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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美动人!记得吗?你的国家-中华民国:两岸小女生写的

凄美动人!记得吗?你的国家-中华民国:两岸小女生写的

来源:中国泛蓝联盟

第一篇:一个刚满16岁的大陆小女生写的——

我们头顶上是青天白日脚下是烈士鲜血染红的国土,那就是我们的国旗。

——我永远的,中华民国


我的中华,我的民国,青天白日坦坦荡荡的中华民国。

我梦见过的啊,在深夜里,醒来后忍不住一个人轻声的哭。那样的晚上,好静,好寒冷。

那该是最悲哀也是最无助的时候,在沦陷的国土上怀念故国,每次轻声念起那四个字都痛得摧心摧肝。天涯海角悲凉地,记得当年全盛时。

可是你在哪里,我的中华,我的民国……

尽力坚持著心底那点信仰,带著孩子气的天真和少年心性的执著……我本来就只是个刚由孩子长成的少年啊。

记得那些名字,那些同样年轻一直年轻并且永远年轻下去的名字,那些写下便光芒万丈提起便动人心魄的名字,那些我们的国家也永远不会忘记的名字。陆皓东,陈天华,林觉民……

还有秋瑾,那位首倡同盟会的鉴湖女侠,我同姓的先辈,记得父亲曾带著惋惜之意说她,太傻了,不值得的。

或许吧,可是无论如何,总有些东西是该不顾一切去守护去追寻的啊。

我的中华,我的民国,我的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

九十七年,写下这几个字的时候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年少如我般即使抚今追昔也难以想象的漫长时光,然而清楚知道,当年的碧血如花从未褪色过。

而我们,又将何日告成黄土?

我不知道,他们地下若是有灵,看见山河岁月已成如今情景,会不会叹息失望。只相信,直至今日,我们之中,从来不少的就是愿意为主义死的年轻人。我生国亡我死国存,区区一身又岂敢惜?

南天若有遥想问,应怜冰心在玉壶。

低了头,桌子上贴的国旗刺痛眼睛。同心同德,贯彻始终,青天白日满地红。

尽管生长在大陆的十六年来,从未见过我们的国旗在天宇之上飘扬的骄傲和美丽。直到有一天,看淞沪会战相关的,谢晋元团长说的一句话让我忍不住想哭:我们头顶上是青天白日,脚下是烈士鲜血染红的国土,那就是我们的国旗。

是的,头上的青天白日和脚下的血染热土,那是我们永远的国旗。

国父说过的,青天象征自由,白日代表平等,而满地红的含义,是博爱。

那么,这个国家,为什么不是这样的……凭什么不是这样子的?

再忍不住,泪水滴下打得字迹一片模糊。

我的中华,我的民国,我永远的,中华民国。

三月二十三日,那个春天的早上,看到选举结果时的欣喜,恨不得把那份激动昭告天下、该是改变的时候了,小马哥,马总统这样说。马上就会好。

是的,我们的国家,马上就会好。旗帜不落,国魂永生。不管多难,天会再蓝。

其实我一直都是太敏感也太理想化的孩子,看不得我至爱的国家一点不好。

因为从前迷茫过,找不到自己,对国家的概念更是无知,而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才是最值得珍贵的东西。

曾叹息过生不逢时,前不得见先烈英风后不得见复我河山。然而终于知道,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让我有机会,可以去做些什么。

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

那么,如果有机会,请允许我以少年的热血去成为那样的前锋吧,请让我为这个理想一路坚持下去不言放弃吧,请让我终有一日可以见到国土重光,让我们的国家好起来,如我们一直所希望的那样,山河壮丽,光风霁月。

97/10/1

后记

天涯海角悲凉地,记得当年全盛时。读了许多诗词,偏生是对这句感慨极深。

当年,誓师北伐的那年抗战的那年还都的那年,再往前,蹈海的那年秋风秋雨的那年碧血黄花的那年,哪个时候,比此时此地更悲凉?

双十的晚上在校上自习,入夜了,想著海峡那边,该是灯火通明的吧?到国庆晚会的时间了,主持人是哪位俊男靓女?马总统是肯定在座的。国歌是否已经奏响,“中华民国万岁”的呼声是否已是响彻云霄,青天白日满地红,那面永恒的国旗是否在高天之上飘扬不落?

