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原帖由 typee 于 2011-7-14 23:22 发表
开始装逼了不是,如果你回答不了那就算了,我今天对装逼的没兴趣。
你只要回答第二个问题就好。
一篇文章,通常表达了作者自己的基本立场和基本观点,而不同的人会有自己不同的解读,这很正常。。
一篇文章,就好像作者耕种的一块庄稼,只要是他自己的辛勤劳动,就应该给予起码的尊重。
在这块地里,你看到了杂草,我看到了小麦,你除草,我割麦,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因此大家最好就事论事,不要人身攻击。
否定很容易,呸,扬长而去,谁都做得到。
证明别人肤浅,也不是本事。我承认自己很肤浅,所以有动力不断学习。
一个人如果能够有所心得,甚至能够化腐朽为神奇,那就是本事了,这样的人茶馆里很多,值得我学习。
当然你有权力提出问题,我同样有权力不予回答,和装逼没有关系。
敢于骂人当然很牛逼,但是我以为和装逼是一个德行。
我愿意和你心平气和的讨论自己对这篇文章的解读。
作者的题目是奴性的起源,表明作者是在探讨中国人之所以奴性深重之客观原因。
作者用一只小白鼠的实验为例,表明了奴性是可以训练出来的。
他认为,中国人的奴性就是残暴的统治阶级刻意训练出来的。
这一点我是认同的。
他说:“隨看竞争的展开,人群中最终一定会产生相对强者,相对强者为了维护既得利益,必将“电击”弱者,对于来自相对强者的“电击”,没有逃跑之门的弱者的反应会越来越迟钝,直至和小白鼠相彷彿。”
在强大的统治阶级的电击下,每一个草民都变成了一只小白鼠,根本无力反抗。
那么他们为什么不逃亡?
作者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中国“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而又没有逃跑之门的箱子!东边是海、北边西边是戈壁、南边是喜玛拉雅山和充满瘴气和毒虫的原始森林。中国文明的初始态是农耕及隨后产生的井田制(一个灌溉用的井周围环绕着农田,现代的搬家公司甚至可以搬动整座楼房,可有谁能搬动井?),这种生话方式使庶民的居所高度固定,逃跑者容易暴露、容易缉拿。再加上地理环境的封闭,这意味着生活在这个大箱子里的人的宿命是在遭到“电击”时,绝对找不到可供逃跑的“自由之门”的!”
这是从地理条件来解释中国人无处可逃的困境。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地理条件对于一个民族的确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反复被电击,又无处可逃,作者得出的结果就是:“在这种文化气氛中产生的宗教必是一种寻租式宗教,它的终极目的是祈求“电击”不要打到我头上。这种文化最终将体现一个特征,缺乏绝对的、永恒的、无上的价值至高点!(详见拙作美国的起源)从而使心灵上的自由之门也慢慢关闭了,在受到“电击”后连逃离的欲塑都将消失殆尽,从而进入一个恶性互动的封闭圈!”
除了地理因素,作者进一步指出了更加关键的因素,就是精神方面的因素:“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说明至少从二千五百年前,黄河流域就已被严絲合缝地,最终整合成一个没有逃跑之门的大箱子了,已经深入人心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如何黙黙忍受“电击”的理论。再联想四千年前从大禹手上就开始起步的国家虚化历程(详见拙作“汉奸的起源”),可怜的中华民族啊!整整四十个世纪,难以想像的漫长岁月——当你遭受一次又一次“电击”,从地理到心灵,哪里有可供逃跑的自由之门?可怜的无路可逃的庶民,最终就像上文所说的那群没有自由之门的白鼠那样,趴在箱底,隨你加大电击强度,哪怕鼠毛烧焦,冒出阵阵难闻的气味也不逃跑,只是一动不动地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上方。这真是一幅惨不忍睹的图画。”
从地理到心灵,哪里有可供逃跑的自由之门?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就会期盼一位大救星降临。
救星真的来了,来了很多次。
可惜只是改朝换代,暴政依旧。
那么为什么会这样?
作者的结论是这样的:“上帝就是人的相容性与排它性的最完美的平衡态的极限的表现形式。既然是一种平衡态的追求,那么这种文化气氛必将产生人与神共同尊循的永恒、绝对、无上的价值至高点。因为如果只是人尊循而神不尊循那就失衡了。从而为受“电击”者提供逃离世俗权力罗网的精神动力,使得逃离电击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顾忌,这就叫做良性互动。”
我对作者这段话的解读,就是中国人民受苦受难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没有一个强大的信仰。
这个信仰,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普世价值。
普世价值的核心灵魂,就是:博爱、自由和平等。
这个信仰,就是“人与神共同尊循的永恒、绝对、无上的价值至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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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yougo 于 2011-7-15 09:2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