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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止三部曲之——《被禁止的历史·摘抄版》

返回文明的开端:约翰安东尼韦斯特对高等史前文明证据的探索有了新成果(3) 



    这儿还有其他的一些异常现象。“分两期建造的哈法拉(Khafre)金字塔,它底部的巨石和环绕巨石的石板路显然和其他老王朝时期用来建造金字塔的石头不是同一时期的。这情况同样适用于孟考拉金字塔。塞加拉(Saqqara)金字塔的正中偏东部也有很深的雨水侵蚀痕迹。” 



  韦斯特还指出,斯芬克斯像附近的河谷神庙和考夫拉(Chephren)建造的其他建筑之间也存在着这种矛盾现象。他进一步指出,在阿比杜斯有一座被称作俄西瑞(•sirin)的建筑,建筑中有巨大简朴的花岗石。这座建筑充满了异国风情,而且肯定要比附近新王朝时期建造奥西里斯神庙古老得多。韦斯特认为:“如果一定要说这两座神庙是由同一批建造者建造的,那就好像说建造了沙特尔大教堂1的人同样也修建了帝国大厦2。”他相信尼罗河厚厚的淤泥曾经也覆盖在俄西瑞上,并且现在仍然在它周围,因此他希望最终能用碳14测定法来确定这一点。


 

  韦斯特的证据并不仅仅限于建筑之内。比如说,在开罗博物馆,有一个老王朝早期的小花瓶也能说明问题。它是用最坚硬的闪长岩制成,有着精美的外形和完美的被挖空的内部。这些根本无法用那个时代的加工技术来解释。它可能更为古老,就如它那些还未被发掘出来的同类一样。 



  当然,同样的证据还有金字塔文字,它们雕刻在第五到第六王朝修建的金字塔墙壁上。专家们一致认为,这些文字是从更古老的地方复制过来的,不能确定的只是复制源头到底有多古老。在埃及的旅行中,韦斯特和克莱森•H。 哈维(Clessn H。 Harvey)结伴而行。哈维是一个物理学家和语言学家,他花费了近40年翻译这些金字塔文字。哈维相信这些文字揭示出埃及信仰源泉并不是来自老王朝时期上溯一千年的那个时段,而是有可能是上溯上万年的时段。韦斯特认为哈维的想法很有道理。 



  尽管这些证据非常有份量,但韦斯特并不指望埃及古物学界立即就改变态度,对此让步。“这很像是中世纪的教会,它拒绝相信伽利略的太阳中心说。人类处于上帝计划的中心,教会可没那么容易就放弃这种想法。现在也一样,埃及古物学者们也很难接受这种想法,即我们的文明是从一个更古老的源头而来的。这并不仅仅意味着人类文明其实更古老,它还意味着我们的文明曾经如此先进,它创造出的科技成果是我们不可复制的。” 



  向着正统埃及古物学前进 



  当有人建议韦斯特去学点传统的埃及古物学课程时,他并没有生气。韦斯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采纳了这个建议。他觉得在向传统学界的挑战中,在这个领域取得一个博士学位,要比清点图坦卡门(Tutankhanmen)的水下发现更有意义。事实上,他可以随口说出几打富有意义的课题。比如,他很喜欢那种极其仔细的研究建筑的方法,就像史瓦勒•鲁比兹研究路克索神庙一样。 


  他认为,这种形式的研究需要研究某些特定的神庙,确定它们用到的和声学、均衡学、度量法等等。“这些神庙已经被观察过,但是没有人做过几何学的统计分析--它们是如何从一个核心圣地成长为一座神庙的。通过那种分析研究,你就可以理解这些神秘的教义,还有其中数学的、几何学的、和声学的原理以及其他等等。” 


  韦斯特还相信,研究神庙艺术中的手势也能让人获益良多。另外,神庙墙壁上曾被系统地抹去一部分内容,研究这些被抹去的内容是另一条研究路子。他观察到,很多神庙都小心翼翼地抹去了部分特定的图像,这并不是后来的一些宗教狂热者做的,而是当时埃及祭司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这些祭司看到了一个时代的结束,另一个时代的萌芽,因此他们采取了恰当的措施来应对。 



  韦斯特和史瓦勒•鲁比兹曾经把他们的研究称之为“追溯源头”,如果这股研究风潮能够继续,那些新生的学者将会带着更新的信息,更深刻的洞见闯进这片领域,就像他们的前辈曾经勇敢做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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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研究解开了老谜题:尽管传统学界对此嗤之以鼻,但有关肖赫论文的证据仍然在增加中(1



罗伯特•M。肖赫博士 



  在过去十年里,我一直和约翰•安东尼•韦斯特一起工作,我们试图重新鉴定吉萨大斯芬克斯像的年代。传统鉴定认为这座雕像的年代在大约公元前2500年左右。但是根据我的地质分析,我相信斯芬克斯像最古老的部分可以追溯到至少公元前5000年左右。如果这个年代是真的,那么它不仅仅挑战了传统埃及古物学,还挑战了早期文明的发源时间。我已经不记得我以前大学的同事跟我说了多少遍,认为这么早的年代里不可能出现斯芬克斯像,因为当时人们的科技水平和社会发展程度都不足以造就这样的艺术品。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自己必须跟随事实指出的方向。 


  我对于斯芬克斯像年代的研究使得我最终怀疑起传统科学世界观的方方面面,如今这种世界观早已经渗透到学术界的各个地方。我有了一个探索的方向,而且每天都有这么多新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催促我把它们组织成文章。因此,1999年,我和罗伯特•阿奎奈•麦克纳利合著了《石头的声音:一位科学家看灾难和古代文化的关系》。 


  这本著作的手稿完成于19988月。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一直从两项关于斯芬克斯像的独立研究中获益颇多。这些研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支持了我的分析和结论,帮助我成功地反击了批评家们的指责。 


  在这些项目中,研究人员证实了我最初的推断。我最早对大斯芬克斯像研究时就认为,斯芬克斯像上有证据显示它曾经受到过降雨造成的风化侵蚀(即陵削)。而且斯芬克斯像的主体部分和斯芬克斯神庙最古老部分的年代应该比哈夫拉法老时期(约公元前2500年)和胡夫法老时期(胡夫,又叫基奥普斯,是哈夫拉法老的前任,大约在公元前2551-2528年在位)要早得多。 


  大卫•考克希尔(David Cxill) 是最先研究斯芬克斯像的专家,他在《题词:古埃及期刊》(Inscriptin: Jurnal f Ancient Egypt)上发表了《斯芬克斯之谜》(The Riddle f the Sphinx)一文。在这篇文章中,考克希尔首先对我的观点表示了支持,认可了我对斯芬克斯像上侵蚀现象的观察,并指出除了降雨之外,其他的情况都无法解释这种现象。之后他清楚地表示:“这显示斯芬克斯像至少有5000年历史,远早于古埃及王朝时代。” 


  考克希尔接着简短地谈论了我和托马斯•多贝克(Thmas Dbecki)对于地震的研究。另外,我根据地震资料判断出斯芬克斯像最古老的部分在公元前5000-7000年左右,考克希尔也介绍了这一点。他对于我的工作既不表示支持,也不反对,只是简单地说:“斯芬克斯像年代的鉴定必须非常小心,因此在更多的可靠证据出现之前,鉴定方法越传统越好。” 


  我能够理解他的立场,尽管我对我们做的地震分析很有自信,也对成果很满意。考克希尔在这篇文章中接着表示:“无论如何,斯芬克斯像显然要比传统鉴定出来的年代(哈夫拉时期)要古老得多”。 


  简单来说就是,考克希尔认同我研究的核心理论,而且也认为斯芬克斯像最古老的部分经过鉴定是在王朝时期之前--早于公元前3000年。 


  另一位地质学家科林•里德(Clin Reader)也对斯芬克斯像主体的侵蚀风化现象进行了详细的研究。他将这种研究和吉萨高原的古代水文地理学研究结合起来,并发表了一篇论文,题目是《吉萨大墓地的地理形态学研究》(“A Gemrphhgical Study f the Giza Necrplis”)。和考克希尔一样,里德指出了我的反对者们的问题和弱点。 


  里德还指出,“在斯芬克斯像西面,侵蚀的强度有所增加……我认为,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说明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那是因为有雨水从北部和西部的高地流进了斯芬克斯像……无论如何,胡夫当政时期在雕像上坡的位置修建了大块方形石,这些石块能够阻挡任何下落物接触到斯芬克斯像。” 


  因此,里德总结说:“考虑到雕像所在位置的水文地理,斯芬克斯像上的侵蚀分布不均是可以理解的。它显示出吉萨斯芬克斯像存在的时间是在胡夫执政的第四王朝之前。” 


  有意思的是,里德还总结说,所谓的哈夫拉堤道(Khafres causeway)、哈夫拉墓寺和斯芬克斯神庙都在胡夫时代之前。 


  我绝对相信不仅仅是斯芬克斯像比主流学界认为的更古老,而且同时期的斯芬克斯神庙也一样。不用里德,我和韦斯特也总结出了这一点:哈夫拉墓寺的一部分在哈夫拉时期之前就存在。但是我并没有公布这个结论,也没有公开它的细节,因为我想要先收集更多的证据。现在里德得出了和我们类似的结论。我很高兴看到他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我相信,在老王朝时代之前,吉萨地区的人类活动要比以前认为的活跃得多。我甚至认为哈夫拉金字塔实际坐落的地点可能要比现在认为的古老得多。 


  根据埃及古物学者约翰•贝恩斯(Jhn Baines)和亚罗米尔•马莱克(Jarmír Málek)在《古埃及的阿特拉斯神》(Atlas f Ancient Egypt)中所说,古时候哈夫拉金字塔被称做“大金字塔”,当时胡夫金字塔号称“位于太阳升起和落下之地的金字塔”。既然哈夫拉金字塔被称做大金字塔,是否说明这个金字塔的位置特别重要,而且也比吉萨高原其他的建筑更早就修建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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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研究解开了老谜题:尽管传统学界对此嗤之以鼻,但有关肖赫论文的证据仍然在增加中(2



根据已知的在古埃及建筑中使用的石头,里德暂时将斯芬克斯古迹、斯芬克斯神庙建筑、原墓寺和哈夫拉堤道存在的时间鉴定为早王朝时期后半期,也就是公元前28002600年间。我认为里德鉴定的时间段显然要比证据显示的要晚。以下是我的主要观点: 



  1、我认为,如果斯芬克斯像是公元前2800年甚至3000年才雕刻出来,那么它上面侵蚀风化的程度和特征就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另外,塞加拉高原(Saqqara lateau)上石室坟墓的泥砖经鉴定是公元前2800年左右的,并没有证据显示它们曾经在雨季放置过,相反,从这些泥砖上可以看出,最近5000年间气候有多么干燥。我相信,斯芬克斯像及其周围建筑上的侵蚀痕迹都说明它们存在的时期要早于公元前30002800年。 


  如果真有人认为斯芬克斯像及周围建筑上降雨造成的侵蚀发生在几百年前,那我就觉得他们也太容易被糊弄了。就如我之前做过的那样,里德指出,甚至连埃及古物学者扎希•哈瓦斯(Zahi Hawass--当我重新鉴定斯芬克斯像的年代时,他是我的一个最坚定的反对者--都声称,斯芬克斯像主体上的侵蚀风化痕迹在老王朝时代被修整掩盖过。那么我们可以假设斯芬克斯像最初的部分雕刻的时间要早一些。 


  2、里德没有提到过地震的作用,而这正是我们一直在研究的。我在粗粗判断了斯芬克斯最古老建筑的年代之后,以此地震分析为基础将这个年代加以校正和精确。我认为,我们研究了地震效果之后估计的年代,和我们研究了斯芬克斯建筑上的侵蚀痕迹之后估计的年代是一致的。而且这和已知的吉萨高原气候历史也能合得上。一些批评者曾经建议,我们与其研究风化本身,还不如就观察记录地震对地下层岩石产生的效果。 


  在这里,我不得不指出,我们记录到了不同的风化方式,它们阻断了地下岩层的倾角,同样的情况也相应地发生在斯芬克斯建筑的地面上。此外,斯芬克斯遗迹后面低速层1的深度如此之浅,这也和地震数据中记载的石灰岩的原始岩层不符合。 



  3、我发现以“已知的古埃及建筑中对石块的使用”为基础来推断斯芬克斯的年代很难让人信服。我曾指出,地中海其他地方的巨石建筑完成的时间肯定要比公元前2800年早上千年。甚至在埃及,学界现在也承认纳卜塔(Nabta)的巨石建筑和前王朝时代的利比亚调色板都显示,很早很早之前,在尼罗河三角洲的西边曾经有一个很强盛的城市存在。 


  在我看来,这一切可以概括为:里德赞同我的基本观察和结论--斯芬克斯像最古老的部分出现在公元前2500年之前。 


  自从《石头的声音:一位科学家看灾难和古代文化的关系》初次出版之后,学界在很多方面都有所突破。19996月,我受邀参加了一次激动人心的会议。这次会议是由贝加莫大学的埃米罗•斯皮蒂卡托(Emili• Spedicat•)组织,名字叫做“太阳系进化与地球人类历史新说”。在会议上,我做了关于斯芬克斯像年代鉴定的发言。 


  许多科学家和研究人员参加了这次会议,他们带着许多“旁门左道”的观点。其中亚历山大•托尔曼(Alexander Tllmann)尤其显眼。托尔曼是维也纳大学的地质学教授,他在会议上谈论了他与第二任妻子伊迪丝•托尔曼(Edith Tllmann)合写的著作。这对夫妇在著作中收集了大量证据,证明在后冰河期末期(大约公元前11000年到7500年)彗星撞击对地球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另一个参与会议的重要研究者是麦克•贝利(Mike Baillie),他来自贝尔法斯特的女王大学,专门研究树木的年轮。贝利首先表示对我的观点十分赞同,并且提供了一系列爱尔兰橡树年轮的年代表中的“狭窄年轮年”,据记录是在以下年份:公元前3195年、公元前2345年、公元前1628年、公元前1159年、公元前207年和公元540年。 


  正如贝利指出的,这些记录显示了重要的环境变化和重大的灾难时期,展示了人类文明史上的变化。贝利还暗示,这些记录可能部分或者全部都和彗星活动对地球的影响相关。确实,我相信这些记录和斯皮蒂卡托教授提到的公元1178年灾难,可能都表现了彗星对地球或强或弱的影响。当然,贝利还指出了这些时段大致上以5001000年为一个循环周期。 


  根据这些记录,我们可以进行以下随机观察和推测: 


  公元前3195年:这可能标志着“斯芬克斯文化”的终了。正是因为这种文化的崩溃,导致了随之而来的文化空缺期,为埃及王朝文化和其他地中海文化的发展等等铺平了道路。 


  公元前2345年:《石头的声音》中谈到,这是早期铜器时代的重要时期。 


  公元前1628年:埃及中王朝时期结束,中国朝代更替。 


  公元前1159年:《石头的声音》中谈到,这时铜器时代结束了。 


  公元前207年:中国和远东社会崩溃,地中海周圈的希腊帝国衰落,罗马帝国崛起。 


  公元540年:古罗马帝国土崩瓦解,这意味着古代的结束和欧洲中世纪的开始。

 

  公元1178年:太平洋和亚洲地区社会动荡混乱(包括在成吉思汗领导下蒙古人的兴起)。 


  基于以上模式,如果说我们的星球将在21世纪或者22世纪早期遭遇到另一次彗星撞击,那我并不会感到奇怪。1908年西伯利亚发生的通古斯大爆炸(我相信是因为彗星撞击)可能就是这种未来的某种预兆。 


