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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炳章博士: 《中國民主革命之路》

王炳章博士: 《中國民主革命之路》

不少网友说,晓波同学被消音了,剩下的会转向激进。

其实激进派一直就有,只是同样没戏。而且涛涛他们对激进派更毒辣。
王炳章博士就是激进派的代表,几年前中共派出美女特工将其从美国诱骗到越南,绑架回大陆,送了个无期徒刑。
目前王博士被关押在广东,鲜为人知。

王炳章是中共派出的第一代留学生之一,据信是1949年之后,第一位获得海外博士学位的大陆留学生,本行是医学,毕业后即以反共为业。

王炳章博士: 《中國民主革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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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E书】王炳章《中國民主革命之路》(lyivy重排版)[1.39MB][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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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这位兄弟的回复,不好意思。

                                -----------big_jackass


说实话,电脑里存这个东东我心里都不踏实,看过就删除得了。

[ 本帖最后由 big_jackass 于 2010-8-30 11:12 编辑 ]
每一处的阳光,都有不一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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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异曲同工啊,如果王博士的私德过关的话,毫无疑问,他将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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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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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武在《三十年来最大的失败》中说:“1980年代末的时候,小平同志曾经说过,这十年来最大的失败是教育。现在看来,不光是那十年,而是整个这三十年来,最大的失败都是教育。最明显的失败就是自由主义老师都当上了老师,让人不知道人和狗的区别是什么了,以为自己离狗越近,就越人性、越人的本能了

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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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study study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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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的今天正是权力得不到监督的典型后果,现在的国民党也是这样,只不过国民党被赶下台后知道反思还在调整。共党估计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呢
   “细雨即将来临,大地的气息,
    闪烁出声响,伴着雨燕翱翔;
    池中的青蛙,将在夜晚鸣唱,
    野柏树,瑟缩在白光中,
    知更鸟披着轻盈的火,
    在低篱上倾诉它的愿望;
    当战争成为现实,
    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忧伤。
    如果人类悲哀地死去,
    没有人在意,甚至鸟和树也是这样。
    春天她自己,却在黎明苏醒,
    她并不知道我们已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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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王炳章博士至今还在我党的监狱里——无期徒刑,而他本人腹背受敌……一方面承受着共产党的私法优待,一方面还要承受所谓“民运”营垒里的明枪暗箭……中国人哪,你什么时候才能争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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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党总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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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四十五问:
基督教国家是讲天赐人权,圣经上也讲,神造人是让人类管理地球的,人类是高于自然的。但是我们的传统文化却不是这样,老子讲“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也常听说“天人合一”,传统文化中我们与自然的关系是“部分与整体”,而不同于基督教中人类与自然的“主体和对象”。所以,我认为,在人与自然的关系这一点上,中国固有文明同基督教基本教义是完全的不同。更进一步的说,作为自然的主人,西方人更倾向于用逻辑去剖析、分析和解释自然,而我们作为自然的一部分,更倾向于观察自然的种种法则,顺应自然。
然后就是我的假想了,“自然界本身并不存在民主,只有暴力和强权“,所以,我们顺应并认同了自然的这一法则,民主一直未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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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都不敢玩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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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要办你!什么权利?你们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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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了了?
无神论:开会走神,工作分神,学习没神,数钱精神,泡妞养神,天天高喊无神,出事后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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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头儿貌似这边下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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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炳章同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值得所有有良知的中国人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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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在共匪看来草芥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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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一茗 于 2009-9-8 00:08 发表 人命在共匪看来草芥不如!
你们现在也不用那么偏激 那么激进 中国现在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还过十几年中国就会成为发达国家 国家发达了    就会有人权 有民主     就像美国一样   所以请给中共一些信心     也请你别用悲哀、憎恨的态度看中国    毕竟中国才改革开放三十年       做出的成就却让世界有目共睹     虽然有许多地方做得不足             我相信中共不会让我们中华同胞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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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无法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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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oobai.com/

用这个代理如果运气好的时候可以下载。

[ 本帖最后由 风暖云寒 于 2009-9-20 23: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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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qiuhairi 于 2009-9-12 17:45 发表
你们现在也不用那么偏激 那么激进 中国现在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还过十几年中国就会成为发达国家 国家发达了    就会有人权 有民主     就像美国一样   所以请给中共一 ...


傻逼傻到你这份上真让人无言。
脑袋里装了多少大便的人才会真的相信“共产党不赐予人民民主权利是因为共产党的钱还不够多”?
只要人民给共产党创造出更多的财富,共产党就会心甘情愿的放弃专制?
无论这种想法的来源是愚蠢还是无耻,都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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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政治!赚钱是王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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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中共无期囚徒王炳章博士公开信

辛灏年

王炳章博士:

  此时此刻,我不想向你致以任何世俗的问候。我深知,对于一个身陷“巴士底狱”的正义者和不幸者,对于一个早已不害怕将牢底坐穿的民主革命家来说,你不需要这个。因为你不会崩垮的意志,从未中断的追求,已经使你无需再汲取任何世俗的力量,来面对那个酷似欧洲中世纪教权统治的“北京洋教政权”了。仅仅是在几天前,你面对“邪教审判”,曾高声呼喊“中国的民主一定能够胜利”,亦已证明我对你认知的正确。

