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反殖民,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两百多年前的时候的人,能有这样的观念去讨论谁该死谁不该死么?民主与人权,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是靠争取发展而来。
美国之反殖民,则是有两个历史,一是印第安人的反殖民,当时的印第安人处于近乎原始社会的状态,能有人权之观念么?
美州白人反殖民,则是因为美国当时的白人,很多是清教徒,是在欧州受到迫害才逃难到美国的。他们逃到美国,本来就是想有个新的开始,却没想到又受到了英殖民主义的压迫,他们的反抗,也是为了自己能有尊严地活下去。
在两百多年前,人权的观念都没有普及下去,更不会有人去思考谁该不该死。
今天的土共,则不能一概论之,如赵子阳的秘书鲍彤,毛的秘书李锐等等,很多人,他们不也是盼着土共垮台吗?但他们本身不也是土共吗?以他们被监控的身份,能负得起责任吗?蒋彦永医生,是共军里的团级职称的高干,他不也想共军倒台吗?但他们如何实现自己的责任?自身都难保。
不是说共匪的人都该死,如果这几个人被杀了,以你的逻辑不也会说,他们不是无辜的吗?
更有六四时,有军队领导反对开枪而被处分吗?难道他们不是共军吗?
面对土共,我从来不主张非暴力方式去推翻,但我绝不认为他们每个人都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