  最近,科学界已经承认,太空灾难事件在远古人类文化的发展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200053日《科学》杂志刊登了一篇文章,文章指出,经过鉴定,在中国南部发掘的一些石质工具来自80万年以前。很有意思的是,这些工具中含有玻陨石。这种石头是由于陨石撞击作用产生的熔融岩石的光滑碎片。看上去这次撞击烧焦了大地,改变了当地环境。它产生的这种岩石最后被加工成工具,这为早期人类发展铺平了道路。在这次撞击造成的灾难之后,文明发展的新机遇也出现了。 


  很显然,不断有证据显示,太空灾难,尤其是彗星撞击直接影响了人类文明的进程。我的观点在《石头的声音》中表达得很清楚。我相信如果我们要为未来做好准备的话,那么就要从过去中学习。让我们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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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史瓦勒鲁比兹的杰作:理解古人智慧的关键(1



约瑟夫•雷博士 



  一直以来,很多重大的事件都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发生。伟大的发现,天才的发明甚至是人类珍贵的遗产都默默无闻。在RA。史瓦勒•鲁比兹的天才之作--《人类的神殿》出版时,大多数人也对此一无所知。 


  仅从体积上来说,《人类的神殿》也是一部巨著。过去两百年中,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杰作,能够在书写的目的、范围、主题思想和文字的宏伟华丽上与之匹敌。当然,也没有著作能够比得上它漫长的篇章和优美的语言。仅仅是阅读它就需要花上一年多的时间,在这期间,你如果想要领会它,理解它的精神主旨,那么就需要反复阅读、思考,然后才能获得启示。 


  读者需要全神贯注地研读这本书。只要你这么做了,而且你又真挚勤勉,既聪明又有决断力,那么你肯定会得到不少成果,你的观念也会大有进步。GI。 葛吉夫(GIGurdjieff)说过:“观念不会无意识地进步。”他的伟大作品《别西卜说给他孙子听的故事》(Beelzebubs Tales t• His Grandsn)中有许多奇妙和深刻的教训。这部作品也需要同样的努力来研读,当然,其产出也和《人类的神殿》一样丰盛 。 


  读懂这两本书的关键都在于读者拥有毫无偏见的头脑,有较高的接受能力。在这些大师停止输送教义之前,读者们得暂停大脑的反应,仅仅只是接受一切。等到大师们完成了他们的讲授,读者们就可以开动脑筋去理解了。 



  每一个试图抓住这本书精髓的读者,都必须在读书的过程中理解史瓦勒•鲁比兹的独特性。这其中包括他的措辞,他思维的分类,还有他思考的方式。要成为史瓦勒•鲁比兹的学生,那就意味着要对他表达的思想保持一种高度敏感的状态。这个学生得很熟悉史瓦勒•鲁比兹的措辞和表达方式。进一步说,他得拥有和史瓦勒•鲁比兹相似的思考和推理方式。只有这样,这种心理上的融合才能产生聚变,迸发出美丽的思想之光。这种聚变是读者与作者之间的心灵共鸣,它从“心灵的智慧”中释放出了宝贵的知识,创造了对世界全新的理解。 



  一种知识越是微妙难言,就越不能被理智所解释。“知识不能仅仅通过书写来表达,形象的象征也是必不可少的。”史瓦勒•鲁比兹这样说。象征是一种具体形象的综合,它无法被及时表达。也正是这些形象产生了综合的意蕴。这可能听起来有点怪异,但过程就是这么简单。具体的象征符号需要心灵智慧的参与,它们从心灵智慧中获取知识。用平庸的语言和思维去表达它,用理智去衡量它都是错误的做法,只能扭曲它的原意。 



  无论如何,史瓦勒•鲁比兹和我们不仅仅是思维方式的不同,更主要的还是认知方式的不同。按他的说法,我们都是“机械思维”的受害者,对自然抱有唯物主义的错误理解。要掌握史瓦勒•鲁比兹的思维方式,需要不断地努力,要承受得了痛苦,还需要反复地试验。他还写过两本短一点的著作:《自然之语》(Nature Wrd)和《人类之中的神殿》(The Temple in Man)。无论是从新意和可读性上看,它们都是《人类的神殿》非常有价值的先驱。而那些随便翻翻的读者也不会被吓跑,因为他们马上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这种古代贤者式的奇特教义深深吸引。这些教义优美而深刻,构成了一个互相联系的整体。史瓦勒•鲁比兹告诫读者说:“这些古人试图说的是我们能理解的一些东西,你们应该找出为什么他们会用那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 



  《人类的神殿》不是一本简单易懂的古代教义概说,也不是史瓦勒•鲁比兹以客观方式讲述的个人之旅。它的主体内容是以史瓦勒•鲁比兹的个人发现和阐释为基础的。他汲取了古埃及的学说,路克索神庙上抄写的象形文字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这种文字比普通语言优秀得多,而且现在仍未死亡,保有新鲜的活力。显然,将人类从曲解中解放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翻译这些文字。 



  对史瓦勒•鲁比兹来说,路克索神庙是个绝好的例子。它极富象征性,通过某些微妙的暗示将知识编入建筑中。通过这种种煞费苦心的转换,古代玄妙的知识融入了这座可观可感的建筑符号。这样,这些古人避开了理智的言说,而采用了象征的表达手段。 



  他们的目的就是激发出学生的大智慧,这种智慧深藏在“心灵智慧”之中。这是真正的教育,它融合了体验、情感冲击和实践。它使学生们成为知识的一部分,而不是去死记知识。正如葛吉夫所说的那样:一个人知道什么决定着他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教育本身就是目的,它是一种改进观念的方式,因为它同样包含了忍耐的过程。史瓦勒•鲁比兹按他的理解体验了这种方式,《人类的神殿》能够教给读者正是这个。在这个教育过程中,我们的经验不会增加,但理解力却能够得到提高,因为这些思想本身充满了生气。 


  那么,埃及古物学界的专家学者们对这部著作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少数人可能仔细读上一遍;大多数人则满不在乎地无视它,还有一些人认为这部著作是史瓦勒•鲁比兹丰富想象力的产物,是胡编乱造。在这点上,需要澄清一点: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从未有过这么一本书,其中的智慧如大海般宽广,想象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充满活力,其他综合能力又如此完备。而现在《人类的神殿》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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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史瓦勒鲁比兹的杰作:理解古人智慧的关键(2) 



  可惜就这本书自己本身来说,可能没有主流学界认为的那么胡编乱造。很多书中的概念和教义都可以在古埃及哲学中找到源头。比如说“科学的相通性”,这条原则正是古埃及人选择象征体的基础。 



  斯韦登伯格(Swedenbrg),这位瑞典科学家生活在18世纪,从未去过埃及。他写了很长的一段篇章,谈到“科学相通性”,并以此为题写了一本著作。《天堂和地狱》(Heaven and Hell)的一个章节也谈到了这个主题:“那些生活在远古的人们,那些天空的人,他们思索相通性这个问题,正如天使所做的那样……”,“整个自然世界都是心灵世界的倒影”,“如今关于相通性的知识全部都遗失了”。 



  事实上,斯韦登伯格已经涉及到了最初状态的天人一体说,他将宇宙描述为“一个巨人”,人类与之相比极其渺小。史瓦勒•鲁比兹沿用了“宇宙巨人”一说,继承发扬了斯韦登伯格的学说。 



  《人类的神殿》分为两大卷,六个部分,44个章节。在前面27章,史瓦勒•鲁比兹谈论了路克索神庙的特殊物品,其中包括101只盘子,这大概占全书300副图中的三分之一。 



  在后面的章节中,史瓦勒•鲁比兹评论了这些盘子,说明了它们的主题。有时候,随着主题的变化,盘子的样式也会改变。前面的章节为后面的阐释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这些章节,有的可能很难读懂,有的也会让人觉得枯燥无味。当我觉得反复阅读能够帮助我更好的理解这本书时,我毫不犹豫地做了。你不能被这本书表面上的艰涩给吓住,只有坚持下去,你才能领会书中的精髓。 



  史瓦勒•鲁比兹告诫读者,在阅读本书时,努力是必须的。努力是一种坚持和忍受苦难的过程。古代的贤者说得很清楚:苦难是增长智慧的动力,“苦难能拓宽人的思想观念”,它是“在思想观念激烈碰撞中产生的深刻体验,而不仅仅是一种悲痛的情绪”。获得这些古埃及智慧的方式就是要经受住它们的考验,“机械论思维是一个很大的障碍,”史瓦勒•鲁比兹认为理性思维的本质就是束缚的,是排斥异己的。


 

  确实,我们当中绝大多数都生活在理性思维建构的意识牢笼里。相反,古埃及智慧是一种源自内心的非理性智慧,它是包容的,是人性的;它依靠直觉,因此直截了当,是人类天生固有的智慧;它能激起无穷的创造力。 



  史瓦勒•鲁比兹在《人类的神殿》中写道:“……首先我要展示古埃及人用来转化知识的方法”,“第二,我要展示天人合一学的主要观点,这一学说引导着古埃及贤者们思考问题”。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史瓦勒•鲁比兹思考了以前科学很少触及的方面:如天人合一论,古埃及预测学,羊皮卷上的宇宙原理,隐藏的神庙,智慧,接受与给予等等。 



  应该说,读者可以从著作的后半部分获得一些非常有益的原理和观念。另外,在后半部分,读者还能充分了解一些非常重要的概念,如象征。当然,这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而且就如我们提到过的,甚至连随便翻翻的读者也能在书中到处看到机智的表达,已经被时间证实了的推测以及醒目的睿智见解:这本书里包含了如此之多的精神粮食,或许其中某些部分你只能囫囵吞枣了。 


  “天人合一的主要理论是,每一种植物,每一种动物都反应着意识的发展……”人类自身就是一个小宇宙。“那样宇宙就被具化为一个人,一个充满无数潜在可能性的人,这就是天人合一。”在这个理论体系中,创造和繁殖是最重要的,创造的能量和发展的瞬间都是这个理论的主题。 



  顺带一提,人类只是繁殖,并不创造。我们对生命理解如此扭曲,我们总是沾沾自喜于那些愚蠢的行为:通过遗传学工程制造某种植物,克隆一只羊,让老鼠的背上长一只人耳朵等等。我们屈从于自我欺骗和狂妄无知,这正是人类的弱点。 



  现代人的生活是如此混乱失衡,如此与自然隔绝。即使不是这样,我们要获得古埃及的智慧洞见也并非易事。但是我们对于这些智慧也并不热衷,倒是对那些“实用的迷信”趋之若鹜。我们还信奉这么一条现代生活原则:不付出也能得回报。要知道,在精神王国里,付出是一条重要原则。因此这么一种世界观进一步增加了我们理解古埃及智慧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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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史瓦勒鲁比兹的杰作:理解古人智慧的关键(3) 



     一旦你发现了现代思想中的空虚,那么你一定会努力去去除这种空虚对你的影响。理性智慧造就的精神意识一刻也不得安宁,它总是需要被包围着,被人群,被声音,被动作,甚至被噪音包围。这种意识只有靠不断地刺激才能维持生存。史瓦勒•鲁比兹说,绝大多数的现代人(他指的是19世纪50年代的人)从来也没有享受过心灵的安详,这种安详在古埃及人中很容易发现。 



  史瓦勒•鲁比兹还告诉我们,为了掌握天人合一学说的精髓,我们需要用象征的观念重组我们的头脑。象征并不仅仅是“一个代替某个观念的字母或者图形”,它是一个综合的表征,是合成物。 



  古埃及人选择这些符号来代表自然中相对应的事物,包括它们从生到死的过程。一个象征符号的特质往往是多样化的,就像岩浆一样,它常常会变化,绝对不能用语言的桎梏来限制它。它是活的,充满生机,不断变化,因为天人合一论本身就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哲学。 



  “如果要用语言去解释一个象征,那么就等同于谋杀它……”事实就是如此,埃及古物学界堆满了这些僵死的、从来也没被人了解过的象征符号。“理性思考者们”相信我们早已经超越了这种简单的思维。但是或多或少,在最近两千年里,我们一直使用着这种思维。


 

  史瓦勒•鲁比兹在《人类的神殿》当中,对很多现代思维中的概念作出了不同的定义和理解。不幸的是,那些无意识地接受了机械理性主义的科学家、学者甚至普通大众,都将不会接受这些异端的思想。“任何时候起因和结果都不能分开来看。”史瓦勒•鲁比兹说,在书中有“某种原理,某种神秘的特质,那是现代科学忽视了的”。 



  书中的这种思想和当今的世界观格格不入,但是一个人或许可以用这些思想检视一下现代的社会科技状态,这样他们就能发现这种古代教义的长处。 



  看看科学史吧,我们很少利用前人的伟大发明。几乎没有物理学家知道开普勒发现的行星运动原理;更没什么数学家了解他用分数计数法来表示乘方的创举;当然也不知道他认为“数字5”是古埃及数学的一部分。葛吉夫说,现代科学就像是“从空虚中来,到空虚中去”。史瓦勒•鲁比兹则说,现代科学是一栋建筑在一大堆谬误上的房子。我们都知道动能,但没人知道“气”,我们用能源、电力和各种改造方法瞎鼓捣,尽管我们其实对这些东西根本不了解。 



  理性思维是以感性信息为基础的,我们从主要感觉系统得到这些感性信息。古代的人是这样理解这一点的:自然的、外在的作用和神秘的心灵作用互相倚靠,一起形成了我们的感知思维世界。我们不需要对这种感知力的精细程度而惊讶。举个例子,“我们设定好一个嗅球,感知能力就会帮我们判断出嗅球的位置……” 



  当然,找嗅球这只是我们大脑的基本功能,它甚至和大脑皮层(大脑的灰质)没有直接的联系。尽管这样,考虑到嗅觉独特的功能特性,古埃及人还是将嗅觉作为三个圣堂之一供奉在路克索神庙的第五室。在第五室,是非感、性征和身体中的“气”都被综合表现为某种象征--眼镜蛇。这个圣堂用来寻找“良心”,因为据说善良的心有一种灵魂的芳香,这样“嗅觉”能够发现它。 



  人们很难承认感觉的精确性,因为这和他们已知的知识相冲突。有讽刺意味的是,我们几乎没有证据可以用来反驳这些古代教义,尽管它们的存在已经完全超过我们理解的范围。 



  史瓦勒•鲁比兹在书中总结了埃德温•史密斯(Edwin Smith)发现的古埃及外科手术文献。这些文献是1862年从路克索神庙中发掘出来的,1920年被著名的埃及古物学者布雷斯特德(JHBreasted)翻译出来。布雷斯特德据此相信古埃及人的科技和数学都已经发展到了很高的水平。但是显然现代埃及古物学者仍然抱着老观念不为所动。在这本文献中,广泛收入了颅骨、前额、咽喉等处的结构,方便阅读者理解头部受伤的多种情况。尽管古人缺乏现代医学意义的头部创伤病例,而且也没有脑电图描记器、CAT扫描、磁共振成像之类,但他们的临床神经解剖学知识已经很详细,也很正确。 



  古埃及人认为一个人是由三个互相联系的部分组成的,每一个部分都有它自己的身体和器官。当然,每一部分都是很重要的,头脑尤其重要。因为那里是灵魂的居所。在这里,血液是精神化的,在它流向肉体之前,“气”被灌注了进去。这些身体是因为有了精神才如此有活力,但我们在一生中却对此毫不知情,完全处于自欺的状态。 