  然而,我却要给你写下这一封信。我要告诉你,当你被当代、甚至是历史上最黑暗的统治机器判处终身监禁的消息传来时,当全世界正派的华人,都不得不陷入愤怒或痛惜之中的时候,在纽约“抗议中共陷害王炳章博士”的大会上,我,一个根本不是民运人士的文化人,你的一个最普通的朋友,一个熟人,究竟为你说了些什么?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几乎是含着眼泪,向着你稀少的战友,众多支持你的华侨,所说的,实在是已经在我的心里埋藏得太久太久的话。这些话,倘使你如今不是身陷囹圄,恐怕一个学者专家的清高和矜持,一个普通朋友害怕是非的恐惧心态,一个知识分子常有的瞻前和顾后,依然要逼迫我欲言又止。

  王炳章博士,我在那个声援你的大会上承认,我是在听够了你的坏话、甚至是听够了对你的糟蹋之后,才有“缘份”与你相识的。但我承认,当你第一次和朋友来看我时,我还是感觉到:这人,从他的举止、谈吐、修养和风度来看,还真有点“革命领袖”的作派呢。

  此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虽然并不多,但我还是渐渐地了解了你思想的脉搏,你那传奇式的经历,令人不平的遭遇,还有,就是你的意志──一种怎样颠扑不破的意志啊!

  所以,我在纽约营救你的大会上所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王炳章具有许多知识分子所没有的卓越品格。

  因为我将心比心,将己比你,便使自己深深地感觉到:你思想胆大,行动也胆大;而我则是“思想胆大,行动胆小”。就像我只敢辨识“谁是新中国”,证明孙中山先生创建的中华民国才是一个真正的新中国,指斥毛泽东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不过是民国史上的一段“乱世和恶世”,是一次“全方位的专制复辟”──虽然是在“革命的名义”之下,但是,我却不敢像你那样,一旦真理在手,就会立即投身到号召“重建中华民国”的伟大民主革命实践中去……

  你绝不害怕是非缠身,敢于脚踏惊雷;而我面对是非,总是望而怯步。就像我在读完了你题名为《中国民主革命之路》的书稿之后,虽然相当佩服,却只敢婉言谢绝你请我写序的要求,因为我害怕被卷进可怕的“民运是非”之中去。而你,虽然是非缠身十数年,却始终毫无惧色,照样在你那个“背景复杂、是非连天”的阵营内外,横冲直撞,只为了信念和明天,而奋斗不止。

  你忍辱负重,百折不挠。而我却带着一个文化人似乎荡涤不尽的自尊和清高,难免文人的牢骚和一个知识分子的不平心态。为那个不想要中国的“台湾中华民国和国民党”,对我的长期打压和肆意诬蔑,多少怀有一些怨悱之心。(1)然而,在王若望先生的追悼会上,你所遭遇的“相煎太急”,虽然令人扼腕,事后,在许多朋友都在为你深感不平之时,你却满含泪水,一言不发。此后,也从未表示过一丁点怨恨和不满。就是在那个晚上,我才像是突然地意识到:我虽然听够了别人说你的坏话,甚至是听够了别人对你的糟蹋,但是,却从来没有听到你说过任何一个人的坏话,糟蹋过任何一个人。而当我将这个突然的觉悟,告诉给你的许多朋友时,他们都好像是“恍然而大悟”──

  炳章,我要告诉你的是,王若望先生的未亡人、我的羊子师母,已经在那个营救你的大会上,向你表示了深深的道歉,明言了她当时实在没有力量来抗拒的“苦衷”;黄景贤先生也当即走上讲台,证明王炳章博士确实没有说过任何人的一句坏话。会后,许多人都聚在一起,为此嗟叹不已。王炳章博士,你难得的品性和人格,终于经受了岁月的煎熬,上帝还是公正的!

  今天,我是多么希望你的“那些”战友们,都能够对你捐弃前嫌,积极、真诚地参与到海内外营救你的活动中去,并重新共同为中国的民主自由而奋斗!

  我在大会上所说的第二个问题,就是王炳章博士与二十年中国民主运动的历史关系。

  我首先就开门见山地宣称:你是当代海外中国民主运动的开创者,就是将你称为整个当代中国民主运动的开创者之一,也毫不过份。因为,无庸讳言的是,一九四九年之后,第一个公然举旗反共要民主的,就是你。这和那些出于对共产党的形形色色“忠诚”,要给那个专制复辟政党以各种各样“建言”,而反遭迫害者,岂但不能“同日而语”,而且不能“同性而论”。

  其次,我毫不讳言地指出,二十年来,你王炳章算是坚守了真正的中国民主运动、特别是海外中国民主运动的“两大原则”:

  一个原则就是你只做中国的民运,绝不做美国和其它任何一个国家的“中国民运”;也绝不做那个不认、不要中国的“台湾中国民运”。并且是不给钱不做,给钱也不做!八十年代,你曾向支持中国大陆海外民主运动的蒋经国先生说:“你是你,我是我。你们支持了我们,我们也要保留批评国民党的权力。”九十年代,面对那个不认中国、不要中国的李登辉国民党,你曾义正辞严地告诉他们说:“我们有骨气、有理想的大陆民运人士和知识分子,是不可能充当你们的特务和线人的。对不起,这种交易,我不能做。”(2)

