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毛驴找自由

你就是让他讲，他也不敢讲了，毕竟还有兄弟姐妹等家人在人家手里。。
况且，这一届ZF在历届ZF中算是矮子里拨高个了，能让他“出国学习”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