  在我看来,现代人被自己造的孽吓得不知所措。他们滥用那些自己根本不了解的力量,如今却无法承担可怕的后果。我们在整个宇宙新陈代谢的循环中有自己的角色,可我们却演得很失败。当我们的星球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时,我们必须停止自欺欺人,停止所有自找灭亡的行为:杀害鸟儿,灭绝昆虫,给土壤投毒来灭绝植物,污染空气和水。任何一个神志清醒的人都知道,我们生活的方式是不自然的,这一点古埃及人早已经预见到了。 



  每一个人的意识都需要扩展和进化,我们需要意识到这种进化正在离开我们。做到这点的代价是忍受一些痛苦。“现在路克索神庙已经向我们展示了可以跟随的道路,让我们可以开始探索古埃及贤者教义中更深的含义。”史瓦勒•鲁比兹这样写道。我们将会认识到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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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道格拉斯•凯尼恩 




  几乎没有人会怀疑《迷失方舟上的入侵者》(Raiders f the Lst Ark)这部影片受欢迎的程度,当然,更加没有称职的学者敢说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一个好莱坞幻想。所以1992年,当备受尊敬的英国作家葛瑞姆•汉卡克向世界宣称他在埃塞俄比亚一个现代休息所发现了《旧约》中约柜的真实存在时,所有人都无比吃惊。尽管如此,如果读者没有偏见,那么他们在阅读了他的《符号与图章》(The Sign and the Seal)之后,马上就能意识到,虽然汉卡克的说法看上去难以置信,但确实是很难驳倒的。他的这项研究工作很快受到了大范围的热烈欢迎,并且在美国和英国都上了畅销书排行榜,同时也成为好几个电视专题节目的主题。 



  汉卡克曾经在非洲做战地记者,为《经济家》(The Ecnmist)和《伦敦星期天时代》(The Lndn Sunday Times)撰稿。这段经历磨砺了他的写作技巧。他曾获得梅肯荣誉奖,并写作了《非洲避难所:合恩与埃塞俄比亚的人民与饥饿抗争》(African Ark: Peples f the Hrn, and Ethipia: The Challenge f Hunger)。在写作了《符号与图章》后,汉卡克被《保卫者》(The Guardian)赞誉说:“(汉卡克)发明了一种新的文类--主人公自己做侦探--这是一种新的推理侦探小说……” 



  显然,《符号与图章》的成功并不是结束,汉卡克迷恋上了挑战权威的快感。他接下来写了《上帝的指纹:地球遗失文明的证据》,推翻了全球公认的一个事实:文明诞生在大约5000年前。 



  我们一向被教育,任何早于这个时期的历史都是十分原始的。在这个问题上,汉卡克进行了广泛的研究,拿出了600多页的研究报告,之前从没有人这么做过。他展示了许多有突破性的证据,证实人类历史上有一个被遗忘的时代,那个时代要比现在公认的文明发源地--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和远东--存在的年代早上数千年。汉卡克进一步指出,这个遗失的文明不仅仅有高度发达的文化,还有先进的科学技术。12000年前,一场全球性的灾难毁灭了这个文明,之后冰河期开始了。 



  《苏格兰教会评论》(Kirkus Reviews)将《上帝的指纹》称作:“历史探险的幻想篇,它扣人心弦,充满魅力,读来令人心情愉悦,同时又发人深省。”汉卡克自己在《崛起的亚特兰蒂斯》中提到了这本著作,他指出媒体界的关注使得《符号与图章》在美国风行一时。他感觉采访者对他的观点非常包容,也比较认同。尽管学界的反应要冷淡得多,但他觉得这是可以预见的。 



  “这种情况出现的其中一个原因是这本书太长了,”他解释说,“因为我尽力想完全记下所有的一切,这样好让学者们能够认真一点对待这些证据,而不是把它当做我个人的突发奇想。为此我尽一切可能地收集可靠的证据。” 



  为了收集这些证据,汉卡克进行了一次全球旅行,行程包括秘鲁、墨西哥和埃及。他决定彻底调查以下充满魅力的不解之谜: 



  1、古地图极其精确地描绘了南极洲的海岸线,尽管这些地点已经在几千年前就沉入了数千英尺厚的冰层下。 


  2、在中南美洲和埃及的古迹中,我们发现石质建筑技术十分高超,以我们现在的水平甚至都不能复制出同样的效果。 


  3、全世界都有精确的排出天体位置的古迹。 


  4、有证据表示古代对于25776年一循环的岁差有广泛的认识。这一点显然被编进了古代神话和建筑中,古人通过许多代人的系统观测发现了这一规律,但传统学界却告诉我们直到公元前150年,希腊哲学家喜帕恰斯才发现了岁差。 


  5、大斯芬克斯像上的水蚀说明在吉萨高原变成沙漠之前,这些雕像就已经存在了。 


  6、有证据显示吉萨高原的遗址是按猎户星座的组成来建造的,其建造时间在公元前10500年左右(据比利时工程师罗伯特•鲍威尔说明)。 



  与很多专家不同,汉卡克没有被所谓的专业资质所限制,因此他觉得在这样一个广泛的研究上,他更有优势。那些学者,尤其是历史学家的问题在于他们集中研究的范围很窄,结果这使得他们的目光非常短浅。 


  汉卡克对于当前的埃及古物学界充满了鄙视,认为他们特别短视。他抱怨古埃及历史已经成了一种死板的教条,其功能就是阻止埃及古物学者前进,让他们丝毫也不能考虑其他的可能性。它就是一种知识过滤器,过滤掉所有不符合它教条的理论。在汉卡克看来,埃及古物学者现在就像持有固定信仰的牧师一样,固执己见,蛮不讲理。他谈到这个时笑着说:“要是在几百年前,他们可能会把我和韦斯特这样的人绑上十字架烧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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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卡克担心这种毫无理性的狂热会阻挡公众了解他们在大金字塔的重要发现。1993年,德国发明家鲁道夫•甘特布瑞克(Rudlph Gantenbrink)从皇后墓室中放了一个带电视摄像机的机器人进通风管道,试图弄清楚那扇有铁把手的门后面是什么。汉卡克怀疑那扇门之后可能记录着古埃及人的传奇经历。但无论有什么在门背后,他觉得都应该得到慎重的研究。但是,直到今天,仍然没有任何官方对此作出反应,至少没有公开的反应。汉卡克引用一个目击者的说法抗议说,“埃及古物学者说,即使有什么在这块板子后面,也没什么好值得寻找的。你可以注意到,他们说‘板子’,他们甚至都不把它叫做门。他们这么说是‘因为我们知道在大金字塔里不会有另一间墓室了’”。这种态度激怒了汉卡克:“我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这块重六百万吨的建筑里什么都没有的。这里的空间足够建造3000个和国王金字塔里的墓室一样大的房间。他们怎么能这么冒失地说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呢?” 



  这扇门惹得汉卡克心里痒痒的,他推断建造门的人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为的就是考验探索者们的技术水平。“除非探索者们的科技已经达到了某个水平,不然是进不了这扇门的。”汉卡克还指出,甚至在一百年前我们都对此束手无策。在最近20年,科技发展了,因此现在我们探索了通风管道,“然后我们看到了:管道尽头是一扇有把手的门。这就像是一种邀请,邀请我们进去看看,当然,那是在我们已经做好准备的情况下”。 



  汉卡克对官方是否会对此加以关注充满了怀疑。“如果这扇门被打开了,公众可能完全无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希望参与研究的是一个国际团队,但是实际上研究这扇门的是埃及古物学者组成的精英团队,“毫无疑问,他们会对发生的一切严格保密”。事实上,汉卡克相信他们已经这么做了。因为自从甘特布瑞克发现了那扇门之后,皇后墓室已经关闭了九个多月了。“他们给出的解释是他们正在清理墙壁上的涂鸦,但是那些涂鸦从来没被清理干净过。我很怀疑在这九个月里他们在做什么。这是真正让我愤怒的,这个所谓的精英小组掌控的知识本来是留给我们整个人类的。” 



  甘特布瑞克发现的门并不是吉萨高原上仅有的神秘入口。汉卡克同样对韦斯特和肖赫发现的墓室很感兴趣。他们是在研究斯芬克斯像的风化成因时,利用地震勘探法在斯芬克斯爪下发现的。这两处地方都可能是古代记录厅。因此,在两起事件中,当局都对科学家的进一步研究百般阻挠。 



  汉卡克相信在地壳曾经发生过30°位移,这毁灭了绝大多数的高等文明。在这之后,地壳稳定了下来,整个吉萨遗址区就是那时形成的。根据兰德与露丝•佛列姆-亚斯合著的《当天空陷落:亚特兰蒂斯研究》,当时地球的整个温带都移到了南极,并且被冰山覆盖了。汉卡克相信,这就是柏拉图所说的亚特兰蒂斯最后的真实结局。可是直到他最近出的书里,他才提到亚特兰蒂斯这个名字。“我觉得当局对这个传说抱有不信任的态度,我没必要授人以柄,”汉卡克说,“这么晚才提到亚特兰蒂斯完全只是一种策略考虑。” 



  汉卡克推断,吉萨遗址是某种重新测定的地图,是对下一代的文明教育。因此他相信,鲍威尔将它的年代鉴定在公元前10500年,这一点非常重要。“金字塔就是这种讲述的一部分,告诉大家这个文明最终停留在了哪里。这也是为什么大金字塔排成的直线指向北方的原因。因为他们显然在那个时代有了一个新的北方。” 



  这样,汉卡克更加下定决心为自己的理论寻找有力的证据。他也不在意自己著作中的知识被很多直觉主义者和神秘主义者用来证实自己的理论。相反,他相信,“人类的透视能力只是众多潜在能力中的一种,尽管现代理性科学粗暴地拒绝承认这一点。我想我们拥有的能力比我们以为的要多一些。我们整个文化氛围都拒绝承认我们拥有这些基于直觉的、神秘的能力。但是所有证据都说明,这些其实确实是人类重要的能力。我怀疑,那些已经被毁灭的文明,不仅仅是在科技上,可能在精神上也比我们现在先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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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汉卡克认为金字塔中的知识是古代文明遗产的一部分,我们必须努力去重新获得这些知识。“我们一再地发现,这些古代知识是一种关于不朽的科学,一种对于灵魂不朽的追求。这点在古埃及金字塔的文本上表现得更为突出。我认为这种不朽可能并不就是简单保证所有人都可以转生,而是用来协助集中精神力量的。”他相信,金字塔的真正目的可能是为了教导我们如何获得永生。但是在我们理解这一点之前,我们得先弄懂那时的文明。 




  汉卡克认为我们是一个善于遗忘的种族。“我想所有的症状都显示我们曾经有一段可怕的过去。这段历史如此糟糕,以至于我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正视它。遭受了可怕事件的遗忘症患者通常会害怕被唤起那段痛苦的记忆,他们甚至会逃避这一点。所以我们集体逃避了。但是,如果你希望继续生活,继续发展,那么你就必须回到痛苦的源头去克服它。你得面对它,解决它,面对面的看着它,认识到它意味着什么,然后战胜它,继续你自己的生活。这就是我们社会现在需要做的。” 



  汉卡克进一步指出,这种对古文明成就的漠视由来已久,这其实是一种源自恐惧的集体潜意识。“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冲动去拒绝所有这一切,就是因为这些事实让我们突然感到脚下的一切都崩塌了,我们无依无靠。其实本来觉醒的过程并没有这么可怕。如果我们能够完成这场困难的考验,从中挣脱出来,我相信我们都会更好过一些。我越来越确信,在20世纪末期,我们之所以这么混乱,这么无所适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我们忘记了我们的过去。”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得说,那些不能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辙。在我们过去的历史中有不少教训,如果忽视它们,那只意味着灾难重演。很多大灾难的故事都写在不同文明的神话中。麻省理工的教授吉尔吉奥•德•森蒂拉南是科学史方面的权威,他和戴程德合著了《哈姆雷特的石磨》。在书中,森蒂拉南推断古代神话中其实编进了先进的科学知识,汉卡克引用了这种说法。他指出:“一旦我们意识到神话可能源自那些拥有高等文明的人,那么我们就不得不开始听听这些神话到底说了什么。”他相信神话表明,曾经有巨大的灾难袭击了这个世界,毁灭了高等文明,终结了人类发展的黄金时代。并且在地球的历史上,这种灾难是周期性的,它还会再发生。很多古代典籍,包括圣经都指出了这种灾难将在我们有生之年循环到来。尽管如此,汉卡克仍然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厄运预言家。他指出:“我们从过去继承了这份特别的遗产,现在是正视它的时候了。我们必须了解传统,学习我们能做些什么,因为这些传统中有着如此重要的信息。”



 

  当然,这样做的好处并不算太多。“我相信,我们如今被困在观念之战中。”汉卡克如此说,“我认为治好我们的遗忘症将是一个种族的胜利。这很重要。因此我们不得不变强,不得不雄辩四方。我们看到我们的对手正在试图买通我们。这种肮脏的把戏他们会一再尝试。我们得在他们的主场与他们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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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哈特 




  这已经是23年前的事情了,但我回忆起那个早晨,却好像是昨天一样。当时,碑铭神庙(the Temple f the Inscriptins)的丛林里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连串可怕的吼叫声打破了林中的寂静,听上去似乎是一群吼猴正在穿过树林。这种声音加重了林间的神秘感。 



  我的头正疼得厉害。那时我正在帕伦克(Palenque),之前我们已经探访了一打古迹,从墨西哥最北端一直到尤卡坦半岛。探访中,我陷入了一大堆谜团。但对我来说至少有几件事情非常清楚:建造了金字塔和其他古迹的文明在艺术和科学上都很有造诣。我已经目睹了这个高等文明创造的许多美丽的事物,还有留下的一堆堆谜团。 



  其中,奥尔梅克文明最使我惊讶。我已经阅读过玛雅人的文化,也知道阿芝台克人。但在比亚埃尔莫萨(Villahermsa),当我发现石像时还是很震惊:这些石像是巨大的黑人头像,石柱上雕刻的画面描述着奇异的使者来到这片土地上。这种图像显然不是来自任何一种墨西哥文化。 



  这些史前古文物不仅仅是一个有吸引力的遗址,它们给科学界出了一个难题。它们是反常的。谁雕刻了那些头像呢?谁创造了那些石柱?他们从哪儿得到那些头像和图像的样子的?这些都是问题,因为这样科学家们就得重建中南美洲的人类史。非洲人不像这些图像,他们也没有跑去在石柱上雕刻这些白人图像。尽管他们呆在这好像阳光一样醒目,可他们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 



  科学家声称无法解释这个谜题。人类学家和考古学家也承认他们对奥尔梅克人的文化所知甚少。所以我们对这个同种民族一无所知,对他们的语言、组织结构、信仰和传统也一无所知。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雕刻这些头像,也不知道这些奇异的种族如何称呼自己。


 

  我们所有的唯一的资料就是他们留下的这块遗址,它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但我们要如何去了解他们呢?他们到底在人类历史上占据了一块什么样的位置?在墨西哥,这里没有直接的线索。奥尔梅克人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书面记录。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有一条线索。


 

  《圣经》是一本非常重要的文件。你是否信教都没关系,关键是它里面有对于远古人类历史的描绘,收集了多种早期文明的信息。而且我们至少可以肯定,《创世纪》是真实的。但是《圣经》并不是总那么容易被解读的。在《圣经》中我们是否能够获得解读奥尔梅克之谜的答案呢? 



