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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发廊开遍全国的秘密

温州发廊开遍全国的秘密

“卡恩被捕了。”在温州发廊昏暗的灯光下,她在我身下颤抖着一团鸡冻。


“嗯,谁?”我停了下来。


“卡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未来的法国总统。”她的眼睛放射出只有**将临时才有的熠熠光辉。


“这我知道,我看过新闻了,这次他们没有胡说。”


我的蜻蜓试探着触动了一下她的水面,荡起一波穿行于她玉体深部温润的涟漪,“来吧,生意还要继续。”我说。


“来吧,生意还要继续。”她复制并粘贴了一遍我的话,“但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远没有结束。”她迷人的下巴扬起,温柔、坚毅且遥视的目光穿过了肮脏而简陋的天花板,再从屋顶破瓦而出,越过万水千山,最后降落在战火纷飞的利比亚。“卡扎菲还在战斗!”


“拜托,你还做不做生意了?”我有些愤怒且哀怨,本人一半卡住的感觉,是一种剧烈扯蛋的痛楚,你懂的。


“哦,对不起,大哥。”她回到了现实,从遥远的利比亚回国后的目光安全降落在我的脸上,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抖落了仆仆风尘,竟而凝视出一道温柔妩媚的绚丽光彩。“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今天的服务打八折。”


“喂,等等,你说什么?打八折?真的么?”


“嗯。”她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敞开了她那为了某个胜利而献出的八折的身体,像是一本翻开的书页,等待着我去书写壮丽的诗篇。


“哦,不,不,再等等,可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胜利了!”


“你们?”


“是的,我们,卡恩被捕了,我们成功了。”


一阵短暂的寂静。


预示着一个谜团将被揭开。


“那个酒店的女服务员,其实是我们的人。”


“这么说温州发廊在国外已经成立分支了?”


“是的,她就是我们温州发廊在国外分部的成员,在这个M..LH开的季节,她自愿加入了我们,当然她有选择的权利。”


“就像在1949年,我们也曾有过选择的权利。”


“是的,一次来选择,终生不能悔。正是因为她,卡恩就此坠入陷阱,而现在只要咬住是强奸,那卡恩就百口莫辩了。”


“原来卡恩的被捕真的是一个阴谋啊!高,实在是高!”我下身疲软但是情绪却莫名地亢奋起来,“哈哈,为中国的老朋友卡扎菲报仇,最毒的计策就是不杀皇帝杀太子,釜底抽薪啊。”我赞叹道,终于如梦初醒。


“不过没有人会想到,那幕后的英雄竟会是我们温州发廊。”她格格地娇笑,情不自禁地凑过来对我耳语。


就在这个瞬间,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两人志趣相投的喜悦竟然可以超越男女交合的欢愉,我们就像躲在一处子虚乌有的礁石洞穴中两个玩着过家家的孩童,对外界来说我们是隐形的,但巨大的快乐和自豪却像一排排海啸的浪潮将我们淹没,我们性欲全无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重的喘息。


“看吧,如今卡扎菲还在战斗,而法国未来的总统已经身陷囹圄,这就是红色女谍的力量。”磅礴的**像不断被海浪搅动的沙滩,促使她继续喷吐出更多秘密的泡沫来。


“红色女谍?”我失声叫到。


接下来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


还有多少深不可测的秘密如暗流般涌动?

她收敛了笑容,迟疑了一下,神色庄重。

“温州发廊,其真正的身份是隶属于**部第三局,是专门培养红色**间谍的**,分支遍布全球。”她终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惊天的秘密:“并且它的排名,远在那个已经泄密的沙县小吃之上。”

“哇,这也太搞了吧?那每次的扫黄打非怎么解释?”

“每次的扫黄打非其实就是上级组织传达和布置系统任务的一个会议,这在我们内部早已达成了共识。然而并不是每个小姐都有机会参加那样的高级会议的。”她继续说道:“只有经过内部考核得到三朵红花的小姐才有资格参加那样的会议,而我已经参加了三次,对此,我自豪不已。”

“可外界看到你们都是一个个被押上警车的啊。”看来,她们组织的神秘依然莫测。

“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只有采取这样的方法才能保证不被外界怀疑。我来问你,什么地方是普通人不能也不愿去的?”