中华民国,这漫长的道路我陪你走过的才有多短,请让我们继续走下去吧。

这节是历史,中国近现代政治史的内容刚复习完,于是又想起辛亥双十那次,也是在夜里起义的,然后便是武昌三镇全部光复,再不久,革命浪潮席卷了整个中国……

还会不会有这样的一天……我们还能不能看到这样的一天?

那个晚上,梦见了在南京的百年国庆,醒来后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个时刻,独自一人哭得止不住。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幸运的是认识的有那么多同志,可是仍然不知会有谁全部理解这个心思太重的孩子。叹息,想起那句“司马青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其实被许多的朋友说我理想化也太敏感,道德洁癖到受不了看见这个国家一点的不好。

其实想起这些是自责的啊。从前,先烈们为此而死,现在,仍然有许多人为这个国家付出著许多。可是我能做些什么,为我们的国家做些什么?太年轻了,面对现实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说不出来更难形之于笔墨,只是心痛。

第二篇:一个台湾17岁小女生写的——

國旗的聯想:「記得嗎?你的國家-中華民國。」

  當我嗟嘆那沈寂的歷史,當我仰望那飄揚的旗幟,當我細想百年來的滄桑,總會有一股辛酸湧上喉頭,總會有一句話徘徊心中:「記得嗎?你的國家-中華民國。」

  我聽別人說,百年前的一位青年,脫下了潔白的醫袍,大聲呼喚。他要叫醒的是那條沉睡的巨龍,他要救治的那葉瘦癟的海棠。他的熱血燃燒成明亮的太陽,為苦難的中國人指引了方向。

  那時候,這位青年的同鄉,在廣州被押進了牢房,他笞痕累累的身軀依然緊握著一張鉛筆繪製的草圖,而那二十九歲年輕靈魂的悠藍浩氣卻長存於白日之傍。

  暮春的明媚在一張淚書下變了色調,林覺民在赴義前留下了千古絕唱。那七十二烈士的碧血丹心澆灌了革命的花朵,結出了民國的果實。如今,紅花已成黃花,不變的卻是那「意映卿卿如晤」的低語傾訴。

  辛亥雙十,朽爛的高牆一夕崩倒,未想黑暗中的明燭尚未茁壯,卻已在專制的反撲中傾倒搖晃。此時黃埔島上的一支勁旅高舉起紅底的青天白日旗。他們北伐平亂,直把重擔一肩挑起。

  當松花綠水岸的青天白日滿地紅迎風豎起,宣告統一的同時,一絲血腥悄然的飄入瀋陽。積弱的老人在劍拔弩張的囂焰前忍辱負重,只為留下一口反抗的力量。

  然而,百年的積怨和四萬萬的憤怒終爆發在盧溝橋的一聲槍響。十里洋場不見歌舞昇平,一寸河山一寸血,在那裡,三月亡華已成夢囈。

  在槍林彈雨中,一位女孩從租界游向戰場,她為戰士帶來朝陽、帶來希望。不久,國旗就在四行倉庫上飛揚,她的光芒掩蓋了太陽旗的驕焰,卻招來了飛蝗。八百壯士用鮮血填補了彈痕,使他們的精神永遠在青史中飄揚。

  然而,在一個淒冷的冬日,六朝古都一夕淪為人間煉獄。三十萬哀號的冤靈染紅了江水、震動了天地。我強忍淚眼,痛心看著那血淋淋的照片,遙想著那時代的無處控訴的悲怨。

  孤軍奮戰的無助、獨木難支的艱苦,在重慶聲聲慘叫中冀著上蒼的垂顧。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卻不能打垮中華這個民族。

  珍珠港的砲響讓中國國旗和英美一同飄揚。原子彈的震懾,終嚐了八年抗戰的勝果。宛平、淞滬至獨山的兩條巨龍護持了中華民族的存續,卻挽不回暗夜的到臨。

  藍天轉陰,黑夜降臨,鐮刀劃破天際,星星伴血迸出。赤色鐵幕,骨肉分離。

  南京的國旗飄海渡洋,至今仍在秋海棠前靜置安放。如同那懸著的兩具大理石棺,思念著海峽的那一方。

  或問上蒼,奈何中國如此多舛?那鮮紅血淚的歷史,何時才能平反?那民主自由的藍天,何時才能再現?那三民主義的光輝,何時才能普照?百年來的迂折究竟是歷史的考驗抑或命運的玩笑?我癡望著雲聚雲散,卻沒有得到一個答案。