  在《创世纪》第11章,我们读到以下句子:“现在整个世界都说同样的语言,使用同样的词语”。这显示出在人类历史的某一个时段,我们拥有一个全球性的文明。我们可以称之为“零”文明。我们还认识到,在那个时代,人们试图建造一座塔:“来,让我们为自己建造一座城,建造一座能够到达天上的塔,让我们为自己创造一个名字,让我们在整个地球上开枝散叶。” 



  显然,事实就是,奥尔梅克文明的科技水平相当先进,这和科学常识不符:数据资料和科学模式对不上号。科学家们没办法改变已经观察到的数据,它坚如磐石。但是他们可以改变一下现存的模式来适应新数据。当然,这有点困难。一代又一代的人类学家和考古学家在这个模式上投入了巨大的精力,最终才将它建立成型。 



  因此,科学家们宁可忽视这个困难的问题,将奥尔梅克文明留在那团历史迷雾中。这可不是科学探讨的态度。他们追寻真相的热情呢?科学方法呢?他们仅仅是不能接受事实罢了。可这是为什么呢? 



  总而言之,事实就是:有某些古代文明建造了这个巨大的土丘,将玄武岩从60英里外的采石场拖到遗址。要知道,这些头像重达5-18吨,而且他们还将这些头像雕刻在石柱上。除非这些石柱上的人对他们非常重要,不然他们是不可能费这么大的劲去做这些事的。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推断,我们只希望某个遥远的未来,科学家们在研究了拉什莫尔山(Munt Rushmre1之后,能得出相同的结论。 



  既然我们发现了这些史前古物,我们也就知道肯定有某些人建造了这儿。当你为揭开谜题而寻找线索时,你一般会从最有可能有线索的地方开始:墨西哥。问题是在征服者来之前,奥尔梅克人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也没有证据显示阿芝台克人与奥尔梅克文明有任何联系,这些黑人头像在中美洲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过。另一个让人惊奇的事情就是:按道理来说,在雕像建造之前,必然有一个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文明存在,但没人找到过这个文明留下的痕迹。奥尔梅克文明似乎只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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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费了数年时间去寻找解开谜题的答案,最终我发现最有可能的答案就在《圣经》中。这也是我最后寻找的地方了。那么奥尔梅克文明有没有可能来自太空呢?确实有研究者这样假设过。但我并不这么认为。第一,没有证据支持这种理论。第二,这些黑人头像和雕刻在柱子上的人显然都是人类。 



  糟糕的是,这种观点--认为在古代曾经有一个全球性的文明--显然和现有的科学模式背道而驰。尽管如此,《圣经》中的某些证据却证实了这个观点的有效性。现在的问题是,老的科学模式不能解释现有的资料。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它将引发很多不良后果。如果这个问题只局限在奥尔梅克文明问题上,那么我们可能可以忽视它。但是问题是,在埃及、南美洲和墨西哥的其他地方都有很多古迹根本和传统科学模式配不上套。 



  当科学家们发现他们无法用自己一直信仰的理论去解释这些古迹时,他们选择了视而不见。或者更糟糕,他们忽视最关键的问题,说这些事实都是捏造的。可惜的是这种挣扎实在徒劳,现在有很多遗失文明的遗址,有无数人的记录都能作为可靠的证据,证实奥尔梅克之谜和《圣经》某些章节的真实性。 



  再想想这些事实:230个不同文明里都提到过大洪水;玛雅的历史里说他们从一片被毁灭的大陆逃往东方;历史学家希罗多德(Herdutus)详细地记录了亚特兰蒂斯的故事。这些记录可能听上去像是想象出来的浪漫神话,但当你站在一个古迹中,周围环绕着那些宏伟的遗址时,你也许开始在想:或许这并不是神话? 



  为了寻找证据,我去了碑铭神庙,拜访了墨西哥帕卡尔坟墓(the Tmb acal)。之后我决定来一次长途旅行:去了乌苏马辛塔河(Ri• Usamacinta),然后到波拿蒙派克(Bnampak1和亚克锡兰(Yaxchilan)。路途中有一段约一百英里的土路,上面全是泥,路况很糟糕。后来路面上的泥一直漫到了我们的卡车的车轴上。不过我们最终还是到了目的地。因为波拿蒙派克比较近,所以我先去了哪里。 



  我的第二个目的地是亚克锡兰,这个遗址在离波拿蒙派克大约8英里远的丛林里。本地人警告我说:“森林是禁止入内的!”但我还是决定要去试一试,看是否能用弯刀砍开一条路。事实证明这些本地人是对的。我竭尽全力跋涉了四个小时,只走了不到1/4英里,其中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和那些锋利的荆棘灌木丛搏斗。丛林里的蚊虫也一直在咬我,最后我不得不放弃。 


  亚克锡兰遗址坐落在河边,它被认为是这一带玛雅文明的中心。19892月,詹姆士•奥肯(James •‘Kn)设法到达这里实地考察。之前,考古学家对它已经研究了整整一个世纪。奥肯一到当地,一些奇怪的石块就引起了他的注意。科学家们只是把这些石块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谜题,奥肯虽然只是一个业余考古学家,但同时也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工程师,因此他立即就知道那些石块是什么了:一座桥的一部分。 



  他使用了现代科技来帮助他证明这一点。奥肯曾经是美国土木工程师理事会的前主席,他对于建筑制图技术的运用得心应手。他先收集了玛雅遗址的现场资料,将这些资料和考古学研究成果、航拍图片和地图结合起来,制造了这个古遗址的三维立体模型,最终确定了这座桥精确的位置和规模。 



  最终奥肯公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玛雅人已经建造了当时跨距最长的桥。当他结束计算时,计算机模拟出了一座桥:这座桥跨距有600英尺,麻绳悬挂结构,它有两个水上平台和三个桥拱。这将墨西哥的亚克锡兰和佩腾(Peten)的农业文明联系起来了。佩腾就是现在的危地马拉和蒂卡儿(Tikal)。 



  那堆石块其实是这座桥梁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尽管它们曾经被考古学家认为毫无意义。它是一个水上平台,有12英尺高,直径有35英尺。航空照片显示,还有另一个水上平台在河对面。这两个平台都是就地浇铸的,外表看上去由石头砌成。这从某种程度上说明了玛雅人的金字塔是怎么造成的。 



  奥肯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玛雅人的数学和科技已经十分先进。”他认为这座玛雅桥梁的设计要求完全可以和20世纪桥梁设计准则媲美。 


  今天,我们对这些遗址感到惊奇,我们猜想为什么他们建造了这些仪式性的建筑。我们不该忘记,玛雅人已经是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民族。他们有天文学,有精确的历法。在“0”进入欧洲数学之前700年,他们就已经创造了这个概念。他们铺平道路,建造了古代最长的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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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到达了金塔纳罗奥(Quintana R••)的科巴(Cba),站在当地一座金字塔的顶上时,我注视着脚下的丛林,突然我意识到:玛雅人正是从这样的丛林里白手起家,创造了这完美的一切。我想像不到还有哪个文明能从丛林里发展到如此程度了。这使得玛雅之谜更加扑朔迷离。 



  现在再让我们来看看路网(sacbe)。这是连接各个古迹的公路系统。它是另一个让科学家们和业余研究者们迷惑不解的建筑。这些道路用石块建成,非常平整,石块中用石灰抹缝。他们的宽度从8英尺到30英尺不等。问题很简单:既然他们既没有有轮子的车,也没有拉车的动物,那么为什么石器时代的人们会需要这么精心制作的公路网? 



  在结束了对玛雅桥梁的研究之后,奥肯开始转而研究这些公路系统。他发现从科巴到亚述那(Yaxuna)之间有六英里的路,这些路笔直得像射出的箭。他研究之后认为,玛雅文明并没有石器时代,他们也不使用铁,因为最近的铁矿离这里有1500英里远。奥肯认为,“他们使用玉器工具,这些工具比铁器还要硬。” 



  你必须亲自站在这块古迹上,想象玛雅文明达到顶峰时的场景,那么你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个文明曾经有过多么伟大、多么完美的成就。现在你看到的只不过是残迹和丛林,金字塔和光秃秃的石块没什么两样,斑斑驳驳的建筑外都是荒漠。但是,在那个时代,金字塔外面涂上了涂料,他们光滑洁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夜晚月亮则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银光;这些建筑的墙上画满了色彩鲜艳的图案,后院是如此平整宽敞;他们的道路洁白平整,像蛛网一样联系着各个城市。 



  但是,尽管有这些,尽管他们拥有先进的天文学和数学知识,又在艺术和建筑上达到了如此高的水准,我们的科学家们还是认为玛雅文明是属于“石器时代”的文明。 



  生命的本质就是时间。人类一直陷于时间之河中,用各种方法来追寻这条河流的踪迹,用分钟、小时、星期、月、年乃至千年来计算它。我们知道很多计量时间的单位,也能善加利用它们。我们知道什么时候恐龙在地球上漫步;知道不同的放射性同位素衰减要用多少时间;知道我们的原人祖先什么时候从猿类中分离出去;还知道未来月食和日食将要发生的具体时间。 



  在时间之河中,所有的生命都经历着从生到死的过程。我们与时间的关系,正如鱼和水的关系。但我们从来也没有问过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时间是什么?我们了解它吗?它是不是仅仅就是一个用来分辨什么是现在,或者宇宙年龄有多大的衡量系统呢?” 



  所有的文明对时间这个问题都很重视,玛雅也不例外。他们测量了火星的昼长,测出是528个地球日。玛雅人的历法比格里历(阳历)要精确得多。他们设计了三个不同的历法系统:卓尔金历(宗教用历法),哈布历(民用历法)和万年历。卓尔金历一年有260天,共13个月,每个月20天。哈布历则以太阳活动周期为参照。这两种历法每隔18980天就会重合在一起,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历法循环期,大约是52年一循环。 



  在玛雅文明里,每一天都有自己独有的文字和意义。在52年循环期结束的时候,他们会有一个新生仪式。万年历则5200年是一期。依据玛雅人的说法,人类是在第四期出现的。这个时代从公元前3011年开始,于2012年结束。 



  玛雅宇宙学中最长的循环是26000年一循环,这其实是岁差循环的时间。现在我们已经接近了第四期的末期,当这个时期结束后,第五个5200年的循环又会开始了。 



  为什么玛雅人对天文学如此着迷?为什么他们要创造出如此错综复杂的历法系统?一个石器时代的农业社会需要这么先进的天文学和数学知识吗?他们是怎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这些知识的呢?他们是怎么发现金星的昼长和岁差之类复杂的天文学现象的呢? 



  是因为他们要比科学界以为的古老得多?还是因为他们拥有我们根本不知道的先进技术?或者是什么人将这些知识传授给了他们?玛雅人第四期开始的时间是公元前3000年,犹太历法也是在公元前3000诞生,这是巧合吗?也许这种说法--我们的文明只有5000年历史--其中另有深意。现在正是5000年循环快要结束的时候,而基督徒相信我们正处于末世,这也是巧合吗? 



  玛雅人对时间的迷恋很可能是基于这种认识:他们认识到了时间是如何在宇宙范围内运作的,知道这种运作方式在地球上显示为一系列或长或短的循环。这可能就是遗失的文明试图传递给我们的信息,我们或许该开始解读这些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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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银河中心:约翰梅杰詹金斯认为当今世界需要向玛雅文明学习(1) 



莫伊拉•蒂姆斯 




  随着古玛雅号角吹出的原始神秘的音乐,天文馆的巨大的圆顶被无数黎明前的星星映得闪闪烁烁。接着太阳从所有人的左侧升起来,冲出重重黑暗,照亮大地。古老的音乐渐去渐远,世界之门再一次打开了。在这迷人的开场之后,约翰•梅杰•詹金斯(Jhn Majr Jenkins)开始了他的讲演:根据玛雅人的宇宙学,我们生活的时代是非常罕见的,因为这时我们的太阳系和银河系中心排成了一条直线。我们的时代是一个孕育着变化的时代,玛雅历将这个时代的终点划在了20121221日。 



  詹金斯是一位研究古天文学和玛雅历的专家。在谈到他的著作和生活时,他说:“我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重建玛雅宇宙学,来解释这个庞大的、全球性的天文学模式,虽然现在这门学说已经被大家遗忘了。”他强调他的工作一方面是解释这一理论,另一方面也是发扬这一原始传统,或者说是“永恒哲学”。所谓“永恒哲学”,这一术语指的是世界主要信仰和哲学核心里的普遍事实,这些事实在各个年代当中传承了下来。 



  “我相信人类可以通过复兴原始传统,来从精神上提升自己。尽管现在这些原始传统已经逐渐被淹没在唯物主义思潮之下,”詹金斯说。正是因为詹金斯对于传统认真地鉴别,不辞辛劳地加以发扬,银河中心-太阳系对齐理论——这份深埋在当代唯物主义思潮之下的古代宝藏才得以被发掘。这一理论不仅仅是玛雅历的核心,也是吠陀宇宙学和其他很多古代文化传统的精髓所在,这些文化传统包括了密特拉教1,宗教建筑和希腊宗教哲学等等。为了更好地阐释他的论点,詹金斯写作了两本开创性的著作,分别是《2012:玛雅宇宙的生成——玛雅历中末日的真实含义》(Maya Csmgenesis 2012The True Meaning f the Maya Calendar End Date)和《当银河中心与太阳系对齐:根据玛雅人、埃及人和吠陀传统转变观念》(Galactic Alignment: The Transfrmatif Cnsciusness Accrding t• Mayan, Egyptian, and Vedic traditins)。 



  20世纪90年代中期,詹金斯在研究玛雅历提到的2012年末日时,发现了“银河中心-太阳系对齐”理论。他意识到玛雅人已经掌握了26000年一循环的岁差,知道地球一直在向着银河系中心缓慢调整方向。玛雅人认为,在很久之后的未来,这种方向上的调整最终会导致地球在某个冬至日与银河中心连成直线。这基本上可以看做是发生在人马座和天蝎座之间的一次“核震荡”。对玛雅人来说,银河中心类似一个不断更新的巨型子宫,他们为此在自己的历法上将这次特殊的直线对齐发生日标记为末日。 



  詹金斯的研究方法就是巧妙地把考古天文学、图像学、人种学融为一个协调的整体,这使得他拥有了一种“多维”的眼光。他的兴趣不仅仅建立一个新的理论系统,还包括复活一个老的理论系统。这个系统以银河为关注重心,这一点实际上非常先进,但其先进性和重要性却无法被现代科技所认识。在研究了原始传统的神话、符号象征、文本和口传文化之后,詹金斯说,“很显然原始传统是以银河为中心的,这是它智慧的不竭源泉。我相信这种智慧现在已经准备好要在人类历史舞台上大展身手了……它就像是人类灵魂中的亚特兰蒂斯一样,是我们遗忘了的,但却依然非常重要的一块。” 



  在詹金斯最近出版的著作中,他探访测量了许多宗教场所,其中展示的天体图为银河中心-太阳系排成直线现象赋予了极其重要的意义。“如在其上,如在其下”,这句神秘的炼金术箴言或许也揭示了真相。在詹金斯探访的宗教遗址中,墨西哥恰帕斯州(Chiapas)的伊萨帕(Izapa)尤其重要。“这个遗址告诉了我们玛雅历中的2012意味着什么,”詹金斯说,“就在这儿,玛雅人把银河中心和地球排成直线的意义用这座宏伟的雕像表示出来了。” 



  在伊萨帕的遗址中,有三座仪式性的巨碑,它们是古人留给我们的珍贵遗产,将帮助我们理解古玛雅人的银河中心宇宙学。詹金斯认为这个圆形场地是理解银河中心宇宙学的起点,这儿能帮助我们明白今天我们注定要面对什么命运。这也是古代伊萨帕人卓越才智的证明。 



