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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摩罗街——2012之世界的逆转》(50楼开始明确章节,全文完结版发布!)

第一百一十三章

     D老以及他的组织遭受了无数次失败,但是依旧必须继续战斗下去,因为这是一场真正的你死我活的战争。



     在这个阶段,世界非常明显的分成了2个阵营,即所谓的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军事力量上也形成了北约和华约2大超级军事联盟组织,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甚至,为了军事情报的需要,双方还借助一直秘密研究的超能力战士来互相对抗……



     虽然当时的中国和“老大哥”发生了不少的误会和摩擦,但是毕竟身在社会主义阵营,共同的敌人让D老以及所有的共产国际的成员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一个战壕里。



     而就在这个时期,处于敏感地域的香港,可谓是鱼龙混杂,风生水起,当时香港的这个神秘组织的总代理人就是当时的港督麦理浩爵士(后为勋爵 Sir Murray MacLEHOSE, later the Lord MacLehose  1971.11.19-1982.5.20),老鬼叔和这个新任港督颇有些交情,因为香港岛坚尼地道一号里面很多文物和古玩都是老鬼叔帮忙挑选和赞助的,而小外公以及老鬼叔的船运公司后来因为经营问题转让给了香港的李石朋家族(此家族与香港的何东家族、许爱周家族、罗文锦家族,并称为香港“四大世家”,当时的李嘉诚还只是个炒楼花的小角色)因而结识了李家的福字辈的子嗣,并由他们逐渐接触到了一些包括港督麦理浩在内的一些驻港的英国高层会员。



     港督麦理浩在1974年成立了Independent Commission Against Corruption,即ICAC(总督特派廉政专员公署),招募了大批青年才俊,但是他由于担心这些ICAC会一样陷入警界的腐败窝里,又以港督府办公室名义秘密又成立了“督查室”,来监督和制衡ICAC过快增长的权力,由于这个“督查室”是秘密成立,全部经费不能走政府行政预算,因此,所有成员都是兼职,经费都是用港督个人专项资金支付(而这些钱,其实也都是由香港共济会的成员商会支付了,这些秘密机构后来也正式公开了,形成了今天独立香港4个独立的监督机构:贪污问题咨询委员会、审查贪污举报咨询委员会、防止贪污咨询委员会、社区关系市民咨询委员会。这4个委员会完全独立于廉署之外,由政府相关人员以及民间人员组成,其中贪污问题咨询委员会负责对整个廉署进行监察,另外三个委员会分别对行动处、防止贪污处以及社区关系处进行监察。)



    “督查室”成立后,也同样需要招募人才,因为不能公开招募,只能才用推荐和选拔的形式招揽成员(攻击会的会员是首先被考虑)在这个情况下,老鬼叔向麦理浩乘机推荐了我,由于家族关系以及我本人做过记者,人也比较灵活,又有老鬼叔这个资深会员做保,所以还算顺利的就加入了这个 “督查室”队伍。



     回到香港后,我依旧在报社抄抄写写,但是借助记者的身份,格外注意一些社会舆情,简单分析整理后再汇总到 “督查室”尤其是对ICAC的办案过程,经办流程等一一了解,接触最多的自然就是ICAC的最重要的部门——执行处了。这个部门最大,编制1000多人,执行处的首长是由副廉政专员兼任,下设有两个处长,分别掌管政府部门和私营机构的案件调查,两个部门下面,又各分有两个调查科。另设有一个直属执行处首长的技术支援部,主管负责案件调查的技术性支持。



      虽然,20年后,内地也出现了类似的反腐机构,但是无论架构还是人员都远不能和ICAC相比。



       通过我的一些观察和分析,我也有针对的向“督查室”提出了一些发现的问题和改进的措施,得到了“督查室”的高层的首肯,并最终得到了一次参加香港岛坚尼地道一号私人聚会的邀请,我当时十分激动,那里就是传说中的香港共济会的总部所在了,平时都是大门紧闭,门口站有全副武装的私人保全,还有散布四周的便衣,普通人没有邀请是根本无法进入里面的。



      得到邀请后,我兴奋不已,当时港岛正在热映007系列的《The Spy Who Loved Me》(海底城),里面的007扮演者Roger Moore(罗杰·摩尔)是几乎每个香港人的偶像,我幻想自己是不是也可能乔装打扮一番,然后混入其中,窃取到所需要的情报?



     当我兴奋之后,想得到宋先生的进一步指示,急忙将这个信息转告给了宋先生在香港的联络处,不出一天,宋的回复就来了,就四个字“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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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得到邀请的那天,老鬼叔也回来了,拉着我去半岛酒店的“诗阁”租借了一身合适的礼服,让我看上去体面一些。我询问他,究竟我的任务是去拿什么东西?老鬼叔紧张的低声呵斥我,让我只要留心环境和人员就好,千万别轻举妄动。



     因为会员资格的不同,我是没资格和老鬼叔一同进门的,而是在规定的时间呆在指定的路口,由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Silver cloud ,这部车当时整个香港就2辆,一辆是当时的四大家族的李家,一部是香港人称为JP的船王包玉刚爵士所有。而来接我的自然就是李家的车了,车牌也很难忘,HKA01。



 



      当车子缓缓停下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制服的老外迅速跳下车,帮我拉开车门,一只手挡在车门框顶部,一只手十分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坐上后,车门关闭,那个老外也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迅速驶离现场。



 



      让我奇怪的是,坚尼地道一号位于香港湾仔及中区,坐落于香港岛半山区(距离现在的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很近)。



 



      我们当时位置是在南风道靠近香港仔隧道附近,本来经跑马地到到告士达道,再到坚尼地道也就10多分钟车程,可是车子却载我整整兜了40多分钟圈子。



 



      我虽然知道路不对,但是没吭声,因为我从老鬼叔那早就知道,这是基本的反跟踪程序。几乎比邀请时间晚了1个小时,我们才到达了坚尼地道附近,更奇怪的是,车并不是直接开到坚尼地道一号,而是拐进了当时附近合和实业的一栋大厦里,到达那里的地下停车场后,经过两个保全人员登记后,车开到了一扇写有“防汛专用”的黑色铁门前,显然一切也都是安排好,没多久电控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显示出一条灯火通明的宽阔隧道,我们的车直接就开了进去,一路上,隧道两边安置了不少当时还很先进的可以360度旋转的红外摄影机,随着车子的行进,自动旋转跟踪。



 



     车子通过地下隧道停在了一个宽大的地下停车场内,里面停了不少好车,而很多车牌,作为记者的我也十分的熟悉。



 



       接我的老外等车刚一停稳,就快步下车,微笑着帮我拉开车门,虽然整个车程,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可我却能感觉到他几乎一刻不停的通过调整过的后视镜来观察我。我刚下了车,一个早守侯在一旁的中国人确认了下我的名字后,就引领我走到一部升降机前,升降机的门还是老式的栅栏门,我们一进去,那人就按下一个红色电钮,升降机便闭合,缓慢上升起来。我注意到电梯门的上方浇铸了四个遒劲有力的汉字——““雍仁会馆””。原来那坚尼地道一号的大门是从来不开的,所有的会员其实都是通过秘密地道来到会馆的。



 



     大约一分钟时间,门便在一片灯火灿烂的世界里打开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餐厅,整个大厅內部裝修典雅,面积超过一千多呎,正中间是一座厚实宽大,并且铺着洁白餐布的橡木桌子,上面错落有致的摆满了各种令人垂涎欲滴的中、西式食物,四周环绕的椅子也铺上了白色的椅套,每把椅背上还吊坠着一面面精致并且绘制有圆规曲尺标志的图案,而在我的正前方则是三扇彩色的复古风格的落地玻璃窗,上面刻绘有精美的宗教图案,我的头顶上则是一座造型典雅的水晶宫灯。



 



     当我进入大厅,只顾四顾欣赏时候,一边一扇一直关闭的棕色木门被人推开了,一群我熟悉和不熟悉的英国人和中国人的微笑端着酒杯,或夹着雪茄,十分矜持的跨了进来,他们个个身穿黑色礼服,却腰上都统一扎着白色围裙,在我错愕之际,一位身材高大,面容慈祥的老外走到我面前,先是自我介绍他是共济会香港远东分会的召集人Jaillon爵士,他首先恭喜我能加入这个大家庭,接着将一面白色的围裙郑重的交给我,我感谢后小心接过围裙,看到我的围裙的颜色似乎和大家不一样,而是一块洁白色小羊皮制成的围裙,而其他人的围裙虽然也多是羊皮的,但是上面或装饰有金丝珠宝,或装饰有不同颜色条(后来我才知道,我领到的是作为其Enter Apprentice“荣誉会员”象征的围裙,白色代表纯净,而小羊则象征洁白,也就是公平正义的意思。),然后向我简单介绍了下总会的历史,并十分郑重将我介绍给在场的众人,我环视四周,忽然感到一阵紧张和不安,因为在那些人群中,我看见了许多总在报纸以及广播电视里看见的熟悉面孔,都是些平时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当Jaillon爵士介绍到在场的会员时候,每个被介绍的人都十分友好地举杯或者扬扬手里的雪茄向我示意,我在人群里也看见了一本正经的老鬼叔,难得看见他穿西式的礼服,还扎着一条绣有金丝的围裙,那老家伙却故意叼着雪茄,冲我扬了扬头,快速地眨了下眼睛,我有些好笑,可实在不敢放肆,恭敬地冲每个人行礼致敬。



 



    就在我局促不安时候,我在“督查室”的一位上司Albert 笑眯眯的端着酒杯来向我祝贺,这家伙原来是名大律师,因为是新虹基才加上的“督查室”,提议带我四处转转,熟悉下环境,我求之不得,连忙随着他穿过人群,从壁炉边的旋转楼梯登上了2楼,整个2楼摆满一个个绘制有圆规曲尺标志的木头储物柜,Albert知道我好奇,故意撇了下嘴唇,示意我们所穿的围裙,告诉我这些柜子是用来存放每个会员的裙子的,因为组织的秘密性,所有属于这个组织里的物品都不允许轻易带回家,每次仪式结束,众人要将自己的法服和围裙放回自己的柜子里,等待下一次聚会再穿着。



 



    当Albert带我来到三楼,我仿佛来到了一个宗教的教堂大厅,四壁都是星星,月亮以及太阳的图腾标志,天花板很高,目测足有5-6米的高度,正中间是一个硕大的原木木台,上面有序地摆放有圣经,和一些木工工具,木台的四周则摆放着一圈木椅,我知道,这里一定是他们做仪式的地方了。



 



     当我正想好好欣赏这里的时候,楼下传来金属调羹敲击器皿的声音,Albert拉了拉我,示意我仪式即将开始,要我赶紧下去,我点了点头,转身正欲离开,出门瞬间,我好象看见在大厅的一侧有个黑色的柜子有些感觉不一样,可来不及查看,只能随Alber下了楼。



[ 本帖最后由 saltfish 于 2012-1-8 14: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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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等我们下来时候,四散的人群已经围拢到了大厅中央的餐桌边,众人面色凝重,放下了手中各自的物品,等待着召集人Jaillon爵士发言。



     而我也听到Albert和我介绍到,这个组织里,Jaillon爵士虽然是召集人,却并非等级最高的人,真正等级高的人,是仅从围裙上看不出来的。我意识到,是不是找到那等级最高的人,那就意味着有可能就有机会接触到宋先生他们最希望得到的那份计划了?



 



     Jaillon爵士等众人安静下来后,双手摊开撑在桌上,威严又矜持的扫视了下四周,点了下头,有隆重的英国腔开始了仪式的开场白,因为我那时,只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日常英语,对Jaillon爵士的很多带有苏格兰口音的句子和表述并不十分清楚,只是依稀听他说的话,很多是圣经里的话“上帝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他在说的时候,在场的每个人都一面肃穆,轻声复诵。



 



     等到他们停止祈祷了,我以为仪式结束了,正好肚子也有些饿了,看到面前丰富的食物不由有些垂涎,正想怎么能以最快速度坐下来吃饭,猛然间,我见众人目光都转向了我,原来Jaillon爵士面向我,拉起我的手放在了他面前一本厚厚的《圣经》上,我醒悟过来,那是要我做入会宣誓,我急忙集中精力,跟着Jaillon开始宣读誓言,想不到,Jaillon爵士知道我英文不佳,竟然开口对我说起了国语“我在此郑重庄严地承诺并宣誓,…如果我有意或存心违背或违反我的‘工艺技工’会员义务,就甘心接受不亚于被剖开左胸、拔出心脏、并用它们喂食荒地的野兽和空中的飞鸟的惩罚。”当我跟着诵读完,Jaillon爵士就向身后招了下手,一个侍者端了一杯葡萄酒,在Jaillon的示意下,我接过杯子,一仰头就喝下去了,喝完,我才回味过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葡萄酒,而是一杯血酒!等我回过神来,忽然一阵反胃,可我又不敢造次,憋红里脸,想吐又不敢吐,四周的人见我这个模样,一个个早明就里,看我窘迫的样子,纷纷开怀大笑。Jaillon爵士微笑着拍了拍我,让我放松,说那只是点鸡的血,不是人血,不用害怕。



 



      可即使这样,我也已经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只是觉得这个组织怎么这么神秘和麻烦呢?看样子,越是有钱人,怪癖好越是多啊。我有些恼火的瞥了眼老鬼叔,他到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等待一切仪式都结束了,我总算被安排坐了下来,开始了正式的晚宴,因为前面的“葡萄酒”,我有些吃的味如嚼蜡,加上第一次在这么多大人物的旁边吃饭,有些坐立不安,眼睛不时地瞟着其他人,每个人都在或细嚼慢咽,或交头接耳,宽阔的桌子坐了大概20多人,但是有一个人特别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人是个光头,亚洲人的模样,约莫30多岁的模样,戴着一副式样老旧的眼镜,一声不吭的静静地坐在那里,也不吃食物,只是偶尔会轻抿一口面前的水杯,我注意到杯子装的并不是深色的酒水,而就是普通的白开水,虽然他并不和其他人交谈,但是其他的人都十分恭敬地和他交谈,只是不见他有任何表情和表示,都是微微一笑,点下头。



 



     我十分好奇他的身份,猜测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比较高深,才会让那些包括老外在内的会员都是对他那么恭敬有加?会不会他就是我要找的在这个房间内,等级最高的那个人呢?



