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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这几年炒房专门买凶宅......(5/24 309楼作者声明更新)

本来这应该算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吧,可是这个村长住进去之后。家里人就一个挨一个的出事。首先是他的一个女婿出了车祸,差点成了瘫痪。人还在医院的时候,他的另一个女婿做生意就被人骗走了很多钱。而且不仅如此,两个女儿也开始状况不好,一个莫名其妙的得了癌症,一个身体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无论做什么买卖,都是赔钱。 

这个村长起先也没多想,可是事赶事加起来,他就不得不开始寻思是不是宅子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也找了人来看,都说宅子朝向布局什么的都尚可,即便有一些风水上的小纰漏,也不至于把家里人害成这样。

而且本来他的这个房子就建在原来他们村的地界上,也并不存在不小心建在了墓地上的可能。 

所以这个村长一时间也没啥办法,只能到处托人看看能不能帮着改善一下。 

我听完中介人说的概况,说实话我还真没什么兴趣。抛开我真心不打算再干不说,就是这宅子,我也是吃不下的。因为像这种反迁的房子按照政策五年内是拿不下房本的。所以我即便想买,这个村长也卖不了。 

而且看现在的这个架势,这个村长也没打算卖。即便我和朋友过去把事情圆了,也没什么太实际的利益。 我把我的想法跟中介人说了,中介人还是不依不饶的求我去看看。估计那个村长允诺给他不少的好处费。 

说那个村长不在乎钱,只要把这个事情解决了。直接现金就可以给我一百万。 

我听完之后心跳就控制不住的加速啊,这他妈也太大手笔了。我还的确立刻动心了,我在心里面劝自己,劝自己,这么多钱,肯定不是那么好赚的。 
结果劝了半天,我还是动心了。我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笔钱到手,我就彻底离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远点。专心做我的小生意去。 

于是我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想转述一下这个宅子的事情。谁知道那个中介人已经先给朋友打过了,他也是在等我,看我什么意思。 

我跟朋友合计了一下,决定明天就动身去看看。 这个村就在一个省会边上,具体是哪,我也不便透露。 

总之我们俩人乘飞机到那个宅子门前用的时间并不长。 

整个居民区有少一半都是他们村的人在住,剩下的房子除了一些已经售出的,多半其实还空着,或者租了出去。都是村民分到了自己住不下的。
 
中介人介绍我们见了那个村长,人倒是挺让人意外的,并不五大三粗。看着还挺像有点小文化。我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基本村长说给我们听的都跟中介人说的一样,唯独他透露了一点,这个宅子其实之前就有一个懂行的人给布置过,那个人告诉他,他们家会有血光之灾,性命攸关。这个村长毕竟还是村里的人,还是比较相信这些的。加上本来也不缺钱,寻思无非是掏点钱的事,就让那个高人给自己家里的几套房子弄了一下。 

具体那个高人弄了什么,村长却也说不出一二来。因为当时那个高人在布置的时候是不许旁人在场的。本来村长以为有过高人布置的宅子,不能升官发财吧,起码也能保个家道平安生命的。可是没想到那个高人走后没多久,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又找了人来看,也都讲不出个前因后果。 

所以这次找我们来,也是希望我们给看看。再这么下去,他这个家恐怕就被折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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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村长的话,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跟朋友已经在这个圈里小有那么点名气了。不过名气再大也是虚的,还是得靠真本事挣钱。 

于是也没多耽搁,直接跟朋友开始依次去看宅子。 

这个村长的家具体有多豪华,我也不太好形容。总之我敢断定他这次捞的钱真的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是一栋现在很难看到的6+1型的房子,也就是六层住人,最下面的一层是为车库。而后所述的一楼,其实是指居住的一楼,最底层的车库并不算在内。 

从一层开始,他自行把每两层中间打通,装上的楼梯。这样村长和老婆住在一层和二层里。 

而往上的两层是大女儿的。最上面的两层是小女儿的。这样一家子住满了半个单元。 

我和朋友这么一层一层看过去,还真是挺耗费体力,幸好这三家人的装修风格并不一样,这样稍微看着还新鲜点。 

朋友转了半天,一直用一种很不解的表情看四周。我就问他,这个宅子有没有问题? 

朋友很坚决的摇头,低声告诉我,这个宅子真是被高人布置的,从家里的布局,哪怕到房间里面摆的植物,都是有讲究。这个家肯定既生财而且人丁也会安康。完全不应该出现这个村长说的这么惨。 

虽说我并不懂行,但单从一个人的感觉上来说。这三个宅子走进去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见朋友也并没有什么发现,俩人干脆又回到了村长的家里,讨论一下对策。 

朋友说这个宅子现在看起来的确是半点毛病没有,因为本身宅子里并无人死,甚至连周围都无人横死,加上本身他们家就人丁兴旺,有人气镇住宅子,即便是过路的小鬼,也都不会停留。而且从风水学的角度上来讲,基本也是个福宅。虽然风水宝地并不代表是没有脏东西的,但风水之地起码是会运用天地之气将这些晦气煞气怨气慢慢冲散。所以这个宅子是凶宅,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现在很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宅子的风水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可惜的是朋友也仅仅是略知一二。因为在玄学上来讲,驱邪和风水虽然有联系,但也还是会有一定差异,这有点类似于数学中的几何和代数,它们严格意义上讲是一门学问,同时也有很多共通之处。但细说起来,还是有不小的差别。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对风水这些也仅仅能是看个皮毛。 

听朋友说的还都是很在理,可惜这样的话我俩就算是白来一趟了,因为事情根本不是我俩能解决的范畴。可是说要走吧,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眼看着一百万就能到手,拿不到我还真是不甘心。 

我就问朋友能不能试着用方术的办法给看一看?朋友想了一下,说倒是可以试试。不过这个恐怕会有风险。万一操作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我也是见钱眼开,再说,我寻思即便出了什么事情,朋友也在身边能罩我一下。就跟朋友商量了一下,说还是试试看。试过不行的话,我们再打道回府,这样这钱没赚到手我也心里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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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俩就开始着手准备要用的东西,我无非也就是帮着朋友提一提袋子,其实也是落一清闲。 

这次准备的东西,说不上特别,基本还是以前常用的那些。唯独这次朋友买了很多红线。先把红线浸入到用李子榨成汁的碗里,然后把每一捆绕开,捻成一股,然后互相连接。这样就连成了一根足有几十米长的红绳。 

最后朋友在红线中间的绑了几个扣,拴上了一个一个装五谷杂粮的小袋子。线的两头,一边栓着一个小石头。 

这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就返回了村长家,叫村长家今晚所有人住到外面去,并且又让村长,告诉这个单元另一边的住户,也要暂时避一下。鉴于村长在村子里面的威信,另一边的住户也到是答应的很痛快。 

等到人都疏散开了,我就和朋友在村长家里等天黑透。 

简单吃了点速食,抽了几根烟,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我们又安心等了一阵子,差不多十一点的功夫开始行动。