  我曾極目西望,只見一片湮波渺茫;風沙吹散了血痕,卻吹不盡我的懷想。夢駝鈴在我耳際迴盪,多少開國先賢、革命烈士的豪情在我胸間激昂。他們用鮮血寫下了歷史,為國旗添上了悲壯。世代交替輪轉,我知道,薪傳的責任我們要一肩膀挑扛,我們要讓青天白日熠熠發光,我們要讓先人的奮鬥得到讚揚。

  我又在淚眼的睡夢中依稀聽到那遙遠的呼喚:「記得嗎?那位歷盡艱辛劫難的慈母-中華民國。記得嗎?那面負載著血淚歷史的美麗圖形-青天白日滿地紅。」

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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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泛藍聯盟的朋友大家好,
小妹來自中華民國自由區。
當初為找蔣公紀錄片搜尋至貴站,驚訝竟是大陸朋友所成立,也從此漸漸了解前所未知的建國歷史。雖來此已半年有餘,一因不習在網上發言、二因自覺學陋無可貢獻,故一直潛水默禱聯盟順利、國運昌隆。
暑假有閒且近盧溝橋事變七十一週年。忽想前些日子老師定一作文題目為「某某的聯想」,因幾月來熱衷近代史故,寫了一短篇「國旗的聯想」。
當時匆匆落筆加之精神不濟,用詞遣字較口語、並不精當。但字字直書心肺。
在此貼出以表我對無數開國先賢、革命烈士之感恩與敬意,並與諸君共享,望大家不吝指教。謹祝
中國泛藍聯盟人氣日蒸
民主復興之業日興
中華民國萬歲!

外篇:國慶的聯想:「記得嗎?辛亥革命——血書的史冊」

血书的史册(简体字版本)

    我的泪这才无声的滴进了扉页。

  眼前这未央的史册沉重如此,我不曾也不敢掂。沉重,曾让开卷者如压在千斤石下,胸中郁气徘徊却又干嚎无泪-只因她用鲜血书就。

  我永难忘怀映入眼帘的第一页-那瘦瘪的秋海棠。羸弱的躯体在一次次割地求和中饮鸩止渴,却不觉让西来的病毒深入了膏肓。遍地的硝烟,一半是洋人的枪炮轰响,一半是对东亚病夫的讽嘲。

  辛亥革命也挽不回中国倾颓的命运,军阀割据的浪潮在华夏大陆滔滔卷起,只见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丑剧,民族却已倒悬在陡峭的崖边。后来,一支劲旅崛起于黄埔岛畔,用主义和热血克难的拼凑起这面残破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纵然他们无力密逢烽火割裂的大地。却已让我在这漆黑的历史中,看到夹缝中的光明。

  然而,阳光垂幸的岁月,也只有十年。那号称黄金的十年,也不过是在硝烟散去的片刻,捕捉寒冬仅有的温暖。细线缝合的伤口,只结上薄薄的痂,底下仍是暗潮汹涌;两双锐利的鹰眼,也潜伏在北方的大漠草原和东边的高粱秆中,虎视着膏腴的大地。

  那天,松花绿水被漫天的乌云一夕染黑,日本的铁蹄践踏了大豆满地。物产丰饶的东北,十四年间却再也找不到「慈悲」这奢侈的宝藏。一曲令人泫然的松花江上,寄托了多少乡愁、多少无奈。关外泣血泪啼,关内义愤填膺。但在剑拔弩张的嚣焰前,在民族存亡的一念间,孱弱的老人只能含悲忍辱,留下一口奋起反抗的力量。

  开卷至此,我已毫无勇气往下翻去。下一章会是怎样的标题,你我都了然于胸。

  我真曾希望,历史跳过七月七日那悲惨的一页。如果没有这场人类史上最大的错误,当时、现在、未来的中国,会是如何?我思忖着,假设了千万个不该也不会有的如果当时。但,还是不自觉翻动了页角,只为循着前人烙下的足迹,找一个命运的规则与归宿。

