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们看不厚同志。一方面有人吹说他好好 好的不得了;一方面又有人贬说他坏坏 坏的不得了。
打黑,本身没有错,错在忽视了程序的正义;唱红,本省也没有错,错在范围的过度扩大。
怀念不厚同是多是重庆人。我们要承认,不管出于政治斗争捞资本还是个人信仰奋斗的初衷,不厚确实给重庆带了了很好的变化,无论是经济的发展还是民生、社会环境的改善,这些显然是好的。
但是,作为非重庆的局外人,我们也看到了这个过程中被牺牲了太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法制。
这也好比我们看严打。过去我们可能认为严打好,它消除了这个社会不安定的因素;但是今天看,严打真不好啊,它一时的严厉与快速,牺牲却是整个国家的法制环境。
也许不厚的“左”与汪洋的“民主”——汪是胡这一派的人,但是汪的乌坎与胡的维稳,怎么都对不上一块——都只是他们上位过程中的一些手段,他们心中真正的真实的政治信仰,我们不得而知。
就好像蛋炒饭太子爷挂了烤鸭,我们是该庆幸中国没有出现金二胖,还是要感慨大陆没有出现蒋经国。按说毛和蒋的青年时代更为相像,二人都是在苏联完成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