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仙湖水下古城可能是世界文明源头
水下古城可能是世界文明源头
姜岩
由中央电视台和中共玉溪市委、市政府共同主办的抚仙湖第二次水下探秘活动胜利结束一周了。在感谢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之余,也一直惦记着朋友们的嘱托——希望我能部分地回答:水下古城到底是什么?意味着什么?这几天,我几乎很难入睡,查找了很多资料,还是探秘期间的那句话:“已知的越来越少,未知的越来越多。”不过,我的感觉告诉我,这座古城很可能改写目前的世界文明史。有一天,我脑海里突然跳出这么一个大胆的念头——世界文明会不会从水下古城开始?
一、 再次声明
前不久,我发表《云南是中华民族的发源地》一文时,就在文章开始就声明这仅是假设,不是论文,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拿论文的标准来要求。因此,我在这篇文章的一开始再次声明,此文纯粹是假设,仅供朋友们吹牛时一笑而用,与学术论文没有任何关系,谁要是再来抬杠,那纯粹是别有用心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这些朋友,因为他们把我当学者看。另外,我也声明,我不是什么极端民族主义者,当然世界文明源于中国我会很自豪,但不源于我们我也很坦然。其实马列主义并不是中国的土特产,我们不是仍然把它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吗?
二、 水下古城有多古老?
从2001年6月3日中央电视台第一次直播水下古城探秘至今,5年的时间内,科考探秘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在第二次水下探秘活动闭幕式上,探秘活动专家组组长、云南大学考古中心主任李昆声教授公布了4项重大的科考成果。
第一、玉溪市抚仙湖水下排列有序和堆砌的大石条和古块不是自然堆积物,而是人工建筑的大型建筑群;
第二、初步查明,抚仙湖水下大型建筑群的面积约为2.4平方公里;
第三、抚仙湖水下大型建筑群内分布着若干大型建筑物。其中一座高台式的建筑(俗称水下大金字塔),残高19米,已经测量的这个建筑物一条底边长90米,共有5级台阶,整座建筑均用石材建成;(注:有8层楼那么高,底座比足球场还大,这几天看世界杯足球赛的朋友很多,看看柏林足球场的规模就可以想象水下大金字塔有多大)
第四、在高台式的建筑物的第一级台阶石条上,发现人工刻凿的符号、几何形图案、人面纹图像和排列整齐有序的一些圆形石孔。推测这个高台建筑是一个与宗教祭祀有关的大型建筑物。其年代有待进一步研究后才能确定。
顺便说一下,很多人仍在问,第二次水下探秘发现了什么东西?我回答说,这么大的一个金字塔还不算东西吗?其实,很多人习惯了考古发现中的小盆小罐,对于更大的东西反而视而不见了。我曾反问一位女记者,如果你找老公,他给你一座楼重要呢,还是给你一个小首饰盒重要?水下大金字塔可是一个天大的发现,一个天大的东西,至于里边有没有小东西,这需要以后进一步的考古发掘。
在第二次水下探秘开始之前,我认为水下古城很可能是古滇国的国都。那个时代大约在2000多年前,《史记》中有“庄蹻王滇”的记载。现在看来,这个看法需要修正。如果把同一个地方不同年代的建筑群都称为属于同一个城市,那么说水下古城属于古滇国国都也可以,就像可以把元朝的元大都、明清的北京、民国的北京都可以称为北京一样,尽管元大都仅仅是遗迹了,但我们还可以说元大都就是现在的北京。如果把某个建筑群的主要建设年代作为标准的话,我们不能说故宫是现代北京的产物,因此,不能把水下古城简单地称为古滇国的国都。讲得直接一些:水下古城的建筑年代比古滇国早得多,而且很可能早在古滇国出现之前很多就消失在抚仙湖水下了。
亲自参加了第二次水下探秘的全过程,我感到非常震撼,水下古城之大、之宏伟、之久远、之灿烂,远超出了我以及所有参加者原先的想象。根据两次参加水下探秘的中国社科院考古所所长刘庆柱先生所言,既便是在古滇国时期,中原周边的县城通常面积只有0.25平方公里,省城为0 .64平方公里,国都为1-2平方公里,而水下古城却达2 .4平方公里。因此他惊呼这远比发现一个国都都重要。与古滇国同一时代的楼兰古城非常有名,我一查,面积却只有0 .1平方公里。不过用10万平方米这个数字听起来可以很宏伟。附一段考古成果记载供朋友们参考:楼兰古城位于罗布泊西北岸、东经89°22′22″北纬40°29′55″。中外考古学家、探险家经一个世纪的探查,发现其城垣为方形,总面积10.824 万平方米,城南北、 东西各长300米,一南一北两条河流绕城而过,城东则是碧波万顷的“盐泽”罗布泊。水下古城是24个楼兰古城这么大!
根据第二次水下探秘的成果,我认为水下古城建设年代应当非常古老,沉入抚仙湖的年代也非常古老,是一个消失了的文明。其主要根据是:一、水下大金字塔顶上的符号、图案非常古老,按这些符号在其他地区出现的年代推算,这座水下大金字塔应当建于5000-6000年前,甚至更久远(其实我认为可能要上万年);二、司马迁生活的年代距“庄蹻王滇”仅200年左右,而且他老人家亲自到西南地区做过调研,如果滇国有这么宏伟的石头建筑群,他决不会不记载,并且称“滇王自大”。(滇王與漢使者言曰:「漢孰與我大?」及夜郞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自以為一州主,不知漢廣大。)至于这座古城什么时间建成的,什么时间沉入湖底,我在后面会专门谈到。随着探秘的深入,我越来越感到这座水下古城与世界文明的起源有关非常密切的关系。
三、 世界文明孕于同一个子宫吗?