  你坚守的另一个原则,就是那两个“绝不可以改变的民主运动立场”。一是爱国主义的立场,二是爱民主义的立场。为前者,你坚持民主运动就是爱国主义运动;中国的民主运动,就是爱中国的民主运动;而爱中国的民主运动,就只能是追求国家统一,反对分裂国家。于后者,则爱民就必须反共。因为共产专制复辟制度,才是中国人民的死敌。我在大会上介绍了你写的那一篇“究竟应该拥护什么、反对什么”的文章。我告诉大家,在这篇文章里,你实在已经将中国民主运动应有的爱国爱民立场,表述得异常清楚和明白。

  我的话为你赢来了一阵阵急风骤雨般的掌声。是的,人民是知情的,华侨是懂义的。你的“真正的战友们”,也是“心有灵犀,一点就通”的。

  再就是,我在这个营救你的大会上,对十四年前那个太大的“民运是非”,直率地提出了看法。我认为:“一九八九年春天的海外‘倒王事件’,是整个中国民主运动由盛而衰的分水岭”。

  虽然这个事件既为中共一手策划,又为中共特务一手谋划和发动,但因它利用了海外民运内部的意见分歧,和你在民运工作中难免的缺失,所以,至今没有人敢于在此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进行认真的反思。而我,作为一个非民运人士,并且是历史学者,却认为:由于“倒王”事件,已经在相当程度上和相当范围内,极大地扭曲并败坏了你的形象,甚至直到今天,它都在直接地影响着海外民运阵营对你义不容辞的营救工作,所以,我才决心学习你“不怕是非缠身”的勇敢精神,针对着这一“大是大非”,向大家提出了四个问题:

  一是“倒王”之后,海外中国民主运动是不是越来越团结了?二是“倒王”之后,海外中国民主运动是不是越来越有人气和力量了?三是“倒王”之后,海外民主运动是不是更叫共产党害怕了?四是“倒王”之后,海外中国民主运动是否越来越得到了广大华侨和留学生的支持、参加和援助了?

  如果对上述四个问题的回答,全是正面的,则“倒王”即便是错的,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因为,如果王炳章一个人受了冤屈,但整个海外民主运动却获得了长足的进步,那就让王炳章委屈去吧──我这样说,想你不会生气。但是,如果针对上述四个问题的回答,竟然全部是反面的,那我这个海外民运的局外人,就不得不问上一问,“倒王”事件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之所以要提出这个问题,绝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我思索了很久的一个结果。因为,当我翻阅了一九八九年之前的全部《中国之春》杂志之后,我所了解到的,八九年前海外中国民主运动的构成成份、正确方向、和生龙活虎的状态,实在与我已经亲眼看到的──八九年之后的海外民运,形成了鲜明的历史性对照。就不说,八九年春夏之交的血腥中国,又曾给海外中国民主运动带来了怎样的“历史契机”啊!然而,九十年代之后的海外中国民主运动,其每况愈下的凄凉景状,竟然只能叫人痛彻心脾……

  我知道,我说了这话,便是要得罪人的了。但我的话,实在不是针对任何人而来。因为,十四年前的那一场是非,既然已经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与局面,我们就有理由对那一场大是大非,作一个起码的反思和反醒。这不是为了任何人,甚至不是为了你王炳章,而是为了海外中国民主运动能够回到她的正确道路上来。

  炳章,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这一段话,并没有赢得一丁点掌声。相反,整个会场,寂静得似乎连掉下一根针头都能听见。不,那不是窒息,而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沉重反思,所必然要有的“无声序曲”……

  而我说的第三个问题,就是我称你是当代中国民主革命的倡导者和实践者。

  炳章,你不要骄傲。因为,这并非是在恭维你。而是在告诉大家,你是在经过了惨淡的追寻,和冷静的思考,并且能够将个人的全部愿望,熔入了国内人民的痛苦意志之后,你才开始了对当代中国民主革命的倡导和实践。

  我首先就向大家介绍了你曾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为什么对共产党就不能讲革命?”然后,我便就事论事的地问说:“一个政党,无辜地、残忍地、连续地革掉了数千万民命,并且将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一再地推进了痛苦的深渊,而我们,无数被戕害者及其后代,无数决心为自由而战的民主战士,在它于八九年那一次公开的血腥屠城之后,便连对它说一声“革命”,便是错误的?甚至是“有罪”的?

  天理安在?!

  至此,我不得不把你的话叙述了一遍。你说过:只要当代那个专制统治者,不宣称永远放弃暴力,并保证不再用暴力来镇压人民及其正当的民主要求,开始信守“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原则,人民就永远不能放弃暴力反抗的权利,特别是“革命的天赋人权”!因为,面对一个不用暴力来镇压自己人民的政权,却要使用暴力反抗,诚然是不理性的;但是,面对一个不仅迷信暴力,而且一贯使用暴力来镇压人民的残暴政权,却要口口声声地对着自己的人民,“念经”一样地高喊大叫着“和平、理性、非暴力”,则同样是不理性的,这无非是在为共产党“拉偏架”!