[ 本帖最后由 saltfish 于 2012-1-8 14: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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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紧张不安地盯了一会,想从老鬼叔那里需找答案,我瞥了眼老鬼叔,见这个家伙似乎有意无意地端着自己的酒杯,双眼微闭,似乎在品味杯中美酒,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被杯中酒所陶醉,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这个是老家伙在暗示我,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



    我见状只好正襟危坐,装作对面前食物很有兴趣的样子,吃喝起来,当我稍缓口气,抬起头,猛然发现那个光头的亚洲人正饶有兴趣的对着我微笑,见我撞见他的目光,他又友好地冲我点了下头,我尴尬地慌忙将嘴巴擦拭了下,冲那人也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看见Jaillon爵士率先站立起来,鼓掌欢迎刚刚赶到现场的港督麦理浩爵士,众人见此情景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食物和酒杯,热情地鼓掌表示欢迎,麦理浩爵士一边整理好可能是才批上的会员服装,一边示意众人归位,在Jaillon爵士的引领下,坐到了餐桌的主位上,等众人都坐下后,麦理浩爵士表示歉意,因为处理一系列的反贪和腐败事件,耽误了聚会的时间。



    麦理浩爵士为了表示歉意,举起面前的酒杯,斟上酒,自己先干了一杯,然后再次斟上半杯,高举起,颂吟起赞美诗,众人随之附和起来,我也小声地胡乱哼哼,却见那光头的亚洲人面带微笑,有些挑衅地看着麦理浩爵士,嘴里一个字也没蹦出。



    等麦理浩爵士折腾完了,马上就有人非常应景的夸赞其廉政风暴之举,给混乱腐败的香港带来了难得秩序和光明!我有些好笑,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即使在这么神秘严密的组织里,依然不缺少拍马溜须的人。我注意到麦理浩爵士虽然满脸的笑容,却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个光头的亚洲人,等待众人安歇下来,麦理浩爵士再次举杯优雅地冲那光头的亚洲人扬了扬,用中文说道“阿贡活佛,感谢您的到来,不知道您这次的到来,是不是能唤醒这些可怜人的灵魂?”



     因为之前和达赖喇嘛接触的关系,我对这些活佛以及称呼算是比较熟悉了,可是这位“阿贡活佛”还是陡然让我吃了一惊,在我印象中,当时能称呼为“阿贡活佛”(Dr.Akong Tulku Rinpoche)的只有一位,那就是噶举派第十六世噶玛巴(又称大宝法王)让琼利佩多杰的大弟子阿贡仁波切,他和另一个弟子创巴活佛深受大宝法王信赖,在亚洲多地多次代表法王传授灌顶,后来据说去了英国,在苏格兰创建了噶举三昧耶林(欧洲最大的藏传佛教寺院),这个三昧耶林坐落在苏格兰南部一个名叫Eskdalemuir(艾斯克戴慕)寂静的山谷里,据说吸引了非常之众多的欧洲人前来研习佛法,而且其中就有不少当时欧洲的一些头面人物和特殊身份的人。



     在这里看见“阿贡活佛”我也不觉得太奇怪,因为我早就知道,共济会在成立的初期就一直允许持有各种宗教信仰的并且没有残疾的成年男子加入,但志愿者必须是有神论者(可以是犹太教徒、基督教徒、佛教徒等,所以无神论也一直是这个组织最为痛恨的言论)。



     我只是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阿贡活佛”如此年轻和儒雅,也因此恍然大悟,为什么觉得他有些突兀,那就是所有人中,唯独他依然穿着苏格兰特有的格子西服,也没有穿任何共济会的服饰,不过,可能为了低调,他也没穿自己教派的法衣前来。



     阿贡活佛见港督主动招呼自己,不得不表示一下,用非常标准流利的牛津式的英语向港督表示了谢意,并提示自己只是应邀来参加会议,并转达法王的信息而已。我听到后,心念一动,不知道他所要参加的会议,究竟和自己想获得的那份计划书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还在走神,那边的阿贡活佛再次举杯,清楚的说了一句“When our Founders declared a new order of the ages……I believe that the world needs us!”当我再次听见那句话的时候,是在2005年1月20日,小布殊第二次就任美国总统时的就职演说。



    我意识到,新的世界秩序在他们张罗了这么多年后,果然缓缓从幕后走向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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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还是有些好奇,为何阿贡活佛会来到这里,要参加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会议,会让他不远万里飞到香港,又为什么他之前面对港督的时候,表情里有丝不易觉察的嘲弄呢?
 

     晚宴很快便结束了,随着Jaillon爵士再次起立用手中的金属汤勺敲击了下面前的金属器皿,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餐具,用餐巾擦拭了嘴,起身,随着最先起身的Jaillon爵士来到了三楼,那间之前我曾浏览过的房间,我也急忙起身,想跟着人群一起进去,但是被守在门口的Jaillon爵士给拦住了,他语气温和的告诉我,我并不在这次餐后会议的邀请之列,不过我可以随意在这栋房子里参观。

 

      虽然我有些遗憾,但是能参加这么次高规格的晚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对Jaillon爵士表示理解,等我刚转身下楼,房间那厚重的大门便关闭了,厚实的大门让我站在外面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我迟疑了一会,站在三楼的门廊内,心想索性借这个机会正好逛逛这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收获。

 

       我穿过一条挂满了各种身穿共济会仪式服装的外国人和亚洲人的画像回廊,漫无目的的闲逛到了一扇紫色的大门前,门是虚掩着的,但是点着一盏明亮的落地灯,透过门缝,我好奇的向里张望,看到这是一间椭圆型的房间,正中间是一个橡木大桌,四周是一些巴洛克样式的大沙发以及一直陈列到房间顶部的巨大环型书架,上面密集的摆满了各种厚厚的书籍,在桌子的背后则挂这一幅Jaillon爵士的油画肖像,一看便知出自专业画家手笔,不用说,这里一定就是Jaillon爵士的办公室了,看来他之前在这里工作,见有客人来了,出去招待,可能因为来的都是身份高贵的会员,他出门的时候,也没刻意去锁门了。

 

       我瞧了一会,觉得无趣,便打算离开,忽然一个熟悉的影子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在Jaillon爵士书桌的音响架上摆了了台那个时代常见的黑胶唱机,而是一台我再熟悉不过的德国“根德”的收音机,也就是我曾经差点闯下大祸,又因为这个机器让小外公魂牵梦绕的能接收神秘信号的那台收音机!

 

      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入房间,蹲下仔细观察了下这台收音机,发现和小外公书房的那台是同一年出厂的,只是这个收音机还似乎还有根线连接着一个那台黑胶唱机,我仔细看了下牌子,是美国百代公司的“大公鸡”(百代唱机公司的老牌子,需要手摇才能播放)不知道为什么Jaillon爵士为什么还在用这么个老掉牙的古董唱机?

 

      没来及多想,我走到哪收音机前,轻轻将声音旋钮事先拧小到几乎听不见的程度,再拧开了电源开关,回想着当年小外公示意给我看的调频波段,试着找寻起来频率来,看是否也能接收到那些奇怪的讯号?

 

     调试了好半天,我都是只能收到本地电台以及周边国家的一些短波广播信号,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奇怪讯号,我仔细回想了一会,再次将收音机调到了短波频段上,一点一点的小心收听辨别,因为怕自己漏掉频段,我忍不住将声音调大了一些,依然没有什么收获,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的背后响起一声咳嗽声,我吓得一下就血液凝固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Jaillon爵士回来了,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我,问我在他的办公室做什么?我又紧张又尴尬地想蒙骗他说,想找个一直在听的故事连播节目,他笑了一下,没有拆穿我,而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将我从收音机旁分开,自己则半蹲到收音机前,细心的调式起来,不一会,收音机里便传来了我一直没能找到的那个神秘信号来,只是那声音似乎有些慢了几拍,就像录音机没电了时候所发出的嗡嗡声,Jaillon爵士没有停下来,将一旁的百代“大公鸡”电源也打开,摇了摇手柄,收音机的声音开始通过唱机开始播放出来,音律也正常了许多,几乎就和我在小外公书房听见的那些信号完全一样,只是我依旧什么也听不懂。

 

    Jaillon爵士留意到了我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问我,是不是在找这个?

 

      我顿时冷汗就从头到脚冒了出来,这个老外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又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呢?这个收音机怎么他也有?那个百代唱机又是做什么的呢?难道他都知道我的身份了?该死的老鬼叔怎么也不给我个预警呢?这下完了,宋先生交给我的任务是彻底没指望了,我心里并不害怕,只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够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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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局促不安地看着Jaillon爵士,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神秘组织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仪式,来处置那些背叛的人,再或者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麻袋扔到公海里?



    Jaillon爵士有些开心的看着我的表情,见我实在紧张的有些控制不住,忍不住呵呵乐了,示意我坐下来,又随手从自己的酒柜里倒了杯酒给我,我没敢接,他也不客气,自己小酌了起来。



    我心里想着是不是老鬼叔可能发现什么情况,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帮我解围?房间内一下再没了其他声音,只有那百代的“大公鸡”不慌不忙的依旧吐着那些对我来说犹如天书的奇怪讯号。



    我正想着,Jaillon爵士放下酒杯,将收音机“啪”一声关掉了,十分严肃的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我“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偷听别人的秘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这句话问的有些唐突,我很不舒服,有些没好气的回他“你们英国人是不是很喜欢侵占别人的土地呢?”



    他愣了一下,很快就开心的笑了,摆了摆手,说“我们不谈政治,不过,我很喜欢你的性格。而且,我们也很清楚你的身份!”



     我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这个洋鬼子是不是在唬我?他也不解释,将自己橡木桌子的一个侧边柜打开,抽出一个文件袋,轻轻在甩在我面前,我疑惑的打开来,不由得有些发晕了,里面都是我的一些资料和照片,其中竟然还有我和小叶子去雍和宫时候的相片,照片都是专业的35mm胶片,拍摄的很清晰,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能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拍的?



     更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里面竟然一些“红头文件”的翻拍相片,里面是有关于对我的身份调查和一些情况分析的内容,这些内容应该都是我刚到北京时候,在西山那里时候,相关的单位对我做的一些测试,我注意到这些照片的边上还有一些英文的标注和说明,想必是Jaillon爵士他们人做的记号吧?只是我实在很惊奇,他们这个组织如何神通广大,竟然能从那么机密的军事基地弄到这些资料?



     Jaillon爵士有些得意地卖弄着他的文件,故意继续问我,有没有找到什么值得关注的资料呢?



     我没辙,苦笑地摇摇头,心里对这个老外有了几分敬畏。他似乎很满意当前的谈话局面,正打算继续下去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个侍应将阿贡活佛领了过来,待他一进门,就恭敬地将房间大门给带上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我们三个了。阿贡活佛似乎有些吃惊我在这里,疑惑的看了眼Jaillon爵士,Jaillon爵士微微点点头,阿贡活佛用英文询问Jaillon爵士,我怎么在这里?Jaillon爵士则笑着用中文回答道“中国有句话,叫做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阿贡活佛不再言语,见我面前摊开的那些我的资料,随意地捧起来,翻阅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也笑了,对着我细细看了一番,说“你倒是和你小外公有几分相像哦!胆子也不小嘛!”



     我听见他提到小外公,急忙问他知道现在小外公的下落么?阿贡活佛不能说假话,有些为难的看了看Jaillon爵士,扶了下自己的眼镜,简略的地回答我说“知道,但是暂时不能告诉你。”



     Jaillon爵士见状,接过话,让我不要着急,也别害怕,他们是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他和我的小外公很熟悉,原来Jaillon爵士当年是一名驻亚洲的英军参谋,曾与中国远征军有过很深的接触,十分佩服中国军人的抗战精神,也耳闻了当年余程万的“虎贲”部队的威名,后来小外公他们一行退到香港,Jaillon爵士已经成为了港英政府的一名高级官员,对后来的余程万开的店铺,明里暗里帮了一些忙,使得当年的抗战英雄不至于在香港混的过于潦倒,也由此熟悉了余程万手下一些精明强干的骨干,这其中就有我的小外公。     最初,Jaillon爵士很赏识小外公的才干,起初很想拉他进政府来服务社会,但是小外公没有答应,希望一直能追随老长官左右,再后来,就发生了余程万意外被害事件,虽然对外一直没宣布真正的死因,但是摆明了那是一出警方的意外乌龙事件,小外公因此分外痛恨当时的港英政府的无能,更不愿意“同流合污”了,Jaillon爵士很无奈,只能作罢。



     Jaillon爵士的这些介绍让我放松了不少,我起码知道他们确实没有想害我的意思,只是很好奇他们这个组织为什么会一直在注意我?另外,这个阿贡活佛放着好好的活佛不做,跑进这个外国人组织来搀和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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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阿贡活佛的意外出现,起码让慌乱的我稍微安定点,因为我知道这位大宝法王的嫡传弟子是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受到伤害的,可没想到Jaillon爵士也熟悉我的小外公,我安定下来后有些忍不住,脱口问他为何一直在跟踪着我?



     Jaillon爵士瞟了一眼阿贡活佛,见他没什么表示,做一个非常夸张的英式的耸肩,开口说“孩子,这个世界可能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很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他话说一半却忽然停住了,因为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发现,阿贡活佛自顾自打开了那台之前一直在播放神秘讯号的收音机,弯着腰,侧耳贴近收音机,面色凝重的细心凝听起来,嘴里还不时的跟着频率默默地诵读着什么。



     我看到Jaillon爵士并未阻止阿贡活佛的举动,而是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阿贡活佛的举动,大约10多分钟的样子,阿贡活佛才轻轻将收音机关掉,转头对Jaillon爵士说“你们请我来,就是想让我听听这个的,对么?”



     我恍然大悟,原来阿贡活佛确实是有目的而来,只是真想不到原来这个目的竟然就是让小外公和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个神秘声音啊?想不到共济会也关注到了这个讯号?



     听见阿贡活佛的询问,Jaillon爵士并不避讳我(想必他也清楚我对这个神秘讯号的熟悉度),非常确定的点了点头。



     阿贡活佛点点头,闭上眼,回味了一会,然后摘下自己的金丝眼镜,一边漫不经心的擦拭着镜片,一边也肯定的说道“是他的声音。”



      Jaillon爵士紧张的用英文反问阿贡活佛“ARE YOU SHULI?”在得到阿贡活佛十分肯定的回复后,他惊呼了声“上帝!”就自己快步走到收音年机边,也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这边的我被整个戏剧性的场景弄的莫名其妙,只是目瞪口呆的傻在那里,我实在很好奇,阿贡活佛前面所说的这个讯号是“他”的声音,这个“他”是谁?为什么阿贡活佛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听了听就知道这个几乎困扰了那么多人,甚至是情报经验和破译经验都十分丰富的宋先生他们都不知道,这个讯号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眼前的这个阿贡活佛就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么?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边Jaillon爵士依旧表情痛苦的在琢磨那个神秘讯号,这边阿贡活佛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在擦拭着他的眼镜,我很想问问清楚,可又觉得唐突,正在犹豫的时候,阿贡活佛头也没抬的冒了一句“你一定很好奇,这个'他'到底是谁对么?”我有些意外,阿贡活佛的这个话很明显是在问我,我只能木然的点了点头。



       阿贡活佛又接着问我“那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Jaillon爵士就在旁边,他的这句问话让我十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而Jaillon爵士显然听到了这句问话,阴沉的目光象个钩子一般钩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清楚这个时候,我究竟该从哪里说起,哪些该说,哪些又不该说?