最近几年,苏三先生(当然我还是分得清公母的,对女士称先生是种学术界的敬称,和什么男权女权主义没有什么联系)写了两本书《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东向东,再向东——用<圣经>寻找夏商周三代》提出,人类的文明起源只有一个:中东。全球渐次由中东向东的发展顺序渐晚说明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中华文明只是这个整体人类文明东迁链条中的一环。作者将《圣经·旧约》中的传说与我国“三星堆文化”联系在一起,说“人类其实只有一个‘文明子宫’”,即“地中海东部沿海地区,主要包括北非、巴比伦、犹太人以及希腊人”,断言犹太人先祖亚伯拉罕的后妃夏甲建立了“夏后朝”,亚伯拉罕的孙子以扫(又名以东、红色)与其妻简狄建立了“殷商朝”,亚伯拉罕另一个孙子雅各(又名以色列)12子中的“但”建立了“周朝”,“中国人一直认为自己是‘龙’的传人”,就是因为“但的图腾是龙”。
这两本书一出版,立即引起学术界巨大争论。《求是》2006年第3期发表文章(后被广泛转载)批评说:作者的立论就是这么轻率!仅凭《圣经·旧约》中的传说和对“三星堆文化”的“猜想”,就贸然把中华民族的历史渊源一笔勾销,并慷慨地记到别人祖宗的账上。
文章说,事实一再证明,中国历史是从中国土地上出现人开始的。近代以来,历史学者通过对历史文献与田野考古、古人类学、古文字学、民族学等资料的综合研究,厘定了中华远古历史在中国土地上发展的基本脉络:由“猿人”(云南元谋猿人、陕西蓝田猿人、北京猿人等)、“古人”(广东韶关马坝人、湖北长阳人、山西襄汾丁村人等)和“新人”(广西柳江人和来宾麒麟山人、内蒙古和宁夏的河套人、北京山顶洞人等)三个阶段构成原始群时期,经以河南仰韶文化和浙江河姆渡文化为典型的母系氏族公社时期,以山东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为典型的父系氏族公社时期,到从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的唐尧、虞舜、夏启、商汤时期,再到奴隶社会发展鼎盛的殷商、西周时期,以及此后奴隶社会衰亡与封建社会产生、发展和衰落的漫长时期。
两本书的内容大胆翔实,有其可取之处,批判的文章也很在理——中国人世世代代的祖坟都在,干嘛非要到外国找个爹妈?我非常同意苏三先生的前半个观点“人类其实只有一个‘文明子宫’”,其实人类四大古文明的同源性非常明显,苏三先生的论述也很扎实。但是,苏三先生没有谈及美苏尔人及其文明哪里来的。而这恰恰是关键所在。两河文明的源头很可能是我们玉溪抚仙湖的水下古城。
四、 《山海经》与《圣经》的记载真实吗?
探究世界文明的起源,需要有翔实的考古依据,另外也需要各种记载包括口头的和文字的。关于文明的起源,东西方有两本书非常有名,一本是中国的《山海经》,一本是西方的《圣经》。一些研究人员认为,这两本经典并非完全是神话故事,而是折射出一定的历史真实,它们记载的东西有一定的相似性,很可能记载的是同样一段历史。
易亚苏在《人类开始走入温故知新的时期》续篇:沉思神秘的玛雅文明中指出,相对中国神话历史时期而言,中国历史文献上开始有比较完整记载的第一个朝代是夏朝,夏朝亡后而立商。但是,夏朝以前的历史在哪里?《山海经》算不算历史?语言是活的化石。传说是语言的记录,其实传说也是某一时期“活的化石”的原始记录。美洲土著人一位现代女教授、专家(波拉.甘—艾伦)说:“人们都对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深信不疑,但却认为口头的历史和传说不可信。实际上,在口述传说故事的时候,讲述者很注重保存故事的完整性和真实性。这些故事不是‘瞎编’的,它们是一个民族的历史,不能因为没有文字记载就认为它们是假的。”
据2006年5月16日北国网-辽宁日报《解开天书<山海经>之谜——访刘宗迪博士》一文介绍,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古代典籍中,《山海经》一直是一个令人困惑的异数。此书通篇皆是关于山川方国、珍奇博物、异人怪物的描写,但是,从汉代以来,学者们上下求索,却谁也说不清书中那些山在何方?水流何处?此书文字古雅,形式奇特,内容更是离奇晦涩,要读懂它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不可否认,作为一部古老的汉语典籍,它透露着华夏世界远古的信息,凝聚着我们祖先的智慧,因此才引来2000多年来学者们孜孜不倦的钻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山海经》就像一个千古之谜,谜底究竟在何处?