  幻象之旅 



  詹金斯回忆说,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就对机械和科学很着迷。“我总是把东西拆下来然后又装回去。那时爱迪生是我的偶像。”到了中学之后,詹金斯认为科学是一种认识自己的手段,他开始阅读哲学。“这使得我开始对东方神秘主义感兴趣,”他说,“这为我打开了诺斯替教1的大门,使我走上了追寻内心智慧的道路。我开始练习瑜伽和冥想。我研究了西藏佛教,试着禁欲,写了不少虔诚的诗歌。我想要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让自己从平庸的唯物主义的包围下挣脱出来。” 



  这段生活一直持续到詹金斯20岁那年。那时他心中的热望已经很难抑制住。“某种灵魂上的危机在我体内涌动不止,后来我开始了在美国东南部的朝圣之旅。我的居所就是一辆1969年的货车,在这里面我生活了整整7个月。在旅途渐入佳境时,我冥想,大声赞颂,斋戒禁食。有时我在海岸边,有时在佛罗里达州林业局的宿营地。”1991年,詹金斯写了一本著作,名字叫《天空之镜》(Mirrr in the sky)。他说:“这是我第一次和公众分享我过去的生活。” 



  “这趟朝圣之旅最后在一场长达三天的祈祷中达到了顶点,我赞颂和祈祷,希望能有一次显圣。这是一个关键时刻,就看我是否能和我一心向往的至高存在建立起联系。这时我突然产生了神秘的幻觉,看到了地球守护女神戈文达(Gvinda)。”詹金斯说,这种现象在瑜伽中叫做“生命力的上升”(kundalini rising),即“悟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梦或者幻觉,这是一个真实的物理过程,你可以将它称为’个体意识海最深处的漩涡‘,或者’逆流的秩序‘。有本道教书籍《金花之奥秘》(The Secret f the Glden Flwer)提到了这一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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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银河中心:约翰梅杰詹金斯认为当今世界需要向玛雅文明学习(2) 




    詹金斯相信这次见到女神的体验是一次“赐福”。它将使命加之于詹金斯肩上,将他引向玛雅文化。“它为我打开了一条知识的通道,”詹金斯说,“之后不到一个星期,我见到了一个人,他鼓励我去墨西哥旅行,去探访玛雅遗址。”在那段时间,詹金斯还在读弗兰克•沃特斯的《神秘墨西哥》(Mexic• Mystique)。 



  今天,距离詹金斯见到女神已经过去了快20年。他说,“这种与至高神的联系依然在我体内发挥着作用,因此我继续担任着神的代言人这一身份。但是生活的困窘有时不免让人心生退意。” 



  思与知 



  詹金斯的神秘主义倾向并没有在他最近的著作中有所表现。这些著作充满了严格的学术性,有充分的论据。在詹金斯看来,“智力与精神力并不见得会协调。在我进行早期研究时——那时我刚刚从诗歌写作转换到学术写作领域——我觉得我的研究会被批评说太简单粗糙了。因为新时代运动1中的精神唯物论曾经是最原始的普遍真理,但现在它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纯净了。” 



  “人们从现代世俗文化中出发,创造些新的术语,以此来说明、象征那永恒的真理……当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古代智慧已经被曲解了。因此我决定将我的所有才智都用来为心灵服务。心灵是比大脑更重要的。”这样,詹金斯的著作已经超出了天文学的范围,进入了灵魂转换的玄学领域。他期待着我们在这些著作的带领下,迈入银河中心宇宙学的大门。 



  银河系在我们这个时代的重要意义主要集中在银河中心-太阳系对齐这一现象上。就像我们在玛雅历中发现了2012世界末日一样,我们同样很清楚地看到很多其他的古代文明也提到了同时期的世界末日。詹金斯在最新的著作中对此有很详细的解释。根据他的发现,印度历史循环期,也叫时代(yugas1,其中第四时代与玛雅历中的世界末日时间是一致的,都在双鱼座时代2。 



  除此之外,基督教的千福年3也与银河中心-太阳系对齐时间惊人的吻合。2012这个时间是由天文学决定的,也就是冬至日太阳与银河中心对齐的时候。詹金斯纵览了哲学家奥利弗•赖泽(•liver Reiser)的著作,其中解释了太阳系是如何与银河中心排成直线的,以及这样的现象将对我们的生命和意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但是,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如果我们改善与宇宙的关系,这会起什么作用吗?”詹金斯在《当银河中心与太阳系对齐》中对这个问题做了充分的解释,但他仍然坚持,他做出这个回答的基础是“很多古代哲学的核心基础,事实上,可以更进一步说,是所有古代传统的核心。如果我们自己的文明——包括我们的科学与信仰——无法看到此事的意义,那么很不幸,我们就是与传统割裂了。” 



  乔斯林•戈德温(Jcelyn Gdwin)是科尔盖特大学的教授,他自己写过神秘主义相关的著作。他也看到26000年一循环的岁差对我们的意义。他说,“詹金斯是银河中心主义学者中最博学多才的一个。通过在原始传统中构建银河中心-太阳系对齐这一主题,他发扬了银河中心宇宙学,将它提升到了新的高度,恢复了它的旧日荣光。” 



  詹金斯一再强调,他的著作并没有提出什么新的理论体系或模式,他只是重新找回了我们失去的知识。他暗示他一直深受最初那次灵魂体验的影响,在那次体验中他与地球女神建立了联系。詹金斯认为错误的理解和错误的信息之间是恶性循环的,因此他希望他的著作能够帮助人们更深更好地理解古代关于人类转变的教义。 



  新开端越来越近了 



  在很多古代文明中,银河的中心都被当做是母神的子宫,是世界的中心和源头,是我们在历史终端重获新生的终极意义。对玛雅人来说,银河中心地带是源头,或者说产房。 



  正因为这样,詹金斯早年才能有见到戈文达女神的“重生”经验。这引导他投入了重建银河中心宇宙学理论的工作。这一理论认为,在2012年,太阳将会在母神的子宫(银河系的中心)中“重新出生”。詹金斯相信,理解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无论如何,2012被认为是一个伟大时代的终结,是旧世界的死亡,新世界的新生。我们环绕黄道十二宫的岁差之旅是人类每隔26000年一循环的妊娠期,生产的时间就是2012年。但是,就像所有的新开端一样,如果这个生产仪式中有什么不协调的事情,那么也有可能发生灾难。是反抗还是接受将导致不同的结果。 



  考虑到2012的复杂性,自然会有很多疑问产生。詹金斯以自己的方式回答了这些疑问:“可能我的说法不太被接受,但我说的确实是事实。2012的目标并不是毁灭,它是一个定向转变的过程,是一扇打开的门,是一次将我们与银河生命之源联系起来的机会。”他指出,“推动我们改变的力量已经酝酿好了,我们要通过近千年来从未体验过的严酷考验。事实就是,我们将被召唤去创造、培育、帮助那些可能要在我们死去后很久才会兴盛起来的生命。人类更大一波的生命浪潮正处于危险之中。”他提到美洲土著人被教导要计划七代之内发生的事情,以便于做出明智的决定,并且建议我们应当把这条古训作为座右铭。 



  《当银河中心与太阳系对齐》指出,2012并不是一次因果事件,它是一次人类精神转向更高层次的过程。如果非要说2012有什么特殊性的话,那就是它就像是一个玛雅传统聚集日。因为是玛雅人将2012定为世界末日,这是深植于他们宇宙神话中的真理。这些中美洲的古人将神话、政治组织、信仰和天文学融为一体。他们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希望未来的玛雅人能够理解他们过去的辉煌功绩。 



  詹金斯还在《当银河中心与太阳系对齐》中解释了这一点:银河中心-太阳系对齐理论是如何成为世界性传统中共同的主题的。在密特拉教、吠陀天文学、印度教义、伊斯兰教的占星术、欧洲宗教地理学、中世纪基督教教堂以及各种各样的炼金术典籍中,詹金斯都发现了这个理论。“对我来说,这意味着银河中心-太阳对齐理论是西方文化精神的核心,它统一了地球上各种不同的传统。” 



  有人问詹金斯,到底什么是他作品的核心呢?他下一部作品的主题又是什么呢?“核心?当然是我与神灵的关系了。1985年,在我第一次在幻觉中见到女神之后,我被引导到现在研究的各个领域中。神灵的智慧是我所有著作的永恒主题。我的著作总是围绕着治愈、重生,劝导世人在最后的时刻打开自己心门,这样他们将被领进一个新的世界,领进人类演化史上新的循环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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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史前巨石文化的英格兰:约翰米歇尔访谈录(1) 



 J.道格拉斯•凯尼恩 




  当今不少学者著书论辩,认为曾有一个伟大辉煌的文明源头,尽管它已经被世人遗忘,但至今依然对我们影响颇深。在这群学者中,最为雄辩的应该要数约翰•米歇尔(Jhn Michell)了。 



  米歇尔写了众多著作,大多是关于古代之谜、宗教几何学、UF•现象以及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等等。美国读者最开始接触到的著作是他的《亚特兰蒂斯上的风景》(The View ver Atlantis)。通过这本著作,美国读者逐渐对他熟悉起来。后来他在1995年重写了这本书,出版时名为《亚特兰蒂斯上的新风景》(The New View ver Atlantis)。另外,在《地球灵魂》(The Earth Spirit)中,米歇尔谈论了圣地、地球上奇妙的启发力量之谜,以及自文明之初就有的全球性的仪式。 



  在《亚特兰蒂斯上的新风景》中,米歇尔,这位出身剑桥的学者描绘了一个高度发达的巨石文明。这个文明对知识的掌握远远超过了当今我们的理解。它的造物如此缜密,如此完美,看着这些遗迹,很难让人相信主流科学说的那一套——这些巨石建筑只不过是石器时代农牧社会的产物,是由那些蠢得可怜的原始人创造的,他们思维简单,只能想想生存和繁殖之类的事。米歇尔在书中详细描绘了那些神奇的景象:与天空中的行星精确连成直线的古代石碑;先进的古代数学和宗教几何学;先进的史前工程学等等。米歇尔描绘出的这个宏伟整一的世界远远超过了我们今天所能想象到的一切。 



  “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古代遗迹中,”他在《亚特兰蒂斯上的新风景》第一版中写道,“这个遗迹的规模之大前所未见。”通过当代研究显示,这个古迹的规模超过了人们的想象。多少年来,它就安静地呆在我们脚底下,耐心等待着我们的科技发展到足够的程度,最终能够发现它,欣赏它。 



  科林•威尔逊(Clin Wilsn)认为《亚特兰蒂斯上的新风景》是“一本对我们这代人影响深远的著作,这本书将引领更多的人加入这个研究领域。”在接受《崛起的亚特兰蒂斯》的采访时,记者问米歇尔,他是否和汉卡克、罗伯特•博瓦尔一样,研究了埃及吉萨地区的古代遗迹,这些遗迹与猎户星座和其他行星连成直线。他回答说,他研究了在英国发现的古代遗址,那是一些更加古老的石质建筑,它们与一些重要的星座排成直线,主要是为了给人死后灵魂的路途指明方向。 



  “在世界各地的古迹中你都能看到这种对于死亡的恐惧,它反映在这些石碑的指向上”,米歇尔说。对他来说,这一点很清楚,这些古迹的排列展示了古人对于永生的狂热追求。这一点他与汉卡克英雄所见略同。 



  科林•威尔逊推断认为,这些古人拥有非常先进的超自然能力,但并没有我们今天理解的那种科技。但米歇尔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显然这些古人是拥有先进科技的。无论是从精心制作的遗址来看,还是从石碑完美的建构来看,他们都有高度发展的数字学和几何学。 



  “这真的很奇怪,在这些非常简单的建筑里有那么多数字上的协调,”米歇尔赞叹说,“他们是如何让其他的人在这么长时间内集中精力建构这些的呢?这些极其美丽的图案暗示我们能够在大地上建构起通往天堂之路。”他常常提到数字12的使用,如以色列的12个种族与黄道十二宫十二个符号之间的联系。这个数字暗示着,通过对天堂中事物原型的模仿,他们要使大地上的万物规整,这是遵循天道。 



  关于古人科技的疑问非常多,但想想这些古迹中石块如此巨大,古人仍然能够切割、加工并运输它们,那回答这些问题确实困难。“这是一个谜,”米歇尔承认,“这些建筑有让人难以置信的精确度。更不用说在那个时代,要抬起这些上百吨重的石块,运输到目的地,堆放上去。他们有可怕的创造力,而且毫无疑问,他们肯定是掌握了某些我们今天都还没理解的知识。” 



  那么这种知识包括了某种漂浮技术吗?“古代作家总是提到声音的力量,”米歇尔解释说,“通过歌声或者音乐使事物变轻,这样你不需要用多大的劲就能移动很重的东西。” 



  米歇尔还相信,无论这些古人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秘密,我们都可以在恰当的时候重现这些秘密。“人类的创造力就是这样,我们能做到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如果我们真的需要这些古代知识,那么它就会再次回来。这点毫无疑问。”有人建议我们应该让这些珍宝和知识继续留在黑暗和未知中,如传说中的埃及记录室。米歇尔认为这些无主珍宝确实可能存在,但当我们看见它们的时候可能根本意识不到它们的珍贵性。 



  “柏拉图曾多次谈论埃及人掌握的原则和真理。通过这些原理,他们达到了数字上的均衡和音乐上的和谐。这种原则主宰了整个社会,使这个社会在数千年间保持了同样高的水准。”米歇尔解释说,“古代文明持续的时间比我们以为的要长久得多。对我来说,这个社会是建立在对于宇宙和谐的理解上的,这也是宇宙赖以存在的原则。在这之外,还有一些仪式帮助这个社会共同度过难关。”尽管这样说,米歇尔还是承认,我们要发展到足够的程度才能欣赏这种智慧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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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史前巨石文化的英格兰:约翰米歇尔访谈录(2) 




  当我们开始回应这些古代的智慧之音时,我们就有可能打开古代智慧复苏之门。在一些宗教故事中,如《启示录》中,米歇尔看到了关于“新耶路撒冷”的描述。“新耶路撒冷”是天堂的一部分,它将作为天启降临世间,这意味着时代的巨大转变,米歇尔认为,这种天启的降临其实是“一种祈求”。“我们需要它,我们祈求它,然后它就降临了。今天,人们对那些俗世的理论充满了不信任,他们不信任那些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科学理论,这些理论在人心里没有建造起什么。所以我认为我们寻找祈求的真理并不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我们寻求的更高真理一直都在心里,当我们祈求时,我们就得到。” 



  我们现在的世界非常混乱,不和谐占据了主导地位。看上去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改变这种情况。尽管如此,米歇尔依然保持他的乐观。“它将会改变它自己,”他说,“很显然,这个世界意识到了这一点:音乐是所有艺术中最有力量的。柏拉图甚至认为政府的结构也应该遵循音乐结构。这也是为什么古人都非常小心地控制音乐,他们不允许刺耳的乐声出现。同样,在每年的节日他们演奏悦耳的音乐,人们在音乐的魔力下如痴如狂。” 



  “音乐还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很明显,我们如今所见的音乐和其他的艺术形式都预示着社会的动乱。音乐不仅仅会反映正在发生的,还会决定将要发生什么。尽管我对于将发生什么一无所知,但我越来越确信,这是上帝的事,这些巨变将通过自然因果规律发生。我们回应着秩序之源,也渴求秩序之源——这是一种追寻,也是一种祈求。” 