  掌声,响亮的,如同一阵汹涌浪涛般的掌声,轰地便震响在整个会场之上。我知道,那可不是给我的,而是给你的……

  我告诉大家,我和你的交往,仅仅是“君子之交”。至今,你都没有请我吃过一碗牛肉面,而我,至多也就请你吃过一次“印度面包”。但是,我们是在交往中谋求共识,在共识中增进友谊。而作为增进友谊、形成共识之纽带的,也就是那两本书。一本便是你的《中国民主革命之路》,它使我爱不释手;一本就是我的《谁是新中国》,你也确乎是认真地阅读了它。因为,它们,一本是用自己在海外整整二十年的血肉奋斗,才凝就的,志在揭示如何“走通”中国民主革命之路的“真经”;一本则是在国内呕心沥血十数年,才研究写成的,对于历史是非的痛苦辨识。好与坏,有价值和无价值,就都留给别人和后人去评说吧。但在你我之间,这两本书,一本帮助我理解了当代中国民主革命的纯洁理想和正确方式,一本则帮助你看清了中国现代历史的诡谲风云,和一个胜利者精心编制的历史谎言。作为革命家的你,终因蓦然回首,而断然地选择了那一条“既有传承、又有发展”的正确历史道路,也就是孙中山先生曾开创成功、却至今没有完成的中国民主建国之路。自此,由《谁是新中国》所辨识的历史是非,终于在你的心里,展现了当代中国民主建国的明确道路,一曲《重建中华民国》的响亮之歌,岂但使得“谁是新中国”的辨识者肝肠一震,而且,它那嘹亮的呼喊,更是震响在“黄花岗”先烈们那一座座斑驳脱落的石碑上空……倡导者的聪慧,实践者的坚韧,由此而集你于一身。而今,当你深陷“巴士底狱”,就侧身在黄花岗烈士陵园之时,(3)你可听见烈士们的英魂,正在向你呼叫着怎样的期望吗──

“你要把那牢底坐穿!
“你更要将那复辟了专制的洋教朝廷坐翻!
“…………”

  炳章兄,你听真切了吗?

  王炳章博士,我曾不止一次地向你表明:我有明了是非之心,但不敢涉足是非;我有民主革命之识,却不敢身体力行;我有对真正反共民运的同情和支持,又总是踟蹰、徘徊在它的惊波险浪之外──文人的毛病啊!知识分子的苟且啊!

  但是,在这个营救你的大会上,我却要真正开始学习你的精神,勇敢地讲出真话,大胆地匡正是非,责无旁贷地宣称了自己对历史的期望,那就是──

  在孙中山先生的旗帜下,走王炳章博士的道路,将伟大的中国国民革命推向最后成功!

  一阵惊雷般的掌声,真的将我的心和众多华侨的心熔化在、激荡在一起了……

  王炳章博士,走笔至此,我深知自己也已经躲不过那些“明枪暗箭”了,虽然它们曾射得你满身流血、遍体鳞伤。所以,即便如我所宣誓的那样,恪守本份,永远只做一个文化人,我也将“是祸躲不过”。因为,虽然你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化人,但只因我你,在海外,都仅仅想做国内痛苦民众的“代言人”和“代行人”,都既要反对中共的“专制一统”,又要追求中国的“民主统一”,所以,我们才被迫共享着“四面楚歌的海外困境”,那就是:

  共产党恨我们,国民党嫌我们,民进党讨厌我们,“中共民运特务”们要仇视和诬蔑我们。

  然而,你早就不怕了!我打今天起也不想再害怕了!既然那个曾用人民鲜血涂抹过“红色恐怖万岁”的中共,因为你而“恐怖不已”──既要在境外对你实行“恐怖绑架”,又要是非颠倒地将你诬陷为“恐怖暴力犯罪”,你因此已经为国、为民、为明天而被终身囚禁,我就自然应该铭记古训:“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在当代中国人民追求民主自由的万难道路上,尽我应尽的心责。

  炳章,我无法向你表述,当我看见你在狱中写给女儿的信上所写的那一句话时,我深心之处曾涌溢着怎样的感觉。然而,是夜难寐,才有第二天营救大会上的慷慨言词,才有今日笔底的汹涌波澜。

  炳章兄,保重。

  你我都要相信,中华国民的好日子就在前头!

愚兄: 辛灏年  敬致
零三年三月三日于美国纽约

注解:
一、1994年从中国来海外报告大陆民间“反思现代史”成就的辛灏年,长期遭遇台湾国民党当权者、台独势力、特别是台湾“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大同盟”总盟的抵制、打压和诬蔑,他们甚至派出驻外武官在侨界公开诬蔑他是“中共高级特务”,在北美各地抵制海外一些华侨团体(包括三民主义大同盟分盟)邀请他讲演,销毁全美第十四届年会曾一致通过的“邀请辛灏年赴台巡回讲演的签字文件”,销毁辛的讲演录像……。事后因遭到海外众多华侨的质询、甚至指斥,而回称“听纽约民运说辛灏年是中共高级特务,是民运分子”而了之。海外报刊亦曾有报道。原因是辛灏年在他一九九九年十月出版的历史专著《谁是新中国》一书中曾声明:“……本书作者虽然不是一个社会活动家,虽然仅仅是一个学术工作者,但仍然要郑重声明的是:作者在本书上卷所为之辨析和辩护的中华民国与中国国民党,只能是那个曾作为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并艰难推进了民主建国历程的中华民国,和那个曾创造了、并扞卫过中华民国的中国国民党……而不是一方面企图将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的历史传承予以腰斩、一方面则企图诱导整个台湾走上分裂祖国和割断历史之路的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如果这样的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已在出现、或有可能出现的话。”而这个原则,始终都贯穿于辛灏年的其它著述及其所有的学术讲演活动之中。
二、引自王炳章“重建中华民国”一文。《黄花岗》杂志第二期。
三、作者写这封信前后,王炳章博士正在黄花岗起义烈士陵园所在的广州遭遇第二次“邪教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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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辛亥革命九十一週年

