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厌烦了年轻,便学会了成熟。
成熟了,发现同龄人也披上了成熟的盔甲。
彩色的主体,灰色的轨迹,迫使自己一遍遍想找回年轻,年轻的心,年轻的我。
我将自己的头撞的晕了好几次,才明白,一旦学会了成熟,年轻就不会再被追回,像梦一样的飘渺。
不可否认我们有时候演技很好,伪装成了我们的唯一必杀技,然而,我们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很短暂的华丽舞会,当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我们的心连取暖的地方都没有。这是一场脆弱的走秀,或许,我们本身就太脆弱了。
许多的人正慢慢地被我忘记,有人说,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想起哪位很久不曾联系过的朋友,那就意味着你已经基本忘记了他。我想,之所以还能记起来,或许是记忆的最后挣扎吧。
我游走在属于我的每一秒,时间将我的每一幕都定格在我的身后,一切都是那么地一目了然,除了我那裹在厚厚盔甲里的心。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秘密基地.
快乐的本质不是欢声笑语,而是遗忘痛苦,我们每天都在这样重复着麻痹自己。世界上的人们说:“好看的东西,我要看尽;好听的东西,我要听遍。”大家就这么昏睡在灵魂的放荡之中,连放哨的卫兵也被他们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精神的放荡比肉体的放荡更为有杀伤力,后者可以将一个人彻底毁灭。但他们都有一个很好的辩护律师:无奈。
无奈成了我们的准则,路口的岔道有他们的身影,灵魂的出路也有他们的魅影。我们似乎无处可逃。
后来,我想,希特勒或许是个好人,他也只是无奈。
再后来,我又想,我或许是个坏人,因为无奈,才将这篇文章写在这里。
亲爱的朋友,你们说呢?
THE END
——saltfish作于11/15左右,整理于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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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altfish 于 2008-11-22 01:22 PM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