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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中正:我的游俄观感 !

蒋中正:我的游俄观感 !

民國十二年八月五日,我在上海,奉國父的命令,約會蘇俄代表馬林,籌組孫逸仙博士代表團,赴俄報聘,並考察其軍事政治和黨務。二十五日從滿洲里入俄境,九月二日到莫斯科。至十一月二十九日啟程回國,十二月十五日回到上海。我就把這三個多月旅行、考察和會談所得的資料和印象,寫成「遊俄報告書」,寄奉 國父



 在這三個月的期間,我們曾對蘇俄黨務、軍事和政治各方面,考察其組織。我們參加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的會議,我在會議時,說明中國國民黨以三民主義為革命的最高目標,並指出希望其國際共党幹部多到中國來考察。



當我回國的前夕,乃接到他共產國際對我中國國民黨的決議文,觀其論調,對中國國民革命沒有真切的認識,而其對中國社會,強分階級,講求鬥爭,他對付革命友人的策略,反而比他對付革命敵人的策略為更多。



 軍事方面,我們在莫斯科考察紅軍及其各兵種各級學校與軍隊黨部的組織。我的印象是他在莫斯科的陸軍學校和部隊,組織嚴密,軍容整齊,而其在彼得格勒的海軍學校和艦隊,卻是精神頹唐,士氣消沉。



 政治方面,我們訪問其政府的部會,並與其黨政要員談話之間,無形中察覺其各部分,無論在社會中間,或是俄共中間的鬥爭,正是公開的與非公開的進行;而且更認識了蘇維埃政治制度乃是專制和恐怖的組織,與我們中國國民黨的三民主義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相容的。關於此點,如我不親自訪俄,決不是在國內時想像所能及的。



 俄共的領導者,對於我們代表團的參觀和考察,到處都表示熱烈歡迎,並懇切接待。但是我和他們商談中俄之間的問題,而涉及其蘇俄利害有關的時候,他們的態
度便立刻轉變了。我與蘇俄黨政負責者,談到外蒙古問題,立即發現他們對於外蒙古,絕對沒有放棄其侵略的野心。這一點不只使我感到十分失望,而亦是使我充分
瞭解其蘇俄所謂援助中國獨立自由的誠意所在。  



我到莫斯科的時候,列寧病重,陷入沉迷狀態,不能晤面。我會晤了蘇俄黨政及軍事負責諸人,他們說到蘇俄的國家政策都是遵守列寧所指示的路線。我在莫斯科期
間,與托洛斯基相談最多。我在離開莫斯科以前,最後與托氏告別的一次談話時,他與我討論亞洲各國革命問題,提到了日本、越南、印度與土耳其。他又鄭重的
說:「蘇俄對中國國民革命的援助,除了不能用軍隊直接援助之外,其他武器與經濟等需要,都當盡力所能,積極援助。」他並且代表列寧對我國父致敬。他這一段
話,使我特別注意。



綜括我在俄考察三個月所得的印象,乃使我在無形之中,發生一種感覺,就是俄共政權如一旦強固時,其帝俄沙皇時代的政治野心之復活,並非不可能,則其對於我
們中國和國民革命的後患,將不堪設想。至於共產黨在當時對我們中國國民黨所使用的分化、隔離、製造鬥爭等各種手段,更是看得十分清楚。



 十四年三月十二日,國父逝世,當時我正率領黨軍,在東江討伐陳炯明,已經平定潮梅。十五日,大元帥府改組為國民政府,黨軍改稱為國民革命軍。國民革命至此始有完整的廣州,與統一的廣東,做了革命根據地。



 此時本黨反共態度的黨員,在北京上海另行集會,即「西山會議派」。本党在廣州的中央負責幹部,尚能一致團結,並沒有顯著的裂痕。但是共黨這時對本黨內部
的分化作用,更加積極,挑撥構煽,製造左右兩派,指胡漢民戴季陶及反共的本党黨員為「右派」,指汪兆銘廖仲愷及親共的本党黨員為「左派」,而挑撥胡汪間之
互相猜疑與衝突。八月二十日,廖仲愷被刺,本黨中央更陷入危疑震撼的境地。



 民國十四年十月一日,因陳炯明重起叛亂,我率師再度東征。這一役,攻克惠州城,收復海陸豐,再定潮梅。我還在潮汕的時候,共党已在廣州散佈謠言,對我誣衊中傷,反對北伐,並攻擊我個人為新軍閥。