王炳章博士《中國民主革命之路》一書簡介

本刊主編前言﹕

  王炳章博士因遭“暗算”而失蹤,已近四月,至今死活不知。真正關心他的人,除掉聽到一些難以證實的消息以外,他和岳武等三人的下落,如今竟是迷霧重重,幾令人有燭影斧聲之感。

  王炳章博士是中國海外民主運動的開創者,也是這個運動在海外的旗手和最勇敢的領袖人物之一。他作為一個在馬列中國長大的知識分子,親身遭遇過中共的暴政,對共產專制制度有著透闢的了解和認知;他作為一位留學生出身的民主運動領袖,則對以美國為代表的自由和民主制度,有著真正深刻的感受和見解;而他作為一個從不軟弱、從不退縮和從不遷就的民主運動戰士,他從不更移的反共立場,從未間斷的奮鬥歷史,以及他在“究竟應該擁護什麼、反對什麼”等原則問題上,所向來堅持不綴的“反共反獨和民主統一”方向,無疑問地適應了國內的民心,甚至代表了國內人民的痛苦意志。

  我在“自我流放”海外之後,有幸認識王炳章博士,也已經有好幾年了。我自然也是在聽夠了他的“壞話”、甚至是聽夠了對他的“糟踏”之後,才成了他的一個普通朋友。但是,他和我不多的相處、相談,還有,就是我對海外二十年民主運動歷史的日漸了解,卻使我常為自己沒有能夠趕上他主持海外民運的“好時光”,而引為憾事。自然,這個好時光,就是“反共民運”的好時光;這個遺憾,則是他的“被倒臺”,非但沒有使那番民運的“好時光”變得更好,甚至竟然使得“八九”之後本應該更好的“民運好時光”,日漸地暗然失色了。這,豈止是我,一個普通學人的遺憾,更是國內外無數真正民主運動人士難言的痛苦……

  我向來欽佩那些勇敢的民運人士們,因為,在我自己還“不敢”的時候,人家已經“敢”了,我焉能不尊敬、不佩服?但是,也正因為我祇是一個普通的學人,不是一個民運人士,並且這一輩子都決心恪守本分,祇做一個文化人,說是“反共文化人”也行,所以,當王炳章博士將他那一部不平常的書稿《中國民主革命之路》,拿來請我為它寫序的時候,我祇好婉言謝絕了,雖然我拜讀之後,由衷的讚嘆不已,甚至對那些不負責任的批評和指斥,頗感不耐……。

  當然,我謝絕,還因為我真的不夠資格。還有,就是我害怕被捲進一些可怕的是非裡面去。我承認,這正是我們知識分子的毛病所在,也是我自己的毛病所在。

  而今,炳章先生已經失蹤數月,我心中的歉意早已變成了歉疚,再讀他的這部不平常的著作,更使我感到有將它推廣的必要。因為,讀一讀這一本書,祇會使你更加瞭解這位傳奇式的民運人物,更加了解中國民主革命的歷史和方向,也更會對這位被許多人佩服和許多人責罵的民主運動領袖,得出一點自己的真評價。

  我很擔心王炳章博士的命運。

  我更期望著他能夠平安歸來。

編者按﹕下面轉載的﹐是王炳章博士的新書《中國民主革命之路》的一部分摘要。該書原名《民運手冊──中國民主化運動百題問答》﹐由王炳章在一九九七年草就。初稿在國內外民運界廣泛徵求意見之後﹐由環球實業(香港)公司正式出版。

  該書曾被國內某些民運人士稱為“當代中國民主化運動的一本系統的教科書”。本書以問答形式﹐從民主理念談到民運策略﹐從改良論到革命﹐深入淺出。本書有兩大特點﹕其一﹐是運用通俗的事例﹐將高深的民主理論淺顯地表達出來﹐具有初中程度的人 ﹐即可讀懂。其二﹐對民主化運動的實際運作﹐有詳實的介紹﹐有較強的實用性。

  王炳章博士的《中國民主革命之路》一書﹐分為八個部分﹕
第一部分﹐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的理念
第二部分﹐探討﹕中國為何尚未實現民主
第三部分﹐駁奇談怪論
第四部分﹐民運的手段與策略
第五部分﹐民運合法鬥爭的方式與策略
第六部分﹐關於體制外的革命運作
第七部分﹐國體﹑臺灣﹑香港和西藏問題
第八部分﹐革命觀和理想國

  全書以問答形式寫出﹐對一百二十個尖銳而敏感的問題﹐王炳章博士都做了精闢的解答。該書還收集了幾篇有份量的文章。下面﹐是該書一小部分內容摘要,本刊將之介紹出來,以饗讀者﹕

《中國民主革命之路──民運手冊》摘要﹕

  一百一十九問﹕多少年來﹐你為了理想到處奔走﹐甚至出生入死﹐我們知道﹐你的物質生活十分簡單。請問﹐你的革命理想是什麼﹖
  答﹕我的革命理念﹐可以用四句簡單的話來概括﹕“驅除馬列﹐復歸孫文﹐推翻中共﹐重建共和。”
《以上摘自第八部分﹕革命觀和理想國》