朋友在这栋楼的大门外撒了很多淀粉出去,用手轻轻的摸平。然后叫我拿着线的另外一段站到六楼村长小女儿家的门前。叮嘱我手里的红线千万不能松开。如果要是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推自己,要立刻面向墙,闭好眼睛,不要回头看。 

本来我之前都没怎么当回事,结果他忽然对我这么严肃的说这些事,我果不其然就紧张了。我这才想起来问朋友他这是要干什么,朋友说,他是要引鬼进楼。到时候脏东西会跟着红线一直往上爬,如果脏东西在某一层停了,证明就是那一层有问题。人的眼睛必定还是有局限性的,而这些阴物却很容易发现,这个宅子里被人动过手脚的地方,因为但凡是在这样风水布置的很好的宅子里动手脚,那个被动手脚的地方一定会因为风水流向的原因,聚集阴气,这种阴气虽然不重,甚至连朋友都看不出来。但那些脏东西是一定能找的到的。听朋友这么一解释我腿就不争气的腿软,走上楼的时候,手里的红线总是感觉一动一动的。其实我也知道这根本就是因为红线那边朋友的原因。但是我还是止不住的冒凉汗。 

差不多站定到六楼,冲楼底下的朋友喊了一声。他应了一下。然后我就陷入的漫长的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楼道的灯就灭了。我知道是朋友把这个单元的电源总闸拉上了。四周一黑下来,我的听力就因为黑暗的原因敏感了不少,我恍恍惚惚能听见朋友在楼下不知道忙活着什么,本来就距离很远,又加上楼道会把声音折射,这样反而听不清他究竟在做什么。 

就这么站了半晌,我见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心才放下一下。手里的红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沾了李子汁的原因,还是我出了不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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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努力叫自己放松别紧张呢,忽然就感觉手上的红线动了一下。我起先还以为是朋友在动,可是而后这种震动竟然有频率的开始持续了起来。 

我刚想安慰自己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没啥可怕的。可是瞬间还是头皮一阵发麻。这种频率,如果是朋友故意弄出来整蛊我的倒也说得过去,如果不是,那么这的确真的会让人吓得尿裤子。这种频率太像一个人的脚步了。而且这个人一定不紧不慢的在一步一步向楼上走来。不用说了,朋友之前已经告诉过我了,他居然真的把冤魂引过来了。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我甚至能感觉出来红线上的抖动点,开始慢慢向我靠近。 

我本能的想看清前面,可是虽然眼睛能适应一部分黑暗,可是毕竟还是目力有限。我有些想逃跑,我甚至能感觉那个东西已经走上了六楼的楼梯,我越来越紧张,手甚至都有些发抖。这个时候我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亮光,这么一想,我就想去用手掏兜里的打火机,谁知道,越紧张手上越没有准度,这么一折腾,我手中抓着的线居然掉了! 我本来就已经手忙脚乱了,这回手上的线一掉,我就更有点不知所措,加上能见度实在不太好,我赶紧俯下身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线头在哪儿。幸好之前的几次经历虽然没什么收获,但胆子起码是练大了一些,用了几秒钟我就冷静了下来。掏出打火机打亮了,又把线拾了起来。 

这次我是长记性了,线头攥的死死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用打火机照亮了面前的楼梯,幸好是空无一物。否则我恐怕我得吓出个好歹来。 

打火机很快就热的烫手了,我只能熄灭了火苗。楼道瞬间就又黑了下来。刚才注意力一直放在看向四周上面,等到光亮消失了,我才反应过来,之前的那个震动好像消失了。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可是过了足有五分钟,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我正准备长出一口气放松呢,忽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楼道里似乎开始若隐若现的传来了一个很含糊的脚步声,起初我也并没有注意,事实上即便发现了这个声音也得仔细听才能分辩出来。 

脚步声很轻,却又让人觉得很急促。倒是很想一个什么人垫着脚尖,努力让自己轻盈的前进。 

我觉得我可能是刚才惊吓过度,现在有点草木皆兵的幻听,可是这个脚步声却好像逐渐越来越清晰了。 

我正打算再次把打火机点亮了呢,因为黑暗实在让人心里不安。忽然就听见朋友一声大喊,跑!它在你身后呢。别回头,往楼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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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吓得我是屁滚尿流啊,几乎是直接迎头朝着楼梯跃了下去,手中的线头啊什么的全都不顾上了,刚迈下半层楼梯,就看见朋友原来都已经爬到了五楼半的位置了。我也顾不上跟他言语,只知道玩命的往楼下狂奔,脚在下楼梯的时候好悬没崴断了,那也顾不得疼的一直往下玩命跑。 

直到我跑出单元门,我还靠着惯性狂奔了三十多米。整个人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累得,直接就瘫在地上开始喘粗气。 

等到我气喘匀了,我才反应过来朋友还在楼上面。赶紧看了楼道门一眼,他并没有出来。 

我心说坏了,我是跑出来了,他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这么一想我就很担心,却又不敢贸然返回去。只能走回到单元门口。朝里面张望。 

当然这是肯定看不见朋友的身影的,不过我低头的时候,却看见之前朋友在单元门口铺平的淀粉,已经被我刚才狂奔出来搅和的乱七八糟了。 

我蹲下身子又仔细看了一眼,上面赫然有我一个仓促的大脚印。可是淀粉上,竟然还有半个朝向楼道里的脚印。从淀粉上看来鞋底没有纹路,倒是挺像旧社会很多老头老太太喜欢穿的那种自己纳的布鞋。 

我这么一寻思,立刻汗毛就倒竖了,妈的朋友本事真这么大?真的把东西引到楼里去了?

可是现在也不是害怕的时候,虽然我对朋友的能耐还是比较自信的,可是他现在一个人在上面,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上去看看。 
我点找了根烟,权当是给自己壮胆了。也不敢多犹豫,恐怕自己走到一半又不敢继续向上了。 

只能大踏步的猛往上迈。 

到五楼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竖起耳朵想听一听六楼有什么动静。可是上面似乎异常安静,甚至我连朋友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 

我心说难道他在因为什么事情闭气?那要这么一来我贸然上来是不是给他拖后腿的啊。 

可是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得上去。万一他是因为什么事情休克了呢?我做了个深呼吸,也算是豁出去了。猛地一发力,几步就上了六楼。 

我站定立刻就打亮了打火机去看,这下我更懵了。六楼竟然是空的,我往下照了照,地面上连我之前丢的红线都不见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路上来都没有注意到红线的问题,那想必是朋友收走了。但我刚刚从楼上下去,即便出了单元门,虽然会有很短的时间没有注意单元里有没有出来人。可是如果是朋友出来,那他一定也是会叫我的。 

如果这么分析,朋友肯定还是在这栋楼里,那现在无非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说不定刚才已经因为红线发现了这个宅子的问题,而之前村长又给了我们他们家所有房子的钥匙,想必他现在人说不定就在某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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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我的心就放下了,趴在六楼的这扇门上贴着耳朵听,屋里也听不出什么动静。 