《山海经》是中国先秦古籍。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全书3万多字,记载了大量的山川方国和禽兽怪物,内容涉及古代天文学、地理学、博物学以及民俗、神话、巫术、宗教、历史、医药、民俗、民族、动植物等方面的内容。这本书可以区别为前后两部分,前者是由《南山经》、《西山经》、《北山经》、《东山经》和《中山经》所谓“五藏山经”组成的《山经》部分,后者是由《海外经》四篇、《海内经》四篇、《大荒经》四篇和最后的一篇《海内经》组成的《海经》部分,两者的区别不仅在于其内容迥异,更在于其文风大相径庭。就内容而言,前者以山为纲,历述群山的自然风貌,故名《山经》,后者则以海为经,罗列“四海方国”的风俗景观,故名《海经》。
对于奇书《山海经》,历代学者都在试图破解。汉代学者刘秀、王充相信此书是大禹和伯益在周流天下、治理九州时记载山川风土的地理风物志;东晋学者郭璞认为此书是荟萃方外珍奇、阐发要道妙论的博物之书;宋代大儒朱熹称此书是依托《楚辞·天问》的凑合之作,又称此书与《天问》一样,是摹写图画而成;元代学者胡应麟视此书为古今语怪之祖,纯为战国好奇之士搜采异闻诡物编造而成;明代学者杨慎说此书记载的是禹贡九鼎上那些魑魅魍魉的图像;清代学者吴承志兼采史传与传闻,把《山海经》的地域扩展到四夷边疆……到了现代,西学输入,眼界大开,对《山海经》的认识也异彩纷呈。鲁迅说它是古之巫书,记载的是古代巫师祭神厌鬼的方术仪典;茅盾、袁珂说它是远古神话,寄托了华夏先民丰富而奇丽的想象;卫聚贤说《山海经》是印度人写的,苏雪林称《山海经》是古巴比伦人做的,美国学者则称《山海经》中的汤谷就是北美洲科罗拉多大峡谷;现在有人把《山海经》的势力范围扩张到全球,据说北到北冰洋,南到撒哈拉沙漠,西到埃及的金字塔、英格兰的史前巨石群,东到秘鲁森林里神秘消失的雅典太阳神庙、亚马孙雨林中的食人族都曾进入华夏先民的视野,都在《山海经》中留下了记忆。
王立先生(在我的博客上有过名为王立的留言,话不多,但从言语中判断应当是这位王立先生,先致谢!)在他的博客上指出,从19世纪开始,外国学者率先发现了《山海经》的神奇,特别是书中关于美洲的记述早已在中外学者当中引起一次又一次的研究高潮。1892年,希勒格发表《扶桑国考证》,引用了《山海经》和《梁书》的记载。1953年,亨利埃特·默茨博士出版《几近褪色的记录》(Pink Ink)。她不顾年迈,亲自跋山涉水,亲自考察美洲地理,与《山海经》一一对照,结论是书中许多地方写的就是美洲。她说:“《山海经》中的描写,和美国、加拿大及墨西哥的实际地理拉置是对得上号的,能够印证,并能绘成地图”,“中国人至少在公元前2200年某一时期就曾来到美洲,直到公元五世纪,他们定期前来”,“对于4000年前就为白雪皑皑的峻峭山峰绘制成地图的刚毅无畏的中国人,我们只有顶礼膜拜。”
当年康有为游历美洲,见印第安文明与中国文明相似,深为感慨。欧阳庚父子与印第安人一起生活,积累了更多的第一手材料。20世纪以来,国内时常有学者著文著书,考证《山海经》和印第安人来自中国的课题。80年代以来,我国学者研究取得一系列重大突破。1992年8月长春“《山海经》与中华文化”学术研讨会上,宫玉海先生提出:现代人类源自中国,印第安人是中国先民的后裔,古埃及、希腊、玛雅等古文化与中华文化同源。胡远鹏提出:“《山海经》不仅是一部记载中国上古时代历史地理各方面情况的书,而且是一部记载世界上古时代历史地理各方面情况的著作。《山海经》研究的最终成果也许将引发一场世界史的革命乃至重修世界史。”1992年11月,北京第一届国际环太平洋区域文化起源与传播学术讨论会上,王大有等学者提出环太平洋文化圈的概念,并论证了中国先民外迁的时间和路线。如今,这方面的研究既有专门机构,又有学术讨论会,正在形成规模。一大批论文、专著推动着《山海经》与上古史研究向更深更广发展。
五、 伊甸园是“彝—滇—园”吗?
提到对《山海经》的研究,就不提一个怪才——宫玉海。据网易历史频道介绍,出生于松花江畔吉林市、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宫玉海,1989年离休前任长春光机学院副研究员,后又被聘为教授。他是中国作协吉林分会会员和筹建中的中国《山海经》研究会会长。离休后宫先生“十年读一经”,独辟蹊径,从语言民族学和比较语言学的方法来考证《山海经》,终于有所获。
深入研究后,宫玉海认为,《山海经》并非神话而是“信史”,是以中国为中心的“天下志书”,其中包含珍贵的世界古代文化史料,堪称一本难得的“博物志”。他认为,该书是中国上古时代黄帝等几任统治者先后派人去世界“六大洲”考查后所形成的“调查报告”,大约成书于四千多年前。为此,宫教授运用语言学并结合当代考古实证,把对《山海经》的破译与解开世界文化之谜有机结合起来,从而在研究上有重大突破。如他最早提出的“印第安人是中国人后裔”、“现代人类发源于中国”、“古代中华文化为世界文化的中心”、“世界三大宗教皆起源于中国”、“伊甸园在中国云南”等一系列新观点,在国内外引起不小的轰动,其中一些已被考古新发现和有关学科研究成果所证实。宫先生认为,上古世界本是浑然一体,正如《书经》所说的“普天下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夏以前的上古时代,即距今四五千年到一万年前,只有家族与氏族,还没有形成“国”和“民族”等概念。“国”的含义与今不同,开始是“地域”,后来是“诸侯领地”。上古人类并不愚昧穷苦,不像摩根以现代原始村落为依据所描绘的那样,而是生活在自然物产丰富的优越环境之中,因此才能“百乐歌舞”,创造出高度的文明。人类不仅有过共同的语言,还出于共同的“根”:现在人类大多是伏羲、女娲、神农、轩辕的后代。古代的中央帝国曾是全世界的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的中心,宏伟的巨石文化、辉煌的金字塔、神秘的古希腊文化、印第安文化,都与中华文化密切相关,气息相连……