“**局?”我试探着答道。

“回答正确,”她赞许地点了点头,“**局,只有**局,那里,才是我们安全的港湾。而每次的会议,就是对我们的一次洗礼。会议的精神贯彻落实后,我们就会被秘密派遣到需要我们的每个城市乡村,不断壮大着我们的力量。事实也证明,每次的扫黄打非后紧接着就是温州发廊在各地的爆发,直至我们把温州发廊的理念最终影响到神圣的学府——北大。”

“难道北大也有你们的成员吗?”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北大还没有正式加入我们的组织,但北大有些教授的所作所为已经合乎甚至超越了我们的要求,在那里,即便是女学生,都有义正词严地痛斥美帝国主义元凶的正气和日后不顾自身安危潜入美国的勇敢,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引起克林顿的注意,最终克林顿还是选择了莱温斯基。”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希望并没有破灭,永不言弃的北大女生及时改变了战斗策略,已经打入美国内部的她成功地诱使另一个美国男人打入了她的身体内部,从而诞生出GM种子在敌人的后方生根开花。”

发廊里昏暗的灯光接连打了几个寒颤,仿佛是白日的梦呓间不自觉地一阵抽搐。

我掀起窗帘的一角,窗外,朵朵白云漂浮,纯洁如淑女的屁股,而出墙的桃花,正艳若**的脸颊。风景这边独好,说明那边很孬,欣欣向荣的祖国,何止是比美帝好五倍啊。

“在我们红色女谍的渗透下,腐朽的美帝必然灭亡。”她紧握着粉嫩的小拳头,把它贴在了同样粉嫩的胸口。

“她们的丰功伟绩,人民不会忘记。”热血在我胸中涌动,终于找对了方向,不再错误地下冲。

“是的,这样的功劳,人民当然不会忘记。”她接着说道:“在东莞的大街上,我们中的那些精英已经在**同志的陪同下接受了人民的检阅,她们戴着手铐,塑造出一副英雄慷慨赴死的形象。因为很多年以后,在那个她们曾经战斗和接受检阅过的地方,将会竖起一座高耸入云的纪念碑,虽然造型和徽州的那些牌坊有些相似,但其规模将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

“可是为什么还要用绳子牵着她们呢?”我问道。

“那些绳子其实是简单的测量工具,是为了纪念碑的选址而备,而经过这次初步的测量和规划,已经确定了以后纪念碑所在的位置。”

一切终于豁然开朗。

原来,全能的祖国真的再打一副很大的麻将。

而温州发廊的女英雄们又为此承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是GM尚未成功,万恶的私有制还在复辟,我们仍需努力。”她说,无私的身体向我游动,像一尾刚入水的鱼:“大哥,还来吗?”

“这次能免费吗?”

“狠斗私字一念闪,不能免费,只能打折,依旧是八折。”她说:“这是我们最低的优惠价格。”

“那就下次吧,”我说:“不过下次还能享受八折的优惠吗?”

“当然可以,在全球任何一家温州发廊,只要你能准确地对出我们的妈咪永远不变的暗号,就能终生享受这样的优惠。上句就是:‘美帝亡我之心不死’。”

“下句是……?”

“‘青春献给祖国妈妈’。一旦生意成交,你就留下,如果生意不成,那你就走人,甚至我们还免费发送路费。”

“多少路费?”

“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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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路费?”