我直接就敲了敲门,寻思着我就这么挨着楼层向下敲门,即便找不到他,也估计能在一楼外面看见他了。 

谁知道我敲了几声,就听见朋友叫我的名字。可是声音并不是在门里面,而是在我上头。 

我一抬头,看见朋友从楼道攀向楼顶的洞口探出半张脸。这种六加一的房子普遍都是要用钉在墙上的铁栏穿过一个小洞才能攀到楼顶上的,而不是很多高层会采用的直接从楼梯就能走上去的那种。所以之前我也并没注意,加上本身就紧张和视线所限,就更发现不了了。 

我借着朋友的力攀了上去,跟在朋友身后,没走多远,就看见地面上摆着一个圆不隆冬的东西,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朋友用手一指,说村长家的所有问题出在这么一个东西上面。 

听朋友一说,我就更好奇了,直接蹲下去看。 

这个东西不大,大概只有一个篮球大小,从质感上来看应该算是青铜器,不过不用手摸的话也不能确认,没准也说不定是个塑料的玩意。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朋友眼疾手快的推了我一把,说,你怎么他妈总也不长记性?刚才跟着你的那个东西就在这个顶底下扣着呢,你掀开了,被缠上,我现在也没那么大精力救你。 

朋友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只能离这个东西远远地。后退了一步继续看了两眼。我问朋友,这是个什么东西?朋友吭了一声,才说,这个东西叫千金鼎。这里说的千斤顶可不是顶汽车的那个。之所以叫千金,是因为通常指一个鼎里面正好能放下一千枚铜钱。这个是风水上求财聚富用的。最大的作用是镇宅。

一般都是摆在正堂,或是整个宅子的风水位上面。通常有大有小,大的能比汽车还大,不过那是皇家宫里面使得,寻常人家基本也就维持在这个大小上面。 

这个现在很多商家和公司也都会摆类似的一种鼎,也是取一个财源广进的意思。其实作用并不是太明显,与招财猫啊,金钱蟾类似。心理安慰大于实际作用。 

但这个东西摆在这儿的事情可就大发了,因为楼下的几间房子都是经过风水布置的。天地精气流转,由地而起,冲天而转。基本就是一个循环,可是现在把这个千金鼎倒扣在房顶上,直接相当于封住了风水的流动。所以看似下面每家每户的风水都是福气逼人,其实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大凶。这也是我们发现的比较早,倘若一时破解不了,这个村长家恐怕都得死绝了。 

这一定是之前的那个所谓的高人静心安排的,如果楼下的布局和楼上的鼎,任一一个没有摆正的话,这个大凶的局就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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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朋友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几分,多半是这个村长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设计陷害专程来对付他的。可是像这种用方术的办法来作为手段,未免太阴毒了吧。 
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倒是更好奇之前朋友说在我身后的那个东西怎么处理。 

问过朋友,朋友说这倒是比较容易。因为其一,我并没有回头看它。所以我并没有因为这个冲了运势。朋友说可能有的开车的司机会在赶夜路的时候看见一些东西,看见了也就看见了,但切记千万不能回头。从正常的方面来说,回了头容易分神导致车祸,而从玄学的方面来讲,但凡是看过脏东西的人,运势都会很背,而且那些东西也很喜欢和看见自己的人接触,这也很容易理解,它们也希望找一个能交流的人来沟通, 

朋友说其二,现在那个东西已经被他扣在了这个鼎下面,等明天天亮了,去周边村里收一个陈年的粗麻口袋,套好了,用笔粘着朱砂封了两口,找个太阳足的地方烧了就行。 

听朋友这么一说我终于放心下来,我问朋友之前的红线又是怎么个说法? 

朋友说那就更好理解了,院门口铺淀粉就是为了用脚印看看来的东西究竟是大是小。而李子汁是很通阴的东西,据说李树枝长配与身是可以招邪的。用李子汁沾了红线,其实是能起到引灵的作用,这大概理解就是给那些亡魂铺了一个路标。 

中间的五谷杂粮一来可以避邪,二来可以祭奠恶鬼。虽然现在的时代很少能听闻有饿死的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万一招来一个饿死鬼,那可是很凶的东西。而两端的石头叫做坠魂石,只有在瀑布下面冲刷过的才管用,能稳住自己的魂魄,不被招来的东西慌了心神。现在看来事情已经明朗了,一想到一百万就这么到手了。之前的那些后怕早就跑没影了。 

这个鼎我们没有当晚就动,而是等到了第二天我们先去县城周边的村子里面收了一个麻布口袋,这种东西现在其实并不常见了,因为都改用化纤材质的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我们还没找到,最后好不容易寻摸到了一个,直接给了人家一百块钱,就买了回来。 

朋友解释说买驱邪所用的东西的时候是不能讲价的,这就跟你去庙里上香你不能问人家一根香能不能便宜点是一个道理,很多事情先撇开灵还是不灵,但心诚总是没错的。买完口袋我们又停了一日,耐心等到第二天太阳最足的时候,朋友才把那个鼎掀开,用根黑线系了一个活扣,从鼎底下鼓捣了几下,就把黑线塞进了口袋里。整个过程就像是表演哑剧,在眼里看来,黑线什么也没拴住,可是放到袋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觉口袋好像鼓囊囊的,真像是装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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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朋友就地在楼顶放了一把小火,把那个口袋烧的一干二净。 

我在旁边看着,还能听见烧的时候口袋发出了一种吱吱的声音。我其实知道那是燃烧的时候可能烧到了某些杂质,可是这么一联想开来,总觉得像是一个什么玩意在尖叫。 

等到这一切都忙活完,朋友就把鼎收了起来,专门去买了一个那种运动斜挎包装了好。我见他把这么晦气的东西准备带回去,心里还是有些觉得不妥。朋友却态度很坚决,说这个鼎还挺好看的,他准备回家选个好位置摆起来。我也拿他没辙,俩个人就去找村长复命。 

我们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村长讲了一遍,村长听后也是一阵后怕,脸色都有些阴郁了。不过倒是真挺痛快,答应第二天就把钱转到我的账户上。朋友倒是对这一百万不是很关心,他却追问起了之前那个高人的讯息。 

村长回忆了一下,说那个人也没什么太明显的体貌特征,人倒是有些发福,倒也不算很胖。长相上倒是比较敦厚,说话什么的也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我其实对那个高人一点也不好奇,但朋友的表情却有些古怪。他低头像是琢磨了一下,忽然抬起头问了这个村长一个问题,那个高人是不是个六指?

听到朋友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是一惊,我看了眼朋友,见他的表情并无说笑的意思。我又把目光转回到村长脸上,等他说出那个答案。 

可是村长却好像对此没什么印象,说他当时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手,所以现在我们这么问,他也回答不了。 

朋友的眼神一下就变得很失望,我心想这事情的发展应该没这么离谱吧。上次这个六指骗我和朋友去那个别墅破了一个九子镇真龙的镇,现在又跑到一个毫不相干的村长家来专程用风水局想害的他家破人亡?他是怎么想的?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那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联系? 