据宫玉海研究,不仅古希腊、古罗马文化和中华文化同宗同源,而且犹太人本身就是从中国迁走的,犹太文化因此上和中华文化也是相通的,可称“近亲”。西方的世界史专家也认为犹太民族是东方民族,他们经过几个世纪的西迁,于前11世纪从两河流域迁到中东,并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了“以色列犹太国”,但该民族在此之前来源不祥,但承认他们是东方民族。
国内也有许多学者把中华文化和犹太文化做了比较,也发现有许多相似之处,这也为犹太人来源于上古中国提供了一个佐证。例如,从宗教信仰上看,人信仰上帝耶和华;而中国人特别是在帝喾时代,对上帝的崇拜是特别虔诚的。“上帝”一词,在我国古已有之,而且是上古人民崇拜的神。帝喾的“喾”字,古读go,与英语的中的god(上帝、圣人)相同。
宫玉海的一个大胆推论就是——“伊甸园”在云南!《圣经》中的故事,越来越多的被现实世界不断地证实、发现,或许是巧合,或许是牵强,而《圣经》中描述的“伊甸园(Eden)”的每一个自然景观,都在这里真实的存在着,我国学者宫玉海先生根据我国《山海经》 中关于“在大洪水中,伏羲、女娃避难于昆仑山,两人从昆仑山下来向东找到支那”的记述认为:这个“支那”古城就在四川省的西南部和云南省接壤的地方。现在已经发现此古城遗迹。还有在缅甸的境内,至今有一座古老的城市,叫做“密支那”,“密”就是南方,也就是南方的支那。
在密支那不远的东南方,中国境内的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现在还有个叫“支那”的地方,这就证明了《山海经》中说的“支那”不是传说,而是有实事可证的。而《旧约·创世纪》里所说的“在世纪大洪水中,能为残存人类提供避难所”的东方“希纳”就是“支那”,也就是夏,“夏”就是华夏,华夏就是中国;而“昆仑”是中国现在的喀拉昆仑山,这与我国古代的传说相符(伏羲、女娃就是亚当、夏娃的原型)。由此证明“伊甸园”不在西方而在中国。
《创世纪》说“伊甸园”有四大特征,即:“四季皆春,鲜花盛开,气候宜人;狮子、大象、老虎、孔雀和人类‘相与是处,欢乐歌舞’;有四条大河,分别向东、南、西、北流,其中一条大河贯通全境;终年积雪不化。”对此,宫先生认为:在距今一万年前,云贵高原开始露出水面,人类开始到这里来生存。世界上只有云南同时具备上述这四个特征。所以,现今的云南省正是一处不折不扣的“伊甸园”!
云南地处“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东南部的云贵高原,水平方向上的纬度增加与垂直方向上的海拔增高相吻合;云南境内高山深谷纵横交错,所以气候垂直变化比较明显,呈现出寒、温、热三带的立体气候,由此才能具备有热带动物、寒带终年积雪不化、温带四季如春,鲜花盛开,气候宜人以及河流纵横交错形成东南西北流向的这些特征。所以,正是云南千百年来形成的“滇生态”奠定了云南作为古老“伊甸园”所在地当之无愧的地位。云南具备“伊甸园”的文化特征,还与云南独特的地名有关。云南的简称“滇”在中国古老读音里可通“甸”,在此基础上,还应该进一步阐发“甸”字实际上是个“总甸”,惟有在其下维系着一系列的“甸”,才称得上所谓“伊甸园”。
“伊甸园”如果在云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文明呢?那很可能是古彝文明,伊甸园就是“彝—滇—园”了。研究彝族文化的学者戈隆阿弘在《“三星堆”与古夷文明》(引自彝族人网)一文中指出,彝族的先民古夷人创制的“十月历”、“刻划文字”可追溯达距今10000—12000年前,可以说是世界最古老的历法与文字。据彝文古籍记载,彝族母系社会见诸于文字记载的就有12个王朝。《西南彝志》以父子连名记载的世系达212代,以25年一代算,达5300年。从希慕遮到笃慕之前的31代父系始祖,是在古蜀地能沽(成都)度过的,在那里就“兴祭祀、立典章,没科律”建立起奴隶制国家。广汉三星堆古蜀国遗址的发现,正好能与彝史记载相应证。“三星堆”出的土千余件青铜器,大多具有浓烈的彝族古文化色彩。显然也不是偶然的。
六、 为什么都是大洪水?
世界文明起源的最早年代至多距今几万年。几万年不但是对于宇宙,就是对于地球46亿年的历史,甚至人类几百万年的历史来说,都是非常短暂的,因此世界文明起源时面临的自然灾难也不会太出格,无非是现在大家都知道的地震、海啸、洪水、火山爆发、干旱、瘟疫等等。但为什么几乎所有文明区域的早期传说中,都记载着人类的祖先遭遇了一场大洪水,而不是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干旱、瘟疫呢?
