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司徒藍方

圖為高應樸先生2003年攝於廣州
重慶“高應樸案件”一經披露,立即引發多米諾骨牌式的連鎖效應。大大出乎人們原來的預料。除了社會正義聲音的支持與聲援之外,居然也招致了一片“質疑”之聲。尤其懷疑是被人稱作“左-毛”的一大群網友們的“質疑”聲音格外“尖利”與“刺耳”(抑或為“見利而痴兒”)。簡單統計、歸納一下,這些可愛的“左-毛”們主要“質疑”的問題有如下兩個:
1、高應樸是否畢業於武漢大學新聞系?
2、高應樸的犯罪證據是否僅僅因其QQ空間的幾篇日記?
現就上述問題逐一回答如下:
問:高應樸是否畢業於武漢大學新聞系?
答:高應樸,1963年生,籍貫重慶,1980(或1981)年考取武漢大學“物理系”,讀了2年“物理系”後轉“新聞系”後又讀4年,1986(或1987)年畢業,在武大總計讀書6年。高應樸當年在武漢大學是“風雲”人物,當年的武大校友不可能不知道。
第一,高應樸當年的武漢大學同學,有許多人已官居五、六品以上,非富即貴,這其中還有非常著名的“紅左”人物,甚至還有幾位就在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等單位任職……再例如,對“高應樸案”還在保持沉默的鳳凰衛視主持人竇文濤先生,就是低高應樸先生的2屆的小師弟、在校時經常一起參加老高組織的社團活動吧。請你們趕緊出來證明一下,在網上我都快被人罵得崩潰了。先行謝過;
第二,高應樸在廣東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全國著名企業家、政協委員劉錦成先生(武漢大學法律系畢業)即為高應樸同期校友,與高應樸幾成“莫逆”,不分你我。尤其值得一提得是:這劉錦成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物,當年長春書記(現為主管意識形態領域的政治局常委)主政廣東時,曾作為廣東省經貿出國訪問代表團成員,陪同長春書記出訪歐、亞、非多國……劉錦成先生是“高應樸武大新聞系畢業”直接而重要的證人之一;
第三,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中國新聞界,尤其在廣東新聞界,高應樸這個名字,應該不是一個很陌生的字眼。建議“左-毛”們在“新聞及歷史常識”方面趕緊補習一下。爭取在短時間內,把自己頭上的“無知”與“弱智”這兩頂不太雅觀的帽子摘掉。
問:高應樸的犯罪證據是否僅僅因其QQ空間的幾篇日記?
答:高應樸的所謂“犯罪證據”主要來源於其QQ空間的一系列“日記”。也可能包括其在國內一部分網站(例如“凱迪社區”)的“少量轉帖”和“少量跟帖”(*注:“少量轉帖”與“少量跟帖”是本人瞎猜的)。除此之外,肯定再無其他“犯罪事實”。大家想想看:高應樸與本人同齡,都是虛50歲的人了,在網絡上充其量也僅僅是個“菜鳥”而已,朋友們在一起喝酒聊天時常常“臭罵”其“窮酸、迂腐”、“不識時務”,由於其與生俱來的寫作“惡習”及割舍不掉的文字“情緣”,便“吃飽了沒事干”,偏偏愛“關心國家大事”——寫一點“網絡日記”與朋友們“分享”,並且自以為“很得意”。可事實上,朋友們卻常常因為奔波於“生計”而無心關注其“網絡日記”,而老高每次打電話問及“我的XX篇日記你看了嗎?”,為了不令其傷心難過,大家雖然沒有看過,但還是欺騙他說:“看過了,不錯!”。
我記得非常清楚:高應樸的QQ號碼(190996622,用戶名:西南派克,昵稱:學大漢武立國)是2003年“非典期間”在廣州注冊的。當時,已在成都工作的高應樸來廣州出差,我和中山大學社會學系的一位劉姓教授(大家過去都是在《華商時報》一起工作的同事)便約了幾位好友為其“接風洗塵”,大家一起談論“忽聞新政”,興奮莫名,每個人的眼裡都閃爍著希望的火花。酒酣耳熱之際,一位新華社的朋友和一位《南方周末》的朋友與大家聊起了“新科技QQ”,說這個東東不錯,不但可以節省電話費,更便於即時溝通交流,也可以建立一個“群或房間”,幾個人在一起溝通交流……高應樸聽罷興致頗高,希望大家幫忙也給他注冊一個QQ號碼。於是,酒席一結束便回到本人在珠江電影制片廠的住所裡,打開電腦為其注冊了這個190996622的QQ號碼……萬萬沒想到:就是這個QQ號碼,居然成了埋在老高人生道路上的一顆定時炸彈……回頭想來,本人這個“埋雷者”真可謂“罪孽深重”啊!
