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6楼所言。
很多东西都是公开的。
以关于军队的报道论,中国报纸上都是说“某部”,哪怕是一点学雷锋的好人好事,看似完全不涉密的新闻,也说“某部”,绝不说具体番号。这就是吸取了一个教训。在历史上有先例:仅仅通过分析对军队的公开报道,就把军队的部署情况摸个一清二楚。
二战结束后,有美国低级军官询问日本情报官员,认定他们一定有谍报网,被日本官员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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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指定日期来到了明治饭店。调查官是一位美国海军少校,看上去象一个情报专家(后来得知他曾作为预备役军官在华盛顿从事过两年对日情报工作),他向我询问了战争时期日本海军的情报工作情况。我说明了前面已经提过的,我们情报作业的基本方针——潮汐测算机、天文导航法等方式以及作业要领——第一阶段作业(搜集阶段)、第二阶段作业(评价阶段)、第三阶段作业(提炼阶段)和第四阶段作业(判断阶段)。
那位少校听了以后说:“你的解释我都明白。但是,很难想象你们光靠这个就能取得如此出色的情报成果。”
他说着把两份资料放到桌子上。我看着很眼熟,那是我们情报部编写的《美国对日作战地面部队部署推测要图》(截至一九四四年九月的情况)和《美航空母舰‘萨拉托加号’的舰内编制表》。他没有说明获取这两份资料的途径,我看大概是在前线缴获的。
少校似乎是把这两份资料作为“物证”,寻根究底地追问笔者。“很难想象用你说的那种方法会得到准确的情报。日本海军肯定拥有某种诸如‘特务机构’之类的特殊情报组织。”
我们没有那种组织,所以,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对我们的情报作业方法作了反复说明,并且指出以往的经验证明,经过彻底研究和不断努力是完全可以取得此种成果的。
但是,少校对我的说明还是不满意。
于是,他述说了自己的苦衷,哀求我说:我在圣诞节前要返回华盛顿,我本人理解不了你的说明,就无法向华盛顿汇报。请你谈出真实情况来。”
我恳切而详细地给他做了说明,但是无论怎么讲,他也不理解。对于他这种态度,我感到很不耐烦。突然,我产生了一个念头,想开个玩笑,嘲弄一下这位只干过两年情报工作就摆出一副情报军官面孔的外行少校。我说:“你的处境我完全理解。所以,我决定坦率地把真情告诉你。不过,要有两个条件。第一,下面我说的东西不能记录,译员要退场;第二,我说什么你也不要生气,不要发火……”
原来一直垂头丧气的少校,顿时精神振作起来了。“同意你提出的这两个条件,请你务必说真话。”
于是,我说出了下面一番话:“我们这里也有许多象你这样的私立大学毕业的预备役军官。他们的情报作业能力,用计算尺打个比方,是一年之后会作加减法,两年以后才会乘除法。但是,这种水平还不能从事需要更高级计算技能的工作。听说你是一位预备役少校军官,曾在华盛顿海军情报处从事过两年对日情报工作。《美国对日作战地面部队部署推测要图》是经过高级运算推测出来的,你这种资历的人,不理解我的话,那是不足为怪的。看来,你是因为不理解而得出结论说我们肯定拥有特务机构之类搜集情报的特殊组织,你这是大错而特错了。你们的麦卡勒姆上校(美国海军情报处远东科长)是完全能够理解我的话的。总之,你认为我们们有特务机构.这是你对情报工作外行的证据。你不理解我的话,归根到底问题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