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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埃及政权变更的另外一种看法

对埃及政权变更的另外一种看法

看到基地里很多人都一边倒的评论,转发一些不太相同的看法,供有识之士借鉴:


 


 


穆巴拉克辞职,MSL兄弟会即将登上政治舞台,作为一个把恢复宗教传统,建立宗教国家作为建党宗旨的极端宗教组织,MSL兄弟会的上台必将在埃及成立一个类似伊朗、阿富汗塔利班政权的伊斯兰原教旨政权。但埃及和伊朗、阿富汗又不同,作为长期的英国殖民地,埃及和西方联系之密切远超一般的阿拉伯国家,甚至超过美国的超级盟友沙特、科威特等,埃及民众的民主思想也是根深蒂固。因此可以想象,在获得了针对独裁者穆巴拉克的短暂胜利后,埃及JY们很快将意识到他们迎来的将是更加恐怖专制的宗教极端政权,推翻它的统治将成为唯一的选择,同时,回过神的MD西方也绝不会坐看埃及出现一个极端的以古兰经对内统治,对外进行圣战伊斯兰政权,那将是MD中东战略的最大失败和恶梦,但同时MSL兄弟会在底层民众中有非常广泛的基础和声望,伊朗、沙特等阿拉伯国家不会坐视这个政权被MD颠覆,因此可以预见,埃及必将陷入一段长久的内乱。为了在中东角力,奥巴马的精力将不得不从东北亚转向中东,


 


 


附上MSL兄弟会的一些资料:MSL兄弟会是一股极其强大的政治力量,它在埃及政坛的资格,比纳赛尔的自由军官组织还要老20岁,始建于1928年。而且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现代政党,而是类似“政治、宗教、社会”式的组织,在群众中拥有广泛的基础,早在王朝时代就被老百姓认为是“最最爱国、最革命、最纯真”的组织。可惜其创建人哈桑•班纳目空一切,反对一切政党,热衷暴力活动,受到王朝政府沉重打击,直到1952年纳赛尔“七月革命”胜利,才被允许公开活动,成为唯一合法政党。一年后与纳吉布合伙夺权,密谋败露后,被迫转入地下。
早在其初创年代,MSL兄弟会的纲领性口号便是:“安拉是我们的目标,《古兰经》是我们的宪法,使者是我们的领袖,圣战是我们的道路,为主而战是我们最崇高的愿望。”MSL兄弟会主张建设一个以《古兰经》和圣训为基础的真正的伊斯兰国家,反对政教分离;法律与宗教结合,实施伊斯兰法,反对成文法。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兄弟会也不断调整策略,声称自己要建立的不是宗教政府,而是宗教指导下的文官政府,在纲领性口号中删除了“圣战是我们的道路,为主而战是我们最崇高的愿望”两句,淡化其暴力色彩。但宗教极端主义的本质,却没有丝毫改变。世界上只有伊朗那样的宗教国家,才用中世纪的《古兰经》和圣训,治理现代社会。
  
   20世纪80年代起,先扮演政府合作者的角色,自称“温和反对派”,只要抓住军政府的把柄,就大做文章。一直到这一次政治危机,仍然就事论事,不轻易亮出自己的旗帜。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谋略,使MSL兄弟会的势力越滚越大,终于要向最高权力伸手了。


 


 


穆巴拉克一直在伊斯兰世界里非常倾向于MD何以色列,也一直得到两者的庇护,这次下台两个幕后人物的心情是复杂的,上台的人不是自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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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不同了,在互聯網的世界裡,數以十億計的腦袋在運行,智力不斷碰撞產生出智慧。

在一個開放的信息世界裡,沒有任何力量能繼續矇騙大眾,包括穆斯林兄弟會。


就如朱利安.阿桑奇所言:请直面真相,即使它很丑陋。
人具有正義的能力,使民主成為可能;人具有不正義的傾句,使民主成為必要一一尼布爾Reinhold niebu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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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抗議活動幕後策劃揭秘

及反對派本周接管議會附近的地區,這一切都是從一個小計策開始的。

Reuters
周四,在埃及議會大廈前,一名男孩在高喊反政府口號。
起先,他們呼吁在解放廣場(Tahrir Squar)北面幾個街區外的國家電視台大樓外進行示威遊行。解放廣場是反對派的大本營。當軍隊在電視台這一敏感地區部署兵力的時候,他們卻朝廣場南面議會附近兵力較少的地區前進。