  就在翻开的那刻,啼哭声尖锐的刺进了我的心扉,页上,炸毁了的断垣残壁已是不该有的背景,当在怀抱的婴孩却孤坐在铁轨旁,他哭着、号泣着。多少的伤痛、多少的苦难就凝结在这一剎那,也凝在我震撼的眼中。

  应是照相技术落后的当时,这剜人心肺的一刻却保留到了今日。我实在不忍想象,此情此景曾多少次被复制在那苦难的大地。尽管只是一幅黑白照片,我却隐隐可以闻到飘散出的腥味,可以看到婴儿身上尘埃和鲜血纠缠的暗红,可以听到他对双亲最沉痛却不知如何表达的呼唤-他只能哭。孩子的哭声本是面世的喜悦,这刻,却是生死线上的挣扎。

  然而,上天凭什么将成人的贪婪、历史的罪孽嫁祸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这是我对上天不公的质问吧!在看到那静卧在永定河上的卢沟桥,我依旧哂笑着。在多少年前曾被马可波罗盛誉的它、在身上有着历史艺术沉淀的石狮的它,竟因这场大错而广为世人所知,我想,也许它还是宁愿回到那沉默看着浪花飞溅的石桥,而不是事变的名字。

  此刻,中国何尝不和卢沟桥一样,并没有被施舍选择命运的机会。这一仗,始终还是来了,在九一八六年后的那天。

  百年来的积怨,四万万人心的愤怒就这样爆发在七七的一声枪响。庇荫华夏大地两千多年的巨龙已无力护佑她的子女,此刻筑起的,是一条鲜血建构的长城。

  外国人认为眼前这衰弱的东亚病夫疯了。

  他们的反应并不奇怪。因为,至今,我也不忍相信,我们的先人是如何撑过那近三千个不被上天垂眷的日月。

  就在思绪紊乱中,轰轰巨响从远处驶来,在坦克将近的转瞬,一团军装滚到了轮下。凭什么?究竟凭什么阻挡暴虐横行的日本?在身躯的血花、钢铁的碎片、和腰间手榴弹爆破后的硝烟中,我含泪找到了答案!

  为什么甘愿前仆后继,填入那血肉的熔炉?为什么甘愿弹尽援绝,也要死守住家园寸寸的芳土?「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牺牲一切之决心」这坚毅铿锵的语音仍在我耳畔回荡。也许,壮士拋头颅、洒热血的豪情应如是,君子悲天悯人、舍身为民的大义应如是,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的无奈亦如是。一个受尽凌辱的民族,此刻赌的,不只是存亡,还有不屈的自尊与风骨。

  我不曾忘却那天早晨飘扬在四行仓库上的国旗,她的光芒掩盖了太阳旗的骄焰,却招来了飞蝗,八百壮士用身躯填补了弹痕,使他们的精神永远在青史中飘扬。我不曾忘却那寒风凛凛的南京,曾有多少无辜的鲜血流满了遍地,冤灵的号泣翳入了天际,至今仍得不到迟来的公义。我也不曾忘却台儿庄初捷的喜悦,但更无法忘怀,笑中噙着血泪流淌的悲咽。

  也许你还记得那孕育中华文明的慈母,却不知她抗战中用了决绝的方式,在眼泪滚滚的波涛中为炎黄子孙保住了血脉。我在花园口奔驰而出的史海中浮沉着、思索着。壮士断腕,而此刻的她呢?剜的,是心头不舍的一块肉啊。

  此时,国府已然迁都。群山环抱的重庆,在艰苦不知尽头的岁月中,曾是多少国人对胜利的寄望。这场博奕,不屈不挠的风骨、同仇敌忾的精神是中国唯一的筹码。赢了,是民族英雄;输了,是千古罪人。如果不是蒋纬国将军描述的那声撕心惨叫,我们实难体会那钢铁意志肩上的担子,是何其的沉重。骨子再硬,也擎不住倾了半边的天。笃信基督如他,是否也曾有涓丝对上天的质疑呢?