1918年,英国James George Frazer在《旧约中的民间传说》(Folklore in Old Testament)一书中收录了当时世界各国发现的洪水神话资料,并认为这是人类在上古时期对真实发生的灾难的记忆。他认为,全球洪水泛滥与地质学记录不相符,只不过是人类集中居住的地区遇到了洪水袭击,而当时的人类并不知道世界有多大,因此就认为世界洪水泛滥。我非常赞同这个观点。简单地说,目前世界各国的祖先最初居住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被洪水淹没了,于是人类的祖先迁移到世界各地。
那么我们看看彝族,是不是有洪水灾难的传说。彝族的神话传说中,提到远古时天地有过三次大的变化:第一次因天上有六个月亮,七个太阳,天官派毕摩(毕摩,是彝族社会中的一个特殊阶层,在彝族的历史上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从彝族氏族部落时代的酋长,到政教合一时代的“鬼主”,到专司文化教育的“祭司”,其地位经历几多升降变化。因为他们在保存和传播宗教及民族文化方面曾发挥重要作用,因而被神化了)下凡,用马桑枝与铁茎草扫除了宇宙的孽障。第二次是风暴肆虐,也是毕摩下凡拯救了人间。第三次洪水泛滥,天官派了三个毕摩携带经书下凡。他们各骑黄牛一头,经书便拴在牛角上。经过***大水时,经书被浸湿了。经书放在青树叶上晒,被沾破了一半,所以彝文经书不全了。另有一说是被老鹰抓破了一半。因此,经书便被视为“天书”。这里所说的“天书”,便是彝族古老文化集大成的彝经。其中最著名的彝经典籍《西南彝志》,原名的意译是“影形及清浊二气”。全书共37万余彝文文字,在黔西北水西地区发现,是目前所见到记载彝族古史和文化最全面的书。该书开篇便是创世神话。
在彝族的洪水传说中特别要注意这么一段:远古洪水大发,兄弟数人各乘船避水,载重的船搁浅在了山脚下,这就是后来的汉族;船身轻的则飘到了山顶上,这无疑是彝族。这个传说的可信度有多少不知道,但是,彝族对洪水非常恐惧,多居山上是事实。解放后,经人民政府力劝才下山居住。
七、 水下古城为什么与玛雅文明相似?
云南古文明与玛雅文明非常类似,对此世界一些国家的研究人员已经有了很多研究成果。在这里我要专门提一下王立先生的研究成果。王立与我一同在大旗网开了博客,尽管我们不曾相识,但我经常看他的一些文章,对其在艰难条件下的治学精神表示钦佩。王立在《玛雅文明与中国文明》一文中指出:“在古代美洲各文明当中,玛雅文明被公认为最高的文明。王大有等学者经过长期的研究,从不同角度证实了玛雅文明根在中国,玛雅文明是中国文明的一个分支。我认为这是确实可信的,是上古中国史与世界史不应漏掉的重要篇章。”
玛雅文明断代如下:前古典时期是公元前1500-公元300年,古典前期是公元300-600年,古典后期是公元600-900年,后古典时期是公元900-1527年。玛雅历法大周期起点—公元前3114年8月13日,是所有历史记载共同的时间基准。
美国学者认为:“印第安实在几乎就是横渡重洋过来的中国人。”墨西哥大学基奇霍教授在墨西哥城举行的墨西哥研究工作者大会上说:“当地居民在欧洲入侵之前用的所谓阿兹特克历法是中国人发明的。”玛雅文明源于中国的哪个地方呢?原来玛雅的历法与彝族十八月历有渊源关系。实际上,也就是中国云南省楚雄彝州十八月历。 玛雅十八月历是楚雄彝州十八月历的延伸,即在观察星辰的原始思维方法上有其共性。玛雅文化与彝族文化有着许多十分相似之处,甚至有专家说可以把这两种十分相似的文化称为:亚洲中国彝族文化———美洲墨西哥玛雅文化连续体。(引自楚雄州政府网站)
讲了这么多,这和第二次水下探秘的发现有什么关系呢?有,关系非常大。首先就是那个水下大金字塔,与玛雅金字塔很相象。埃及金字塔顶部是尖的,用于埋死人,玛雅金字塔顶部是平的,用于祭祀。王立先生曾说,中国虽没有玛雅人的金字塔那样的上古建筑保存,但在文献中、古文字中则充分证明我国远古时代有类似建筑。《山海经》记载的“共工之台”、“轩辕之台”、“帝尧台”、“帝喾台”、“帝丹朱台”、“帝舜台”,《楚辞.天问》说的“简狄在台,喾何宜”,其中的台都是四方的建筑。“共工之台”隅有一蛇,与玛雅金字塔上绘蛇形象一致。简锹居九层瑶台,是阶梯式金字塔之类的建筑。这种建筑或繁或简,在中国自远古时代起极为普遍。京、高、亳、郭等汉字显示的正是这类建筑式样。其实,大家看看这次探秘发现的水下大金字塔是不是很像史料中记载的那种样子?
要说中国除了抚仙湖下的大金字塔之外没有类似建筑保存,也不完全对。据楚雄州政府网站介绍,彝族学者刘尧汉、卢央等人,在贵州威宁,云南楚雄、武定、弥渡,以及四川雷波等彝族地区,发现了众多的“向天坟”。据研究,这些各地彝族酋长、土司、贵族的火葬坟场,因坟顶有葫芦形的凹陷向天而得名。它一般都较高大,兼具古观象台或天文台的作用。例如,现存最大的一座是贵州威宁盐仓区古彝王的向天坟,呈大、中、小三圆台堆垒而成的金字塔形。墓基周长217.2米,直径70米,墓高47.3米,有台阶自基台、中台而达顶台。据考察,这座名为“直穆乌屈”(彝语“乌屈”为坟墓,“直穆”为王、酋长、首领之意)的向天坟,建在一座山上,正南有一个孤立的山峰,而东、西、北三面都只有比向天坟矮得多的小山。这样,坟南的山峰为向天坟附近唯一的突出标志物。根据南面山峰的高度,以及与向天坟之间的距离,冬至那天,日中时分的峰影正好投射在向天坟顶的“葫芦口”,因而成了测定冬至的场所。而向天坟北面是一片开阔地,夏天晚上,北斗星斗柄南指之时,又正好在坟顶的上面。就这样,世所罕见的向天坟,成了古代彝族的观象台、天文台。大家看看,这种“向天坟”是不是与水下大金字塔有着密切的联系?