這一聲東擊西之計讓我們多少了解了十幾個年輕的積極分子是如何智勝人人畏懼的埃及安全部隊,發動一場具有歷史意義的抗議活動,同時也暗示了組織者希望如何向拒絕下台的政府繼續施壓。抗議活動現已進入第17天。

1月25日,抗議活動的第一天。在開羅西邊的貧民窟Bulaq al-Dakrour,組織者想出了一條錦囊妙計。

在泥濘狹窄彷佛迷宮般的小巷中,一隊看似自發的抗議人群讓安全部隊緊追不舍。就在安全部隊還未來得及將這批抗議人群制服之際,人群的規模迅速擴大。

這支示威遊行的隊伍可不是自發的。由於此前太多的努力都失敗了,所以人們始終無法弄清這次活動的策劃者是如何成功做到的。

谷歌公司中東業務的負責人高尼姆(Wael Ghonim)上周日獲釋後,向人們描述了他和埃及政府新上任的內政部長會面的情形。這位內政部長告訴高尼姆,沒人知道這幫人是怎麼做到的。高尼姆說,審訊他的人斷言一定有外部勢力介入。

此次活動的策劃者近日來首次和大家分享了他們的秘密。這批策劃者已經成為“革命青年運動”(Revolutionary Youth Movement)的領導核心。“革命青年運動”已經成了解放廣場上的抗議者們的代表。

他們的描述展現了一小群經驗豐富的策劃者。他們利用前面講過的“誘餌遊行”在安全部隊面前智領先機,並用充滿智慧的政治活動取得了公眾對他們遊行的廣泛支持。

突尼斯的內亂將總統本•阿裡(Zine al-Abidine Ben Ali)趕下了台。一月初,當他們決定嘗試復制突尼斯示威者的成功時,他們的首要關切是如何智勝內政部,後者管轄下的大批防暴警察多年來一直在遏制和鎮壓各類遊行示威活動。在遏制示威遊行勢頭、阻礙遊行路線並讓普通埃及百姓遠離示威等方面,這批警察很是內行。

41歲的建築師卡梅(Basem Kamel)說,他們必須找到一個辦法繞過安全部隊的封鎖和阻撓。卡梅是巴拉迪(Mohamed ElBaradei)青年團的成員,也是這十幾個幕後策劃者之一。

兩周來,他們每天碰頭一次,地點是阿裡米(Ziad al-Alimi)母親家局促的起居室。阿裡米是巴拉迪組織的反對團體的主要領導人,也是幕後主要策劃者之一。

阿裡米的母親曾是激進分子,1977年“面包暴動”( bread riots)期間,她曾因領導抗議活動被監禁6個月,現在她住在尼羅河西岸Agouza的中產階級社區。

參與秘密策劃的包括與反對政治黨派相關的六個青年運動的代表,倡導勞動權利的組織,以及穆斯林兄弟會(Muslim Brotherhood)。

他們選了20個抗議地點,這些地方一般都與清真寺相連,散布於開羅人口密集的工薪階層社區,他們希望為數眾多的分散抗議令安全部隊疲於應付,吸引大量民眾,並使一部分人更有可能突出重圍與市中心的解放廣場接上頭。

組織者在1月25日公開呼吁在這些地點舉行抗議,這天是為廣受批評的埃及警察部隊設立的“警察日”,全國放假一天。組織者在網上公布示威地點,並號召抗議者做完禱告後在下午兩點左右分別在各地開始抗議。但事情不止於此。

卡梅說,沒人知道還有第21個地點。

確切地說,他們並非當天號召抗議的唯一組織。其他有影響力的激進組織也集結資源助了一臂之力。數月前,年輕的薩伊德(Khaled Said)不明不白地被亞歷山大警察打死後,他的Facebook頁面早就成了埃及激進分子的網上據點。

頁面有阿拉伯語和英語兩個版本,分別由不同的管理員管理。谷歌高管高尼姆現在被確認是其中一名管理員,但其他管理員的身份仍不得而知。

英文頁面的一名管理員通過Gmail聊天工具接受了《華爾街日報》採訪。他只公開了網名埃爾-沙伊德(El-Shaheed)或殉道者(The Martyr)。他在採訪中敘述了這些管理員在抗議中擔任的角色。

埃爾-沙伊德說,1月14日傳出突尼斯總統本•阿裡(Ben Ali)逃離出境的消息時,他正與阿拉伯語頁面的管理員網上聊天。早就開始策劃抗議的卡梅及他的同伴現在又多了一個強大的人員募集渠道。

埃爾-沙伊德說,當時我在和阿拉伯語頁面管理員交談,我們在關注突尼斯,當我們聽到本•阿裡逃走時,他說,我們得做點什麼。

這位阿拉伯語頁面管理員在阿拉伯語頁面上向讀者提出一個問題:你認為在警察日我們應該給粗暴的埃及警察送什麼禮物?