我从朋友的表情上并没有窥出什么,而朋友也并没有从村长嘴里得到他最想知道的讯息。所以干脆结束了谈话,我们就准备启程回家。 

村长本来还挺好客的想留我们吃顿便饭,被朋友拒绝了。我就给他留了一个户头。俩人就直奔机场。去机场的路上,我问朋友。他怎么会问那个高人是不是六指的。 

朋友摇摇头,说他只是很好奇而已,因为之前的经历他总结起来,那个六指肯定也是个懂行的人,而这一行里面不能说互相认识,但起码也都能略知一下对方。

而这个六指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倒不是朋友的耳朵听得有多广,而是这样一个有着明显特征的人,肯定还是会传出一些消息来。而这种风水局,看似简单到只需要挪动一些家具的方位,布置一下摆件的位置,调整一下搭配的颜色,看似跟家装设计师没多大区别。但细究起来,没有一定本事还真弄不成这个。所以他就猜测着问了一句,结果也没有个答案。 

我听朋友说了一堆话,我其实基本没听进去。不知道为什么,从村长家出来我就时断时续的有些耳鸣。我摇晃了几下脑袋,才能好一点。可是隔了不久又会反复。我倒也没太在意,可能是这几天的休息不是太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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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回家是不是得吃点六味地黄丸之类的药,记得看广告上说这个是管治耳鸣的。朋友却忽然叫司机,掉头不去机场了,改坐大巴走。我问其原因才知道,朋友担心一会儿他带着这个鼎可能过不了安龘检。 

我这才想起来那个鼎还在他包里,我就央求他拿出来让我再看看。朋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同意。反而把包往他身边移了移。 

我看他这架势,心话难道是个古董?那回头跟他分钱的时候这个得算在里面! 

本来坐飞机很短的路程被大巴的四个轮圌子瞬间延长了,但依旧还是一路无话。朋友从上了车就开始睡觉,我也是无聊,只能玩玩手圌机游戏。玩累了我也想小睡一下养养圌精神,却发现耳鸣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耳朵旁边响起来,已经严重到听不见周围的任何声音了。 

我就有些害怕,把朋友推醒,把事情跟他说了。 

朋友告诉我,这个可能是我听了我们焚冤圌魂时候的声音,有些堵了脉络里的真气,他回头介绍一个土郎中给我认识,鼓捣几下就没事了。说完他就继续眯着睡觉了。 

朋友既然说了无大碍,我也就放下心来。干脆也闭起眼睛,无奈耳鸣的实在有些难受,一路上都没有睡着。车进了站点,朋友已经睡的差不多了。本来我们是打算打一辆车回去的。可是无奈我的耳鸣实在难受,朋友就给我说了一个地址,让我去找一个叫刘瘸子的人。我干脆也就没回家,直接打车去找了那个叫刘瘸子的人。 

其实这个人我并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可是要说去见他,我倒是头一回。之前就听朋友讲过刘瘸子的本事,据说会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偏方,比电视剧里那个神医喜来乐都能耐。朋友还举例讲了几个刘瘸子治好的经典病例,不过我却没太大兴趣。因为对于这种偏方的能治病的可信性我并不是很看好,我觉得但凡如果这个偏方管用的话,肯定就会引来做医药的公司根据这个偏方去研制相关的专业**。商人嘛,都是逐利的,我都不例外,那些做大生意的肯定也都是能闻见商机的人。所以我认为他们不可能把这些偏方的商机视若不见吧。不过朋友既然叫我去了,肯定这个人还是靠谱的。而且我也是真的想见他一面,因为我还挺好奇,见过阎王爷真身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之前听朋友讲过,刘瘸子其实原本不瘸,最早也是有正经工作,上朝九晚五的班。那得是十几年前的时候,有一年夏天很热,刘瘸子刚下了夜班,家里有闷的让人睡不着觉,干脆扑了个凉席躺到了当时他们家平方的楼顶上。可是这一觉睡下去,竟然就没在醒过来。家里人都以为他死了,哭天抢地都已经准备火化了。可是刘瘸子又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就跟家里人说他被勾魂的小鬼抓走了,说他是什么大恶之人,然后被带到阴曹地府的大堂上去审问。结果人家阎王爷看了几眼,发现是勾错人的魂了,就让小鬼又把他压了回来。他也是害怕,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眼瞅着跟着小鬼回来都走到家门口了,恐怕小鬼变卦,没等小鬼把他叫上的铐子全部解开,就直接往家门里扑了进去。结果等到醒来,有一只没解开铐子的脚就平白无故的坡了。去医院去查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当静脉曲张治了一阵子也不见好转,刘瘸子就从此落下这么一个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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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都是刘瘸子一家之言,谁也分辨不出真假。但是他瘸了这一点倒是有目共识。但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抛开玄学不说,科学上也是有所谓的假死状态的。所以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刘瘸子后来的事就很离谱了。据他所说,瘸了之后他的心情就很低落,整日做梦。有一晚他梦见之前勾他魂魄的小鬼又回来找他,责怪他不应太心急,现在脚上铐子已经回了阳间,是打不开了。不过那个小鬼倒是在梦里传授给他了一些偏方,说是看在抓错人的事情上赔给他的。 

刘瘸子一觉醒来,竟然真的还记得这些偏方,而后的日子里也尝试着用了几次,倒也真的见效。索性他就开始靠这些偏方招摇撞骗过活。久而久之到也有了些名气。 

我寻思着这刘瘸子多半是为了给自己涨身价,所以编出了个这么邪乎的故事。但不管真假,我也是去见了他再说。大不了他让我吃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不吃便是了。我拿着刘瘸子的地址就直奔了他家,他所住的位置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些世外高人那么偏僻。反而就在一个很繁华的地段上,只是房子有些老,据说很多开发商都想要这块儿地皮,可是无奈拆迁的补偿款太高谈不拢,所以就一直这么搁置着。 

我也并没多费功夫,按着门牌号找到了刘瘸子家,走到门口才看见他家门上其实是用红纸写了一个刘姓的名字,估计是他的本名当做招牌。 

我敲了门,见到了刘瘸子,他的长相倒是让我有点意外。并没有想象中一幅市侩奸商的脸,反而人看起来还很敦厚。我直接开门见山的把来意跟他说了,他就点点头,说这并不是难办的事。叫我在客厅里等一会儿,他进去准备一下。他这么一说我还挺紧张,琢磨着他不会进屋拿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让我吃吧。边想着我就打量了一下他家里的摆设。做这行这么久,恐怕这都成了职业习惯了。 

客厅归置的倒是很干净,里脚还做了一个小神龛,供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神仙。我挺好奇,就站起身去看,才发现是一尊佛像,只是这个佛像很奇怪的被反着摆在神龛上。面冲墙,背向外。我就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对神仙大不敬的事情,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这里。他就不怕遭什么天谴?虽然我对这些供奉之类的注意事项并不是很了解,也只是之前听朋友偶尔说过几句。说是这种神仙像是不能说买的,只能用尊称说请回来。而且请回来的日子还有说头,必须得按照黄历上面选一个适宜请神的日子。而对于请哪尊像也其实有一个说法,就是当你走进卖神像的店里,你扫过一眼,觉得那一尊是在对你笑,就证明那一尊是与你有缘,你就要请这一尊回来才能灵验。这说的似乎很离谱,但其实很多人都声称看见神像笑过,细说起来,基本一批神像都是出于一个工艺磨具做出来,并不能出现哪一尊会在笑的状况。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一种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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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的功夫,刘瘸子已经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排针。 