      好在阿贡活佛问完后,总算是擦拭好了眼镜,缓缓戴上后,他微笑着面对我,自己说话了“你们这些人,总喜欢以自己的主义或者宗旨来标榜一切,总认为自己所代表的是最正义的一方,是可以解救天下苍生,认为自己能改变世界,拯救世界,可是知道么,在佛祖的眼里,你我都不过是金鱼缸内的金鱼而已,无论怎么努力都还是在这个透明的容器里折腾,除非……”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竟劈手将Jaillon爵士之前喝完酒的空杯子打在了地上,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除非,有人可以将这个鱼缸打破,才能重塑一个新的世界!”我意识到阿贡活佛这些话似乎是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Jaillon爵士听的,因为我看见Jaillon爵士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地上那堆碎玻璃渣,好象在思索着什么。



      “那这个讯号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他到底又是谁?”我毫不客气的追问阿贡活佛,因为我不想继续纠缠这么深奥的问题,简单的想知道,到底之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虽然近30年的时间,我才体会到阿贡活佛的这些话其实是别有深意,也早就给了我一个答案,而阿贡活佛的话也是在我后来接触过著名的薛定谔的猫(薛定谔方程)的故事后,才逐渐醒悟到阿贡活佛的话的真义。



     顺便说下,薛定谔在世的时候就是欧洲一个名为“姜司敦舍”(Johnstone House)的宗教社团的成员,一个以佛教为主的泛宗教会所,目的在于促进人类的觉悟与心智,晚年更是沉溺于其中,并宣布将自己的所有财产捐献给后来的“三昧耶林”用以购买“圣岛”(the Holy Island)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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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阿贡活佛微笑着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他望了眼Jaillon爵士,那个洋鬼子一脸的肃穆,似乎也在看这位阿贡活佛究竟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这让阿贡活佛突然有些为难,显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解释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我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Jaillon爵士开口说话了,他说自己和阿贡活佛还有些事情要谈,没什么事情的话,请我自己去大厅,其他的人都在那里。



    我明白,Jaillon爵士要开始和阿贡活佛谈正事了,至于向我展示的,关于我的那些资料,就是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我的一切都是在他们的监视下呢。



     我有些悻悻地打开房间门,有些不甘地出了房间,再轻轻地将门再次关上,等我扭身,就发现躲在一处角落里的焦急万分的老鬼叔,他见我平安无事的出来,松了口气,有些埋怨的责备我怎么能独自一个人到处乱跑,也不和他说一声。



     原来,仪式结束后,他见Jaillon爵士突然返回自己的办公室,担心有什么事情,就尾随前来,后来还见到阿贡活佛也进了房间,四处又找不到我的影子,料定我一定被困在里面了,可又实在没什么办法将我解救出来,只好六神无主的在门外静候动静,之前阿贡活佛将玻璃杯打碎时发出的声音还让他紧张的想冲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好,后来听到我的声音没什么异样,才放心下来。



     我随着老鬼叔回到大厅,有些人已经不辞而别了,少数的人聚集在一起,叼着雪茄,端着酒杯正低声聊着什么,我们的到来,也丝毫没引起这些人的注意。



     老鬼叔没在大厅多停留,在我身边小声说了句“跟我来。”将我从个侧门带出了会馆,因为他是老会员了,门口的侍应没阻拦,热情地将门打开,我们就走到了大街上,老鬼叔的车就停在这里不远的一处街角。



     直到发动汽车,他才询问我,刚才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慌乱的将自己如何闯进Jaillon爵士办公室被他给捉到,又怎么发现阿贡活佛竟然能听懂那些神秘讯号等等一系列事情不加思索的都急忙告诉他。当老鬼叔听到我说阿贡活佛就是为这个神秘讯号而来,而且说出那个讯号其实就是某个人的声音后,他猛地踩下了刹车,汽车在巨大的惯性和刺耳的“吱”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中重重停住了。老鬼叔有些心神不定的握着方向盘,我也被突然刹车给吓了一跳,不满的责怪老鬼叔干吗在突然刹车?



     老鬼叔苦笑着将车再次发动,然后很奇怪的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人们都喊他老鬼?



     我记得自己似乎问过这个问题,当年小外公解释说,老鬼叔前半生身经百战,后半生走南闯北,经历过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很多别人早死了几回的事情,他竟然都能全身而退,所以人们就喊他“老鬼”了。



     他有些似笑非笑的和我说,这些传说也不假,但是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曾经死过一回了。



     前面说过,当年,老鬼叔曾奉宋先生的指令,去了南洋一段时间,原因却是非常的意外。



     上世纪50年代初期,新政权建立后,D老和他的人选中了北平的小石桥胡同16号(今天是北京竹园宾馆)一处大宅院做为自己办公和休息的地方,虽然地理位置十分幽静,宅院也完全是一派王府庭院的样式,有独立的套院和回廊,在院落中还有一处荒废多年的规模不小的半干枯的荷塘,当随同搬来的驻军开始清理庭院和池塘,但是就是在清理荷塘淤泥时候,一名共军嫌进度慢,见池塘似乎也不深,就径直跳进池塘,想将淤泥尽快铲除,可谁也没想到,这个战士一跳进池塘后,整个身子很快就被淤泥给裹住了,还不停地慢慢继续深陷下去,四周的战友急忙用工具想拉他上来,但是来不及了,眼睁睁的就看着这个战士被淤泥吞没。等大家发疯般的将四周淤泥总算全部清空时候,整个塘底压根就找不到之前那个被淤泥吞没的战士。



     当D老听见这个消息,赶回来时,有战士在这个塘底找到了一个纯银包裹的法螺经筒,虽然埋藏了许多年,但是用水擦拭后,整个筒身光洁如新,就连上面镶嵌的玛瑙,玉石之类的装饰也一个没少,战士们将这个法螺交给D老,D老对这个东西也有些不知所措,见上面有些文字,就叫人拓下,请当时著名的考古学家,也是文字专家的GMR鉴定,GMR据说见到拓文后,二话没说,直接来到小石桥胡同16号,面见D老,想搞清楚这些文字的由来。



     他告诉D老,法螺上所刻文字是一种古藏文,上面还镌刻有藏王赤松德赞的法印,这些文字似乎是一种咒语,不过,GMR还是认出其中的一段梵文就是藏传佛教里莲华生大士的尊号,他由此推断,从这个法螺上的文字以及造型来看,这个纯银法螺很可能就是当年莲华生大士降妖伏魔的圣物。



     让GMR惊奇的是,为什么这么宝贵的圣物竟会被埋藏在这个干枯多年的池塘底部?是什么人干的呢?这个法螺又在这里究竟埋了多久呢?     他总算想到了重点,急忙问D老,这个小石桥胡同16号之前究竟是谁的宅子呢?



      D老也十分诧异,不过,他还是告诉了GMR,这个宅子主人就是任晚清皇族内阁邮传部大臣的盛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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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

    GMR听闻后,非常吃惊,他对盛宣怀的各种故事早有耳闻,而最令他难以释怀的是当年在日本时,他的一个名叫川口久雄的日本藏学家朋友人给他展示的一卷来自敦煌的手绘唐卡。



     那幅上绘制有一些类似菩萨降妖除魔的图案以及很多的藏传佛教的特有纹样,四周还绘制有很多的古藏文,川口久雄有些吃不准,知道GMR是著名的金石学家和文字专家,带着自己的一个学生,特意拜访了GMR,想请GMR鉴定下,GMR也对这个藏族的文物十分感兴趣,经过仔细观察和查找资料,于发现这些文字似乎是一千多年前的一种古藏文,据说是藏王赤松德赞时期所使用的一种语言。



     这些藏文是一种佛教咒语,传说是莲花生大士当年应藏王赤松德赞迎请入藏后,遇到了以吐蕃十二女魔为首的千千万万妖魔鬼怪的阻截,随后莲花生大士口念咒语,将其一一降伏,使之立誓拥护佛法,而这些被降伏的吐蕃女魔最后据说也化做一片片肥沃的土地,滋养着那些善男信女们,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传说的当年文成公主选址拉萨的大昭寺建在魔女的心脏处镇压着魔女了(前文有述)



      而那些咒语就被西藏的信徒们称呼为莲花生大士咒(也称金刚上师咒)——唵阿吽班杂咕噜叭嘛悉地吽!



       在这幅唐卡上的莲花生大士左手持一金刚杵,右手则托着一个银色法螺,脚踏如意莲花宝座,正在口念咒语……当GMR解释这幅画面含义给川口久雄听后,这个日本人竟然表示早有耳闻,据记载,莲花生大士乃古印度邬金国(今天的尼泊尔)人,是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和释迦牟尼佛的身口意三密之应化身,为利益末法时期之众生而化生于人间,也是曾经真实存在的人物,画面中的2个法器为莲花生大士贴身的降妖法物,后来被藏王赤松德赞供奉在了著名的桑耶寺内。



      但是到了公元838年,吐蕃王朝的末代赞普朗达玛即位,即开始大规模的摧毁佛教,桑耶寺也不能幸免,所幸,后来王族中有笃信佛教的王族子弟吉德尼玛衮和大批佛教信徒逃到了阿里的札达肥札不让区象泉河畔的一座土山上开创了又一拥有近700年繁华的新王朝——古格王朝,这两件莲花生大士的降妖法物,也被带到了新的王朝继续供奉起来,直到公元1630年,与古格同宗的西部邻族拉达克人发动了入侵战争,古格王国就此突然灭亡,这两件法物自此杳无音信。



      川口久雄不无遗憾的告诉GMR,这两件法物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不但能降妖除魔,而且还能使拥有的人具备有无穷的法力,能打开通往“香巴拉”世界的屏障,自由出入,更可以控制将轮回转世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川口久雄的遗憾并没让GMR有些嗤之以鼻,但是他的话却对自己的学生触动很大,这个学生就是当时还在京都大学学习的岗村正雄,后来的中文名字——石天。



       因此,当D老的人将那法螺上的文字拓下来给GMR看后,他一眼就判断出这个拓文与当年日本人川口久雄给他看的那幅唐卡上的文字如出一辙,因此马不停蹄就赶到了小石桥胡同16号,想一问究竟。



      是什么原因让如此贵重的器物怎么会躺在一个晚清贵胄宅院的小池塘的淤泥里?又是谁将这个法螺丢进了池塘里?那个跳入池塘底部就神秘失踪的共军战士又究竟去了哪里,战士的失踪和这个法螺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这些都让当时的D老和GMR百思不得其解。



       D老自从GMR处获知这些个传说后,一方面悄悄组织人员专家研究法螺,一方面他也派人继续探寻另一个法器——莲花生大士金刚杵的下落,好在当时D老的情报网还是十分有效,很快就有消息说,所谓莲花生大士金刚杵被人在国民党溃败后就通过香港带到了南洋,收藏有这个金刚杵的正是亚洲共济会菲律宾总会。



        虽然,D老并不相信这么些个“无稽之谈”,不过,新政权成立,对一些民族文物的下落还是要多过问的,不久前,虽然国家外汇存储并不多,但是周总理还是委派时任国家文物局副局长的王冶秋和故宫博物院长的马衡在香港将抵押在香港某教会处的《伯远帖》与《中秋帖》购回内地(二宝藏身的消息还是D老的特情人员提供的)。



     因此,得知莲花生大士金刚杵下落后,D老即派人与共济会菲律宾总会接触,想收购回国,但是由于意识形态等问题,菲律宾方面婉拒了D老的请求,这还不算,有特情传出消息,共济会菲律宾总会欲将此物转让给日本某商会,这让D老以及相关领导勃然大怒,觉得菲律宾方面实在是不知好歹,遂指示宋先生安排合适人员将这个莲花生大士金刚杵想尽办法弄回国内,而老鬼叔当时正好是洪门一骨干成员,这个组织与共济会亚洲总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也就有了老鬼叔南洋夺宝的传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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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老鬼叔去南洋的故事,可能有些曲折,我会开个番外篇来写,这里不展开了。
 

  其实写了许多,诸位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竟然有那么多事情原来是互相联系和关联的,仿佛真的有人设计好了一样,环环相扣,丝丝入微。

   

   难道真的是这样么?有个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着我们每个普通人的命运,有一些自以为高尚和神圣的人在左右我们的世界?

 

  当我没有完成任务,感觉十分沮丧,老鬼叔反过来安慰我,要我不必过于自责,有些事情可能远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他又关照我能否去帮他照料下几天摩罗街上的家中店铺,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要离开香港一段时间。

   

  我知道他肯定要么又有什么大交易要去处理,要么就是有个什么不能说的任务去执行,不好明说,我也不问。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回店里好好整理下思路,盘算下一步打算,也未尝不可。

   

  因此,我很爽快的答应了老鬼叔要求,第二天上午就去了摩罗街,老鬼叔的店铺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只是店铺里多了些内地传来的很多文革物品,这些都是应当时赶时髦的一些收藏家喜好,通过公司的船队的运来的(一直到90年代,因为整个国际社会的封锁,内地很多物资都是通过这些地下渠道获得的,同时,这些渠道也成为了摩罗街许多店铺的黄金水道,不仅有运物资,还可以运人,其中街上的某家店铺在上世纪80年代末期就受委托,利用自家的渠道就偷运了两个著名的“青年社会活动家”WRKXI和CL经港去了他国)

 

  因为店内几乎没什么客人,我有些无聊,就钻进库房,想清理下物品,忙了半天,我有些累了,索性洗好手,泡了一壶茶,休息片刻,眼光向店外瞥去,见一个身穿褐色袈裟一副喇嘛打扮的人在各个街面的店铺流连,我因为之前的经历,对喇嘛都分外好奇,急忙走到门口仔细观察,那个喇嘛光头带了副眼镜(见过许多喇嘛都是戴着眼镜,想来是不是多因在昏暗环境下看经书缘故?)身上斜背着一个牛皮的书包样东西,因为他一直都是背朝我,没看出什么,可是等他不经意扭头朝向我这里时,我愣住了,那人不就是之前在阿贡活佛么?他怎么来这里了,还有闲功夫到处闲逛,等他的目光转到我这里时,他也似乎愣了一会,似乎在思索我是谁,没多久,他就好象反应了过来,欣喜地大踏步转到了我面前。

 

  我有些意外,赶紧手忙脚乱招呼他进店里就坐,他也不客气,行了个礼,就跨进屋内,因为贵客来了,又不是买东西的客人,我就打开了四壁的灯,显得屋内敞亮点(很多古董店都一样规矩,店内故意不开全灯,好让来挑货的客人看的不是那么真切)

 

  阿贡活佛仔细打量了四周,目光触及那些内地的文革物品,嘴角微微一笑,指着那些像章帽子之类物品,轻蔑的说了句“魔障之物!”我听的真切,却因为年轻,有些不以为然,依旧陪着笑给活佛端了杯茶水送上。

 

  看见我的表情,阿贡活佛也不见怪,招呼我坐下,见我有些不自然,就笑着告诉我,他和我的老鬼叔是很好的朋友,因为老鬼叔曾经帮过他们一个大忙。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只是这次可能需要我来帮个忙了。

 

  因为他这次来香港,是应Jaillon爵士邀请,从英国来帮助他辨识一段录音。因为,Jaillon爵士和他的朋友们相信,他们无意中找到了传说中的莲华生大士的伏藏授记。

 

   1943年,纳粹军官海因里希·哈勒率队前往西藏寻找所谓的“世界轴心”,实际上,作为谨慎和受过严格现代科学教育的的德国军人并不真正都相信一些超自然的东西,作为当年职业登山运动员的海因里希·哈勒其实与另一个纳粹队员彼得·奥夫施奈特都接受了更为希姆莱更为具体的任务——寻找失落的西藏宝藏,这个想法缘自海因里希·希姆莱所曾经迷恋的德国作家恩斯特·赫尔比格所写的《冰盖理论》,作家认为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超级人种”从太空来到地球,他们在古老的地球上创造了先进的文明,古希腊文明和古埃及文明皆得益于此,而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西藏的雪域高原,这些高贵文明的使者化身为一个个神秘崇高的神仙天使之类的人物,不但教授给人类以文明,同时也留下了诸多宝藏,而这些宝藏都是制作先进工具不可或缺的物质(现今,无论是钻石还是黄金,都恰好是制造一些精密细致仪器最为核心的物质,难道这仅是偶然的物理属性么?)