  那么,当这些巨变到来时也会带来灾难吗?“每一种造物或迟或早都要灭亡。”米歇尔说,“所有的果实最终都要落到地上,这就像明天太阳要升起一样无可避免。虚假的事物总是不持久的。看看巴比伦的毁灭,前一天它还带着它所有的财富,炫耀它的辉煌壮丽,但第二天这一切就都不存在了。毫无疑问,我们的所有制度最终都要崩毁。那么这个过程会怎样发生呢?我们愈是对这些人造的虚假之物着迷,灾难就越重。” 



  在米歇尔看来,巴比伦的毁灭和亚特兰蒂斯的陨落有着某种相似之处。他相信柏拉图说的这个故事是一种告诫:“柏拉图说得非常清楚,他描绘了一个几何图——亚特兰蒂斯的平面图,它是以数字10为基础的。但他理想中的城市应该以数字12为基础。他认为这是亚特兰蒂斯毁灭的原因。” 



  “他们在基本原则上犯了错,”米歇尔说,“这个错误越变越大,最终导致了整体的崩溃。接下来,经过很多代的流传,原则成为了铁律。它在流传过程中受到误传和扭曲,渐渐变得充满错误,这种错误能让一个理想中的社会变成巴比伦。最完美的宇宙模式曾经保存在社会的结构中,这样,它可以让这个文明存在很久,但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永远存在。最终一切都会化成尘土。” 



  但是好消息是人类的天性总是比那些强加在它身上的暴行保持得更久,就像凤凰一样,人类总能浴火重生。米歇尔相信,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看,如今我们就像生活在过去遗迹鬼屋里的蝙蝠,抱着一些过时的想法沾沾自喜。如果你试图挣脱这些陈旧的思想,你就必须停止迷信科学神话,就如同我曾经做过的一样。“ 



  “即使不说这些科学理论是错误,那也可以说它们是残缺的,是专横的。”米歇尔解释说,“这就是他们在学校教育的方式。你不得不挑战他们,这样才能更接近事实。如果你听从了他们,你将会有一个艰难的人生:就像你知道的,这些被当做铁律的科学定理其实经常变动。当你在学校相信了他们说的一切,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自己相当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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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笔下的事实:怎样证明他的话可信?(1



弗兰克•约瑟夫 



  埃及的亚特兰蒂斯传说同样也出现在大西洋沿岸各地的地方传说中。其中包括从直布罗陀海峡到赫布里底群岛(Hebrides)的广大地区。另外,西非的约鲁巴人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 


  ——罗伯特•格拉夫(Rbert Graves) ,《希腊神话》(The Greek Myths) 



  作为现在仅存的描绘了亚特兰蒂斯的古籍,柏拉图对亚特兰蒂斯的描绘是研究者寻找这个失落文明的重要依据。他的讲述至今仍吸引了大批读者,这其中有抱怀疑态度的,试图戳穿亚特兰蒂斯这个神话;也有坚信不疑者,他们声称柏拉图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其实,如果对柏拉图在《蒂迈欧篇》和《柯里西亚斯》中的讲述抱持中立态度,那么我要说,在他的对话录中确实有一部分事实。这些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事实同样也能在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的著作中找到,这两位历史学家的著作可能更容易被证实一些。 



  毫无疑问,在对话录中,神灵、女神和提坦都是被用来作为自然、命运和遥远过去的代表来使用的,正如他们在其他的希腊历史中的作用一样。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神灵就更像是一种隐喻,而不仅仅是宗教人物。 



  如果只看它朴实直接的译文,这个故事看上去可不如事实那么美好。正如威廉•布莱克特(William Blackett)在他的《遗失的世界历史》(Lst Histry f the Wrld)中所说,“柏拉图的写作方式非常独特,他完全摒弃了技巧,只留下简单直白的讲述。没有神秘也没有想象,他对事件的讲述方式是一种历史研究的方式。” 



  怀疑柏拉图讲述真实性的人提出了各种理由,其中最常见的就是:柏拉图在《蒂迈欧篇》和《柯里西亚斯》中提到亚特兰蒂斯,只不过是把它们作为理想国的虚构再现罢了。但是,我们得明白,尽管他对亚特兰蒂斯高度发达的文化十分羡慕,亚特兰蒂斯也并不是他在《理想国》中描述的社会。这两个社会有着非常重要的、本质的不同。柏拉图的理想国是一个由哲人王统治的专制政权,是一个统一的、颇有种族意识的国家。而亚特兰蒂斯则是一个疆域广阔的联邦,其中生活着各族人民,其体制是旧的君主制,由与君王有同等地位的法律顾问来平衡君权。 



  如果亚特兰蒂斯真的是在柏拉图写完《理想国》之后依样画图捏造出来的,那么我们不免要奇怪因为里面增加的全是些多余的、缺乏哲理的素材,这些素材说明不了任何观念,更加不能对《理想国》中的理念起到补充作用。并且对亚特兰蒂斯的描写与《理想国》有太多的重复,柏拉图其他的著作中从未出现这种情况。 



  进一步说,亚特兰蒂斯最后堕落了,原因是受到了天神的惩罚,这和柏拉图的愿望背道而驰。柏拉图一直希望有个社会能像他的理想国一样不朽。柏拉图这样描绘亚特兰蒂斯并不是为了让它在他的哲学著作中独树一帜,这些描写只不过是一本未完成的历史选集的第一部分,其中记录了那些柏拉图之前时代发生的大事。如果我们这样理解这两篇作品,那么我们从中获得的观点会正确得多。它们本质上就是历史记录。 



  在《蒂迈欧篇》中,柏拉图谈到了世界的创造,人类的本性和第一个文明社会。而《柯里西亚斯》以手稿形式保留下来,柏拉图在里面大谈亚特兰蒂斯和雅典的战争以及战争之后的情况。它最后一节描写了最近历史中的大事,那大约是在公元前4世纪。所以,亚特兰蒂斯的故事只不过是这个恢弘构架中的一部分,它与柏拉图其他的著作没什么本质区别。更重要的是,如果柏拉图虚构了这个故事,那么它不可能与其他人写的历史有共同点,也不能连接起这么多信息断层,合情合理地填补了古典前期历史的众多空白, 



  但是,直到我们这个年代,柏拉图作为历史学家的身份才得到确证。他曾描写说一口圣泉流过雅典卫城,这被大家认为完全是个神话。但是后来人们发掘出了公元前13世纪的迈锡尼陶瓷碎片,上面描绘的正是一口位于雅典卫城中心的泉水。这让一些研究者开始重新考虑柏拉图讲述的真实性了。后来,在1938年,曾经因为地震被掩埋到地下的雅典卫城泉眼被重新发掘,其地址正是柏拉图所说的地方。1950年,德国和美国的考古学家加入了希腊考古队伍,他们发现这个泉眼的时间应该被推到公元前15世纪左右才对。另外,人们还发现,柏拉图对雅典的描述出人意料的精确。这样,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他对亚特兰蒂斯的描述也同样正确。总之,柏拉图对于雅典卫城中泉水的描述和对雅典精确的描绘,都有力地说明他的著作在历史学上也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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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笔下的事实:怎样证明他的话可信?(2) 



     这里还有一些证据,说明柏拉图对古典时代的讲述并不是孤证。雅典每年都要举行泛雅典娜节。在这一天,女人们都要穿装饰短裙,上面绣着一些象征图案来纪念他们的女神雅典娜。有一些短裙图案描叙了那场与亚特兰蒂斯的战争,赞颂了雅典的胜利。要知道,泛雅典娜节是在柏拉图出生前125年就有了。 




  《亚特兰蒂斯航程》(A Vyage t• Atlantis)是另一个证据,米利都(Miletus)的一个狄俄尼索斯教成员在柏拉图时代之前150年就写下了它。可惜的是,被重新发掘出来之后,它又损毁了。其中有部分碎片在亚历山大图书馆火灾后幸存了下来,这些烤焦的碎片中包括公元200年的罗马作家伊利努斯(Elianus)写作的《博物志》(Histria Naturalis),其中写到亚特兰蒂斯统治者的衣着寓意着他拥有波塞冬的血统。另一位哲学家普洛克洛斯(Prkls)对这个故事深信不疑,他谈到柏拉图的早期追随者克然托斯(Krantr)试图证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在公元前260年,克然托斯独自去了塞斯(Sais)的埃及神庙,在那里他发现了一些古老的碑文,这些碑文证明柏拉图的讲述确有其事。他们将碑文翻译过来,与柏拉图的描述一个细节接着一个细节地对照。 



  克然托斯是亚历山大图书馆著名的学者,他供职于图书馆的古典研究中心。那个时代中心里的重要学者大多相信亚特兰蒂斯传说确实是历史中真实的一段,其中包括罗马帝国重要的历史学家斯特雷波(Strab•)1。在亚历山大图书馆被毁掉之前,里面保存了大量的资料,这些资料使得研究者们深信柏拉图描绘的亚特兰蒂斯就在遥远的大洋中。 



  在基督教变革之后,那些包含亚特兰蒂斯之谜的资料和其他异教徒典籍一起,永远消失了。这个故事之所以被认为是异端邪说,只是因为它没能在《圣经》中找到佐证,因为它出现的时代居然在公元前5508年(这个年代由基督教神学家提出)——也就是上帝创造世界之前。


 

  正因为如此,这个传说一直被人们忽视。直到在美洲发掘出了大量古迹,学者们对比了新旧大陆之间的谜团,又想起来亚特兰蒂斯来了。16世纪探险家和绘图学家弗朗西斯科•洛佩斯•德•戈马拉(Francisc• Lpez de Gmara)发现美洲时目瞪口呆,因为这和《蒂迈欧篇》里描绘的正好相符。说来说去,亚历山大古典研究中心离塞斯只有75英里,任何一个想去求证柏拉图讲述的学者都可以随时去那里阅读尼思神庙(Temple f Neith)里的碑文。 



  根据罗马历史学家马塞里努斯(Marcelinus330-395)记载,亚历山大图书馆的学者写到过某次地质灾难:“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大地张开了巨口,一口就吞下地球的一部分,就在大西洋,欧洲的海岸线上,一个大岛被吞下去了”。就和著名的罗马博物学家老普林尼(Pliny the Elder)一样,历史学家泰奥彭波斯(Thepmpus)也相信柏拉图的故事。在古典文明崩溃之后,他们拥有的原始资料遗失毁坏了,不过留下的残片足以让我们认为柏拉图确实可信。 



  齐德克•库卡(Zadenk Kukal)是一位现代剧评家,他曾经写道:“即使柏拉图没有写亚特兰蒂斯,所有的考古学、人种学和语言学上无法解释的谜团最后也会让学者推断出同样的结果:即曾经有一些原始文明在新旧大陆文明之间的某个地方。” 



  R。凯茨比•托利弗(R。 Catesby Taliaferr•)在托马斯•泰勒(Thmas Taylr)翻译的《蒂迈欧篇》和《柯里西亚斯》的前言里写道:“对我来说,这很清楚:这两部作品能经受起任何检验,就像其他的古代历史著作一样。事实上,柏拉图曾说过:’无论对神还是人来说,真实是一切善的源泉。‘他从未有意要将一个夸大的罗曼史编造成真实事件,并以此来欺骗世人。”普卢塔克(Plutarch),这位古希腊伟大的传记作者,曾经在《梭伦2的一生》(Life f Sln)中引用了柏拉图的著作,他写道:“(梭伦)开始着手将亚特兰蒂斯的伟大历史编成韵文,那是一个塞斯的智者讲述给他听的。” 



  塞斯本身就在亚特兰蒂斯历史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它是埃及最古老的定居地,在公元前3100年左右,埃及王朝时期刚开始的时候,塞斯是尼罗河下游统一后的第一个首都。后来埃及统一后的第一任国王荷尔-阿哈(Hr-aha)法老在塞斯建造了尼思神庙,其中保存了它和亚特兰蒂斯的古碑文。 



  松契斯(Snchis)将亚特兰蒂斯的故事告诉了梭伦,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历史人物。但正是这个名字证实了传说的真实性。松契斯是一个希腊人,不过他的名字来源于埃及神塞契克(Suchs)。在尼罗河,这个神的名字是塞巴克(Sebek)。塞巴克是一位水神,他的母亲是尼思(Neith)女神。柏拉图说的碑文就保存在她的神庙中。 



  尼思是埃及前王朝时期的古老神祗,在神史和人史中,她一直作为守护者出现。克里特的大地母神和希腊的雅典娜都是她的化身。在老王朝时代结束后,尼思被世人遗忘了。但是在第二十六王朝的赛特时期,她再次广为人知。那时修建了她的神庙,那些最古老的记录也在她的庙中保存了下来——这正是梭伦拜访埃及的那个时代。希罗多德曾写到,梭伦到达埃及时,雅赫摩斯(Ahmse)法老刚刚结束了尼思神庙的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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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笔下的事实:怎样证明他的话可信?(3



    难道柏拉图记录了这些神秘的传说,写下这么多历史细节,仅仅只是为了炮制一个寓言?这让人很难相信。那么,如果要说他编造了关于松契斯祭司的一切,编造了赛巴克神和他的母亲尼思女神,还在亚特兰蒂斯的故事里编造了他们的原始关系,这同样让人觉得不可能。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克然托斯说,亚特兰蒂斯的故事被刻在尼思神庙的一根柱子上,而《柯里西亚斯》里提到这个故事还被雕刻在波塞冬神庙的圆柱上。看上去这两本书可以互相印证。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互相印证的证据可以证实这个故事的可靠性。比如,《柯里西亚斯》里说到亚特兰蒂斯的每一个富裕的领导者都必须为国家提供战争装备,其中包括“赠送十二条船,每条船配备四名海员”。而史实是,在伯里克利时代或者之前几百年的时代(柏拉图所说的更“民主”一些的时代),像司令官这种富人每一个都必须提供一艘装备好人员和武器的战舰给国家。 



  当然,在古典时代还有更多的零散证据依然存世,那时学者相信这个传说就是历史事实。这些学者当中的一个就是罗德岛(Rhdes)的地理学家波塞冬恩斯(Pseidnus,公元前130-50年)。波塞冬恩斯主要研究加的斯(Cadiz)的地理。加的斯即《柯里西亚斯》中所说的加德斯(Gades),位于加德罗斯(Gadeirs)的亚特兰蒂斯王国。斯特雷波曾写到过他:“他吸收了柏拉图的观点,认为古籍中提到的亚特兰蒂斯可能不仅仅是小说。”不过现代的学界就没这么宽容了。他们力图证明亚特兰蒂斯只不过是一个美好的寓言,主要用来进一步说明《理想国》中提出的理念。因此它毫无真实历史基础,当然,也许写克里特文明的那一段还有点史实。 



  尽管如此,现代仍有不少学者继承了古人的观点。在1956年,索邦神学院的古典史教授艾伯特•里瓦德(Albert Rivand)宣称,《蒂迈欧篇》和《柯里西亚斯》都表现了古代的历史传统,包含有柏拉图时代最新的研究。就像伊凡•利斯纳(Ivan Lissner)写的:“这位杰出的法国学者花费了几十年时间研究柏拉图的著作,他做出的结论非常重要。因为他的结论让这两本书里的比喻典故有了更重的分量。” 



  单独来说,柏拉图的描绘确实简单。但是这个故事的背景资料极其丰富,因此也能让读者想象出这一幕鲜活的历史。 



  在古希腊,梭伦要比柏拉图更有盛名,他是希腊七贤1之一。他曾说:“即使变老,也不停止学习新事物。”之后这句话成了格言,他的名字几乎是立法者的同义词。蒂迈欧出生于意大利南部的罗克里斯(Lcris),是一位探险家和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天文学家。小柯里西亚斯则身兼多职,他是柏拉图的表舅,既是演讲家、政治家,又是诗人和哲学家,同时还是第三十王朝的统治者之一。小柯里西亚斯平时总是精力充沛,最后他在公元前403年战死在比雷埃夫斯(Piraeus)的伊哥斯波塔米(Aegsptamis2,当时刚刚过90岁生日。 