  一問﹕什麼是民主﹖民主的定義是什麼﹖
  答﹕民主的題目很大。我們談民主﹐至少應分為兩個層面來討論。一是民主理念﹐即理論部分﹐我稱為‘軟件’部分。二是民主制度﹐即實踐部分﹐我稱為‘硬件’部分。

  二問﹕請您先談談民主理念好嗎﹖
  答﹕民主的理念至少包括三個要素。
  第一﹐政治上人人平等。不管你是國家元首﹐還是部長﹐或是普通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大家在政治權利(注意﹕不是權力)上﹐在法律面前﹐應當一律平等。政治權利包括選舉權﹑被選舉權﹑組織政治團體的權利和舉行政治集會的權利等。
  第二﹐權力來自人民﹐或稱主權在民。政府是人民建立的﹑人民選擇的。政府的權力是人民授予的﹐不是政府自訂的﹐也不是少數人授予的。用政治術語講﹐政府祇能在被統治者同意的基礎上﹐才能行使統治的權力。政府的職能是保護人民﹐而不是欺壓百姓。
  第三﹐民主理念的第三個要素是﹕服從多數人的決定﹐保護少數人的權利。多數是不需要保護的﹐因為多數人的力量大﹐少數人欺壓不了他們。需要保護的﹐是少數人。最少的少數﹐是一個人。保護少數人的權利﹐說到底﹐就是保護每個人的基本人權。在某種意義上講﹐民主的真正內涵﹐是保護少數﹐而不是服從多數。

  三問﹕什麼是民主制度呢﹖
  答﹕民主制度﹐是以法律形式硬性規定下來的﹑以確保民主理念得以實現的政府權力結構及政治運作規範﹐或稱游戲規則。民主制度至少包括如下幾個要素。
  第一﹐政府最高權力的分散與制衡。為什麼要將權力分散開來﹐並加以制衡﹖我曾用‘切餅與分餅’作比喻﹐把這一深奧的政治學原理﹐通俗地表達出來。有十個人﹐祇有一塊餅﹐大家分著吃。如果找一個人﹐他既切餅﹐也分餅﹐可能會出現什麼情況呢﹖他可能先把餅切成十塊﹐九塊是小的﹐一塊是大的﹐然後由他一個人來分。他有可能分給別人九塊小的﹐自己留下那塊大的﹐這就導致了不公平。如果將游戲規則稍作調整﹐結果就大不一樣了。試想﹐我們找兩個人﹐一個專門切餅﹐另一個專門分餅﹐即把切餅與分餅的權力分開。這樣切餅的人就想了﹕假如切的大小不一﹐分餅的又不是我﹐我得到最小的一塊怎麼辦﹖為了防止得到最小的一塊﹐切餅的那位祇能一個辦法﹐就是將餅切成均勻的十塊。你看﹐分權的結果﹐導致了利益公平的分配。在政府結構中﹐負責切餅的﹐即制定利益分配準則的﹐ 是立法機構。各國叫法不一﹐或議會﹐或立法院﹐或下院﹐或人民代表大會等﹐其職能是制定法律。執行分餅的﹐是行政機構﹐有稱總統府的﹐有稱國務院的﹐有稱行政院的﹐有稱內閣的﹐其職能是執行法律。司法權獨立是另外一項特別重要的設計。假如切餅的和分餅的互相勾結﹐專把小塊的餅分給老百姓怎麼辦﹖在這種情況發生時﹐老百姓需要一個裁判主持公道﹐並有控告切餅者和分餅者的權力﹐讓他們交出侵佔的利益。這個裁判﹐就是法官﹐必須是獨立的﹐均不受切餅者和分餅者的管制﹐即不受立法機構的和行政機構的左右。否則﹐無法公正地判案。裁判機關就是法院。法院有解釋法律的權力和審判裁決的權力。
《以上摘自第一部分﹕切餅與分餅──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的理念》

  六十九問﹕很多人擔心﹐革命將造成社會的巨大損失﹐不可為之。你的意見如何﹖
  答﹕剛才已說明﹐革命﹐不是你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該來就來的問題。是執政者創造不創造革命條件的問題。既然擔心革命的損失﹐就有必要通過各種途經﹐奉勸執政者﹕聰明一點吧﹗讓步還不算太晚。至於革命比演進造成更大損失的假設﹐也未必正確。我們不妨設想一下﹐假如京城有一小股武裝部隊﹐採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逮捕頑固不化的執政者﹐宣佈實行大選﹐勢必會得到全國人民的擁護。這種一步到位的革命﹐可能是社會損失最小的行動。實例也証明。革命行動未必造成巨大的社會損失。菲律賓的人民推翻馬可仕的革命造成了多大損失﹖如果羅慕斯將軍不採取果斷措施﹐派飛機向總統府扔下一顆炸彈﹐馬可仕可能負隅頑抗﹐派他的衛隊向人民開槍﹐反而會釀成損失更大的流血慘案。另一方面﹐和平的抗爭﹐也未必不付出慘重的代價。八九民運﹐學生們並未有革命的念頭﹐但共產黨用機槍坦克的血腥屠殺﹐給人民﹑給社會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假如當時策動部隊嘩變﹐把老頑固們抓起來﹕或者﹐革命群眾武裝起來﹐佔領電視臺﹐佔領廣播電臺﹐ 佔領北京市委大樓﹐甚至佔領中南海﹐一場大屠殺或許可以避免。據說﹐當時確有想嘩變而支持趙紫陽和學生的軍官﹐但改革派的猶豫錯失了良機。