文明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文字的出现,而文字的前身就是符号和图案。第二次水下探秘在高台式的建筑物(俗称水下大金字塔)的第一级台阶石条上,发现人工刻凿的符号、几何形图案、人面纹图像和排列整齐有序的一些圆形石孔。推测这个高台建筑是一个与宗教祭祀有关的大型建筑物。这些符号和图案意味着什么呢?会不会是古彝文的前身?
易亚苏在《沉思神秘的玛雅文明》(光明学术网2006年2月24日)一文中指出,玛雅文字应该称为“数象文字”。何谓“数象文字”?“数象文字”是用“数”和“象”组成的人类最原始的文字,是人类文字的起源。“数象文字”中的“象”是“数”所代表“神”的符号,“玛雅文字”起源于十多个“数象文字”。古人对“数”的概念根深蒂固、对“神”的崇拜日益加深之后,“数”逐渐从文字体系中退出,就产生了不同形式的“象形文字”。人类的文字演变从繁到简(从数象文字到象形文字),文字多了又从简到繁,后来才再从繁到简。他甚至认为,玛雅文字也许是甲骨文的“前身”。
易亚苏说,中国考古工作中也发现了玛雅文字符号。中国考古中有两件文物,一是“玉人头饰件”,亦称“龙山文化玉人头像,二是红山文化代表性玉器之一“勾云形玉佩”。“龙山文化玉人头像”也许是“部落首领或具有崇高地位的神职巫师形象”,但是,在很多玛雅文字中我们不难找到这个“头像”的符号。比如:所谓“玛雅低层世界九个神”的名符“第六”,玛雅历中20天的专用符号“t”等等(参见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全景玛雅》第178页、第202页,西尔瓦纳斯.G.莫莱(Sylvanus Griswold Morley)著)。我认为“龙山文化玉人头像”是玛雅文字的一个符号,在玛雅文字中念什么?“翻译”成现代汉语念“首”,可能还引申为部落首领等玛雅文字。“勾云形玉佩”又是什么?汉字中“明”字由日月组成,太阳和月亮在古人看来是天上最亮的天体,所以古人有日神和月神的崇拜。月有圆缺,古人相信月亮具有死而复生的神秘力量。考古中墓主人的胸部摆放“勾云形玉佩”是代表月亮,祈求复活。如果把“勾云形玉佩”看作符号,它与玛雅文字中代表“太阳”、“月亮”、“星星”、“金星”的符号极其相似(参见大象出版社“文明探索5”《玛雅》,第42页)。我认为“勾云形玉佩”是玛雅文字中代表“月亮”的符号。
易亚苏甚至认为苏美尔人的“楔书”、古埃及人的“鸟兽文”、古中国人的“甲骨文”等“象形文字”其起源都晚于古玛雅人的文字,应该称玛雅文字为“数象文字”,而不是象形文字。
据刘蓉在《管窥玛雅文明 凉山彝文化探源》(楚雄州政府网站2003年06月23日)一文介绍,毕摩能识读巴蜀铭文;彝文与半坡遗址出土陶器上的刻画符号相似……彝文化的悠远可以追溯到旧石器时期,因此,有很多东西值得人们探究。另外,研究还表明玛雅文字与彝文有着相似性。第二次水下探秘发现的那些符号和图案会不会就是彝文甚至玛雅文的前身呢?
当然,玛雅文明有一个很残忍的习惯,即人祭。比如玛雅人用活人的心祭太阳神。其实,中国古代人祭现象很多。如《礼记.明堂位》说:“有虞氏祭首,夏后氏祭心......”周代有了俑代替人殉,才结束了活人殉葬的历史。不过,在离水下古城不远的金莲山,2006年却发现了一处面积达几万平方米、有上千座坟墓的古代墓葬群,其中在云南首次发现了大量的活殉和杀殉现象。这又增加了云南古代文明与玛雅文明的相似之处。
我在这里阐述水下古城与玛雅文明的相似性,无非要达到两个目的:一是既然玛雅文明源于云南,那么它的源头应当就是这座水下古城;二是将玛雅文明与水下古城对比研究,会出现大量意想不到的成果。
八、 需要外星人帮助吗?