  我的思绪依旧流转着,隔页已在放映着电影英烈千秋上的史迹。那把曾挥舞在喜峰口的大刀,曾屈于北平的壮志、曾驰骋在临沂、鄂北的战神就这样陨落在五月的番瓜店,张自忠将军奔向了他生命的终点,求得俯仰无愧的慰藉。躯体虽已长眠,但他的浩然英气已永存在这不朽的一页。

  珍珠港的烽火,曾让苦撑待变的中国以为天将黎明。但此时的远征军却前进到不见天日的印缅战场,在那瘴气弥漫、蛇蝎遍地的原始丛林中仰望故乡。就在国军精锐开向边境的空虚时刻,衡阳面对倍蓰于己的敌军,苦撑了腥风血雨的四十七天,枪炮、毒气、血花、尸体,血染的风采悲壮的渲染着孤城夕日,和一杆无奈的白旗。虽然,这场惨烈的战役以停止抵抗告终,但见着方先觉将军的诀别电报,一句「来生再见」,仍让我痛断肝肠。

  在抗战中牺牲的千千万万先人,如果有轮回,我多么的希望,来世的您们能够不要再遭劫厄;多么的希望,您们能安享天年、永伴家乡,而不是克死在无情的战场。此刻的我,惭愧的环视四周,这安宁的片刻,竟曾是那年代枪林弹雨中的侈愿。

  一曲血花四溅的讴歌,终在距离重庆四百里的独山,画下日军侵华的休止符。紧接数拍后,两颗原子弹的巨响,为这名为「错误」的交响曲留予后人最震撼的鼓荡。

  八年浴血所交换的,竟是苦涩的胜果,让人难以咽下。

  眼前的废墟,曾是膝下承欢的家园;遍地的焦土,曾是金穗饱满的稻田。诗歌中,骚人把酒吟欢的楼阁哪里去了?记忆里,和知己牵手轻踱过的小桥流水呢?桥没了,还可以再造。可看,鲜血筑就的长城,抵抗了倭寇的侵袭,而我挚爱的同胞,您们却付出了生命。

  三千五百万先人的鲜血泣诉着多少的天伦梦碎,倾圮墙垣上的弹孔记载着多少的国耻国殇。中华大地的寸土寸血、天地回荡的豪言壮语,交织着多少可歌可泣、有名无名的故事。翻着泛黄的书页,看着血迹斑斑的文字,五味杂陈的心情化作滚滚的热泪,有叹惋、有悲伤、还有无尽的感恩与珍惜。

  宛平、凇沪至独山的两条红色巨龙护持了民国的存续、撑起了民族的脊梁,百年来,中国人第一次昂首傲立在国际之间。战火中,世界看见了炎黄子孙的风骨,也盼到了可贵的和平与幸福。中华民国这个名字至今还在当年联合国的宪章中,任谁也没想到,一甲子后,位子已经换了人坐。

  千头万绪的收复工作,千疮百孔的混乱经济,无力响应的漫天谎言,遍体鳞伤的国府已无力抵挡北方在八年中壮大的毒瘤,焦土上的血色还没洗净,却已无法遏制红色病毒的恣意蔓延。蓝天转阴,黑夜降临,镰刀划破天际,星星伴血迸出。赤色铁幕,骨肉分离。

  四年间,山河变色,梅花溅泪。尔后数十年,中国又陷入了另一个炼狱。

  昏黄的灯光下,我轻轻的阖上双眼,却压抑不住心中隐隐的沉痛。泪已在民国三十四年前流干流尽。但,三十八年的一切,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究竟是历史的考验?是命运的玩笑?还是未竟的劫数?我痴在光影闪烁的无语间,却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卢沟桥依旧静卧在永定河上,在曙光未露前与晓月交织成人间的绝景,景是相似的,却已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升月落。甲子轮回,英气仍在群山溪壑间回荡,故事仍在世人口中传扬。墙垣上的炮弹孔已抽出了纤稚的小草,摇曳在微风中。死与生竟是如此和谐的交融着。

  尽管六十年来风云变色、沧海桑田,眼前这本史册仍然在东方的小岛上续写着,至今已将百年。

  掩卷踌躇,我才明白-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深意。不知何时拉开左侧轻盈的抽屉,我的泪又落在那面曾飘扬在苦难中华大地的旗的绛红。仿佛鲜活了干涸在碣石上的血色,在百转的愁绪中历历如绘。


[ 本帖最后由 DanaWinner 于 2011-9-3 13: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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