  七十問﹕有人擔心﹐用革命換來的政權﹐仍然是一個專制政權。革命會不會造成以暴易暴呢﹖
  答﹕這種擔心﹐是對歷史不瞭解的緣故﹐是因果絕對論。革命不見得造成以暴易暴的結果。古有美國的獨立戰爭﹐近有菲律賓和羅馬尼亞的革命﹐人家建成的並不是專制政體。反過來﹐用和平手段獲得的政權﹐也不一定是民主政體。希特勒是怎樣上臺的﹖馬可仕是怎麼上臺的﹖他們並沒有採用革命的手段﹐他們上臺靠的是選票﹐是民主程序。但是﹐他們建立起來的﹐卻是個無比殘暴的政權。結論已很明確﹕手段與結果之間﹐並沒有必然的邏輯關係﹕關鍵是運動領導者的素質和運動領導者的目的。
《以上摘自第四部分﹕民運的手段與策略》

   一百一十問﹕你反復提到人民有革命的權利﹐革命乃天賦人權。你的革命觀是什麼﹖
  答﹔聖經《使徒行傳》示喻革命的權利﹕“必須順從神﹐而非順從人。”聖經告誡﹔神的權柄高於任何世俗的權力。
  《易革註疏》頌揚湯武革命﹕夏桀殷紂﹐兇狂無度。天既日﹐人亦叛主。殷湯周武﹐聰明睿智。上順天命﹐下順人心。誅紂牧野。革其王命﹐改其惡俗。  
  孟子曾為革命正名﹕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桀矣﹐未聞弒君也。
  《黃帝四經》昭示﹕“順天者昌﹐逆天者亡。”“苛而不已﹐人將殺之。”就是說﹐統治者苛政不改﹐人民可以行使上天的賦予的權利而革命除之。
  美國獨立宣言號召人民行使革命的權利﹕“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若干不可剝奪的權利﹐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為了這些權利﹐ 人類才在他們之間建立政府﹐而正當權力是從被統治者的同意中產生出來的。任何形式的政府﹐當其對這些目的有損時﹐人民便有權利將它改變或者廢除﹐以建立一個新的政府。”
  美國貢獻最大的總統之一林肯﹐繼承了獨立宣言的精神﹐在其就職演說時﹐公然為人民革命的權利進行辯護﹕“這個國家﹐及其所有的機關﹐都歸其住民所有。不論什麼時候﹐祇要人民厭倦了現有的政府﹐他們就可以行使憲法的權利改變政府﹐或者行使革命的權利推翻政府。”
  這一切﹐都揭示了一個真理﹕推翻暴虐和腐化的政府﹐乃人民的天賦人權。因為﹐政府是人民建立的﹐應當為人民謀取福利。當這一宗旨遭到踐踏﹐推翻,更換現存的政府﹐是天經地義的。別說暴虐的政府﹐就是做事不合民意的政府﹐人民都有權更換之。在民主國家﹐更換政府乃平常之事。美國每四年就有一次更換政府的機會﹐那就是週期性的選舉﹐很少有政府是長期執政的。看一看二十年來美國換了多少屆的政府﹖尼克松﹑福特共和黨政府﹐人民不信任了﹐把它推倒﹐換上卡特民主黨政府﹐卡特幹的不好﹐人民把它趕下臺﹐換上了里根﹑布什的共和黨政府。他們做了三屆﹐經濟先盛後衰﹐人民又把共和黨轟下去﹐請克林頓的民主黨重新執政。所謂民主制度﹐祇不過是把推翻﹑更換政府合法化﹑程序化罷了。
《以上摘自第八部分﹕革命觀與理想國》

  九十八問﹕請問﹐你攻佔某個城市的計劃是如何構想的﹖
  答﹕攻佔某個城市﹐實際上就是新時代的“武昌起義”。我們應當發動新的“武昌起義”﹐來推翻中共的專制。此計劃並非天方夜譚。前幾年﹐曾有一個縣武裝部長個人佔領縣城的紀錄。也有幾十個造反者攻佔雲南某個縣城的事件。那些事件顯示﹐中共政權不堪一擊。出了事﹐縣長﹑縣委書記首先逃命。假如某個中小城市條件成熟(防備鬆懈﹐民怨沸騰﹐等等)﹐可以從各地集中一批精幹人員﹐採取突然襲擊﹐佔領市政府﹑電臺﹑電視臺。然後﹐公佈施政綱領﹐發動人民的力量保衛民主政權﹐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八十年代﹐菲律賓人民推翻馬可仕政權﹐是人民革命成功的樣板。
  可以想見﹐如果民運準備充分﹐一舉拿下一個中小城市﹐暫時接管政權是不困難的事。然後﹐民主政權應當立即採取如下措施﹕
  一﹐宣佈民主政治綱領﹐宣佈停止共產黨的一切活動﹐宣佈局面穩定後﹐立即實行大選﹐一切權力歸於人民。
  二﹐宣佈市場經濟政策﹐宣佈取消特權﹐懲治貪官污吏﹐機會面前人人平等。清算貪官污吏之財產﹐不法的一律充公。保衛人民的私有財產和私有產權。
  三﹐呼籲本市和鄰近縣市的人民進行總體動員﹐封鎖公路﹑橋梁﹑機場﹑河道﹑田野﹐阻擋武警和軍隊的可能進犯。
  四﹐呼籲退伍軍人組織起來﹐成立民主力量的武裝﹐保衛民主政權。
  五﹐呼籲全國人民積極相應﹐呼籲各城市效法跟進。
  六﹐呼籲港澳臺人民﹑海外華人給於財力支援﹑人力支援和輿論支援。
  七﹐呼籲各國政府給予道義支持﹐向中共施壓﹐制止可能的武裝鎮壓。
  集中力量奪取一個城市﹐最大的好處在於﹐可以樹立一面民主旗幟﹐成為民主力量的可見象徵和凝聚點。老百姓馬上可以知道應該擁護什麼﹐海內外的民主力量能夠有形地凝聚起來。一旦民主政權站住了腳﹐接著可以觸發全國各城市的多米諾骨牌效應。
《摘自第六部分﹕關於體制外的革命運作》