一提起玛雅文明,很多人都会想到外星人,因为到目前为止,玛雅文明的成就很难用常理解释。张嘉和萧扬在《神秘的玛雅——墨西哥古代文明》一文中指出,玛雅文明外星说的最主要依据是玛雅人的天文历法之一的“卓金历”,这种历法以一年为260天计算,但在太阳系内,却没有一个能适用这种历法的星球。依照这种历法,这颗行星的大致位置应在金星和地球之间,应十分温暖,所以玛雅人选择在酷热的热带雨林居住。他们的另外一种历法18月历也是奇特而又精确的,他们把一年分成l8个月,每月20天,年终再加5天为禁忌日,合为365日之数。他们测算地球年是365.2420天,现在的准确计算是365.2422天,一年的误差不过0.0002天,也就是说,5000年的误差也不过一天。玛雅人还创立了日期为9天、260天、360天和819天的历法。他们测算的金星年是584天,和现代的测量相比,50年内的误差只有7秒。
另外,考古学家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浮雕。有一位带有奇妙头饰的青年浮雕,研究者认为“浮雕与太空人非常相似,浮雕像的穿着与当时的玛雅人截然不同,他的下颚下边是套头羊毛衫之类的圆领,贴身的上装在手腕处有反折过来的袖口,腰际围着一条有安全扣的宽皮带,裤子上有网状花纹,直到脚踝是紧贴的吊袜状衣物,以我们对类似图片的知识而论,这无疑是一幅标准的太空人打扮!”更重要的是,在这流线型物体尾部,还画有类似煤气喷出的气,显然是火箭上排放出的废气。现代学者以现代画法,将这幅画重新描绘一张,就是个单人的火箭。这个浮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是玛雅人将天外讯息用他们熟悉的象形文字和绘画表现出来?如果没有真实的形体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当时人的智慧,绝对无法想像出一个乘坐太空船的人类所使用的一切复杂装备。
还有一个让人困惑的事情是金字塔如何建造?玛雅人并未建造连接都市与密林的道路,而且始终不曾使用过金属。在热带雨林建造世界最大的超文明金字塔,所需的巨石必须从10里以外的地方搬运过来,并再切成块状,那么建造金字塔的巨石从何而来,又是如何搬运的呢?玛雅人会制造车轮,但不使用车轮,也禁止金属用做实际用途,他们认为金属和武器有关,可能导致战争,因此金属只允许用于农业、寺院建筑以及仪式上的祭器。那么他们建造巨石建筑,既不用车轮,也不用家畜,更不用金属,难道真的只用人力吗?在金字塔附近,并没有道路或水路供运输,但有大型的平坦的广场,因此使人怀疑玛雅人是否曾受到外星人的帮助。
古玛雅文明中有很多无法解释的谜团。人们有个习惯,如果用现代知识很难解释的现象,就往往有人去寻找外星人的帮助。水下古城的进一步探秘可能还会发现一系列新的无法解释的谜团,水下古城是外星人基地的说法,估计会流传开来。不过,人类上古时期的文明需要外星人帮助吗?外星人的智慧又是怎么产生的?是另外的更发达的外星人帮助产生的吗?追根溯源又会追到“第一推动”上。因此,我不赞成上古文明外星人帮助说。
智慧和文明是怎样产生的,仍然是当今世界级的重大课题。不过,我认为,智慧和文明的产生并不需要外星人帮助,靠地球上的自然环境和生命进化完全可以自力更生地产生。我们要关注复杂科学的一个重要现象,即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如果不断地有负熵进入这个系统,那么它就会产生秩序。人体是这种系统,人类社会也是这种系统,甚至生命界、整个地球都是这种系统。我曾在自己多年探讨的“宇宙热力学二定律”中认为,宇宙也是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因此典型的热力学二定律并不适用于宇宙(对于宇宙这样的孤立子系统,应当是能源恒增、熵守恒)。话扯远了,其实一个远离平衡态的系统需要在固定时间内有大量的负熵进入,才可能产生质变。就像改革开放对于中国一样,如果不是大量外来的冲击,中国很难有今天的繁荣。对于早期类人猿(云南是猿人的故乡)这个系统而言,没有比云南更适合于诞生智慧和文明的了。为什么呢?因为云南具有两个其他地方很难有的先天优势:一是生存条件非常优越,二是自然条件变化多端(在云南生活过的人都会这两种感觉)。这样,单位时间内就会有足够多的负熵流入类人猿系统,使之发生质变,产生智慧和文明。用通俗的话讲,类人猿为了适应变化多端的、又能够适应的了的(适应不了就灭亡了,而云南的自然条件好到恰恰能适应的了)自然条件,在实践中变得越来越聪明,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积累,成为猿人,成为现代人的祖先。甚至我认为,只要给一个足够大的生命系统(比如类似地球的生命系统)足够长的时间,给这个系统输入足够多、密度足够大的负熵,智慧和文明的诞生是迟早的事情。因此,我们不需要外星人的帮助。
九、 欧洲中心论休矣!
