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年的那场民主运动，并不是一场学生运动，是一场借着学生运动顺势兴起的要求改变政治体制的运动。更广泛地说，是七十年代末兴起，贯穿整个八十年代的民主运动的总爆发。】
各位骂战的起因其实也在这句话上，六四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其实到现在还是一锅粥。魏京生认为这是一场旨在推翻中共政治体制的民主运动，邓小平决心镇压的逻辑也在于此。但很多当事人是反对这种说法的，他们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反腐败，反官倒”，希望进行平等对话，促使中共进行政治改革，这也是赵紫阳的观点。学运领袖的分歧也很显然，刘晓波、王丹等人希望与当局直接对话，而柴玲则在憧憬一个全新的“民主共和国”在中华大地冉冉诞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