破壞本黨的北伐計畫。我知道這是莫斯科俄共的整個的策略,而不僅是中共叛亂的開端,於是本黨處境的阽危,已到了極點。



在十九日的夜間,我認為革命形勢至此,個人的生死,自不足惜,而黨與革命的存亡絕續,是不許我再有猶豫的。我乃於二十日清晨,即在廣州衛戍司令部宣佈戒嚴,逮捕李之龍及各軍黨代表共党分子,收繳共党分子所操縱的省港罷工委員會的槍械,並派兵收回中山艦。



 此時共党奪取廣州基地的陰謀既已失敗,北伐的阻力亦告消失。五月二十一日,本黨中央全會發佈對時局宣言,決定北伐。這是我們中國國民革命成敗的關鍵,也就是本黨與共黨消長的分水嶺。

 

十一月,莫斯科共產國際第七次擴大執行委員會,作成「中國問題決議案」,把我們北伐軍事的進展和全國民眾的響應,看做他「革命運動的第三階段」,要在這一
階段中,「從民族解放運動過渡到新的革命局面」。莫斯科為了指揮中共,實行其「徹度的農村政策」,中共為了執行莫斯料這一決議,把他的工作分為兩方面:一
方面是趁著國民革命軍的進展,從本黨的民眾運動中,糾合城市和鄉村的地痞流氓,操縱工會和農民協會,製造武裝的暴力。另一方面,分化本黨並離間國民革命
軍,製造各軍之間利害衝突的矛盾,乘機滲透我國民革命軍,而伸張其影響,擴大其控制。



 三中全會之後,共產派更加猖獗。國民革命軍的政治部,為共党分子滲透的主要目標。他們利用政治工作,在各部隊之間,極盡其挑撥離間之能事。



 當國民革命軍指向上海時,共党分子乃乘機組織工人糾察隊,發給槍械,企圖乘機暴動,成立勞工市政府,挑起列強在上海與國民革命軍的衝突。正在這個時候,
國民革命軍佔領了上海。我即於三月二十六日由九江進駐上海,親自鎮攝這遠東第一個國際市場。四月十二日,為了防制共黨的暴動,我軍與當地的工會及商會合
作,收繳赤色工人糾察隊的槍械,監視共党煽亂分子,上海遂得歸於平定。



 中國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業于四月二日在上海召開全體緊急會議,由蔡元培先生主席。吳敬恒先生提出共党謀叛證據案,出席各委員亦報告共黨在湘鄂贛浙皖及上
海各地,受共產國際指使,破壞革命,擾亂社會的違法事實。會議乃一致決議,諮請中央執行委員會,採取非常緊急處置,將各地共党首要危險分子,就近知照治安
機關,分別看管,制止活動。中央執行委員會政治會議隨即決議清黨。



五月五日,中央常務委員及各部部長聯席會議通過清黨原則,並組織清黨委員會,執行清黨工作。南京、上海和廣州各地都積極進行全面肅清共党分子,社會秩序得以保持,而東南各省才算沒有替俄國布林雪維克做試驗場,更沒有為莫斯科俄黨內爭做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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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垂暮老人今天向我吐出真言,共产主义和伊斯兰教是天下唯有的两个邪教,马恩为什么不在德国,而在俄罗斯/中国/古巴/朝鲜施行共产,因为先进国家的人民不易被蒙蔽,只有落后的国家百姓才会上当,他恨死老毛,说因为他估计只能活到五十,现在已活到68岁,赚了,值了,所以有一说一。 蒋先生的412清党实在有先见之明,可惜最后败逃台湾!
一切问题最终都是时间问题,一切烦恼其实都是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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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re thieves, every damn one of them," Mr. Truman said later, referring to Nationalist leaders. "They stole $750 million out of the billions that we sent to Chiang. They stole it, and it's invested in real estate down in SAao  Paolo and some right here in New York."    「他们是贼,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贼」,杜鲁门指的是国民政府的领导人,“他们从我们送给蒋政府的上十亿美金里,偷取了将近七亿五千万美金。他们偷了这笔钱,而且将这笔钱投资在巴西的圣保罗,以及就在这里,纽约的房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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