过来让我转过去坐好,就从装针的布托上抽了一根。 

一只手摁住我的脑袋叫我别动,用指头从我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就戳了一针下去。 

这一针并没我想像的那么疼,反而真的感觉耳朵里面的压力轻了一些。 

刘瘸子又用手指从针孔挤了一些血出来,告诉我好了。 

我摇晃了几下脑袋,好像耳鸣的确是消失了。 

没想到他还真挺神的,我坐正了之后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两眼。 

刘瘸子倒没说什么,起身又重复着告诉我了我一边好了。也不提收钱的事,转身就要往屋里去。

我看他还真有些本事,就忍不住想跟他多聊几句。 

他听见我问话,就又坐了回来。我俩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其实说事闲聊多半也只是我问他一些我好奇的事情,他到也不嫌烦,事无巨细的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这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并不是在偏方上面,而是会治‘翻’。 

这个所谓的‘翻’怎么解释呢,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病。但却又不是医学上严格意义的病。 

很多东北的人应该会有所耳闻,所谓的翻大体分为三十六种,有轻有重,有急有缓。症状也不一。但用常规的医疗手段却解决不了,只能寻求这些会治翻的人来治,因为某些翻是可以危险到要人性命的。 

具体这个东西为何被称为翻,已经无从考察了。我个人倒是挺倾向于这些病症类似于小狗长大期间会有一次俗称翻肠的过程。挺过去了,小狗就顺利长大,挺不过去,小狗就很容易夭折。 

而翻就是类似这样的一种东西,但患者又并不只涉及儿童。虽说患这个的人并不很多,但也的确会有一些人遇见。而这个城市懂这些的恐怕就只有刘瘸子一人,如果要价黑一些,发家致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刘瘸子为了让我听得更明白,也简单给我举例了几种翻病。像是攻心翻,羊毛翻,之类的。听着就恨邪乎。跟他聊了一下,我倒是的确长了不少见识。 

我就顺着话茬直接问到了那个佛像为何是背对着外面的事情。 

刘瘸子呵呵一笑,说这取得就是佛面壁思过的意境,而所谓的大不敬还是尊敬的事情,他认为完全是万法唯心。心中无过了,才能坦然面对神灵。 

说完刘瘸子就表示今儿已经聊得不少了,没什么事就让我早点回去吧。 

我见他之前的话说的这么深奥,现在又直接表示送客,我有点怀疑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可是细想一下也没什么,也就起身告辞。 

临出门的时候,刘瘸子忽然叫了我一下。问我是不是最近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其实来的时候并没有跟他说我最近的经历,他这么一问我到有些意外,可是细想一下,要说见到了什么吧,也到没亲眼看见什么。不过做这行每次总要是跟这些东西打交道,我就挺好奇的问刘瘸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瘸子没说话,又去屋里拿了一个小扫把给我,叮嘱我叫我回家进门之前,把两肩上的东西扫一扫,免得把晦气带到家里去。 

出了门,我还是挺纳闷,想了一下就脱下外套看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这一看不要紧,肩膀上赫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手印,这差点没把我吓死。回想了一之前在村长他们家楼道里,朋友跟我喊那个东西就在我身后,没想到它当时已经离我这么近了。恐怕我再晚跑一点,人就得交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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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一路上我还在后怕,到了家临近家门前我赶紧用扫把在我两肩扫了半天。 

这才敢打开门回家,不过进了家门我就顾不上后怕了。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我脱了衣服,简单的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我的手机响,我眯着眼睛找见手机,发现是朋友打来的,接了之后朋友告诉我,让我明天就动身去一个宅子,他到时候会在那里跟我汇合。我本来还想问他刚挣了这么一大笔钱这么着急去看宅子干什么。无奈太困了,简单的嗯了几声就挂了。 

一宿睡得实在舒坦,第二天中午我才醒。回忆了一下好像朋友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找到手机一看,还真是他,而且还给我发了一条那个宅子地址的短信。 

说实在话,我是真的不想再做了。这完全是把脑袋栓到裤腰带上的买卖,而且一百万估计这时候已经入账了,我就更不用去拼命了。 

我给朋友打电话,想劝劝他是不是该收手了,没成想他却关机了。 

我看着短信犹豫再三,心说要不就去看看?他大半夜的能因为这个专门给我打电话,想必这个宅子赚头很大?我看了看地址,就在旁边的城市,不开车的话坐火车都很快,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决定去看下。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的时间。我打电话订了一张车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刚下楼,就听见一辆出租车冲我摁喇叭。刘瘸子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冲我招手。召唤我上车。 

我很诧异,问过才知道是朋友叫他在这里等我和我一起去看宅子的,刘瘸子怕打扰我休息,就干脆一直在楼下等。这下我到挺高兴,起码路上有个伴的话还不至于无聊,就又打电话加定了一张火车票,两个人去代售点取了票就直奔火车站。 

路途虽不遥远,但一路折腾了几下也耽搁了些许时间。到了那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下了火车给朋友打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于是我就跟着刘瘸子直奔了宅子,想先跟朋友会合,然后再做打算。 

坐车的时候我给出租车司机看地址的时候捎带手问了几句,这个宅子的地段别说还真不错,虽然并不在市中心,却也在城区的主干道边上。去哪儿都挺方便,加上旁边还是一所全国挺有名的大学,环境和地理位置都挺理想。不过让我很意外的是,这宅子就不算是什么凶宅,不仅不凶,还有人住。敲了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岁数不小,但看着还很有精气神。我也没含糊的直接把目的说了,问她是不是想卖房子。老太太点点头,就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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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朋友还没来,我心想可能他也是因为什么耽误了功夫。但我人已经到了,就先简单问了一下这个宅子的情况,等朋友来的时候还能省去些时间。 

老太太讲话不紧不慢的,一看就挺有涵养。说这个宅子之前是他们老两口住的。可是他老伴前一阵子去世了,他们的儿女又都在国外,她打算把房子卖了去国外跟儿女住。这样不仅省的睹物思人,晚年也算是有个依靠。 

我起身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三室两厅的格局。目测一百四十平左右吧。装修虽然不豪华,到也挺典雅。简单的看了一圈,朝向户型什么的我都挺满意。就坐下来问了问老太太价格。 

老太太给了我一个相当便宜的价格,我当时就有些动心。可是想了一下觉得朋友让我来这个宅子恐怕不是这么轻松就能捡漏来的。我也就直截了当问了老太太宅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说这个宅子其实没什么大问题,但要买的话必须在合同里增加一个条件。就是只能自己住,而且里面的卧室要永远保持原样。 

