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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ntonio_zhang 于 2012-1-31 21:49 发表 这种报纸当厕纸太硬  不过烧火的时候用来引火挺好的

党报确实存在严重的超量发行现象。

我这边成捆的新报纸确实被传达室的老头拿来烧茶炉——不是你说的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