 

  而最令希姆莱痴迷的是西藏的关于莲花生大士的传说,密乘大师莲花生两次入藏,皆得吐蕃王赤松德赞恭请,以无数金银珠宝塑造佛祖金身,同时许给莲华生大士无数财宝,同意其在藏地雅鲁藏布江边的一个名叫“桑耶”地方(今山南噶县境内)建立了“桑耶寺”,并延请12名印度“有部”僧人,为吐蕃最早发心出家的七名青年(世称“七觉士”)僧人授戒,从此吐蕃才有了本族(藏族)人出家的“僧团”。而寺庙建立后,得到了无数信徒的虔诚资助,所捐财物源源不断,莲花生大士遂将藏王以及信徒们所捐助财宝分别秘藏于西藏各地,据说在其百年内,这些财宝积聚迅速,达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随后到了公元838年,由于赤祖德赞的哥哥朗达玛王信奉“苯教”,与佛教相互排斥,最终酿成了史上有名的西藏“朗达玛灭佛”,部分佛教信徒找到了当年莲花生大士所藏的部分宝藏,在新的地方又创建了新的国度。但是,绝大部分的宝藏自此销声匿迹,不知去处。

 

  希姆莱一方面惦记着这些传说中的财宝,另一方面也惦记着在“桑耶寺”所供奉的莲花生大士的降魔法器的不可思议的法力,加上1943年,纳粹德国由于多线开战,财礼物力都已捉襟见肘,急需大批资金来扭转局势,因此,希姆莱在向希特勒汇报后,派出了海因里希·哈勒其实和彼得·奥夫施奈特在内的远东探险队(实际上,希姆莱不仅仅只派出了这一支的探险队,包括南美洲、北极洲等,他都派出了精干的探险队去寻找一些传说中的宝藏之处。

 

  不过,哈勒一队所行并非是无目的的瞎转悠,而是根据有些可信资料,很多资料就来自19世纪末敦煌的莫高窟被各种欧洲人所带回的大量藏文资料。

 

  哈勒和奥夫施奈特在西藏的雅鲁藏布江周边开展了多次的勘察,为了掩饰其探险目的,他们会同队员中的人类学家,以人种考察,标本收集的名义在藏地开展了各类科考工作(有趣的事,他们当时所收集的很多藏人的人种信息,在今天也成为了十分宝贵的西藏人类学研究的第一手资料。

 

  他们当时和大本营联系的是一部改装过的高频恩尼格玛密电码机和一部手摇式无线收报机,这样就可以直接和远在万里的德国联系,接受指示。而就在联系过程中,哈勒发现自己的无线收报机总是莫名的接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信号,一直有规律的播报某些讯号,但是却不像任何一种已知的电码发报手法,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能向德国大本营汇报了此事,后来,因为战事正酣,这个事情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由于战后盟军在德国的“狼穴”地下室内发现了大批西藏的喇嘛,盟军也由此对德国人曾经的一些举动表示了好奇,这自然也少不了欧洲共济会一些特殊人物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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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实际上盟军对德国纳粹的一些特殊行踪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1941年就由美国海军部詹姆斯·福雷斯特尔准将牵头(此人后来出任美军海军部长,策划并组织了1946年的美军在南极的绝密行动“高空降落”行动,相关背景新闻,我相信会有朋友补充),由英国以及欧洲多个盟军组织成立了一个特情分析中心,专门来收集研究相关的纳粹特殊行动以及秘密武器的的情报分析中心。
 

    纳粹几进几出西藏的情报自然是其中研究的重中之重,这个研究中心虽然归属盟军管理,但是由于各方面制衡的问题,加上很多研究项目听上去相当的不靠谱,又因为欧美自身由于战争,资金短缺,情报分析中心的资金筹措问题就成为了日益棘手的大问题,有趣的是,自1943年起,中心资金问题一下子就补成为了问题,原因是一个犹太财团宣称为了支持盟军战胜纳粹,他们愿意全力支持该研究中心的全部研究费用,条件是该财团必须享有第一时间获取有关纳粹特殊行动以及研究成果,盟军高层可能出于现实利益,以及也乐于此项目从此可以不列入正规国家预算,增强了保密性,也更有可能某些高层故意授权,因此这个财团实际成为了该研究中心看不见的一个“东家”。

 

    这个财团就是金融历史上最著名的法兰克福犹太家族──罗斯柴尔德(Rothschild)家族,也是现代国际金融史上最神秘最富有神奇色彩的家族。而这个财团之所以这么操作,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他们在早期其实也是纳粹最早也是最大的经济支持者,本来想演一出“借刀杀人”结果却是实实在在的养虎为患,如此尴尬的处境不得不让这些自以为聪明的“高贵人士”赶紧调转船头,重新寻找依附的靠山。

 

     有了钱,很多不靠谱的项目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开展起来了,其中一个项目就是奔赴西藏招募一批有学识和有势力的喇嘛,针对纳粹的研究开始有目的的分析和研究,原本这些欧洲的银行家和军人对遥远的西藏是不屑一顾的,但是随着一些喇嘛展示的许多不可思议的超能力的行为后,这些高傲的欧洲人恍如大梦初醒,赶紧在伦敦修建了一所藏传佛教的研修院,也就是后来的三昧耶林的前身。邀请和招募了西藏各地的大小活佛前往欧洲生活,讲学(至今,西藏的很多旧贵族和上层人士都有英国以及欧洲各国的签证和护照,他们很多人每年都会去欧洲度假,而不是去内地旅游!)

 

     这些在欧洲的西藏喇嘛也成为了詹姆斯·福雷斯特尔将军等人的座上客,至今也仍旧是!

 

     而哈勒以及他的探险队所发的有关不明讯号的情报也让福雷斯特尔将军的情报中心十分有兴趣,这个神秘讯号的研究一直持续到二战后,该中心经过多年长期的跟踪和比较,确认这个信号是一种未被获悉的信息源,在多次破译无果情况下,曾请教过某些伦敦的藏族喇嘛活佛,这些活佛竟然都明确表示,这些是上古时期藏族的一种古老法号,是一种十分特殊的佛音,但是由于年代久远加之教派林立,这些活佛对具体内容并不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他们表示只有大宝法王或者达赖喇嘛这样的人或许才能听懂。

 

     福雷斯特尔将军以及属下恍然大悟,也由此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纳粹队员哈勒在战后没有逃逸,而是和西藏的达赖喇嘛日夜生活在一起,他们有理由相信,在那个时期,不光是哈勒教授了达赖喇嘛一些西方的文明,或许达赖喇嘛也教授了哈勒某些他急于想搞清楚的一些问题。或许,那个哈勒先生早就请教过当地的喇嘛,终于获知了某些至今还没公开的秘密……

 

      因此,当十六世大宝法王来到欧洲后,这个中心的人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接待了他,并恳请其派人相助,请其去辨别那个折腾了他们几十年的讯号。

 

     大宝法王仔细听后,肯定了次讯号确为当年莲花生大士的伏藏号音,这让那情报研究中心的人万分振奋,为了确凿,他们再次恳请大宝法王能否直接去香港听取这个神秘的伏藏授记。(当时,这个神秘讯号,在整个大陆都能收到,但是只有西藏当地讯号却是最强,其余周边地区次之,香港虽然不是接收最理想的位置,但是由于正是英国管辖的殖民地,保密性却是最为理想)大宝法王因要飞到美国筹备新的佛教金刚界中心,遂指派弟子阿贡活佛代替自己前往香港辨识。

 

       出于保密需要,阿贡活佛来香港为私人旅游,全程都交由了Jaillon爵士和他的组织来接待和安排。

 

       不过,阿贡活佛来香港的目的显然不止于此,因为他还有大宝法王交代的最为重要的任务,如果不是这个任务,我也就不会在摩罗街撞见他,更不会知道为什么后来在盛宅发现的那个银质法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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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章

     关于GMR在日本的故事以及那些有关大宝法王的这些事情,都是我从老鬼叔那里听来的,虽然有些难以相信,不过听多了,也有些见怪不怪了。
 

     只是,今天莫名其妙的在摩罗街能看到阿贡活佛,实在难得,不知道这个英国来的洋和尚想在这条街上找什么宝贝呢?

 

     我一边小心招待着阿贡活佛,一边留意他的表情,和许多活佛一样,他动作优雅,表情祥和,不紧不慢的喝着我给他泡的茶。

 

      见他不动声色,我好奇地问“您来这里是想寻摸个什么宝贝,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忙一起找找?”

 

      阿贡活佛微笑了下,放下茶杯,用手指在茶杯里沾了点水,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金刚杵”,然后很镇定的看着我,我盯着那三个字有些发愣,不知道这位活佛什么意思,那时我还没敢往深里想,只是好奇这个“金刚杵”不是他们自己的法器么,到处都有啊,就是这条街,那个尼泊尔人的店里也藏了几个品相不错的金刚杵,还要找什么啊?

 

      当然我的不屑没敢表现出来,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阿贡活佛要的什么“金刚杵”绝非一般的“金刚杵”可比,我没吭声,老老实实的等他自己告诉我。

 

      果然阿贡活佛见我表情坦然,露出很欣赏的表情,示意我坐下,很和蔼的问了一些家常话,接着,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张绘制精细的唐卡刺绣,整幅采用各色丝线,色彩绮丽,部分丝线还裹幼细金箔,更添富丽堂皇。

 

     看的出这张唐卡的精贵,我仔细端详了下,整个唐卡为宝蓝色,画面上是一个大士左手持金刚杵和法螺,脚踏死亡之神毗陀利金刚、,唐卡四周还绘有密集金刚、喜金刚和胜乐金刚等百余座本尊像,繁而不乱,十分传神(想来这个大士就是莲花生大士了吧)阿贡活佛不无炫耀的告诉我,此唐卡绘制的正是与西藏大昭寺密室发现的两幅松赞干布秘藏的唐卡属同一出处,后来落入锡金法王札西南嘉手中,并又由其赠送给了十六世大宝法王。

 

     不过最令我好奇的是这个莲花生大士背后绘制有一颗巨大的六芒星,在画面的上方还有一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睛,我有些吃惊这个图案,因为我回想起了当初在坚尼地道一号所看见的有些类似的符号和图案,可是实在有些恍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贡活佛见我注意这双眼睛,主动解释,这双眼睛代表觉察万物之眼,能洞悉人间百态,也能镇压任何妖魔鬼神……

 

      我那时候还没接触过许多共济会的资料,并没深想许多,只是觉得这幅唐卡有些图案似乎在哪都见过,阿贡活佛解释了一番,也就让我释然了许多。

 

     阿贡活佛指着画面上的金刚杵和法螺问我是否知道,我点点顺带将我听老鬼叔说过的在北京盛宣怀的旧宅子发现了那银法螺的事情也告诉了阿贡活佛,他不无遗憾的表示,自己也知道这个事情,那法螺现在在内地十分安全,也不断有人在研究这个法器的秘密,可惜都不得法。我一听,急忙灵机一动,请他给我说说这个珍贵法器如何会跑到了一个盛宣怀旧宅的泥塘之中呢?

 

     阿贡活佛于是长话短说,当年这两个法器之一的银法螺一直被珍藏在西藏的布达拉宫,当年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被拉藏汗陷害押送到北京,仓央嘉措随身携带了2个贴身宝物,一个是自己一直使用的转经筒(就是我之前在雍和宫所发现的那个),另一个则是法力更为巨大的银法螺了,因为仓央嘉措知道康熙并不相信拉藏汗的鬼话,要仓央嘉措来北京,实际上正是要保护他,不过因为康熙并未见过仓央嘉措(真可惜那时也没照片什么,就是有个画像,也多是一样的眉清目秀,就象90年代的家家户户的婚纱照),仓央嘉措为了获得康熙的信任和支持,就携带了两件宝贝到了北京,通过这两个宝贝,验明了真身,并住在了康熙四子雍亲王府。后来这些宝贝也被仓央嘉措留在了雍亲王府,助了雍正夺位一臂之力(清野史《闻见偶录》中有记载,康熙年间,京城曾有奇人,自称来自未来,云各类闻所未闻之事件,疯言狂语不堪,王子公卿常召其来娱乐,肆意捉弄,不过,若干时间后,竟发现此人所言不虚,人人皆瞠目结舌,再后来据说被雍亲王召进府中,就再无音信了,有人说,此人被雍正杀了,也有人说,他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此人出现的时间,也正是仓央嘉措将法螺带到北京的那一年,即公元1705年,藏历木鸡年。)

 

    今天见许多历史穿越剧都写在康雍之间时间,不知道是否也是受这则野史的启发?

 

    再后来,雍正即位,将当年仓央嘉措留下的法器列为国器,就地将自己原来王府部分改为藏传佛教喇嘛颂经的地方,日夜守护这些国器,直到清末,由于内忧外患,雍和宫也破旧衰败,清政府屡次想翻修,只是一直没银子,后来得盛宣怀主动请缨,光绪大喜,就安排

 

    盛宣怀来处理翻修用雍和宫之事,哪想盛另有所图,乘机盗走了其中最为宝贵的银法螺,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不过如此煞费心机,也可见这个银法螺的宝贵程度了。

 

     我听完阿贡活佛的解释,实在有些不知所措,真实的历史和一些飘渺的传说,究竟哪里是真?哪里又是假?这个阿贡活佛所说又到底有多少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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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章

     阿贡活佛展示了一番,就小心翼翼地又将那副刺绣唐卡揣回了怀中。我好奇地问他,那么宝贵的字“金刚杵”怎么会想到来摩罗街来寻找呢,起码这样的宝物应该存在某个国家历史博物馆或者至少也是个某个富豪收藏家手中吧?而且,说了这么多,到底这个“金刚杵”究竟是又什么样法力呢?
 

