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简化自古就是汉字发展的主流——与徐晋如先生商榷
别把一篇官养的马屁文人的文章当成圭皋,什么是主流,什么是末流,自己标榜的就是?
甲骨文更简,为什么不发展比甲骨文更简的文字?,从来就没有人说对汉字进行简化是错误的,汉字几千年的发展过过程里从来没有这样由几个写小说的带一帮工农兵大学的人仅数年就完成了的,而且理由是“扫盲的需要”,这个过程里,汉字的美学,汉字的逻辑,汉字蕴含的文化都荡然无存,这种文化破坏行为几十年来屡次需要通过政令来强制推行,否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正体字回归的潮流,这就是你们家的“主流”?,一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强制用政令来维持的“主流”?。
举个例子,简化字专家偏爱用简单的符号代替繁体字的偏旁。
比如说“又”字旁的简体字,鸡、观、戏、邓、难、欢,他们的繁体分别是雞、觀、戲、鄧、難、歡。
谁能看不出这种简化,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如果我来简化,这个“雞”字,肯定不会简化成(又鸟)。可以用(鸟几),几字形声,鸟字表意,是不是比简化“鸡”好一百倍?(鸟几)的叫声为叽,这样字 与字之间才有联系。简体字里用“几”做声旁的字有“机”、“肌”、“饥”等。雞变为(鸟几),如此才能体现出汉字的规律性。
还有“觀”字,为什么是(又见),或许简化字专家认为这是又见到一次的意思。简化成(关见)是不是更好。还有“戲”字简化成(夕戈),都是形声字。
还有“鄧”字简化成邓之后,形声的功能就丢失了,同样的“燈”字简化成灯也无形声功能了。而且同样的“登”字部首一个简成又,一个简成丁,是什么道理?
難字简成难字是什么道理?
回想当年,一大批专家、学者们简化汉字,拿屁股当脑袋使。他们坐在马扎上搞简化汉字,跟头顶着一样,这个“又”字旁的灵感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在繁体字中也有又字部的字,下面我们来看看繁体字是如何使用又字偏旁的。
又(本意手,後來借作虛詞)
叔—菽(用手摘一枝豆苗,現在分繁化寫作“菽”)
取(用手揪住對方耳朵,比喻拿人)
友(手拉手,好朋友)
隻(用手拿著一隻小鳥)
雙(用手拿著兩隻小鳥)
双(兩隻手)
受(上頭的手交一個托盤給下面的手)
馭(用手持馬鞭役使馬匹,古代右半邊寫作攴)
叟—搜(用手舉火把在屋裏找東西,後來分繁化為“搜”
及(上“人”下“又”:用手抓住前面的人,引申為踫到,捕獲,趕上)
支(手持竹竿,用以支撐)
反(形聲字,用手將東西翻轉,是否可能和翻字也有語言學上的關聯?)
敍(形聲字,用手按次序排列)
侵(用手拿掃把趕人)
曼(形聲字,用手延展,用手延長,蔓延,漫延)
度(形聲字,用手量長度)
亂(形聲字,右邊一拐是又字的省略,意為用手整理亂絲)
報(上執下手、用手執行判決刑罰)
亟(了一代表天地人,人生在天地之間又要動口又要動手,表示盡心盡力)。
从这些字的出台来看,当初的简化字制定者应该是一群没有多深文化功底的人。他们无力整合汉字体系内字与字之间的联系。他任意使用“又”字旁裁剪汉字的时 候,根本不了解“又”字旁的本意,所以简化出许多搞笑字,比如说繁体字轟,会意字,从三车。本义是群车行驶声音,简化之后成了轰,这就成了双手推车发出的 声音。
还有我们漢族的漢给简化成汉,这又是什么意思,一只手在拨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