他这个条件实在太苛刻了,说白了等于我买了这个宅子就相当于直接砸手里了。我就问老太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这么一问,老太太眼眶就红了,指着里屋说他们家老头一直没走。现在还在那个卧室里。她也不想走,可是这么一直守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而且其实她也不是不让别人动里面的卧室,只是他们家老头脾气很大,时不时就会在里面摔东西。隔三差五砸碎个茶杯什么的,你要是不给他东西摔吧,他就晚上在里面来回踱步,一走能走一晚上。她也是心疼老伴累着,就只能有事没事送几个杯子进去备着。她怕到时候吓着别人,这毕竟是她老伴,吓着谁了,她心里也不落忍。我心说这还叫没什么大问题呢?这不是明摆着闹鬼么,可是听老太太的说法,除了摔几个杯子,那个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大本事。 

可是再没本事它也是个麻烦,我就犹豫要不要等朋友过来了再从长计议。没成想刘瘸子到挺胆大,直接让老太太带我们进里面的卧室看看。我也就在后面跟着。 
卧室布置的挺干净,一面墙都被打成了一个大书柜。基本都塞满了书。而且到也真像老太太说的,靠床边的小床头柜上摆了好几个杯子。我进这屋其实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倒是刘瘸子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直皱眉头。 

大概看了一下,我们仨就退了出来。刘瘸子就问了老太太一个问题。老头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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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下就把话匣子打开了,我也就简单概述一下。大体就是他们家老头是大学里面的一个教授,这辈子就俩爱好,一个是研究学问,一个就是下象棋。等到退休以后呢,基本把精力都放在下象棋上面了,时不时还总拉一些棋友回家来过招,一下能下一天。就他死之前的半个月,可能是碰见了一个棋艺特别高超的人,老头每天都把那个人拽回家来下棋,每次结束的时候都意犹未尽。这么几次下来,可能老头的身体负荷的太厉害。有天夜里突发了心脏病就走了,当时老头就睡在她边上,人死了她都不知道,还是早上起来发现的,一推老头,身体都硬听老太太说完我也跟着迷糊,老头这应该算是寿终正寝了吧,这按理说应该是得是去投胎了啊。 

我转头就习惯性的想看朋友,无奈只能看见刘瘸子也是一脸迷茫。 

我见事已至此,也只能等朋友过来才能解决了。就跟老太太约了明天一个时间,告诉她要是有个头发挺长的人来找,就说我们来过了,让他打电话给我。 
我就准备带着刘瘸子找个宾馆去投宿。出了门,刘瘸子就好像特纳闷的咂巴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刘瘸子说他觉得这个事可能有点蹊跷,因为我们刚才去看卧室的时候,有一面墙的书,而严格意义上讲,书是可以避邪的。因为首先字是正的,所谓邪不压正,这就是为什么通常图书馆都是很干净的一个地方,这里所说的干净是指并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存在。那么这样一说,那个老头的鬼魂还能停留在那个卧室里,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刘瘸子虽然并不懂行,说的话到也让人觉得有那么些道理。文字能辟邪这应该是成立的吧,不然哪些写在符纸上的字怎么能有驱邪的作用呢?了无奈我俩都对玄学方术都没什么了解,也无法探讨。 

只能先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回到宾馆我睡得也不怎么踏实,总担心漏接朋友打来的电话。 

时睡时醒的这么到了天亮,朋友却还是没有音讯。 

朋友不来,这个宅子也就没办法入手了。 

现在我的处境还挺尴尬,回去吧,怕朋友来了我俩错过了。不回去吧,也只能在这干等着。 

刘瘸子倒是建议我再等等,大不了我们再去那个宅子问细一点,说不定就能找到解决事情的办法。 

因为很多时候这些怪事也用不着借助方术的办法解决,老头一直不走很可能是留恋着什么东西。 

我一想他说的也对,之前那个清朝的小官不也是因为圣旨不肯投胎么,说不定他们家也有老头放不下的东西。 

俩人就又去了宅子,路上我就在想,这要万一是那个老头留恋的是他们家老太太,那这事情就彻底算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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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倒也好客,估计也是一个人实在闷得慌。 

我们坐下来就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说着说着就聊到下棋上面了,老太太不免又絮叨了一遍他们家老头对这个有多痴迷,说现在老头那副象棋都没人动过,还在卧室里面摆着。 

我听完寻思了一下,莫非老头留恋的是之前的那个棋友?必是他之前没下过瘾? 

我就随口问老太太那个棋友有没有什么消息,谁知道老太太说完我脑袋就翁了一下。因为她说,那个棋友从老头死后就再也没来过,她也联系不上他。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家老头管那个人叫小六子,是因为那个人是个六指。

我想我可能知道朋友为什么会叫我来看这个宅子了,想必他之前可能通过什么途径收到了消息。 

可是现在他又不在这里,这样就很棘手。 

我想跟刘瘸子商量一下,但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之前和六指有过渊源。一时间我也实在没了头绪。 

我趁着白天就又走回到里面的卧室看了一眼,果然在窗台上还摆着一副象棋。应该是木制的,看做工很精致,价格估计也不能便宜。我没敢拿手去碰,只能贴近一些观察,忽然身后就碎了一个杯子。把我吓了一跳。 

老太太急忙就从客厅跑过来,一边熟练的收拾碎玻璃,一边提醒我们别碰那副象棋。说之前可能是他们家老头跟人下了一半的棋局,动了子老头会很不高兴。 
我虽然惊魂未定,到又觉得事情有了些眉目。八成就在这个棋局上面。我虽然对象棋并不精通,但看个大概还是可以。棋盘上红方基本已经被黑方杀的没有退路了,我猜测老头应该执的是红方的子。难怪他死后还这么憋屈,这个棋他基本是输了。我把我的猜测跟刘瘸子说了一下,刘瘸子到听得满眼放光。跟我说他之前总能听说一些方术和神神叨叨的事情。这次真让我们碰见了,他倒愿意一试。 

我问他,怎么个试法? 

刘瘸子就贴过来特神秘的跟我说,咱们晚上过来,跟老头继续下这盘棋,故意输给他不就完了么?刘瘸子的提议倒是值得一试,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没底。 

这万一出了点状况,我俩的小命就有点悬。我想反正到时候操作也是他来执行。大不了就让他试试? 

我这么想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万一他成了,这个宅子我不废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万一他不成,惹祸上身的也不是我。
 
所以我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俩人把想法跟老太太一说。她还挺支持。 
我跟刘瘸子就跟她约好晚上再过来,二人就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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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无非也就是耗时间,并没有什么可准备的。 

我俩随便对付了点吃的,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返了回来。 

刘瘸子事前嘱咐了一下老太太,说到时候无论屋里边有什么动静,她都别进来看。 

怕是到时候真的老头的魂魄现了身,她在误打误撞的冲进去,乱了老头的神,容易出乱子。 

又等了些时辰,把老太太安顿好。 

我跟刘瘸子就关上卧室的门,把那副象棋摆了出来。 

说实话,本来我是不想来趟这趟浑水的,可是刘瘸子随说也是满足他自己的好奇心,但毕竟也是为我办事呢,我于情于理怎么着也都得陪着。入夜后时间过得还挺快,可是我俩干瞪眼的等了半天。 

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起初我还是有些害怕,这么耗了一阵,到也安生了。 

刘瘸子见这么空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问我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辟邪的东西,冲了这个屋的阴气,让那个老头没办法显形。 

我前后翻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刘瘸子就觉得很奇怪,问我是不是咱们两个人阳气太盛了?要不我先躲出去? 