      听了我的话,阿贡活佛神秘莫测地笑了,他端坐在椅上,把玩了一番自己的茶杯后,示意我来到他的面前,让我半蹲下来,我不假思索的照做后,他竟然将原本捧在手上的茶杯里的不多的一些茶水轻轻倾倒在我的头顶上,微热的茶水瞬间就浸润到了我的头颈处,我有些气急败坏的急忙起身,正欲开口责备他怎么随意将水倒在我的头上,忽然我觉得浑身轻松,眼前一片光明,脑海仿佛过电一般,出现了许多虚幻的画面,有些是我理解的,有些是我不理解的,我仿佛看见了许多身穿褐色袈裟的一些藏族僧人跋涉在雪山,又仿佛看见一些身披铠甲的藏人在挥剑刺杀什么人……还有许多是一些喇嘛在昏黄的殿堂内齐声吟诵着什么,我不明所以的转身想问阿贡活佛这到底怎么回事,只见阿贡活佛忽然一脸疲倦的模样,双手合十,闭目诵读着什么。

 

      看见阿贡活佛这,我一下醒悟到,这可能就是当年小外公曾告诉我的藏族密宗里最为神秘的“灌顶”了,在藏传佛教里,曾有一种特殊的加持仪式,就是一些高僧大德或者法师,根据特定的仪式,特定的环境要求,将“佛法”的形式以及内容传授给其他修行人、求法者,有的通过身体接触,有的不通过身体接触,以促使修行人尽早获得身、口、意的清净,得到成就。这些传授的方式,可以是直接手触碰,也可以说一些经书,法器之类,而用水来作为“灌顶”的形式,除非一些德行高深的活佛,一般的高僧是不敢轻易为之的。法华经记载“当年佛祖以四大海水,三点于迦叶之顶,摩顶付嘱大法,而拈华瞬目”,所以用水做“灌顶”仪式的活佛的德行一定非常之高深。但是,据说这样的仪式也是极其耗体力和精力。

 

      我没敢再打搅阿贡活佛,静静地学着他,盘腿打坐,闭目养神。而这时,脑海里的图像似乎翻腾的越发厉害,时而一些金刚大士在我眼前飞来飞去,时而又是见某个孤单的僧人在艰难的跋涉在雪山之中。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阿贡活佛似乎缓了过来,轻声咳嗽了几声,将我从一些幻像中拽出,他果然是对我进行了“灌顶”,将一些无法言语无法解释的事情以这么特殊的方式“传达”于我。

 

      我也理解了,他所需找的“金刚杵”不光是一件法力无边的宝物,同时也是一件极具象征意味的权杖,在佛教密宗中,它象征着所向无敌、无坚不摧的智慧和真如佛性,可以断除各种烦恼、摧毁形形色色障碍修道的恶魔,是密教诸尊所持法器。有了这个法器,将可以使大宝法王建立起至高无上的信仰,统领目前分散的各个教派,最终可以和那个神秘的组织——共济会相抗衡。

 

      而这个“金刚杵”当年被辗转到菲律宾后,虽然内地也急切想获得此物,只是最后功亏一篑,一方面因为内地刚结束战争,一些海外的情报行动因为政治原因全部暂停,另一方面,菲律宾的共济会亚洲总会戒备森严,确实不好动手。这个行动被叫停后,菲律宾有关方面为了以防万一,准备将这个“金刚杵”转移到日本去,不过,尴尬的是,日本那时,战败后,到处一片残砖败瓦,也没特别合适的地方存放,只好将这个宝物再转运回菲方,也就是在转运途中,这个“金刚杵”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可能是被贪图钱财的人给转卖了)因为,后来中国开始连续炮击金门,对整个东南亚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觉得共产主义就要打来了,此事也只好就不了了之。

 

      与此同时,D老的人将盛的旧宅中废弃池塘内的全部淤泥清空,不过除了一些金银首饰和一些破损的木制家具之类的东西,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情况汇报到D老以及周总理那里后,总理大骇,急令D老以及家人搬回到中南海居住,原来的池塘要求警卫局派人就地填埋,此事作为国家机密一律封锁。

 

      而那个银质法螺因为其诡异,被共军的某个部门索要去做了研究,据说也没研究出什么明堂,就一起交给故宫博物院封存了。

 

     不过,有意思的是,当这个法螺放到故宫的专门的特别藏品保险库时,很多金属的文物如同感受到某种共振,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嗡鸣声。也就是哪个时期,故宫博物馆开始传出工作人员经常在巡逻时候看到一些身穿古时服装人物的身影,或者撞见某个特殊的宫廷仪式场景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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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章

     当阿贡活佛精神好了点,我又泡了壶老鬼叔一直珍藏的金瓜贡,那是陈年普洱茶中的绝品,人称呼为“普洱茶太上皇”,是很多本地人所钟爱的茶品。
 

     阿贡活佛抿了一口,果然赞不绝口,不过,在我这里耽搁了许久,他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茶杯,表示要告辞了。

 

     我还是有些恍惚,不知道阿贡活佛这趟来摩罗街所意何为?他见我犹疑的摸样,会心地笑了,临别忽然叮嘱我,那柄神秘的“金刚杵”就藏在我们摩罗街上,这是大宝法王在他临行前确凿叮嘱他的,只是是否他们有机缘能碰上这个宝物,只能看造化了。

 

     我不怀疑大宝法王的话,只是很想问问他,到底这个“金刚杵”到底怎么来到了我们街上,现在又可能藏身何处?阿贡活佛仿佛洞悉到我的疑问,悄悄塞给我一个小盒子,我莫名其妙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黄铜钥匙,上面还雕刻一些图案和文字的东西,没等我看明白,阿贡活佛用力拍了拍了我的肩头,打开门,转身大步流星的跨到了街上,一会,就闪进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我见活佛没了影子,返身回店里,再次打开了那个盒子,那是一个很小巧的梨花木箱,箱子里铺了层金黄色锻面,一把黄铜钥匙横躺在里面。我拿起钥匙,仔细观察上面图案,那是一些蝌蚪一样的文字和一些吉祥纹样,不知道是不是阿贡活佛他们的藏文?钥匙开锁的一头似乎是个汉字“尚”,我感觉这把钥匙似乎和我见过的什么东西有着某种联系,可又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东西?研究了半天,我实在猜不出阿贡活佛又干嘛没头没脑地赛把钥匙给我?只是我清楚意识到这把钥匙的珍贵,小心地将这把钥匙藏到了店内的保险箱内。

 

   没过一个礼拜,老鬼叔就回来了,风尘仆仆,满脸的疲倦,我知道他的规矩,没多问,陪着他就去了离街上不远的一所澡堂,虽然家里都有沐浴间,不过,闲暇或者是外地归来,他和小外公还是喜欢去这个去这个澡堂洗澡,因为可以泡个热汤,也有熟悉的扬州技师来搓个背,修个脚什么,这是多年军旅生涯中,他们最大也是最适宜的时刻了。

 

   老鬼叔舒服的泡在热水里,将毛巾顶在头上,惬意地摊开四肢,有一句没一句询问着我店内近期的情况,我很自然的就和他提到了阿贡活佛的到来,以及送我的那把钥匙,他听到这个消息,浑身一震,迅速起身,仔细追问我阿贡活佛来店内细节以及那把钥匙,听到我已经将钥匙保管好,他才放心又摊到了池子里。

 

   本来洗好,我们一般是去附近的美心吃些点心的,不过老家伙比什么都着急,急忙催我快回店内,想看下那把钥匙。

 

   还好,没几步路,我们就回了店内,急忙打开保险箱,拿出那把钥匙,老鬼叔眼睛就发直了,左右翻看,一片痴迷的模样,我见他似乎看出点什么,催促他告诉我,这把钥匙的秘密。他微微笑着问我,之前在那坚尼地道一号里,我有没有发现过一个黑色的大柜子?

 

   老鬼叔这么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坚尼地道一号时候,我随自己在“督查室”的上司AlbertAlbert曾去过三楼,就在三楼的一侧有个黑色的柜子有些感觉不一样,因为时间关系,我没法去想到底为什么不一样,只是我现在想起来,那是因为这个柜子的上挂了把大锁,而锁眼非常的别致,那就是一个大大的汉字“尚”字。因为我知道,在中国古代,各种锁的锁眼是不一样的,很多都是以汉字来设计锁眼,基本上,汉字越复杂,这个锁使用的人的身份就越尊贵,比如王公贵戚家的锁的锁眼多是“王”“全”“尚”之类汉字,而普通老百姓就只能是“工”“一”之类简单汉字了。而不用说,那个黑色柜子用的就是一把“王公锁”。

 

          难道,老鬼叔意思,这把钥匙就是开那会所三楼柜子的钥匙了?只是那柜子里究竟藏了什么呢?为什么这把钥匙竟然会在阿贡活佛手里,又为何他又要交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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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章

     只是现在的现实问题是,那个坚尼地道一号表面看没什么特殊,但是内部保卫森严,里面的保全工作是承包给英国一家保安公司的,侍者兼保安都是受过英国的S.A.S(Special Air Service)特种空勤团培训过的高级侍从人员,还有许多闭路电视监控着各个角落,想未经许可就混进去,再去打开一扇神秘的柜门,估计不比去卢浮宫偷幅世界名画轻松多少。



     我也好奇为何老鬼叔如此肯定这把钥匙就和共救济会的什么破柜子有什么联系?再说一群国外的神秘主义者干吗藏着一个中式的大柜子啊?我们有必要去冒那么大风险招惹一帮有头有脸的家伙么?



     老鬼叔见我那么置疑他的判断,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人家没那么好心送你把什么钥匙,那是为了投桃送李!我目瞪口呆,等着他接下去解释,而等来的的解释简直更加匪夷所思。   



      因为他告诉我,那个黑色的中式的柜子里竟然藏着是当年基督教最为著名的大先知预言书——用希伯来文和亚兰文刻成的全本《但以理书》石板,甚至比上帝约柜里的的“十戒”石板可能还要早几百年。



     这是一本比圣经还要早的预言性经书,也是《圣经·旧约全书》的大先知书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原本这本书并不被一些圣经研究人员所重视,因为人通常是根据现代哲学上的假定:人类不可能预言长远以后的事。因此他们认为但以理书中一切已应验的预言,都是在事情发生之后写的,所以时间上一定不会在马加比时期(主前二世纪)之前。但是随着研究的深入,尤其是后来“死海古卷”的发现,这部书预言的可靠性变的不容质疑。从基督的再生到罗马帝国兴衰,甚至是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都预言在了其中。



      虽然欧美的共济会至今在很多形式和地方都是受到基督教的抵制和排斥,但是事实上,欧美的共济会成员往往是博学和多才的,他们对于基督教的教义以及各种流派和学说接受和掌握的却非常的广泛和具体!原因很简单,一个是在城内,一个封闭的系统内接受洗脑教育,而另一个却是远远的在城外观察和了解,在一个完全开放的系统内接受多元化的教育(本身这些成员都是有着高智商的人群,有着强烈的学习和吸收知识的本领)。



     共济会虽然被基督教的人攻击为信仰Lucifer(路西法)的魔鬼信徒,但是共济会成员们自认为自己其实是上帝所创造的最完美的天使,自己才是真正的世界的主宰和万物的保护者,是人类最终的守护神。因此,几百年来,他们的成员不遗余力的想证明这一点,而证明着一点,对于高傲的人来说,不是靠论文,也不是靠争辩,而是靠实力,靠的是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



     而他们所信仰的实力则来自每个成员坚定的信念以及对所有可能存在的神物的追求和掌握,以及一些对无比准确的预言的研究和破译工作。



    可以说《但以理书》石板是最为重要的一个研究对象了,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一本少数几本能让质疑先知存在的人闭嘴的书。这个石板的发现,是当年在发现死海古卷同一地域的古时伊布拉皇宫内发现的,同期还发掘出了有名的数量超过一万七千片古代图书泥版——叙利亚泥版。简单点说,这些文物的发现,不但让基督徒们欣慰,也让共济会的成员们兴奋已,因为,所有曾经反对圣经的批判学者,花了近百年的时间建立的批判堡垒,现在全给这些死海古卷和泥版给轰垮了。可以说,所有圣经里出现的故事和地名竟然全部可以找到史实的支持,换句话说,自死海古卷出现后,再无人敢对圣经的真实性提出挑战了!



     共济会的成员们,自此开始更加信心满满的开始研究和搜罗各种神秘预言或者神奇法器,为即将来临的新秩序下的世界做着各种积极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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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还只是一篇小说啊,作者动身去香港时是在文革末期。但是到100多章时还提到二号人物刚死。感情来香港后时间就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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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章

     对于老鬼叔当时一些又是圣经又是什么先知预言,我并不了解,我来香港之前一直没多读过什么书,至于老鬼叔说的那些在内地更是些大逆不道的封建腐朽的东西,虽然后来陪着老鬼叔看店,读了一些他的“指定读物”,但是依旧是似懂非懂,一脑子的疑问。

     不过我确信,那在坚尼地道一号里藏着的大柜子和里面的石板一定是非常神秘和珍贵的东西,只是为何这么珍贵的东西会来到了香港?那些共济会的家伙们又在搞什么名堂呢?