2010年9月底,當我得知高應樸已經被重慶警方逮捕的消息後,宛如晴天霹靂,一下就把我給炸懵了。後來傳出老高被判有期徒刑3年的消息後,本人更是如坐針氈、惶惶不可終日。按照重慶官方的“定案邏輯”,大家不妨試想一下:使用QQ的人被判刑3年,那麼我這個為其申請QQ號碼的人還不得被判刑6年?而開發QQ軟件、建立QQ平台的馬化騰小兄弟恐怕得判有期徒刑12年了。好在高應樸這家伙的“革命意志十分堅定”,除了承認自己的“滔天罪行”之外,並沒有檢舉揭發我和馬化騰。否則,我與馬化騰小兄弟早就該亡命天涯了。
在此,本人鄭重建議馬化騰小兄弟:等高應樸刑滿釋放後,你小子要好好請客,誠心實意地感謝高應樸“不檢舉揭發”的大恩大德喲。此外,本人對馬化騰小兄弟還有一個額外的請求:請騰訊立即解禁高應樸的190996622這個QQ號碼,讓全國人民到其QQ空間看看這些“犯罪證據”,以便讓人民得出自己的結論。誠如是,也是一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善舉,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喲。
幾句不得不說的“題外話”。
就在上述文字即將寫完的時候,剛好我76歲的母親從沈陽來廣州。幾年不見,母親的頭發已經全白了。母親談及自己一生曲折復雜的“革命經歷”後,更是令人生發了許多感慨。母親說她這一輩子最感謝的“大官(貴人)”有5個:
第一個人是1951年介紹她走進革命隊伍的白政委(女),此前,我母親9歲起便在這位“白阿姨”家裡當小保姆,主要幫這位黨的女高級干部看管孩子。是此人教會了母親讀書、寫字,而母親後來的工齡也從9歲算起,算是解放前的“干部”、“老革命”(*哈哈,是真的);
第二個和第三個人分別是胡耀邦和任仲夷。母親1979年底在北京上訪期間意外偶遇胡部長(即胡耀邦,時任中宣部部長)前來“上訪大棚”視察民情,因耀邦當即在我母親的申訴材料上簽字並批轉“遼寧省委閱處”。當時母親並不知道此人是誰,1986年我家買了一台黑白電視,母親看罷電視才驚呼說“原來是他啊!大恩人啊!”1979年底-1980年初,任仲夷時任遼寧省委第一書記,正因為任老力排眾議、頂住壓力,才使母親整整20年(1959年)的冤案得以平反昭雪;
第四個和第五個人分別是聞世震和“第二中央首腦”西南王。因為,在這兩人主政遼寧期間,母親的退休金得到了大幅提高,使母親的“老有所養”問題在經濟上有了基本保障,不再像過去一樣是“勉強糊口的家庭負擔”。(*我不解,便問母親:為什麼要感謝最後這個人?母親回答說:“我們共產黨人要客觀、歷史地看待問題,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他干過對人民有好處的實事,人民就會記住他。另外,這個人對我們這些‘老革命’們還是很尊重的,在遼寧,大家對他的印像還不錯嘛……”【*注:我母親的觀點不代表本人的立場】)
司徒藍方(敬啟)
2012年3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