  梭伦未完成的手稿传到了他的兄弟德洛皮德斯(Drpides)那里。德洛皮德斯是柯里西亚斯的曾祖父,后来这份手稿就成了这个家族的传家之宝。尽管和亚特兰蒂斯传说相关的这些主角们都是血肉丰满的真实角色,但柏拉图在《蒂迈欧篇》和《柯里西亚斯》中并没有逐字逐句地记下他们的某场谈话。相反,这更像是一场古代学堂的极其雄辩的演讲,他将这些争论以最符合逻辑的形式组织起来呈现给读者,以便最有效地说明他的观点。因此,当柯里西亚斯说,他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帮助自己记住亚特兰蒂斯的一切时,并不是说这个传说就真的全靠柯里西亚斯的讲述了。在这里,柏拉图只不过是采用了这种修辞手法来展现他的描述。 



  更有可能的是,他在写这两篇之前就有梭伦的手稿。在《柯里西亚斯》里,他暗示说:“我的曾祖父德洛皮德斯有一份原稿,现在稿子在我手里。”甚至有可能柏拉图自己亲眼看到了尼斯神庙里的碑文,不少学者断定他至少亲自去埃及旅行过一次。因为他自己崇高的名望,他的叙述也得到了更多的信任。 



  《柯里西亚斯》与柏拉图其他的著作都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它没有写完,更主要还因为苏格拉底没有质疑这个故事。从《理想国》中苏格拉底的表现看,他是赞同这个故事的。当然,也有可能他保留了他的疑问准备以后发难,不过这可不像是苏格拉底的性格。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继续寻求这个故事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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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的亚特兰蒂斯:柏拉图的故事只是一个希腊英雄传奇吗?(1) 



  弗兰克•约瑟夫 




  尽管绝大多数研究者都认为亚特兰蒂斯应该在大西洋,而且确实也有不少证据证明这一点,但有一些边缘理论家们却认为亚特兰蒂斯在别的地方,当然,他们这么说的理由可有点说不出口。不过,最近这些古怪的解释还颇得一些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的青睐,这可能是因为这些解释并没有触动学界的底线:他们都不认为古典时代之前人类能够进行远距离海上航行。 



  这个理论主要源自KT。弗罗斯特(KTFrst)在《希腊研究期刊》(Jurnal f Hellenic Studies)写的论文。弗罗斯特认为亚特兰蒂斯不在大西洋,而是地中海克里特岛上。从那时开始,他的理论被希腊学者们加以发扬,他们认为亚特兰蒂斯的地点有可能在爱琴海的圣托里尼岛(Santrini),就是古代有名的瑟拉(Thera)。不过他们坚持认为亚特兰蒂斯在希腊,这个观点还是有很有民族沙文主义倾向。这主要是有些亚特兰蒂斯研究者倾向于把这个遗失的文明往自己国家安。 



  这种不科学的动机当然不能让他们的研究取信于人,现在,那些专业学者出于这种隐秘的动机,坚持克里特岛和亚特兰蒂斯是同一个地方,这对亚特兰蒂斯研究发展是十分有害的。因此,了解为什么这些学者要说亚特兰蒂斯在克里特岛,确实十分重要。 



  瑟拉在是克里特商业帝国的一部分,它和圣托里尼古迹一起展示出了一个曾经高度发展、极其繁华的早期文明。这个小岛曾经是一座火山,就像喀拉喀托火山( Krakata)1一样,后来它爆发了,大量岩浆冲进大海。这造成了一座高达200英尺高的水墙,水墙冲毁了克里特岛,毁灭了它的沿海港口。与此同时,火山爆发产生的地震又毁灭了它内陆的首都克诺索斯(Knsss)。克里特岛受到如此大的自然灾难打击,因此在迈锡尼入侵时已经无法有效地组织反抗了。就这样,克里特文明消失了,成为这些希腊征服文明的一部分。据希腊学者们说,柏拉图就是利用了这段历史,以克里特或瑟拉为原型炮制了亚特兰蒂斯,为他的理想国做注脚。 



  想想吧,瑟拉比亚特兰蒂斯小很多,而且是位于爱琴海上而不是大西洋上,并且是在亚特兰蒂斯毁灭了7800年之后才毁灭的。可是尽管有这么多差异,希腊学者们还是认为这是因为柏拉图有意夸大了事实。据说他这么做是为了塑造一个宏大的故事,只不过他的故事被古埃及人误解了。 



  他们之所以如此确定,主要还是因为亚特兰蒂斯和克里特文明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都修建了宏伟的宫殿和强大的城市,都有制海权,有石柱崇拜,买卖贵金属,另外,国境内都大象成群。这些细节都是有史实证明的。欧墨罗斯(Eumels)是亚特兰蒂斯在阿尔塔斯帕(Altas)之后的第一任国王(据柏拉图的《柯里西亚斯》),这和克里特的梅洛斯(Mels)岛正好对应,学者们在瑟拉的古希腊碑文中发现了他的名字。 



  当然,希腊学者们非常反对说大西洋才是亚特兰蒂斯所在地。他们争辩说,只有爱琴海上才有那么多曾经突然消失在水面下的小块陆地,比如科林斯湾(Gulf f Crinth)的赫利斯(Helice)古城。另外,他们同样排除了亚特兰蒂斯在亚述尔群岛1Azres)的可能性。因为在过去的72000年里,那里没有听说过有岛屿沉没。此外,有数不清的早期洪水传说,比如巴比伦史诗《吉尔伽美什》(Gilgamesh),可以证明瑟拉的沉没。甚至连亚特兰蒂斯的首都也可能在圣托里尼湾(Santrini Bay)中找到。 



  这确实是真的,就像亚特兰蒂斯一样,瑟拉是一个火山岛,拥有很高的制海权,最终在火山爆发后沉没在大海中。但是除了这些共同点之外,克里特假说是立不住脚的。瑟拉只是克利特文明一个比较次要的殖民地,一个小小的边疆城市,而不是它的首都。这与亚特兰蒂斯传说对不上号。另外,来自希腊内陆的迈锡尼文明确实取代了克里特文明,但这个过程基本上是平静的,非暴力的。柏拉图说的文明转换过程却是亚特兰蒂斯与雅典之间爆发了战争,范围波及整个地中海,这两个情节没有任何相同点。 



  克里特人从来也没有试图去占领意大利或者利比亚,也不打算入侵埃及,而这正是亚特兰蒂斯人打算做的。纵览相关资料,学者们基本明白克里特人不喜欢战争,比起武力征服,他们对经济贸易更感兴趣。但亚特兰蒂斯人则是非常好斗的。正如肯尼思•卡罗利(Kenneth Carli)所说,“瑟拉之所以被人们当做亚特兰蒂斯曾经存在的地方,主要是因为它被大灾难毁灭过。但是柏拉图的故事更侧重于描写两个敌对民族的战争,而不是这场之后毁灭了双方的灾难。” 



  瑟拉并不是亚特兰蒂斯 



  克里特人确实拥有一支很不错的海军,主要用来进行海上掠夺,还有保证他们海上贸易线的通畅。但是他们的城市并没有围着高墙,也没有任何防御措施。和克里特的费斯托斯(Phaists)和克诺索斯比起来,亚特兰蒂斯的城市却装备着瞭望塔和高高的城墙。更进一步说,克里特的主要城市基本是方形的,亚特兰蒂斯的则都是同心圆形状。当然,有些学者声称他们在瑟拉火山爆发产生的海湾下看到了这种同心圆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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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的亚特兰蒂斯:柏拉图的故事只是一个希腊英雄传奇吗?(2) 



    但是多萝西•B。维塔利埃罗(Drthy B。 Vitalian•)却报告说,从圣托里尼的地下地形来看,“在铜器时代之前这里没有发生过火山爆发,海湾形成的原因应该是卡梅尼岛(Kameni Islands)在海湾中心形成后的后续地质运动。在这次近代(1926年)地质运动中,大片岛屿升上水面。”多萝西•B。维塔利埃罗是美国地质勘探局一位重要的地质学家,专门研究火山地质。 



  很显然,某些学者误把一次近代地质运动的结果当做了古城遗迹。同心圆这种建筑特色在地中海地区并不流行,它主要出现在大西洋地区。比如加那利群岛(Canary Islands)的圆形神庙和英国的史前巨石柱。 



  卡罗利还指出,“亚特兰蒂斯的首都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岛屿上,占据了一片广阔的平原,周围群山环绕。”瑟拉根本就不符合这个描述。 



  另外,克里特人并不喜欢用金属把地板、墙壁和柱子都包上,就像亚特兰蒂斯喜欢做的那样。柏拉图描述波塞冬的神庙时,提到那里有被金属覆盖的墙壁,金属装饰的尖塔和至少两根覆盖了金属的圆柱。所有这些听起来都像是铜器时代腓尼基人的神庙。 



  还有,亚特兰蒂斯坐落在离海很近的地方,城内有互相连接的运河;费斯托斯和克诺索斯却在内陆,而且也没有运河。应该说,克里特的任何城市都没有运河,也没有海港。因为克里特的轻量级船舶可以直接停靠在海滩上,不像亚特兰蒂斯的远洋航船需要深水码头。 



  梅洛斯是一个克里特岛屿,它曾被学者和亚特兰蒂斯的欧墨罗斯国王的名字联系起来。但是这个岛实在太小,它不可能是一个联合王国的首都。事实上,我们从《柯里西亚斯》中可以看到,欧墨罗斯统治的范围靠近加的斯,那里在西班牙的大西洋沿岸。柏拉图对这点很肯定。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学者不顾事实硬把欧墨罗斯搬到爱琴海,这种想象力也真是惊人。在柏拉图给出的资料中,欧墨罗斯这个名字是唯一一个出现在地中海东部的,可惜的是在这里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国王的名字了。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证据说明瑟拉并不是亚特兰蒂斯。比如,亚特兰蒂斯据称盛产贵金属,但克里特和瑟拉几乎没有贵金属;当然,还有克里特并没有沉入大海,像亚特兰蒂斯一样;瑟拉的火山爆发也没有毁灭雅典,这个岛屿一直幸存到今天。在《柯里西亚斯》中,这两个城市都被彻底毁灭了。 



  亚特兰蒂斯和克里特都很盛行的斗牛仪式也说明不了什么。早在石器时代,这种动物在希腊大陆,埃及,亚述,希泰王国和伊比利亚就十分受尊崇。 



  曾有岛屿沉没的大洋 



  这些希腊学者曾坚称没有大型岛屿在大西洋上沉没过。但是就在1931年,英国和葡萄牙争夺的费尔南多诺罗尼亚群岛(Fernand• Nrnha Islands)在一次地震后沉入水面。显然,亚特兰蒂斯并不是唯一一个沉入大西洋的岛屿。1649年的詹诺努斯(Jannius)地图上标出了乌泽多姆(Usedm),这曾经是一个著名的海上集市,但这个地方后来被大海吞没了。500年前的阿拉伯制图师伊德里塞(Edrisi)画的图上也同样标出了这个地方。事实上,学者们有疑问的是比涅塔(Vineta)镇,这是乌泽多姆岛(Usedm)西北角的一个地方,靠近北边海域的鲁根岛(Rugen Island)。另外,荣恩霍尔特(Runghlt)的弗里斯兰北岛(The Nrth Frisian)上同样有人类居住的痕迹,这个岛屿也在和乌泽多姆同时期沉没。 



  当然,我们不能说这些岛屿就是亚特兰蒂斯,但它们至少说明大西洋上有很多岛屿沉没过。因此,将大西洋排除在亚特兰蒂斯可能存在的范围之外,确实很没道理。 



  信息迷宫 



  至于《吉尔伽美什》、《旧约全书》和很多早期神话提到的大洪水,那不可能是造成瑟拉毁灭的那场洪水。因为这些中东文明里的大洪水神话的源头可以追溯到苏美尔人,他们存在的年代比克里特毁灭的年代要早一千多年。瑟拉的希腊传统,它的神话创始者,都和柏拉图的故事没有丝毫共同点,当然和遥远的亚特兰蒂斯也没什么一样的地方。 



  克里特假设实在有太多的漏洞了。后来,著名的海洋学家雅克•格斯特(Jacques Custeau)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用了克里特政府提供的大约两百万美金做基金,搜寻了圣托里尼附近的深海。格斯特自己深受克里特假说影响,但是他最后却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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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的亚特兰蒂斯:柏拉图的故事只是一个希腊英雄传奇吗?(3



    混乱的时代鉴定 



  第一眼看上去,克里特假说还算有点道理,但细细一看,这个理论立即就露马脚了。尤其是如果我们一个观点一个观点的对比下来,就会发现一个爱琴海的亚特兰蒂斯根本和柏拉图的描写对不上号。另外,这种假说和地质学、历史学及比较神话学证据也有很多自相矛盾之处。不过,希腊学者们为证实这个假说做出了最后的努力:他们声称柏拉图只不过是用了瑟拉历史事件的梗概,将之作为一个模糊的历史大纲。在这个大纲上,他编造了亚特兰蒂斯,以此展示他对于理想文明的观念。 



  但是他们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柏拉图是将亚特兰蒂斯作为理想国的敌人,而不是理想国本身来塑造的。这些学者再三强调柏拉图是将亚特兰蒂斯作为理想国来塑造的。可惜,柏拉图描写的理想城市墨纪拉,它的城池是方形的,而不是圆形的。 



  但是要彻底打败克里特假说,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证据。这个假说的基础是瑟拉毁灭的时间。因为希腊学者们认为,这次灾难发生的时间是公元前1485年。火山爆发产生的海啸冲毁了克里特的海岸,接下来的地震又毁掉了它的城市。与此同时,希腊军队趁机发动了战争,克里特此时已经无力阻止抵抗,这个文明最终陨落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鉴定这个时代的关键一步是冰核钻孔鉴定。卡罗利解释说:“冰核鉴定的原理是,灾难发生的那个年代的冰层会出现’酸性高值‘。因为那时火山灰落在了冰冠上,改变了那里的化学成分。通常我们会在格陵兰和南极洲用钻管取样,以此来确定地球过去的气候。” 



  “通过分析这些冰核的化学成分,我们可以找到酸性高值,”卡罗利说,“很多这种冰核用肉眼就可以分辨出来,因为它们上面黑色条纹,那是由很久以前落下的火山灰造成的。有些从格陵兰取来的冰核上面有年轮分层,像树木的年轮或者湖底的冰川沉积物一样。这些分层形成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最古老的冰核是1963年在格陵兰北部提取的。事实上,它是至今为止唯一可以鉴定出瑟拉毁灭时间的冰核,因为只有它足够古老。” 



  鉴定之后,我们都知道瑟拉毁灭的时间是公元前1623年到1628年,大概比希腊学者们以为的要早150年左右。这个差异非常重要,它全盘推翻了克里特假设。因为克里特文明并未在这次自然灾害后毁灭,“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卡罗利指出,“克里特文明不仅从那次灾难中活了下来,而且还在那之后达到了文明的顶峰。” 