埃爾-沙伊德寫道,每個人的答案都是:突尼斯,突尼斯:)。

在抗議前的最後三天,卡梅和他的同伴們沒在家睡,他們怕警察會在半夜逮捕他們,從而打亂計劃。他們暫停使用自己的手機,而使用家人或朋友的手機,因為親友的手機被監聽的可能性較小。

他們派出小股隊伍前往位於Bulaq al-Dakrour社區的第21個秘密地點偵察。這個地點就是“海伊斯甜品店”(Hayiss Sweet Shop)﹐其門面和用於在暖和季節放置戶外餐桌的地磚人行道廣場都很容易辨認﹐適合集會。如果沒有這個地方﹐這一帶就是一片亂糟糟的社區﹐和城市的其他無數社區沒有兩樣。

策劃者知道﹐示威成功與否﹐取決於Bulaq al-Dakrour等工薪階層社區的老百姓是否參與﹐在這些社區﹐互聯網和Facebook不是那麼普及。示威發生的前幾天﹐他們在城市各地散發傳單﹐主要集中在Bulaq al-Dakrour社區。

卡梅說﹐這讓人們知道﹐一場革命將在1月25日開始。

組織者派出小股策劃者在示威進行的前幾天以不同速度反復行走遊行路線﹐把時間記下來﹐看不同示威隊伍在什麼時候連接起來。

1月25日﹐安全部隊不出所料地部署在每一個已公佈示威地點的數千人旁邊。與此同時﹐組織者委員會挑選的四名現場指揮開始下令他們所負責的人員前往海伊斯甜品店。

組織者將他們自己分為10個單元﹐每個單元只有一個人知道秘密的目的地。

示威者以這些小組為單位前往海伊斯甜品店﹐匯聚成一個不受警察控制的300人示威隊伍。據目睹現場進展的海伊斯甜品店員工說﹐看到安全部隊不在場﹐社區居民成百上千地從社區狹窄的巷道里湧出﹐使隊伍膨脹到數千人。

下午1點15分﹐他們開始朝著開羅市中心行進。到警方意識到這支隊伍並重新派出小分隊封堵道路時﹐示威者人數已經迅速擴大到輕易超過警方力量的水平。

其他在全市各地清真寺組織的隊伍受防暴警察封鎖線阻攔﹐未能抵達解放廣場。只有Bulaq al-Dakrour社區的示威隊伍抵達了目標﹐他們佔領解放廣場數小時﹐直到午夜過後警察動用催淚瓦斯和橡皮子彈。

這樣一種街頭示威是埃及人第一次見到﹐形成了一個一觸即發的臨界點。人們認為﹐正是這樣一種臨界點鼓動數十萬人出門參加了接下來那個週五的示威活動。

那天他們再次佔領解放廣場﹐此後就沒有放棄過。

Charles Levinson / Margaret Coker

(更新完成)

(本文版權歸道瓊斯公司所有,未經許可不得翻譯或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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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兄弟会上台是中共最喜欢看到的结果,然后就有人会说:喏,看吧,推翻有什么好处?只是另一个极端的上场而已,所以,你们不要老想着推翻中共,可能会上来一个比更极端的。。。
关键是要制定出一个能不再能搭建专制舞台的制度,在这个制度下,不管什么兄弟会、什么党上台,只要是在规则内的,就是人民的意愿,不称职了,该走人就得走人,换个政府领导人没那么麻烦的,有规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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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armstrong001 的帖子

你说的很有道理!
另外一个比较有趣的问题是:谁是穆巴拉克30年独裁统治的最大支持者呢?
这也许是基地里很多人所不愿意面对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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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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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多数都是汉人,又没有伊斯兰势力
再说,全世界还能找到一个比中共更加暴虐的统治者吗 ?
在和平年代杀死8000万人?

对于中共,我只有一句话,先推翻了你再说,其他后面再考虑

[ 本帖最后由 红灯记 于 2011-2-13 13: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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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坚持民选,即使选错,也还有纠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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