  六十三問﹕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臺灣已經步上民主政治﹐實行了政黨輪換。有人說﹐臺灣國民黨能夠做到的﹐中共也能做到。民主不用急嘛﹐慢慢等就是了。請問您怎麼看﹖
  答﹕首先應當指出﹐民主﹑自由﹑人權﹐是等不來的﹐必須通過爭取才能得到。有人很欣賞臺灣的政治改革﹐寄望中共能夠步臺灣蔣經國的後塵﹐在大陸實行政治開放。我抱著同樣的期待﹐不過﹐我並不十分樂觀。憑我對兩岸情況的瞭解﹐必須指出國共兩黨的某些區別。
  其一﹐國共政權的基礎﹐在性質上不同。國民黨遷臺之後﹐面對中共的虎視眈眈﹐不得不施行權威式統治。所謂權威式統治﹐特點是﹕政治上專制﹔經濟上為自由經濟﹔意識形態上不全面控制﹐除馬列主義外﹐民主﹑自由﹑人權的理念可自由傳播。中共政權的性質﹐是極權專制﹐或稱全面專制﹐即政治﹑經濟﹑思想上全面而徹底地一黨專制。政治上﹐共產黨控制一切﹔經濟上﹐是共產黨控制的國有企業為主導的計劃經濟﹔意識形態上﹐除馬列主義外﹐其它思想都不得傳播。
  其二﹐國民黨當年的政權﹐在價值觀念上﹐肯定民主﹑自由﹑人權這些普世的價值觀念。中共不承認民主﹑自由﹑人權的普世價值﹐反而說它的“人民民主專政”是世界上最好的“民主”。
  其三﹐國民黨遷臺後﹐還是保留了一些民主的種子﹐如鄉級﹑縣級行政首長的自由選舉等。中共沒有。
  其四﹐國民黨政權的主體幹部隊伍還是相當好的。充其量﹐我們祇能說它是一個權威執政集團﹐但不能說它是一個犯罪集團。中共不一樣,它已經墮落成了一個犯罪集團﹐一個流氓土匪團夥。
  我九八年回國﹐國內有的民運人士對我說﹐現在中共到了想進行政治改革都不敢改的地步。此話怎講﹖可以設想一下﹐所謂政治改革﹐就是開放政治權力﹐即開放言論自由﹐開放黨禁﹐開放選舉﹐實現司法獨立。不管落實那一條﹐中共特權都會面臨被清算的命運──他們貪的太多了﹐他們幹的壞事太多了﹐中共實際上成了一個犯罪團夥。在這種情況下﹐期待中共政治改革﹐是非常渺茫的。
《以上摘自第三部分﹕駁奇談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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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5# 风暖云寒 的帖子

在這種情況下﹐期待中共政治改革﹐是非常渺茫的。

我只是一个高中生           我或许在你眼中不值得看一眼            但我仍然要反驳你这个观点       我就是生活在大陆        不知道你来过大陆没有          你说中国政治改革是非常渺茫的          其实中共的政治已经开始改革了        只是你看不到        建议你多上新华网多看看大陆的新闻        多点了解大陆        大陆的改变我生活在大陆里是感受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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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 qiuhairi 的帖子

呵呵,这位小朋友,首先提醒你回帖要看帖,我在25楼发的只是转帖,虽然转帖的内容是我认同的,但是还是希望你尊重原作者的知识产权。

我和你一样生活在大陆,而且生活了快30年了,先在河南,后在北京。
所以我相信我对大陆这三十年的变化趋势看到的东西一定会比你多一些。
所谓政治改革是指对社会权力结构和社会资源分配的根本性变革,
换句话说,就是人民创造的财富如何分配,人民养活的政府如何为人民服务。

既然你还是一个学生,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大概没什么切身感受,
但是我相信你以后进入社会自己谋生的时候就会理解的越来越清楚了。

至于你说的新华网.........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但看过新华网的新闻,而且和撰写那些新闻的人一起喝过酒,对那些喉舌来说,他们每天研究润色的那些新闻都只是笑话。
中共官方所有那些冠冕堂皇的政绩背后都是贪污和勒索的分赃。
因为这些贪污和勒索只有在中共的权力垄断的保护下才能够存在,所以这个掠夺人民的权力结构永远都不可能自己主动放弃既得利益。

当然,你也可以有不同的看法,虽然你是高中生,但是也没必要这么自卑。
你也可以把你看到的政治改革,你感受到的改变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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