     老鬼叔知道我的疑虑不弄清,很难和我谈下一步的计划,他只能耐心并且简略告诉我,那个《但以理书》石板被发现后,是装在一个与石板同等大小的金属的盒子里的,由著名的犹太金融家族——罗斯切尔德家族所持有,只是这个石板莫名的与传说中的“约柜”有一样的魔力,那就是任何接触,甚至是靠近这个装有石板的金属盒,都会有种电击的感觉(圣经里对“约柜”记载,约柜是以色列人的圣物,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触摸约柜。根据《圣经》记载,有人因为擅自触摸约柜而被雷击致死。)

     这样的结果被视为神迹,共济会的大佬们谁都不不敢也无法接近这个金属柜,直到,后来算是万般无奈情况下,一名在牛津大学任教的一名会员根据《但以理书》中所说“打开这个盒子的人,在东方的”的叙述,请出当时一名正在英国布教的西藏活佛对这个柜子予以加持,这个活佛做了一番仪式后,要求将这个金属柜重新用一个皂荚木制成的木质柜子来装,木柜子四角再用金帛包裹,全身再刷满黑漆,外面再安装上传统的中国锁具,如此这般,再从这个柜子里打开那个金属柜里的石板,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说来也怪,共济会的人如此这般照做了以后,再来接触这个石板,果然再也没了电击的感觉了,这也由此让那些共济会的人感叹西藏活佛的法力高深,也更加关注东西方一些神秘文化的交融点了。

     说到这里,我也有些感慨这是不是神佛的法力显现,而老鬼叔见我一脸痴想,嘿嘿一笑,他却推测,有可能那个金属盒内以及“约柜”其实就是内部放置了一种简单的生物电池,如同当时炒的沸沸扬扬的在伊拉克的巴格达所发现的“千年以前的电池”一样,完全密封的条件下,使得容器内部水汽积聚,释放出电流,使触摸的人触电,不过,一般生物电都是直流电,有电击感,却不会致人死亡。活佛的建议,或许就是简单的绝缘体将导体隔离开了而已,但是,老鬼叔也承认,这只是自己的推想,他并不否认,这些传说中的神器确实是有极大神秘性的圣殿之物。

     开了几句玩笑,他接下来说道,虽然石板被找寻到,并且也能顺利阅读了,但是他们也发现,简单的从石板的文字中并不能发现什么神力,于是依旧是在那牛津大学的会员的建议下,他们秘密将这个柜子运到了香港,由Jaillon爵士他们来保管,并且每次仪式中,都悄悄的将石板放置在大厅的木桌上,开始一些谁也不知道的祈祷仪式,这个仪式的机密程度,就连老鬼叔也没资格参加,他也至今不明白为何那些“鬼佬”会千里迢迢的将一个基督教里的圣物运道香港来?不过,老鬼叔很早就注意这个黑色的木柜子了,也听说过关于这个柜子里所藏宝物的种种传说,虽然一直无缘以见,但是他多次窥探到Jaillon爵士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开启木柜门的钥匙。

      他推测,阿贡活佛给我这把钥匙,一定是希望我们能发现什么,而以老鬼叔的推断,这个秘密也一定和阿贡活佛所要找寻的金刚杵有关。

      只是,我们两个实在是拿这个钥匙毫无头绪,既不知道,这个钥匙到底是不是打开那黑色柜子用的,也不知道,就算打开了柜子,我们这点脑子也未必能理解其中奥秘所在。更困难的是,我们现在的情况,也很难进入那会所内,堂而皇之的打开那个柜子。

      老鬼叔若有所思了一会,也没什么好主意,让我安静的等两天,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我也没辙,只能按他的嘱咐,回到正常的工作状态,等候他的消息。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行动消息的来到,是跟着老鬼叔带来的一位“老朋友”一起到来的

      那个差点在新疆被我给害死的吴祎竟然来到了香港,一同来的还有个从北京一起去新疆的“曹大师”——曹为,这家伙是个胖子,喜欢美食,可惜在新疆,什么美食也没有,能有个手抓饭就已经是欢喜不已的美味了,他却总喜欢在大家都饥肠辘辘时候,起劲的描述当年他在国外生活时候的各国风味,因为他说话滔滔不绝,话语里又有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的内容,队友们就笑着封他为了“大师”,只是大家更多时候直接就喊他“曹胖子”。对于曹为的背景,我们都一无所知(关于这个队伍后来在中亚执行了什么任务,我有机会单独给大家描述一下,也确实是一番惊险的有趣的经历)

       不用说,这两人一定和我们现在碰见的窘境有关,更不用说,他们也一定是宋先生派来的。

       熟人相见,忍不住互相调侃一番,我不知道吴祎是否知道之前那次腹痛是由我引起,多少有些尴尬,不过见他和胖子依旧一副搀科打诨的摸样,我逐渐放心了下来。老鬼叔与他们不熟,只能呵呵陪着笑容,我们三人商议下,便直接驱车来到摩罗街,他们想立即看下那把钥匙。

      当车转到上环,我们将车停在了荷里活道边上,曹胖子和吴祎急忙下车,站在街头,好奇地注视着人头攒动的街头,我知道这两人在人迹罕至的西北一定是呆的寂寞了,乍看见这么多这么繁荣的街景,难免有些失神。

      走过乐古道没多久,就到了店里,老鬼叔麻利地打开保险箱,将那把铜钥匙取了出来,交给了曹胖子,曹胖子只是简单看了看钥匙就丢给了一旁凑上来的吴祎,他环顾了下四周,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屋外的街景,没头没脑子的来了一句“风暴眼里总是最宁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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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曹胖子的话让我陡然一惊,我知道风暴眼的气象含义,可是不清楚,这家伙此时此刻怎么会提起这个词。

    想乘机问问清楚,可他却不说了,只是请求将那把钥匙给他们带走,想晚上休息的时候,再好好研究下,我和老鬼叔没法拒绝,将钥匙用个匣子装好,送他们出了门。

    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并不打算告诉我们,婉拒了我打算送他们的想法,执意自己打计程车前往,我也没再坚持,就领着他们来到街口拦了一部计程车,当他们坐好后,吴祎从车窗伸出个脑袋,似乎十分随意的问了句“你还记得你的那面镜子吧?”

     听见吴祎的话,我不禁楞了,因为那面所谓的“艾比法纽斯魔镜”,在我被离开新疆的基地时候,就交给了宋先生保管,因为关于这面镜子的来历和用处,因为小外公的意外失踪,我实在无从知晓,加上莫名其妙的被小外公那个金属套筒给弄的意识混乱,几乎铸成大祸,我想,这些东西还是交给神通广大的宋先生他们去研究吧。可是不知道这家伙这个时候怎么说起这个?莫不是也知晓了他那次的中毒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计程车就在曹胖子的催促下开走了,若不是老鬼叔用胳膊撞了我下,我还呆呆的杵在那。

     回到店里,我还有些疑问,问老鬼叔是不是他请宋先生派来的这俩家伙的?老鬼叔没否认,我又问他,为什么别人不派,单派这哥俩呢?

     老鬼叔知道我在新疆基地的一些事,也知道我碰见吴祎的尴尬,笑着说“可别小看他们,这些可都是邪了门的人,不然,D老也不会一直把他们当宝贝给供着,西北那片,前段时间估摸着要不是出了大事,也不会将这些小爷们请去的……”停顿了下,他又缓缓说道“这次老宋派他们俩来香港,看样子,这里的情况确实比我想的要复杂的多。”我清楚老鬼叔是个轻易不爱开玩笑,也不爱夸奖人的老顽固,能这么说,就已经让我十分的惊异这些人的来历和背景了。
     从老鬼叔话里我听出,他是知晓他们的背景和目的的,这就更让我好奇,曹胖子那句什么“风暴眼里总是最宁静的”是怎么回事?我意识到,这句话里肯定有名堂,索性纠缠着老鬼叔非要给我说个明白,他几次想回避开我的话题,但是终于熬不过我的一再恳求,他才仿佛下定了决心“好吧,反正我也没几年的活头了,你小外公至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乘我还有口气,有些能告诉你的,还是早些给你知道的好!”

     我从老鬼叔的叙述中知道,吴祎和曹为都曾经在国外留学,本身都是某些特殊实验室的实验人员,在新中国建立初期,由周恩来提议,政务院曾召集有关政府部门及群众团体共15家单位组成“办理留学生回国事务委员会”(以下简称办委会),统筹回国留学生招待及介绍工作、学习,以及对在外留学生的调查、宣传、接济等工作,由时任教育部部长的马叙伦担任主任委员,列举了各个领域必须动员回国的人才名单,吴祎和曹为就在其列,只不过一个是在美国一家电气公司的实验室任工程师,另一个却是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理论物理专业的博士。两个看似很普通的年轻人,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最终却交汇集于一个至今不为人知的绝密项目“蒙淘克工程”(当时老鬼叔告诉我的名字是“彩虹计划”,而“蒙淘克工程”是近30年后,才逐渐清晰起来的一个绝密项目名称)那个在电气公司的工程师就是吴祎,他工作的电气公司老板名字叫尼古拉·特斯拉;至于那个物理博士就是曹胖子了,他的导师名字是Enrico Fermi(费米)著名的核物理学教授,也是后来“彩虹计划”最早的策划者和推动者。

     两人的名字最早是由后来归国的“二钱”联名向政务院提出的,虽然不在马叙伦的名单上,但是后来也补被列为了必须动员回国人员的名单之列。

     因为当时中美属于交战国,两国之间任何一些军事以及科技的动向都是最急需获得和关注的情报,当“彩虹计划”开始实施的时候,出于政治的需要,周恩来安插在当时美国中情局以及美国防机构的“鼹鼠”们纷纷发回了情报(其中一只最大的“鼹鼠”在90年代才被美国的情报机构被抓住,最后愤恨自杀)由于这个工程涉及面太广,情报繁杂,最初只是略知一些边缘信息,但是这些情报实在太过于震惊,为了能更清楚的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周借1954年在日内瓦召开的美英中苏法五国在关于讨论和解决朝鲜问题和恢复印度支那和平问题的国际会议上私下指示愿意以被中方俘虏的美国间谍来交换包括吴祎和曹为在内的一些在美工作和学习的中国人回国。

      最终成功将这些有着“巨大价值”的留学人员顺利接回国内。随之,中方的军事以及科研部门总算略微的知晓了“彩虹计划”的一些始末,并由此开始了一系列的绝密工程项目,而这些项目的开展初期也不可避免的渗入了当时苏方的人员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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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章

     实际上,关注美国的所谓“彩虹计划”最热衷的当属前苏联了,他们有无数安插在美国各行各业的“鼹鼠”,那么庞大而神秘的科研计划不可能不让克格勃的人竖起耳朵,睁大眼睛。

     在那时期,前苏联也加大了对于一些超自然和神秘力量的研究,以此来抗衡美国人在这一方面的突破。

     而在这个阶段最为著名的一个事件是70年代中期,在前苏联的乌克兰西部一个矿石场内,在深达8米深的地层中,人们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篮球大小的黑色球体,而根据测算,这个地层的年龄至少为1000万年以上。当这个黑色球体被送到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去鉴定发现,这个黑球具有很强的生物场,其性质极为特殊,这个黑色球体是用类似石英的物质制成的,却不能使光线穿透球体,但是球体对光有反射或者漫反射的现象,更让科研人员诧异的是,经过对黑球X射线检查,这个黑色球体内部有一个碗状的半圆形态的内核,内核密度大约是-4.5克/立方厘米,而外壳的密度却是4克/立方厘米,简单说,这个黑色球体内核竟然具有极大的反重力,围绕着这个黑色球体的研究分析报告,科研人员写了长达50多页的报告。而中方同样也获得了这些报告的复制本,并不意外的是,这个黑色球体的很多特性与同阶段中国境内所发现的黑色石头的性质完全相同,可以说是同一个物体。

    当时前苏联最高领导人勃列日涅夫下令将这个黑色球体交由苏共中央科学处“生物信息实验室”处理,也就是交给了后来的“特异功能者秘密实验室”,经过包括沃尔夫·梅兴在内的前苏联顶级的特异功能者的一起研究和讨论,认定这个物体不属于我们人类,也不是我们地球上的物体,而很可能是另一个宇宙的物体,这个结论让苏联的领导人有些接受不了,命令将这个物体送到位于乌拉尔以南的一处名为卡普斯京亚尔的秘密基地进行更加深入和细致的研究。

    美国人获取了这个情报后,非常兴奋,急于想获得这个黑色球体的有关信息和样本,但是苦于该球体的研究地点是前苏联的绝密军事基地,毫无下手的办法,恰好那时候越战刚结束,中美两国虽尚未建交,但是出于“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个简单的推理,双方的军事和科技部门在私下不断通过一些第三方进行了小心谨慎的接触(至于1979年,中越战争爆发后,美国人几乎每天都给中国军方发来当天的越南的卫星地图,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D老的人获悉美国人的想法后,提出可以将我方寻找到的黑色石头交给美方研究,作为交换条件,美方向中方提供当时最先进的计算机技术(包括硬件),提供并帮助有关部门开展特异功能领域的研究和应用(这是D老的人提出的),此外还有提供最新的的战斗机科研设备等等,有些是我方提出的,而有些竟然是美方主动提出的“优惠条件”,可以说从上世纪的70年代中期开始,中美在军事合作深度广度远超外界想象。

    甚至在1978年北京对河内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后,华盛顿的鹰派分子感到兴奋不已,政客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可能的第16个盟国——中华人民共和国。

     诸多交换条件几乎都被美方所应承了,这一方面可以看出当时的美国有多么积极的想与遥远的东方大国保持着合作关系,另一方面,说明了这个黑色球体背后所蕴含着的重要意义确实不一般。

     因为,美国当时的“彩虹计划”也就是后来的“蒙淘克工程”正在从一些“特殊世界的客人”那里获得了爆炸式的进步,并直接影响了整个军事和科技力量的长足进步,比如自上世纪40年代末发明出来的“晶体管”技术,带来了现代科技文明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在70年代初期,美国人的技术有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进展,这时候美国的波音公司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在美国国防部的授意下联合开展了一项名为Grasp项目研究工程(空间推进技术的重力研究),表面是对飞行器推进系统的研究,而实际上是对时间扭曲进行实验,找到控制“时间旅行”的办法。而其中最为核心的机密就是关于“反重力”理论的验证和实验,当时科学界有一种理论就是“利用反重力所形成的重力磁场,可以将高速旋转的超导体造出一个螺旋型的虫洞……”科学家们相信这个“虫洞”就是“时间旅行”的入口。据说,天才般的科学家尼古拉·特斯拉曾利用自己发明的的特斯拉线圈及自制的“放大发射机”(大功率高频传输线共振变压器)曾无意中造出过这样的磁场,并在自己公司的实验室开展过相关实验,但是其死后,所有的科研资料都被FBI秘密封存了,他的公司也彻底被通用电气所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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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在将近10多年的蜜月期,中美两国无论是军事上还是商业上都有了令人惊叹的合作与发展,有些项目甚至因为过于“亲密”还惹得日本以及台湾等国家和地区的强烈不满。

     那时的国内无论是高层还是民间都掀起了巨大的“亲美”热潮,从收听“某某之音”到变着法的往美国跑,美国成为了天堂的代名词与幸福的象征。尤其是遭遇了80年代末的那场政治风波,人们更加相信大洋的彼岸才是幸福的国度。美国也借机变相的“绑架”了国内近三分之一的超级“官二代”和“富二代”……(这才是至今中美贸易逆差达3000亿,美国还一直希望人民币值的真正原因)

     地球人都知道,美国人犹如个赌徒一般,过着借钱过日子的生活,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无论是金融危机还是次贷危机,美国人依旧大手大脚的借钱花钱再借钱然后再迅速的花出去,如同一个浪荡子一般。

     “今天美元一直被高估,甚至被用作世界的储备货币,可以说美元已玩到了最高境界,对外贬值,对内保值,想低就低,想高就高,大斗进小斗出,不断地循环,完成对全球财富的掠夺。美国需要借钱时,美元就变强势;需要赖账时,又成弱势稀释债务。现如今美国债欠太多,便忽悠大家“黄金能保值防通胀”,把黄金炒高。可炒高黄金究竟对谁最有利?自然又是美国。单美联储在纽约那个金库就储藏了全球25%的黄金。截至2011年9月底,黄金占美国外汇储备的72.1%,而仅占中国外汇储备的6%。一旦炒到足够的高价,美国可能就会大量抛售黄金来回收美元。届时,美元肯定立刻转弱为强。而黄金则大幅下跌”。———————陈思进《金融让谁富有》

     19世纪英国共济会的首领,犹太金融家内森·罗斯柴尔德家族(又称洛希尔家族)说过一句名言:只要我们控制了一个国家货币发行权,我并不在乎由谁当首相。

     这句话被后来的美国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坚定不移的执行着,他有数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共济会北美核心团成员(骷髅会成员),彼得伯格集团成员,美国总统外交与情报委员会负责人(外交协会成员),他几乎制定和执行了所有针对中国的通货膨胀政策,成功的将中国货币的汇率捆绑到了美元政策上来,以多种形式利用美元的结算功能不断稀释人民币的购买力,削弱中国财富储备。

      简单点说,美国人用一些绿色的废纸片换取来了中国廉价的资源、廉价的股权和廉价的商品;留下的却是荒废的土地和无穷的污染与浪费,以及被掐住脖子的经济政策。

       …………

      这些境况不仅发生在中国,还发生在几乎所有不发达国家里,使得这些国家与美国的综合竞争力至少相差三十年!