我在这一部分直接引用王立先生一篇文章《“欧洲中心论”与“中国中心论”》的某些部分。该文指出,欧洲人在殖民扩张的同时,大肆向被侵略的地区灌输他们的意识形态。西学东渐使日本崛起。但是盲目排外和全盘西化都是错误的。欧洲人自己称被他们征服、被他们侵略的地区是“白种人的负担”。他们,连同自认为文化渊源的近东文化一起,被奉为世界文化的唯一源头,说中国人与中国文明是外来的。KTWR的讲义称中国人是以色列人的一支。哥伦布发现美洲,是欧洲人的第一次,但对世界史来说算不上第一次。
中国古代,多数人并不了解《山海经》记载的海外到底怎样,《梁书》慧深的讲述一直得不到重视。中国人自以为在天下正中,一直以天朝大国自居。这种观念在统一的时代或割据的时代都存在,实际上国外的强大国家也全都一样。有什么可悲呢?衰落后还自以为天下第一就可悲了。明代很多皇帝几十年不出皇宫,不见文武官员;清代一面挨打一面硬撑大国,才是让人伤感的。“疑古”全面否定了上古史,“欧洲中心论”在外国学者当中填补了真空,中国人头脑中失掉了文化的源头。
王立先生说:我开始的观点与宫玉海先生一样,认为现代人和各文明都源于中国。朋友批评我是“中国中心论”。于是,我更谨慎了。王大有等先生认为中国先民对北亚、美洲等太平洋文化圈了解多一些,对西方了解少一些,现在来看是切合实际的。我相信,中国先民到过欧洲、近东、北非,并对那里的文化产生过影响,尤其古埃及、古巴伦、古希腊文明早期一定与中国文明接触过。应当承认,世界各地的先民虽然在文化上前进脚步不同,各自产生伟大文明是可能的,文明之母的列举法不尽合理,希腊、玛雅、波斯古文明比“四大文明古国”逊色多少?据考古发现,土耳其、柬埔塞等地远古已有文明。中国虽被列入四大文明古国,但文明的内容被极大地低估了。有人说,发达国家不在乎传统,只有穷国才在乎古文明。这是步无文化根基者的后尘,不值一驳。就算古文明对今人没用,不也应当正确地书写历史吗?在信仰危机、文化贬值的风气下,向古代的和外国的先进文化学习,是当务之急,是民族继续腾飞的根本,是中华民族应当对世界做出的贡献。
十、 世界上古文明简史
提到上古文明简史,我们必须以抚仙湖为中心,尽管这仅仅是我个人的大胆假设。抚仙湖地区是地球生命的摇篮。这里有5.3亿年前的寒武纪生命大爆发现象,这已经得到国际学术界的公认。自那时起,这一地区的生命链条就没有中断过。元谋猿人距抚仙湖这一中心并不遥远。后来旧石器、新石器、青铜器的遗存都有所发现。抚仙湖地区比世界其他地区更有条件产生上古文明。
很久很久以前,抚仙湖、星云湖、滇池和阳宗海所在地区有一条大河,300多万年前的地质运动使得这条大河形成了一串串湖泊。而云南正是生命的天堂。有专家调查表明,云南以“甸”为名的地方中,突出的一点就是集中于昆明、红河一带。可查的42个以“甸”为名的地方分布在昆明、红河22个,占52%强,而其中多数在弥勒县。可以想象,这是否又说明了昆明至弥勒这一段地区是云南“伊甸园”的中心地区?根据这一推测,把抚仙湖地区作为“伊甸园”的中心并非天方夜谭。
抚仙湖优越的生存条件吸引着各种各样的生命,特别是我们人类的祖先,于是智慧和文明在这片土地上诞生了。大约在几万前,抚仙湖畔出现了文明的曙光。我们的祖先开始制造和使用包括能在坚硬的石头上刻下巨大符号的工具,并能够靠自己的能力生存,开始对大自然和自己进行思考,发明了符号和图案,在此基础上发明了彝文,掌握了建筑技术,一定的天文学、几何学、力学和算术知识,发明了18月历法,这一时代大约距今一万多年。大约在一万多年前,他们在抚仙湖的东北岸开始兴建一座当时规模宏大的城市。这些建筑大的用石头建造,比如大金字塔、宫殿、斗兽场等,小的用木材建造,如同现在的高脚楼,供普通人居住。我们的祖先那时过着和谐的“伊甸园”式的生活,也就是《圣经》里记载的生活。这座城市就是《圣经》中记载的“伊甸园”、现在的水下古城。
不过,我们不要忘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云南促成智慧和文明诞生的先天优势(一是生存条件非常优越,二是自然条件变化多端)现在成了灾难的源头。云南自然条件的变化多端显示出了它残酷的一面。大约在8000多年前,抚仙湖地区发生了次巨大的地质事件,大洪水来了,把“伊甸园”古城给淹没了。于是,我们的祖先开始带着大洪水的记忆被迫向世界各地迁移,并且有了一种被天惩罚的原罪感。
我们的祖先分成六大支走向全世界。第一支形成了美苏尔人,他们来到了两河流域,形成了灿烂的两河文明;第二支经过两河流域来到古埃及,形成古埃及文明;第三支形成了雅利安人,他们来到了古印度,形成了古印度文明;第四支形成了日本人,他们来到了日本,并在那里建立了文明(日本人这几年一直回云南寻祖不是没有依据的);第五支向北向东,经白令海峡到美洲,成为北美、中美、南美最早土著居民印第安人(玛雅人是其中的一支),形成印第安文明(有的说这一支离开云南的时间更早,但我认为到美洲的主流民族仍然是大洪水后才出发的);第六支是以伏羲为首的中华民族的祖先,他们来到了中原地区,形成了中华文明。当然,还有少数祖先留在了云贵川,形成了目前700万人口的彝族(云南400多万),其中两个彝族自治县都距抚仙湖不远,一个是玉溪市峨山县,一个是昆明市石林县。但他们非常怕水,喜欢在山上生活,相对其他文明显得落后了。
七八千年以来,这些文明之间有着不可小瞧的交流,因此它们既有先天的同源性,又有后天的相似性,《山海经》和《圣经》以及《西南彝志》等经典中从不同角度记载下了人类上古文明的活动痕迹。有史以来,关于不同文明发展的记载日渐翔实。进入21世纪以来,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全球化浪潮汹涌澎湃,世界不同文明之间正在碰撞和融合。今天,回顾一下人类上古文明在云南的“伊甸园”时代,回顾一下那种充满和谐、欢乐的时代,我们是不是会得到从来没有过的特殊启示呢?
2006年7月2日晚完稿于玉溪澂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