“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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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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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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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忠诚的赞歌
☆ 不要去盼什么英明之主,而要去争一个可将权力关进笼子的制度
  不要跪什么青天官员,而要去争一个可监督问责官员的制度
  不要歌颂什么伟大领袖,而要去争一个可选举弹劾权者的制度
  不要说什么拥护感谢,而要去争一个可言论迁徙自由的制度
  不要等什么英雄勇士,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推墙的力量


★ 史上最强最热血“爱国者”手册——“五毛党”“美分党”禁入╭(╯^╰)╮
  地址 https://cmule.net/viewthread.php?tid=285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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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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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它的排名,远在那个已经泄密的沙县小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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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我只想说:真正的智者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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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英雄们被押上警车去开会,男嫖客被押上警车去交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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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智者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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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縣小吃,下一盤很大的棋。進來之前就已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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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無恥下流 于 2012-3-27 10:59 发表
沙縣小吃,下一盤很大的棋。進來之前就已了知了。


我想起了沙县小吃,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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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我只想说:真正的智者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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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沙县小吃一样啊,LZ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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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中央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沙縣小吃

“戰爭結束了。”沙縣小吃的老板叼著一根煙,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飄忽。一口煙
  從他口中爬出來。
  我感到不快。
  當時我要了一籠包子,一個大份餛飩,吃的很開心,准備再要一只雞腿,其實我更想吃大
  排套餐裡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個是否能單賣,我正在心中醞釀措辭。這個中年人一屁股
  坐在我的面前,一個單獨吃飯吃的面帶笑容的顧客面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且抽
  著煙。
  “什麼戰爭?另外,大排套餐裡的大排單賣麼?”我耐著性子問。
  他起身去廚房,端來一口鍋,滿滿全是鹵味。蛋,豆干,雞腿,大排。
  “你這是……?”我問。
  “隨便吃,不要錢,如果你要白飯的話我去添。”他遞給我一只大勺,“聽我說說話,我
  心裡有話,一切都結束了,我得說一說。”
  
  這很合算。我點頭。
  
  “你看,”他手指不遠處。一家蘭州拉面館,老板和幾個伙計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各
  自手裡捏著一把撲克牌。“他們在干嗎?”
  “打牌,”我在鍋裡尋找一顆鹵得較久比較入味的鹵蛋。
  “不,仔細看。”他面帶一種譏誚。
  我停下筷子,仔細觀察。他們手捏一把撲克牌,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一動,表情麻木,
  彼此之間沉默不語。
  “彷徨。”他輕敲桌子,“我理解這種感受。”
  我不理會他,夾開一顆鹵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麼?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訴我一個秘密一樣。
  “嗯嗯……。”我口含一顆鹵蛋,含糊答應,蛋黃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戰爭結束了。It‘s over。他們輸了,我們贏了,”他表情悲戚。“但有一點一
  樣,從明天起,我們同樣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詳這個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種潮汕地區人民特有的質樸之氣。
  
  “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順?”我問。你腦子壞了嗎?你餛飩包傻了嗎?你鹵湯中
  毒了嗎?
  
  “你見過工商來這裡收錢麼?”他問。
  “似乎是沒有。”
  “你見過混混來攪事麼?”他問。
  “好像是也沒有。”
  
  他俯起身子貼近我,在我耳邊很深沉的說。“因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詳這個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種鐵血論壇的偉大使命感。
  “哈?”我說。你老母的。
  “我不是開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報人員。”他翹起二郎腿,堅毅,目視遠方。
  “哈?”我說。叼你老母的。
  “沙縣小吃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全國的,是為了應對伊斯蘭極端勢力通過他們滲入中國內
  陸城市,才特設的特別行動機構,隸屬於安全部第九局。”他說。
  “他們?”我駭到了。
  他手一揚。
  “蘭州拉面?”我扭頭看。
  “不只。”他左右張望。“還有吳忠小吃,新疆大盤雞……”
  “不是吧。”我回頭看蘭州拉面,經常在那裡吃飯。
  “比你想像的更黑暗。”
  “叼啦!哪裡有這麼多錢搞這麼多人。”
  “中東很多富豪的。”他說。
  “不是,我說這麼多家沙縣小吃……”
  “交過稅麼?”他問。
  “你這不是屁話麼?”
  “房價高麼?”他問。
  “抽你了啊。”
  “那麼多稅,年年創新高,那麼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頓一下,給我思考的時間。“
  錢到哪裡去了?”
  “咦,難道不是被吃喝貪掉了麼?”
  