我巴不得他有这个提议呢,正好趁机离这是非之地远点。刚想动身,刘瘸子又说算了,他担心他一个人在里面万一出点什么状况连个搭把手帮忙的人都没有。 

俩人考虑再三,刘瘸子居然给我个提议,让我躲到床底下。卧室的床是一个高脚床,床下的空间很大,躲个人的话连翻身什么的都没问题。只是有很多灰尘。 
我蹲下看了一下,觉得他这提议一点都不靠谱。可是我要说不进去吧,俩人也总不能这么一直等下去。我寻思我就钻进去做做样子,这样最后劝说他放弃也有底气。 

于是我从屋里拾掇了几张报纸,简单铺了一下,就钻了进去。 

一趴下,视线就因为床铺的原因立刻变得狭小了,我只能看见刘瘸子的两个小腿。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寻摸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屋里似乎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动静,我仔细分辨了一下,也听不出是什么发出的。刘瘸子依然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我莫名的就跟着开始紧张了起来,又看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好像什么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只好聚精会神的看着刘瘸子的腿在房间里越走越快,我突然猛地发现一个问题。刘瘸子的脚好像一点也不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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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瞬间就头皮有点发麻,可是我有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绷紧了身体,努力的放平呼吸。 

我心说,必是刘瘸子的脚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瘸?刘瘸子只是一个代号?可是这也不对啊,之前那些故事讲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真后悔当时去找他看病的时候没注意这一点,这一路过来我也始终把这个问题忽略了。 

我尽力平静了一下,忽然又冒出个想法吓了我一条。妈的之前老太条提过他们家老头会半夜在卧室里来回踱步,难道是刘瘸子刚刚一个不注意被上了身了? 

这下我就更不知所措了,想出去救他,自己又没本事,恐怕会白白送死,可是不出去吧,他完蛋了不说,我难道要这么在床底下跟这个邪物待一宿?正当我犹豫的功夫,刘瘸子忽然停下了。 

不过说停下了,我也只是能确定他的脚步停下了而已。手上在忙活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刘瘸子站定在床前面,似乎也像是在琢磨什么,而后我眼见着他的身体慢慢的蹲了下来。 

我紧张的都快窒息了,这要是看见一张不是他的脸,真能把我吓死。 

所幸他只是猫下腰,像是从地板上拾起了一个什么东西。东西很小,我也看不清楚。 

而后,刘瘸子就走到了象棋边上,因为屋子里极其安静,我能听见他把棋子缓缓放下的声音。 

我为了想看清他那边的状况,把身子侧了过来。可是视线还是极其有限。 

刘瘸子的棋倒像是下的很悠闲,不过我还是往外不停的冒冷汗,头枕着胳膊感觉心跳已经跳到了耳朵上。 

我立刻换了一个姿势,因为之前朋友讲过,如果你听见心跳声出现在身体其他地方,如手指,耳朵,胳膊等等部位时,是你魂魄最不稳定的时候,很容易被勾了魂出窍。就这么过了足有十分钟,刘瘸子起身,把灯打亮了。就叫我出来。 

他声音并无异样,八成是我刚才过于紧张胡思乱想所致,于是我就大胆的爬了出来。 

屋里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棋盘上的子的确是被人动过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刘瘸子跟哪个老头下了棋,我问他现在情况如何? 

刘瘸子把手一摊,说他转了半天,也没见哪个老头出来。他觉得可能要是动了棋子对方就现身了? 

结果他一个人把棋都下完了,屋里还是安然无恙。最后他也只能放弃了。 

我听完他的话就去看那副棋,红方的子被吃了个干净不说,局势已经成了死棋。 

看来没有朋友在这事还真没办法干,俩人今晚上白忙活了一场,就准备跟老太太言语一声,回宾馆了。 

刘瘸子点点头说只能这么着了,就先开门出去了。 

我正要走,忽然就听见有个什么东西落到了地板上,低头一看,居然是枚象棋子。很意外,这个时候我竟然没有害怕。而是很好奇的把那枚棋子拾了起来。 

还没等看个仔细,屋外头声音忽然就嘈杂了起来。 

老太太的尖叫声那叫一个清脆,我随手把棋子装到兜里,赶紧奔了出去。 

从我出卧室的门到客厅里,无非只有几步远,可是因为户型的原因,出了卧室的门并不能直接看见客厅里面的状况。 

等到我跑出去,就只剩下老太太一个人。 

我急忙问老太太怎么了,她估计也是吓的够呛,想说话还说不出来。 

她越这样我就越着急,干脆也不等了,直接先追出去,想必刘瘸子肯定在外面。 

可是我追到楼外面,却已经不见了刘瘸子的踪影,反而看见朋友拿着个旗一样的东西背对着我,正猫着腰喘粗气。 

我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却并不答话,而是又直奔到老头的卧室里,借着光,我才看出来,他手里拿的居然是一面招魂幡。 

这种幡通常都是出殡的时候由长子在前面高举的,目的一来可以让亲人记住从家到下葬住的这条路,二来也是给途经的小鬼一个警示,告诉对方是这家亲人已故,不要在路上难为了家人。 

可是朋友如见拿着这个东西,我是死活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自打我们认识,也从未听他讲过家里人的事情,难道这回他没有按时汇合,是因为家里出了变故么? 

这样一想我就想上去安慰他两句,可是见他也顾不上我,只是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回头跟我手,妈的,果然被他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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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有些气急败坏,我一时间也没找到话头。 

不过我脑子里已经有了无数个问号,现在无非是决定先从哪个问起的而已。 

可是朋友却没有想回答我的意思,出了卧室又去安慰了一下老太太。 

这会儿老太太已经缓过劲来了,表示无大碍,说话依旧很有涵养。 

本来就是给人家添乱的事,现在闹得兵荒马乱的我脸上也挂不住,赶紧跟老太太连道歉带道别就跟着朋友出来了。 

朋友问了我宾馆的名字,却坚持不愿意和我搭一辆车。 

只说让我先回去。 

我一个人到了宾馆,抽了半包烟也不见他过来。等到后半夜,朋友才满脸严肃的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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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了半天,终于看见他来。也不管他听没听的进去,一股脑把我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我的问题其实挺乱的,毫无逻辑性,也就是想起来什么就问什么,其实最后总结也就那么几个问题。 

一,刘瘸子哪去了。二,他之前干什么去了。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四,他说什么东西被拿走了? 

