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喘喘地向洪学智副司令报告:“洪副司令, 不好了, 彭总办公室被炸毁了。”
洪学智副司令急着问:“里面的人都出来了吗?”
我说:“只有成普跳窗户出来了,还有两位同志没有出来。”
彭总和洪副司令一听那两位同志没有出来,就急了,洪学智喊着赶快派人抢救。我说:“已调部队和医务人员抢救。”
洪学智副司令很快向着火的房子跑去,我也跟着跑去。
火扑灭了, 那两位同志牺牲在里面了。 洪学智副司令很着急地说:“这可糟了,这可糟了!”我听了莫名其妙,又不好问。洪学智副司令要我赶快去报告邓副司令,他去报告彭总。
当邓华副司令等首长听了我的汇报后,都奔向那烧塌的房子,也很着急很悲痛地说:“这可糟了,这怎么交待呀!”
我仍是不明白彭总和其他首长们为何这样着急和悲痛。由此,我突然想起在11月13日志司开作战会议时,彭总严厉批评梁兴初军长,大家都很紧张,都不敢说话,我指地图稍偏了一点,彭总就批评我。唯独那位俄文翻译,年纪轻轻的,在当时会议那样严肃的气氛中,敢在彭总面前说这说那,彭总没有说他什么,而只坐着不吭声,邓华副司令等首长也没有制止他说话。我想,这位年轻同志大概不是一般的翻译。
……
洪学智副司令请彭总进住流水洞后,彭总表情很沉重严肃,除了看电报看地图和研究正在进行的作战问题外,其余时间就一个人坐着不说话,发闷。其他志司首
长也都不像过去那样有说有笑了,在一起只是研究作战问题。
就是平常有说有笑的丁甘如处长,也不说笑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 就问他,我说:“丁处长,今早牺牲的两位同志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由于他们的死而使彭总等首长们都沉浸在悲痛中?还有你也很沉寂了,不和我们有说有笑了,这是为什么?。”
丁甘如同志长叹一声, 悄悄对我说:“炸死的那位俄文翻译, 是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同志。那位参谋是彭总从西北第一野战军刚调来的高瑞欣同志。毛主席的儿子炸死了,这怎么向毛主席交待?老杨,这件事是绝对保密的,因为你是作战处副处长,来问我,我也了解你、信任你,不会乱讲,就告诉你。你一定要遵守纪律,这事在没有正式公开以前,你不准对任何人讲。”
你弱智早点找个地洞钻进去假装没看到就好了,何必嘴硬搞得自己越来越难堪?这下出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