  “放屁!”他跳起來,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我們的官員為此背負多少
  罵名!”
  “你的意思是說,”我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他環指整家店面。“情報機構。國家的盾牌。”
  “你聽說過五千億維穩經費麼?”他問。
  “聽說過。”
  “實際投入的錢十倍都不止!”他慷慨激昂。“中國根本就沒有貪官!”
  “沒有貪官?”
  “一個都沒有!”
  “那麼?”
  “都是幌子!迷惑國際敵對勢力!”他說,“你看到那些腸肥腦滿的官員……”
  “是幌子?”
  “忍辱負重。他們為國家付出很多。”表情深沉。
  “你設想一下。”他循循善誘。“如果我們一分錢都沒有大吃大喝,一分錢都沒有被貪污
  ,官員只是裝出無能和貪婪的樣子,讓國際上以為我們的財力都被內耗了……”
  “我的天!”我震驚了。被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裡一片寂靜,兩個人相視無語。
  
  “中央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強國社區的盛大光芒來,好刺眼!
  
  “我們已經近乎全能了。”他驕傲的說。
  “不是吧……”
  “哼,本·拉登死了,你知道麼?”
  “你剛才問過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位置是我們提供的。”他故作輕快的說。
  “我的天!”再一次震驚,“這麼說是沙縣小吃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准確的說,這個情報是由絕味鴨脖截獲到的,總參二部
  的,但我們是同一個旗幟下的戰友。如果你買鴨脖的時候用內部暗號‘一曲忠誠的贊歌’
  ,還能有八折……”
  “甘撒熱血譜春秋。”他站起來,激動的用唱腔誦道。
  
  然後他面露頹唐之色,重重的坐下來。
  “怎麼了?”我問。
  “一切都結束了。”他沉痛的說。“本·拉登死了,基地組織全面撤出中國,沙縣小吃即
  將撤編了。”
  “我並不憎恨本·拉登,他也是一個有理想,為了信仰奉獻一生的人。”他喃喃的說。“
  但是這是上頭的意思,我們和美國做了一筆肮髒的交易。”
  “我將要離去,這個工作了許多年的崗位。”他猛抽煙。“我見過許多你們難以置信的景
  像。天麻豬腦湯的霧氣中,浮動著所有悲喜與沉默,一只豬的前世今生。咀嚼乳鴿時,世
  界會顛倒下來,你飛速的墜向天空。一頭扎進蒸熟的燦米,你看見白色的廣袤世界中閃動
  著美麗的南方。”
  “而這一切都將歸於湮滅,就像在肉餡中消融的一片蔥花。”
  “離開的時刻到了。”他捂著臉,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淚水。
  
  當他再度站起來,那個堅毅的情報人員消失了,他重新變成了一個沙縣小吃的老板,微黑
  ,沿海五官,漫不經心的收拾著碗碟。
  “你走吧,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說。
  
  若干天之後,我又經過那條街,沒有了沙縣小吃也沒有了蘭州拉面,小販們竊竊私語,其
  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湧動?我不知道,但失去了沙縣和蘭州的這條街,正變得陌生而失去靈
  魂。
  
  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大娘水餃又看到了他。的確是他,穿著服務員的制服招徠客人。我萬
  分激動,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並不理我,向一個方向稍一頷首
  。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肯德基的門店經理正冷冷的隔著玻璃注視著這邊。
  “戰爭尚未結束。”他擦過我身邊低聲說。
  “一曲忠誠的贊歌。”我低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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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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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强一点叫色狼,再强一点叫色鬼,更加强就叫色魔,尤其强那就成了变态色魔,好色到了极致,被称作人体美学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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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春秋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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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们的第三产业这么“强大”
只有同心协力,才能迎接新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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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楼原版沙县小吃的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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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之任之,存疑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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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需要用谎言来打击那些说谎的敌人?难道事实还不够有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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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比较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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