  拥护克里特假设的学者还试图在埃及历史中找到证据来支持这个理论,但是他们的理论和埃及历史仍有矛盾之处。按这些学者的说法,克里特文明在瑟拉毁灭后就陨落了。可惜的是,据埃及历史,阿孟霍特普三世(Amenhtep Ⅲ)曾派遣大使团去克里特的城市。也就是说,在希腊学者们认定克里特已经毁灭之后的100年,它还在和埃及相见颇欢。上个世纪70年代发掘者在克诺索斯附近发现了证据,说明克里特文明直到公元前1380年都还存在。埃及的记录也证实了这个发现。即使是按最初错误的瑟拉毁灭日期来看,公元前1380年也在它之后100年左右。显然,认为克里特文明的毁灭就是亚特兰蒂斯故事的原型,这实在有点说不通。 



  卡罗利的评价看上去还是很中肯的,他说:“现在经过研究发现,克里特假设里的战争、航海文明被灾难毁灭之类的情节根本不存在。灾难类型不对,时间是错误的,结果也不符合。那么这个假设到底还有什么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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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学:精神病还是野心家,到底是哪种人在寻找这个遗失的文明呢?(1) 



弗兰克•约瑟夫 



  记者在最近《探索频道》播出的一个特别节目中采访了一位传统考古学家,在谈到亚特兰蒂斯的问题时,该专家表示,如果真有人相信什么遗失的文明之类的,那么这人肯定是傻子或者骗子。这种对亚特兰蒂斯的态度,也是大多数传统科学家的态度。他们认为一个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认为遗失的文明真的存在。确实,现在那些受过大学系统训练的研究者都不愿意开罪保守的科学界,否则这可是冒了失业的风险。 



  不过,尽管当局极力中伤那些对亚特兰蒂斯历史感兴趣的学者,还是有不少杰出的人才投身于这一事业。梭伦是希腊七贤之一,他发动了当时的社会改革,制定的法典成为古典文明的政治基石。他还是雅典第一位伟大的诗人。在公元前6世纪晚期,这位杰出的智者拜访了塞斯的尼思神庙。 



  在神庙专用的柱子上刻着象形文字,其中保存了亚特兰蒂斯的历史。当时,最高祭司松契斯将这段历史翻译给了梭伦听。在回到希腊之后,梭伦开始着手写《亚特兰蒂斯》(Atlantiks)史诗,希望将自己看到的一切记录下来,流传后世。但直到公元前560年他死去之前,梭伦都被他发起的政治改革问题所困扰,因而没能完成这部史诗。150多年之后,这本未完成的手稿流传到柏拉图手里,柏拉图据此写了两篇对话,即《蒂迈欧篇》和《柯里西亚斯》。 



  作为古希腊著名的历史学家,梭伦对亚特兰蒂斯的记录无疑增加了这个故事的可信度。但是,无论是他还是柏拉图,他们都不是唯一相信这个故事真实性的人。老普林尼提到过,斯塔提乌斯•塞波萨斯(Statius Sebsus)曾经十分详细地描述过亚特兰蒂斯。 



  斯塔提乌斯•塞波萨斯是柏拉图同时代的希腊地理学家,他所有的著作都已经在古典时代崩塌时遗失了。米利都的一个狄俄尼索斯教成员,通常人们称作斯坎托布罗契(Skytbrachin)的,曾在公元前550年写了《亚特兰蒂斯航程》,这不仅早于柏拉图,也早于梭伦。历史学家皮埃尔•伯诺伊特(Pierre Benit)的个人文集中收藏了斯坎托布罗契手稿的复印件。不幸的是,在伯诺伊特死后,这份珍贵的复印件在借用者和修复者之间辗转流传,最后丢失了。 



  米蒂伦娜(Mitylene)的另一位希腊历史学家,他也是狄俄尼索斯教派的(公元前430-367年),在研究了这些前古典时代的资料后说:“根据这个传说的可靠来源,亚特兰蒂斯确实曾经被可怕的海神毁灭,它罪恶的人民最后都长眠在波涛之下。” 



  因此,据说亚特兰蒂斯这座火山岛最后毁灭在海神之手。但不幸的是,所有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一切都存留在《阿尔戈英雄》(Argnautica)中,最后这部史诗却在历史的洪流中遗失了。四百多年后,希腊地理学家狄奥多罗斯•西古流斯(Didrus Siculus)提到了这部分书稿,将其作为自己北非史的重要资料来源。有意思的是,西古流斯与柏拉图正好同处一个时代。 



  1629年,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n)写了一部乌托邦小说:《新亚特兰蒂斯》(The New Atlantis)。这是自从古典时代消亡之后,第一部谈论亚特兰蒂斯的小说。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这部小说激起了亚他那修•基歇尔(Athanasius Kircher)对亚特兰蒂斯的兴趣。在《新亚特兰蒂斯》出版后36年,基歇尔在《地下的世界》(The Subterranean Wrld)中发表了他的研究成果。尽管《新亚特兰蒂斯》只是一部小说,但还是在那些去过美洲旅行的学者中引发了激烈的讨论。他们说美洲土著的口头文学中提到过一片大陆,这块大陆与柏拉图说的亚特兰蒂斯有很多共同点。他们甚至叫这片大陆为亚特兰(Aztlan),非常类似于希腊语中的亚特兰蒂斯。《新亚特兰蒂斯》确实也受到了一些美洲亚特兰蒂斯神话的影响,当时培根在英国伦敦听到了这些神话。 



  亚他那修•基歇尔是一位德国的饱学之士。他出生于17世纪,是一位耶稣会牧师,在数学、物理、化学、语言学和考古学上都造诣很深。基歇尔是第一个研究磷光现象的人,他发明无数,其中包括幻灯机和显微镜的雏形。他还是埃及古物学的奠基者,是第一个认真科学地研究了象形字的学者。同样,他严肃地看待亚特兰蒂斯传说。尽管一开始他对此抱持怀疑的态度,但后来在研究神话典籍时,他发现世界各地的文化中都有关于大洪水的传说,因此他谨慎地重新考虑了这个传说的可信度。 



  “我得承认,很久以来我都认为所有这一切都只不过是神话传说,”基歇尔在谈到欧洲典籍中各种各样的亚特兰蒂斯传说时说,“直到有一天,我掌握了东方语言。这时我才发现,所有这些传说很有可能都是在同一个真实事件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在研究过程中,基歇尔在梵蒂冈图书馆收集了大量的原文资料。在这个图书馆,他可以自由使用所有的资源,也正是在这儿,他发现了一个证据,可以证明亚特兰蒂斯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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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学:精神病还是野心家,到底是哪种人在寻找这个遗失的文明呢?(2) 



    在罗马帝国时期幸存下来的少量古籍中,基歇尔发现了一张保存完好的地图。这张地图由精心加工过的皮革制成,上面显示出了亚特兰蒂斯的轮廓和地点。地图并不是罗马的,它在埃及被制作好,然后在公元1世纪时被带到了意大利。在古典时代崩溃的混乱中,它幸存下来,最后流落到了梵蒂冈图书馆。基歇尔精确地复制了它,并在《地下的世界》中将它公之于世。在书中,他解释说,这是亚特兰蒂斯的地图,是在柏拉图谈及亚特兰蒂斯之后制作出来的。它最初的来源是埃及。但它真正被完成是在公元4世纪,由某个希腊制图师创造完成。更有可能的是,这份地图最初保存在亚历山大图书馆,但是在宗教狂热者放火烧图书馆时,大量与亚特兰蒂斯相关的文书资料遗失毁灭了。好在这份地图被人带到了罗马,幸运地逃过一劫。 



  基歇尔发现地图上显示,亚特兰蒂斯并不是一块大陆,更像是一个巨岛,规模有西班牙和法国加起来那么大,这和现代地质学对大西洋中脊的理解是一致的。在地图中,亚特兰蒂斯的中间有一座险峻的火山,有六条主要河流,这是柏拉图没有提到的。尽管在1680年基歇尔死去之后,这份地图就遗失了,它依然是唯一从古代世界中幸存下来的证据,证明亚特兰蒂斯确实存在过。感谢基歇尔的研究和著作,这份地图复制品才能一直流传到今天。 



  基歇尔是第一个印刷出版这份地图的人,可能也是最精确鉴定它的年代的人。令人吃惊的是,和我们现在的地图比起来,这份地图描绘出来的地形是颠倒的。这个很明显的异常现象反倒能证明这份地图的可靠性。因为即使到了柏拉图的时代,埃及制图师都会把上尼罗河谷放在地图的上面,因为这条河流的上游源头在苏丹。 



  奥洛夫•拉贝克(•lf Rudbeck)是一位瑞典的科学奇才:他是医药学的教授,发现了淋巴腺,发明了圆顶解剖手术教室;他也是植物学的先驱,设计了第一座大学园林;另外他倡导将拉丁语作为科学界通用语言;除此之外,他还是瑞典历史学家。拉贝克精通拉丁语、希腊语和希伯来语,这使得他能够很好的理解古典文学。再加上他业余爱好考古,因此他对于古代世界有渊博的知识。从1651年到1698年,拉贝克一直努力证明亚特兰蒂斯是真实的,是史前最伟大的文明,而不是仅仅是小说和神话。 



  他相信,通过挪威神话和瑞典的巨石遗迹来看,很有可能少数幸存的亚特兰蒂斯人到达了瑞典,对瑞典文明进程作出了贡献(特别是船只建造工艺上),为之后出现的维京时代奠定了基础。 


  批评者们一开始就误读了拉贝克的著作,他们说拉贝克将瑞典和亚特兰蒂斯等同起来,但拉贝克从来也没这么说过。在他们草率的研究中,批评者们还攻击了另一位18世纪的学者——法国天文学家琼•贝利(Jean Bailey)。贝利认为北冰洋的斯皮茨伯根就是亚特兰蒂斯遗留下来的一切。 


  除此之外,澳大利亚的鲁道夫•斯坦纳(Rudlf Steiner)也被批评者们归为上述两人的同类。斯坦纳出生于18612月,他是一位科学家、艺术家,还是一位编辑。斯坦纳是诺斯替教派运动的奠基人。这个教派号召通过净化思想,掌握最高的精神智慧,深化对精神世界的理解。对这个教派来说,这是人智学的指导原则,只有人心中更高的自我——即完全独立于五感存在的精神感知力,才能产生出真知。这种本能的觉悟是一种天赐的能力,它同样在整个宇宙中产生作用。斯坦纳认为,这一点并不新鲜,我们的祖先早就实践过这些原则,只不过那时他们更自由,更充分地参与了生命的精神发展过程。但是随着古代世界里高等文明的发展,庸俗唯物主义逐渐占据了上风,人们天生的感知力渐渐消失、衰落了。 



  斯坦纳相信,要激发这些天生存在于所有人体内的能力,需要训练他们的意识,让他们看到物质之外的东西。斯坦纳的这些想法都记载在《宇宙记忆:史前地球与人类》(Csmic Memry: Prehistry f Earth and Man)中。他还坚持认为,亚特兰蒂斯在公元前7227年沉没之前,它的早期居民已经形成了人类最早的种族。他们通过心灵感应,用图像而不是语言,和神灵建立起了直接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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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学:精神病还是野心家,到底是哪种人在寻找这个遗失的文明呢?(3) 



     根据斯坦纳所说,德国神话中与亚特兰蒂斯传说关系匪浅。其中所说的“火焰之地”(Musplheim)正好与亚特兰蒂斯南部的火山地带对应,而酷寒的“死人国”(Niflheim)则和亚特兰蒂斯一样位置在北方。斯坦纳指出,亚特兰蒂斯人创造了善良/邪恶这一组概念,为伦理系统和法律系统的完善打好了基础。他们的领袖通过控制生命能量,发展灵能,能够熟练掌控自然的力量。 



  “后亚特兰蒂斯时代”被分为7个时期,我们这个时期是欧洲-美洲时期。这个时期将于3573年结束。《宇宙记忆:史前地球与人类》中还描绘了比亚特兰蒂斯稍早一些的利莫里亚文明。这个文明位于太平洋,斯坦纳认为该文明的人民已经掌握了透视能力。对斯坦纳来说,亚特兰蒂斯是历史上一个关键的时期,是人类在互相联系和个人体验之间权衡抉择的转折点。前者越来越重视唯物主义,使得后者对于精神的需要越来越被忽视。最终,这种失衡的状态在亚特兰蒂斯灾难中到达了顶点。 



  按照这种对过去历史的理解,斯坦纳是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对他来说,是精神,而不是经济,推动了社会发展。斯坦纳对于亚特兰蒂斯和利莫里亚的看法非常重要,因为他发起的瓦尔多夫学校运动1现在仍在运作,这个运动波及上百个学校,欧美有成千上万的学生在接受这种教育。19255月,斯坦纳在瑞士多纳克(Drnach)逝世,在他离去前12年,他建立了人智学学校。 



  我们再来看看詹姆士•刘易斯•托马斯•查默斯•斯彭斯(James Lewis Thmas Chalmers Spence)。斯彭斯生于18741125日,他是苏格兰福法尔郡人。作为一个杰出的神话学家,斯彭斯是20世纪早期继伊格内修斯•唐纳利(Ignatius Dnnelly)之后亚特兰蒂斯学的领军人物。他毕业于爱丁堡大学,是大不列颠与爱尔兰皇家人类学研究机构的成员,同时还是苏格兰人类学与民俗学社团的副主席。他一生写作了四十多本著作,因为他对文化研究的杰出贡献,最后获得了皇家退休金。在他的各种著作中,有很多至今仍然被再版,并被作为该领域的重要资料来源,例如他与玛丽安•爱德华兹(Marian Edwards)合著的《非经典神话词典》(Dictinary f Nn-Classical Mythlgy)。 



  斯彭斯对于玛雅的《起源书》(Ppl vuh)解释非常独到,获得了学界的广泛称赞。但是他最好的书还是以下这些:《亚特兰蒂斯疑团》(The rblem f Atlantis)(1924),《亚特兰蒂斯在美国》(Atlantis in America)(1925),《亚特兰蒂斯的历史》(The Histry f Atlantis)(1926),《欧洲在重蹈亚特兰蒂斯覆辙吗?》(Will Eurpe Fllw Atlantis)(1942)以及《亚特兰蒂斯神秘学》(The ccult Sciences in Atlantis)(1942)。在20世纪30年代早期,斯彭斯还主编了一本非常著名的刊物:《亚特兰蒂斯季刊》(The Atlantis Quarterly)。他在上个世纪写的著作《利莫里亚之谜》(The rblem f Lemuria),至今仍是这个领域最好的著作。 



  斯彭斯死于195553日,他的遗志由英国学者埃杰顿•赛克斯(Edgertn Sykes)继承并发扬光大。赛克斯学的是工程,但后来成为了英国出版界的海外记者,因为他熟练掌握了四门外语。在他漫长的一生中,他一直从事外交工作,同时也是皇家地理协会的会员。他出版了约300万字的作品,其中包括大量著作和杂志报道。这些作品有很大一部分都显示,赛克斯对亚特兰蒂斯传说抱有非常激进的理解。 



  在20世纪中期,从赛克斯写的杂志文章和编的比较神话百科全书来看,他对于亚特兰蒂斯越来越感兴趣。赛克斯死于1983年,还没来得及过他的90岁生日。他给后人留下了极其珍贵的遗产:他的私人图书馆里大量的亚特兰蒂斯资料。这个图书馆就在维吉尼亚海滨埃德加凯斯(Edgar Cayce)的研究与启发协会里。 



  保守派考古学家力图抹杀亚特兰蒂斯的真实性,但考虑到在西方文明历史上,有如此之多伟大的思想家们相信亚特兰蒂斯确实存在过,或许亚特兰蒂斯的真实性确实值得我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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