朋友一直没说话,等我消停了,才点着了根烟,犹豫了一下说,现代因为城市化进程的发展,乃至建筑技术和建筑规格的现代化。只有少量建筑才会应用到相宅这门术数了。而在古时候,这种走街串巷的风水先生比比皆是,而且社会地位也并不低。除了运用风水之术选阴宅,画葬区之外,风水先生多半的本事都是应用在阳宅的建造中的。那时候并没有建筑师的这个概念,一个宅子从开建到住人,完全就依靠这风水先生和工匠的配合。虽然风水之术并没有多么神秘和难以学习,但大家毕竟还是寥寥无几。所以那时有名的风水先生,一年乃至几年只会接手寥寥几个宅子,一是当时的技术导致工期较长,而是有些宅子的建设难免要配合主人的八字命理来运算,窥天命的事情是会损阴德耗阳寿的,所以那些风水大家名声叫的响,一生却也就只有那几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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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风水先生的社会地位很高,并不仅仅是他们的本事让人钦佩。而是但凡这些人无论在阳宅或是阴宅的建造中做一丁点手脚,那对于主人来说很可能是灭顶之灾。所以乃至现今,很多在农村找工匠来帮着建宅的人也都知道,那些工匠只能好言捧着,并不能恶语相加。说不定哪一个就懂零星半点的术数之法。救人用不上,害人却绰绰有余了。 

在风水师行内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每建完一个宅子,这个先生会把这个宅子乃至主人相关的信息记录在自己的一个小册子里。册子名曰‘址薄’这个册子可能是一个字帖,也可能是一个布片。总之多半会缝在袖口里。这些看似平常的信息,在先生手里都是一个威力惊人的武器。如果这个宅子日后生变,他就能从当时的记录里找到应变的对策。而如果这个宅子的主人譬如在宅院建成后拒不付酬劳等,他也能用其中记录的信息破了宅子的局,如果风水先生已经完全精通此道了,甚至都不用亲自去宅子,只要在千里之外选对方位,造一个同比例的宅子,再把主人的相关信息加进去,一样可以搞得宅子里面的人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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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发展至今,懂得风水之术的人经过十年动乱之后就已经越来越少,稍微学的点皮毛之人,就可以在社会上依次招摇撞骗。而真正的按照老一辈风水先生的传统延续至今的人真的已经快要绝种了。但这不代表没有这样的人存在,其实很多高人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隐居山野或是半晌不吐一句话,而是他们也根据这社会的发展转型成为了一个现代人,本事在是一码事,生活上其实和常人无异。 

朋友讲了这么一大通话,我听得实在是云里雾里,这怎么跟我问的问题一点边也挨不上呢?可是我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打岔的样子。我又琢磨了一下,大概似乎悟出点什么来了。朋友的意思是不是那个刘瘸子拿走的是一个‘址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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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猜测的跟朋友说了,朋友点点头,却并没有再说话。而是拿出手机,给我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应该是从某个视频网站上下载下来的,画质不是很好,但也能看个大概。 

画面上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坐在讲台上面,侃侃而谈,细听起来,讲的大概都是风水理论的东西。 

我看了就很不解,心说难道这个老头讲的就是朋友刚才给我讲的那些东西?他是怕我不相信特地拿出来做佐证的?可是听了一阵子,内容虽然挨上边,但实际却并无联系。我就用目光向朋友求解,朋友见我并无耐心看完,就直接把视频拖到了结束的地方。提醒我专心看。 

画面中那个老头应该是在说结束语,因为说完之后掌声雷动,视频也就到头了。我真是搞不明白朋友是何意思,就问朋友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朋友倒也耐心,把视频的进度条又拖了回去,让我仔细听。 

我把耳朵贴上去,仔细分辨了一下,那个老头好像说了句,他最近经过总结,发现了一个中国建筑风水上特别奇怪的地方,不过他还需要继续深入研究一下,希望有机会再和各位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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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了老头的话,我依旧满脑袋问号。我实在受不了朋友这么给我卖关子了。直接了当的问朋友,给我看这个倒底是什么意思。 

朋友深吸了一口烟,告诉我,这个老头就是现在这个宅子的死者,老头是国内一流大学的建筑系泰斗。不过他的很多学生都知道,老头其实对于风水术数也极其懂行,多半是从解放前就从事过这一行。 

这下我倒是明白了,那这么一说,刘瘸子果然拿走的是老头的‘址簿’?可是他拿这个东西干什么?跟视频上老头最后说的那句话有关吗? 

我还未等问朋友,朋友到抢先开口告诉我。这个老头的确给不少著名的宅子相过宅。不过多半只是挂着建筑总设计师的名号。而真正具体他相过的是哪几个宅子,除了当事人我们也找不到相关的线索。 

而他这次赶来就是来找‘址簿’的。他猜测老头的‘址簿’上一定记录了一些资料上查不到的宅子。而本来他也是日夜兼程的往我这里赶,只是没想到一路上似乎总是遭人算计,被人设计遮了眼。最后无奈只能千方百计找了一个方圆十里大孝子扛过的招魂幡,才一路顺畅的到了这里,大孝子扛过的招魂幡是极其招孤魂野鬼的,因为这些孤魂野鬼无人祭拜,所以对孝子扛过的招魂幡有着本能的追求。刚才不让我靠近也是这么一个道理,怕我无意惹了东西上身。可惜的是他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让那个人把东西抢先一步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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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情已经有了一点眉目,可是对于刘瘸子我还是有很多疑问。 

我问朋友,那个人不是刘瘸子? 

朋友摇摇头,说刘瘸子要是长成那样就好了,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对我们的行动很了解这是一定的。 

我听朋友说那个人并不是刘瘸子,心里也有点发慌。但回忆起来,这个人似乎一路上都没有害我命的意思。反而给我解决了耳鸣的问题。 

我问朋友,那这个人也会给我治病啊,而且用针扎了我几下就好了。 

朋友听完脸色立刻就变了,冲我喊,你说什么?你让他用针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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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语气都变了,带的我也紧张起来。 

我就把刘瘸子给我看病的路数给朋友讲了一遍,捎带手也情景再现了一下我跟刘瘸子的对话。 

朋友越听眉头越近,半晌才告诉我,我八成是被种了怨痘了。 

这个怨痘细说起来其实和东南亚地区的降头有一些渊源。不同之处是,怨痘是用针挑开皮肤,把怨气种到皮下。这说是种痘,其实过程仅仅只是用针挑破皮肤而已。因为所有的玄机都在针上面。 

这针并不能用普通的针,而是用一种极其恶毒的方式,插入小孩的身体里面,根据日子的延长,慢慢插进更多的针。小孩短时间并不会死去,但随着针的越来越多,终究会危急生命。而待小孩死去,再把针取出,头三根被取出的针,因为沾了小孩的魂,则为魂针。最后三根取出的针,沾了小孩的魄则为魄针。而中间的哪一些丢弃即可,并无大用。相信很多电视报道也曾报道过,有很多小孩体内发现针却不知针从哪来,也有家长或是自己插入体内的,这其实都是练怨痘针的一种表现,只是并不为外人所知。 

而被这种针扎过的人,命硬的,可以维持原样三年,三年后即大衰落。家道中落,运势低到人不恋生。而命不硬的,严重的甚至即刻不久就飞来横祸,血光之灾都是要命的。 

我听朋友说的实在吓人,就连忙问他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朋友思考再三,说现在发现的早,而我又是属于命硬之人,破解的办法倒是有,只是要让我受点苦。
     
Another Year,Lots of New Dreams.
在主要的信条上保持一致,在次要的信条里用爱包容。
I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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