      而有两件事是清楚的,第一,讲求“和平”与“民主”的美国对于诸如中国所发生的“郭美美三天毁掉红十字会”“畸形的中国房价”之类问题和事情不但清楚,而且非常的乐观其成,货币战争的后果所带来的就是社会的安定问题;第二,美国每年的近5000亿美元的军事预算,这是什么概念呢,这些钱几乎相当于全世界其他191个国家的军费总和!其中还有5%左右的总统秘密国防预算,是不对外公布的,这些秘密预算里又藏有多少秘密,真是天知道了。

      类似我故事里的“蒙淘克工程”,美国政府不会少于10个以上,能在这里写出来,被世人知道的就绝对不是什么绝密工程,至少也是过了保密期限的工程。
     
      
       2012不是世界末日,而更会是一种世界格局转变的前奏而已,犹如从二战结束到冷战开始,再从前苏联的谢幕到世界一体化,利益的再分配而已……残酷的说一句,无论是什么变化,和我们有关也无关罢了。

      那么,看了以上说明的朋友们,你们会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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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章

    曹胖子所谓的“风暴眼”,正是他们这次从西北转来的重要原因,一方面,他们正好接到宋先生发出的协助我们获得共济会里那个黑柜子的秘密,另一方面,有件事情的发生不得不促使有关部门要小心应对。

    自60年代起,前苏联的克格勃以及相关机构,陆续在越南的金兰湾设立了各类军事和情报机构,开展了一系列的绝密军事行动,而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七十年代,在阿富汗以及巴基斯坦各个城市上空多次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彩色的螺旋纹的云团,伴随着这些彩色螺旋状的云团,随之而来的就是当地大规模,长时间的断电现象,而当地人也会有一段类似失忆般的感受,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前一到两个小时,自己在做什么。

     后来,越来越多的情报显示,苏联人在中亚以及南亚一些地方正在从事着某种神秘的实验,而这些实验似乎已经到了应用的阶段,而这个实验正是有关“异度空间”(姑且我这么称呼它吧),60年代开始,苏联人在获取了大量纳粹情报以及集中了大量的科学家,在乌克兰的南部建立了一个军事基地,在当时执政的赫鲁晓夫支持下,从事了企图打开“异度空间”的尝试。而赫氏后来出访美国,不无得意的对当时美国总统尼克松炫耀“自己拥有了比原子弹威力还要厉害的武器”顿时让美国人吓的冒出了一身冷汗。而随后,苏联人果真大规模的开始大规模的裁减陆军和海军,这非但没让美国人松口气,反而让美国人越发惶恐不安。

     美国人拼了命的想获知赫氏所谓的“比原子弹威力还要巨大的武器”究竟是什么?只可惜一方面,美国人在越战的泥潭才稍微拔出只脚,而另一方面出于政治原因,当时在中亚以及南亚的情报收集十分的薄弱,万般无奈下,美国人想到了才交上的朋友——中国同志们,希望从中国这里能获取一些情报。

    这样的请求通过多方面传达到了宋先生那里,也促成了后来吴祎与曹胖子以及诸多精兵强将的中亚之行。出于“修正主义的敌人比资本主义敌人更加可怕和残酷”的教导,也出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此简单的政治标准,伟大领袖批准了宋请求去中亚与我交界的地域侦查一番的请求。

     也是在侦查中,他们越来越接近一个难以接受的情报,苏联人原来真的是在搞一些绝密工程试验,他们利用掌握的纳粹德国的试验原本,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南亚大陆腹地打开了一扇通往“异度空间”的大门,这个项目的启动虽然比美国人的“彩虹计划”要晚了许多年,但是其试验的标准和可控性更强也更稳当。

     这个试验放在自己境外进行,是由于试验具有巨大的电磁波脉冲,需要大量的电力供应,为了不干扰本国正常的经济民生需要,这类试验就放在了较为落后的中亚、南亚等国内进行,而且这样的试验也由一定危险性,就更不能轻易设在自己境内了。试验需要一个反射端和一个接受端,地点也就分别选在了乌克兰北部的山脉地区以及越南的金兰湾军事基地内。

     而赫鲁晓夫所说的巨大威力,则是指的是,借助这个试验,可以打开一个“时空大门”,利用坐标定位的办法,可以任意将某个指定的地区进行“时空挤压”,最终让这个被扫描的地区“消失”的无影无踪(据说,就是被直接抛到了另一个宇宙里了)。苏联人做事比较粗糙,他们如同一个蹩脚的魔术师,只能将某个物品“变没”,将无法将“变没”的物体再重新“变回”复原,但是,即便如此这样的“试验”也足以震撼世人了。

    而最终让曹胖子和吴祎赶到香港的,则是70年代的某一天,美国海军的“福莱斯特”号航空母舰从菲律宾补给完返回母港途中,停泊在香港维多利亚港以西的昂船洲外海面,而在此期间航母竟然出现了莫名其妙的“隐身”现象,肉眼只能依稀看到舰身的轮廓。类似著名的“费城实验”里美国军舰“爱尔德里奇”号的遭遇,整艘航空母舰被一种强大的电磁力所干扰,无论是军舰还是飞机,所有仪器全部失灵,每个船员和飞行员都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到了某个空荡的黑色空间内,周围看不见一丝光亮。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但是整个事件却让美国人犹如惊弓之鸟,“古巴导弹”危机的阴影还没在美国人的脑中散去,他们不知道傻大粗的苏联人究竟会干些什么疯狂的事情。

     急于搞清楚情况的美国人只好寄希望于“中国同志”,因为根据情报显示,早在60年代末期,苏联人就在中国的新疆对中国的某处基地实施过类似的“试验”,只是据说没获得预期的效果,反而还暴露了自己。美国人最终答应宋先生他们,如果能获得苏联人在此技术上的情报和证据,坚尼地道一号将对宋先生他们敞开大门,而务实的中国人提出的是,先敞开大门,再谈搜集情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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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章

      美国人的智慧在于他们是永远的务实主义和现实利益的维护者,对于他们来说,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因此,他们最终通过一些渠道,照会了香港的共济会,允许他们有限度的开放相关信息,阿贡活佛给的那把钥匙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去那里的自然是曹胖子和吴祎,以及陪同他们的驻港办的一些人和当时总参的一些专家,我和老鬼叔由于身份问题,并没有前去。

      事后,因为很多都是保密内容,具体的内容,我并不知晓,不过通过某些当事人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略微让我知晓了一些信息。引发他们关注的正是那藏在坚尼地道一号三楼黑色的柜子里的“圣物”——《但以理书》石板,因为内地的侦测机关一直发现香港该地区有强烈的电磁辐射波动,怀疑这或许就是和总参某局获得的关于共济会的传说有关,也就是所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企图灭绝中国人的计划,又折腾出了什么“秘密武器”来,加上孙教授那艘因意外而在外海发生的神秘爆炸,更是让内地的情报机关紧张不已,指令宋先生的人要潜进去,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宋先生和他的组织多方布局,这才掌握了一些关于Jaillon爵士他们一些情况,明白他们不是什么邪教,而是至今还没公开的神秘组织而已。只是令某些部门紧张的是,很多情报显示,香港的共济会与对岸的称呼为“美生会”的组织来往密切,而“美生会”的总会长竟然就是蒋的二公子,而最新情报显示是,自70年代开始,随着内地一系列的“两弹一星”项目的实施和成功,对岸已经从战略返攻转到了战略防御,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乾坤大转,原来的后台老板-美国人竟然去了北京,秘密磋商中美建交的问题,对岸一片哗然,也是一片恐慌……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对当时局势也紧张万分的苏联人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了自己曾经的“同志”蒋家大公子,表示愿意与之合作,取代美方在对岸的势力。

       两方在一个极端秘密的环境下进行了接触,合作的矛头自然是指向了内地,而有意思的,由于双方都心怀叵测,互不信任,加之,苏联人也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因此,大规模的军事合作是没可能了,不过,为了吸引对岸的注意力,苏联人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即正在中亚试验的秘密武器“奇点”(异度空间计划),此时,这个大型实验实际上是建立在收缴了纳粹德国实验室基础上进行的,并且取得了一些进展,只是多还是停留在理论阶段,到了到赫鲁晓夫时代,出于冷战需要,这个秘密实验被提速了许多次,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也付出了许多惨痛的代价。但是最大的问题是这样的实验所需要的能源是巨大的,苏联人的“奇点”实验用的能源是缴获的纳粹据说从西藏带回的一种神秘黑色石头,这些石头可以提供超过自身质量许多倍的能量,但是,随着实验的进行,这些黑色石头也耗费巨大,直到70年代中期,在乌克兰也发现了类似的物质后,“奇点”实验才算有了保证。

     苏联人的保证是,他们已经在中亚以及远东都部署了类似的“奇点”实验装置,他们可以通过类似装置“转移”对岸的军队迅速出现在一些内地的敏感地区,奇袭重要部门,取得战略上的主动。这个计划听上去实在太过大胆和荒谬,当解释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军队来进行这个计划时候,苏联人振振有辞的回答说,自己是外国人,名不正言不顺,而对岸都是中国人,属于“内部矛盾”,即使是袖手旁观的美国人也不会反对这个计划的。

     为了辅助自己的建议可行,当时的苏联政府还提供了一份厚厚的“奇点”实验的副本给蒋参考,蒋的大公子由于在苏联留学过,对于苏联的科技和军事实力有所了解,因此半信半疑将实验资料再复制了一些交给了“美生会”,因为他们希望能得到,如果实验成功话,香港的这些富商巨贾们会有何反应和计划?是否能在经济上一并支持他们的行动……这份详实的实验资料随之也就出现在了Jaillon爵士的柜子里。

      而宋先生紧张万分的让我去窃取的也就是这份让我看起来实在不靠谱的“计划书”。

      但是,事实上,后来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个计划不但十分靠谱,而且是有过一次案例的,还差点要了一个中央首长的命(此事比较敏感,等我群里有时间再说吧),宋先生因此得到指示,不惜一切代价要拿到这份计划书,而实际上,他得到的另一个指示是,研究这个实验计划的可能性,最终想办法阻止掉整个实验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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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章

     事实上,隐藏在这份所谓“奇点”实验的副本之后的是一个更为庞大和惊人的计划。

     外交学上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话“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用这句话来描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中期所发生的许多事情实在是最恰当不过了。

    在这个大前提下,任何意识形态的纷争都会最终被归属在国家利益的大旗下,而许多肮脏的交易也好,不能说的秘密也好,最终都遮掩在了这面大旗之下。

     对于苏联人的提议,对岸是确确实实的动心了,也做出了许多有针对性的计划,但是事实上,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哄哄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为了能让老人家在最后的时间带者希望和憧憬而走,只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家最后是不是真的相信这些。

     1975年的4月,一位堪称为伟人的老人走了,带走了无尽的遗憾和故事。

     可能父亲的离去,加速刺激了蒋家大公子,他决心弥补父亲的遗憾,迅速提升了与苏联人的合作计划,双方制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计划,名为“失控飞行”的秘密计划:计划分两步进行,首先由苏联人利用设立在远东以及靠近内地西北边境等地的“水星”发射装置同时开动,在指定的敌方首都制造大规模的“人造地震”,在敌方群龙无首,一片慌乱的时候,再由早已秘密设置在对岸的“奇点”发射装置启动,迅速在第一时间将随时待命的国军部队“转移”到相应的敏感位置,占领并控制局势,随后集结在边境的苏联装甲部队迅速南下,夺取北方的控制权,而其他的国军则发起对南方的攻击,并最终与北方的苏军会合。

      这的确是一份残酷并且详细的计划,双方的高层都互相推演了可能的对峙局面和发生状况,面对当时的内地的军事实力,苏军带有着强烈的师傅般的优越感冷眼旁观了近30年,他们自信准备充分的强大苏军可以在第一时间瓦解敌军战斗力,而最为关键的是,敌方的核打击还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远程打击的实力,苏方的计划是一旦开战得手,便联合对岸的高层,扶植亲苏人员组建联邦政府,将一个强大的国家肢解为若干个小的自治联邦;而对岸的算盘是,即使最后打成了对峙局面,也起码“光复”了部分大陆土地,总比现在龟缩在一个小岛上要强的多,因此,双方都加紧了合作,对许多的细节也进行了多次的磋商。

     但是,这份计划最终还是有个问题,这么重大的计划不可能绕过美国人进行。苏方小心地派出特使与美国人接触,透露出口风,美国人开始并不相信这个情报,但是随着一个背景极为复杂的华裔美籍作家刘XX(当时的国军高级情报官)将整个计划的细节告诉了美国人,美国人听后,几乎愤怒的要抓狂。

     因为虽然他们也对强大的中国感到深深不安,但是相比较而言,苏联人的疯狂更让美国人恐惧,他们担心这个计划真的实施的话,有可能会引发核报复(此时中国的东风3型洲际导弹据情报已经装备到了自己的核潜艇上),与此同时,美国也十分恼火台湾高层竟然瞒着自己进行这么重大行动,也 不与他们商量,因此,一面电令蒋大公子不得不擅自行动,否则一切后果自负;另一方面也利用地下外交途径提醒内地的有关部门注意,只是可惜的是,当时内地政局正是一片乱势,当权的派系夺权正紧,根本不相信这个听上去犹如天方夜谭般的情报。

     而苏联人最终在当时领导层孤注一掷的情绪指引下,按下了“失控飞行”秘密计划开始的按钮……

     1976年7月28日,在北纬39.6度,东经118.2度距离北京市仅两百多公里的河北省唐山市发生7.8级(国际上定义为10级以上)的强特大地震,造成近30多万人的死伤,而此前唐山地震无任何明显前震,后续余震持续时间长,衰减过程起伏大,为人类地震史上罕见的自然灾害。

      地震发生后,美国极端震撼,急忙调动情报资源了解详情,依旧是那华裔美籍作家刘XX将苏联人装备的秘密武器情报告诉了美国人。美国人大为恼火,不但急令第七舰队封锁整个台湾海峡,切断对岸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还命令驻日美军做好一级战备。蒋大公子获悉是高级情报官刘XX出卖的情报,非常愤怒,虽然刘后来在美国人的保护下逃离了对岸,但是依旧在1984年被蒋的情报人员所雇用的黑道杀手给刺杀在了美国水乡镇,酿成了著名的“水乡案”。美国人再次被激怒了,自此严令对岸要开放党禁、报禁,不许再搞一党独裁,由此也间接刺激了一个亚洲新的经济小龙的诞生,此为后话了。

      而此时陈兵西北边境的苏军虽然没有得到相应的指令,但是依旧希望趁火打劫,完成西北与远东的合围计划,大批的先头部队已经深入内地的西北与蒙古交界的地区,钢铁洪流以不可阻挡的态势迅速逼近内地的敏感城市……

     当年的9月,共军一家媒体在一个并不醒目的位置刊登了一则公告宣布,军方又在西北某处成功试爆了一颗当量并不算很大的原子弹(老鬼叔听后就私下嘀咕,这个实验不是早就成功了么?为什么还要再试验一次呢?)只是,奇怪的是,那个“失控飞行”计划再也杳无音讯,没人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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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章

      就在老鬼叔发现那份共军报纸上不起眼的“成功试验公告”后的当天下午,曹胖子和吴祎忽然悄悄来到摩罗街,找到了我们,说是向我们辞行,要回内地了,可是具体回哪里,两个人都是笑而不语。

     他们的到来和离去,都是那么的匆匆和神秘,我虽然知道这两家伙一定身怀使命,却也知道,自己不能问。倒是吴祎眼尖,瞥见了放在桌角的那份共军报纸,他惊奇的问我我,在香港如何也能阅读到内地的共军报纸?老鬼叔轻描淡写的和他解释,这些都不是当日的报纸了,是他的“工作同志”从海上通道带给他的,知道他一辈子热爱军事,喜欢看军队报纸(内地当时的其他报纸,老鬼叔实在没法看下去),曹胖子什也没说,扑上去抓起报纸贪婪地浏览起来。

     吴祎也按捺不住凑上去,想看看,他们离开的时间,内地又有哪些大事发生?可是,看着看着,两人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我注意到他们的神色,自然清楚他们面色凝重的原因,那份报纸上不但有“原子弹实验成功”的消息,更有当时的二号人物逝世后,一些纪念性文章,这作为军队报纸已经是不易了,因为当时很多内地大报,对许多纪念性活动和风潮视而不见,甚至还火药味十足的说那些都是“别有用心”之人在串联活动,中央要严肃的“反击右倾翻案风”……当时,也只有军队的一些媒体敢说些真话了。    

    他们也最终发现了那则不起眼的“原子弹成功试验公告”,两人面面相觑,显然是看出了什么,只是实在不方便说出来。曹胖子也难得一脸严肃地喋喋自语“形势比我们知道的还要严峻的多,难怪首长那么着急的让我们回去。“

     我没多问,只是想搞清楚一个好奇,究竟这个曹胖子说的“风暴眼”是什么意思呢?我悄悄走近,接过那份报纸,在“试验公告”那篇文章上用手指偷偷划了个圈,低声问了句“风暴眼?”曹胖子看了我眼,装作没听见,招呼老鬼叔,他们要离开了,等到吴祎和我握手告别的时候,他一边瞥了眼我手中报纸,一边微笑着重重地点了下头又轻轻摇了摇头,轻轻说了句“多保重!”就随同曹胖子跨了出去,老鬼叔也急忙赶了出去,要去送送他们。店内离不开人,我只好呆呆的站在店里,仔细回味两个人先前的每句话和每个动作。

     看来,老鬼叔先前的敏感是对的,这则“原子弹试验公告”的确有些蹊跷,但是为什么吴祎和我握手的时候,对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呢,我实在有些琢磨不投,再次展开手里的那份共军报纸翻来覆去的仔细研究了一遍,依旧没什么发现。

     我忽然觉得有些肚饿,想买些吃的,垫垫肚子。于是,我锁好店门,挂上“临时外出”的牌子,打算去街角的“九记牛腩”吃点牛腩面,弯过一条街,路旁的报滩上摆放着的一则报纸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美国海军舰队昨日突然造访港岛》,引我好奇的是,一般这个时间,美军的海军舰队一般都是驻防在日本的,很少会这个时间来到香港补给或者访问,报纸标题的“突然”二字就已经说明问题了。我忍不住停下来,买了这份报纸,细细查看了起来。

      报纸上说的是,美国海军的这支舰队,原本在菲律宾海域执行海上演习项目,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暂停了演习,直接奔赴了香港,进港补给的是一艘航母,只是舰队的其他舰只都以战斗队形游弋在香港海域附近,而出奇的是航母上的水兵和飞行员并没像以往那样,直奔酒吧和红灯区,而依旧在航母上忙碌着什么,而且似乎也有许多英军官员不停进出在航母周围,同时,整个停泊军港四周早已有大批的军警执勤,紧张气氛不言而喻。

      我看完后,虽然有些不解,可也不是非常的在意,这类事情也曾经发生过多次,只要海峡两岸有什么风吹草动 ,这支美军舰队就立即崩紧了神经,我也想象不出来,这事能和我有什么关系,随手就将看完的报纸丢进了一旁的垃圾箱内。

      就在我吃完牛腩面,想转回店里时,一部黑色的轿车急速停在了我的面前,两名身穿皇家海军深色制服的军人迅速跳下车,拦住了我,十分客气的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询问了我的姓名,在得到确认后,他们自我介绍自己是驻港英国皇家海军,接到上面的命令,需要请我去他们的基地帮助核实一些情况。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有些紧张,但是听见这两名英军的态度还比较友善,加上我也自从帮过宋先生他们后,也暗觉会有这么一天,没有多想,便随他们登车离去。

      香港当时的驻港英军的三军司令部以及陆、海军总部皆设在港岛中区海军的添马舰基地之内,车行驶了一会,熟悉港岛一草一木的我就注意到车子并不是往添马舰基地方向开,而是赤柱方向开去,我提出异议,两名英国军人只是微笑不回应我,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可无可奈何。

    很快车子就拐到了港岛南面,我已经可以看见远远的舂坎角山了,这里的确也有个英军的舂坎角海军基地,似乎是个炮台,只是没想到为什么会把我带到这里?

     车子驶近炮台,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就直接开进了一个欧式回廊的院子里,我随之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里面全是紧张忙碌的军人,也有少数几个身穿黑色西装面容严峻的白人警惕地站立在四周,见我进来,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眼光,我被那2名军官带到了一名身材高大,一脸矜持的白人高级军官的面前,我并不认识,不过,他的身旁却站着一位“老熟人”了——Jaillon爵士。我一下明白过来,我的到来一定是Jaillon爵士搞的鬼了,也感叹雍仁会馆的人果然神通广大!

      Jaillon爵士看见我来了,连忙微笑的寒暄了下,连忙介绍他身边这位白人军官就是时任驻港英军总司令的彭英武爵士(Edwin Bramall),我从报纸上早听说过此人的名字,就是不知道长相,见面前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驻港英军总司令,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这个白人军官一直面无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极其冷漠的盯着我。我被他盯了很不舒服, Jaillon爵士见状,装作十分热情地搂着我的肩头,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询问我是不是有面特殊的镜子?我一下想到先前小外公交给我保管的那面精致的小铜镜——艾比法纽斯魔镜(Epiphanius magic mirror ),以及之前,吴祎来到香港后看似无意询问我是否还记得那面镜子,这一切让我格外敏感起来,我不清楚Jaillon爵士他们的企图,只是不由多了份警惕,敷衍的回答说,自己帮忙照料的店铺里只有一些不值钱的仿制品,镜子却是没有。

      Jaillon爵士见我这般回复,十分不悦,他有些不甘心,从一旁桌上的文件夹内抽出了几张照片丢给我看,照片是一位骑在狮子背上的美女形象,四周是一圈圈的葡萄蔓纹,照片拍摄清晰,每个细节都赫然在目,确是那面艾比法纽斯魔镜。

      这时,Jaillon爵士有点激动的声音耳边传来“这面镜子是你的小外公从我们那偷走的!而且你已经是我们的兄弟了,必须,也应该对我们说实话!”

      听到这话,我捏着照片,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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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章

     对于这面镜子,我并不清楚它的来历,当初小外公急忙塞给我的时候,我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只是清楚知道这个镜子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镜子。本想好好保管,怎知后来又扯出了差点害死吴祎的意外,若不是抢救及时,只怕我也成了个罪恶滔天的杀人凶手了。

     后来,因为被派回来的着急,又被宋先生的什么”辐射检查”的事情给唬的魂不守舍,就将那麻烦的什么“魔镜”交给了宋先生保管。

     但是,我不知道我的解释,这群“鬼佬”是否相信,正想开口解释,Jaillon爵士微笑着主动开口说“Mr.盛,我想您是要告诉我们,您把那面镜子交到了你们的情报部门了,对吧?”

     我被他结结实实给吓到了,这些家伙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要知道当时在那基地里知道我藏有那面镜子的,而且还交给了宋先生的,可不会超过十个人吧?惊奇之余,我有些没好气的回他“既然都知道我交给了上面,那还问我做什么?还把我弄到这里,做什么?”

     Jaillon爵士和那彭英武爵士互视了一眼,虽然那白人军官听不懂我说什么,可仅从我不满的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了。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好一会,Jaillon爵士这才十分谨慎的告诉我“我们相信,那面镜子被人已经带到了香港,而且可能被用于一些对不列颠不利的事情。Mr.盛,虽然,您不是大英帝国的公民,但是作为一名受到女皇陛下恩泽的香港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帮我们一些忙,对么。”

      我不太信任这个中国话说的比我还溜的“鬼佬”的话,也不相信什么“女皇恩泽”的鬼话,我只是忽然记忆起吴祎之前忽然莫名其妙问我是不是还记起那面镜子的话,他显然话中有话,可惜自己当时也没想起追问下去。

     就在我们谈话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脚下的土地晃动了下,整个办公室的桌子,椅子以及吊灯都有了明显的晃动感,我一阵眩晕,以为地震了,慌乱的想躲起来,结果被Jaillon爵士牢牢扶住了我的肩膀,他告诉我不用怕,用开玩笑的的口气说,不是地震,是我们的海底龙王在打“喷嚏”,这显然是为了宽慰我,而临时编的笑话。

      过了一会,一名女秘书摸样的白人女性递给了彭英武爵士一张长长的纸条,他瞥了一眼,就丢还给了女秘书,小声对Jaillon爵士说了句“The same situation(一样的情况)”立即转身,大步随着来报告的女秘书离去了。

      Jaillon爵士眼神里有些慌乱,但是什么也没说,松开了我,我一边揉了揉肩头,一边观察到周围的军官和工作人员似乎并没受到那震动影响,依旧紧张忙碌着,看样子,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我不明所以,只能傻傻地盯着他们, Jaillon爵士看见我的模样,苦笑了下,招呼我随他去办公室一边的角落,他随手从角落的饮料柜里泡了杯红茶,招呼我乘热喝,我见他的举动,知道自己没什么危险了,也放下心来,小口抿着茶,正喝着,我注意到茶杯里的茶水在我没有晃动的时候,也不断有着微小的涟漪出现,看样子,之前的晃动还没有完全停止。

      Jaillon爵士见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犹豫了一下,就开门见山的告诉我“Mr.盛,我们的世界正在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中,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若不是见Jaillon爵士态度诚恳,我简直觉得这个“鬼佬”是不是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世界处于危险境地”?竟还需要我的“帮助”?Jaillon爵士知道我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他索性询问我是不是还记得前段时间,他们请来了阿贡活佛,来帮助听取一段神秘的声音?我自然记得,那天,阿贡活佛听了那段声音,没多久就十分肯定的说出那声音就是“他”的声音,我至今还不知道那个“他”到底是谁?而且,那天,阿贡活佛出人意料的打破了杯子的动作,让我记忆尤新。

      “Mr.盛,你一定读过《圣经》,你知道上帝是怎么创造出这个世界的么?”我依稀对《圣经》里的描述有些印象,可是不肯定,只能摇摇头。

      “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 ——约翰福音1:1,(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 and the Word was God.- John 1:1)还记得么?”Jaillon爵士开始自问自答,“可以说,上帝说,要有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诞生了。”

      “你们中国人所说的太初和我们所说的Arche(起源)其实是一回事,我们欧洲人解释为architype,也就是最终极不能再推上去的本质。

       可以说,自古以来,无数的哲人都在需找这个architype。有的人说是水,有的人说是无限大,有的……

       在这个需找过程中,就形成了两个哲学派别:一派认为世界看上去是不变的东西都是非真的,世界时永恒变动的。这就是马克思哲学的核心思想。而另一派呢 ,认为世界中存在一种不变的东西来控制变动的世界,这就是道(Logos),是你们老庄思想的核心了……”

      Jaillon爵士话对我说,犹如醍醐灌顶,因为我一直以来,每当静下来,就会思考世界的本源以及中外宗教中究竟有何异同的地方,这个习惯,是我在翻阅了小外公的书房里众多的图书后得到的启发。我不得不承认,Jaillon爵士说的确实非常的有启发性,只是我不理解,他说的这些话和之前危言耸听般的话有什么关系呢?我偷眼瞟了下Jaillon爵士,见他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所描述的哲学世界了。

      “Mr.盛,那你读过《梨俱吠陀经》么?这里面说道‘太初有婆罗门,道与婆罗门同在。道就是婆罗门!’听见了么,道就是婆罗门,就是太初……这个世界的创立,都是一个人的手笔,这个人就是看不见的神!我们的神!”Jaillon爵士有些激动,我听的晕晕忽忽的,“我想告诉你的是,Mr.盛,无论是《圣经》还是《可兰经》,《梨俱吠陀经》,再或者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佛祖,知道他们是怎么创造了这个世界么?告诉你,是他们的‘话语’也就是他们用‘声音’创造了这个世界!”
      我听到Jaillon爵士有些疯疯癫癫的话,不由一激灵,难道他所说的一切和那神秘的讯号波有什么关系么?

      我按捺不住,有些着急地打断他“那你说的这些,和之前的什么世界末日有什么关系么?”Jaillon爵士被我从疯癫的自言自语状态给唤醒了过来,他有些歉意,急忙正色道“你已经感受到了神的力量了,不是么?不过,现在我们感觉,神似乎已经在警告我们了!之前的震动都是一些预演,不过,我们并不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摧毁这个世界?对了,Mr.盛,你看了新闻么,知道美国人为什么会突然结束军演,中途来到香港么?”

      我忽然想起之前被自己丢到垃圾箱的那份报纸,天,不会这个美国舰队突然来香港也和我有什么关系吧?
     
Another Year,Lots of New Dreams.
在主要的信条上保持一致,在次要的信条里用爱包容。
I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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