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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打鱼郎六月四日凌晨记

【原创】打鱼郎六月四日凌晨记

鲜血的祭奠,主动将当事的一方推上道德至高点,往往使得某次历史事件变得如基督一般神圣,不容置疑、反思。



以致某人以“圣女”自居,某人亦以“天安门之子”自诩。



未来,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政客去像虫子一样去抢夺这块血色遗产吧。



“二十万换二十年”、“屠民治国论”者自然天良丧尽,罪无可逭。



可是,“民主”盛名之下,究竟有多少货真价实的成分?除去名词、口号的差异,当事双方在价值观、思维方式上究竟有多少共同之处?假如事件是另一种相反的结局呢?那帮人在海外搞出来的烂事、丑剧会不会千百倍地在大陆放大,蔓延?




真理之所以战胜谬误,并不是真理以其客观性说服了谬误,而是因为站在真理一边的人逐渐成长起来,站在谬误一边的人逐渐死去,真理才最终取得了胜利。

——普朗克



不幸的是,国人素有大愚似诈的传统,肾上腺激素多过脑细胞,而数十年红色乌托邦实验,又几乎给国人的道德和智力带来不可修复的永久性损伤。



当初跳梁小丑、半灌水康有为胡乱搅屎、沐猴而冠,葬送了老大帝国变法改革、图存救亡的机会,使得天下分崩离析,放出孙大炮这个灾星,引入俄日两大恶邻入侵,致使神州陆沉。



假如康梁低调一点、耐心一点,把准备的功夫做足了,而不是哗众取宠、博一己之名望,而且,正值盛年的光绪皇帝总熬得过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吧?到时候再改革,又会怎样?



瞎折腾几十年,好不容易回到当初大清的起点,结果又因朝野恶性互动而血腥收场。



假如根本就没有这档子事儿(包括八六学运),过几年那帮死硬的老家伙都死光光了,胡赵缓慢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获得足够的权威,将提上议程的政改自上而下、循序渐进的推进,那今日的中国,是否光明得多?



二十几年前人们不明此理,今人亦难明白。




今夜有人请到四星级酒店吃饭,十几个八零后,把酒言欢,哪知今夕何夕。



他们还不曾追求,就已然放弃;他们还不曾长成,就已经衰老;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已经什么都不相信了。

【续:】

我痛恨当权者的傲慢愚蠢、刽子手的冷血残忍,我为这么多优秀的年轻人的匆匆逝去而痛惜悲伤,我为遇难者家属至今仍受到的迫害、打压而愤怒,我为沉默的同辈
人、一无所知的晚辈而悲哀……



可是,理智和情感是两回事。



历史不问动机,只看结果。



一场情绪化的大宣泄把改革派推到风口浪尖,给掌握实权的死硬派制造了绝佳的镇压理由。



好心办坏事,尤为让人痛心。



须知当权之后的我匪(党)乃是一个自我支持的暴力集团,根本就不需要民意的拥护。而且,我匪(党)得国不正,疑神疑鬼,当初就靠学运起家,于是,任何大规
模的游行示威都将被视为推翻现行政府的挑战。老赵误判形势,以为民心可用,终于把自己也搭进去,再无法完成历史交给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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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雄:神化天安门运动是我们的心魔——我为何在《天安门》制作人的呼吁书上签名





[ 本帖最后由 打鱼郎 于 2011-6-4 11:52 编辑 ]
爷不反共,互相憎恨的人总是相似的。

反共的未必就是正儿八经的人,他们用匪共的行为方式和价值观反共,他们成功反共之后,他们就成了更可怕的“共”。

爷不反共,也不反“反共”,谁无耻我反谁,谁愚蠢我反谁,谁干烂事我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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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恨当权者的傲慢愚蠢、刽子手的冷血残忍,我为这么多优秀的年轻人的匆匆逝去而痛惜悲伤,我为遇难者家属至今仍受到的迫害、打压而愤怒,我为沉默的同辈人、一无所知的晚辈而悲哀……

可是,理智和情感是两回事。

历史不问动机,只看结果。

一场情绪化的大宣泄把改革派推到风口浪尖,给掌握实权的死硬派制造了绝佳的镇压理由。

好心办坏事,尤为让人痛心。

须知当权之后的我匪(党)乃是一个自我支持的暴力集团,根本就不需要民意的拥护。而且,我匪(党)得国不正,疑神疑鬼,当初就靠学运起家,于是,任何大规模的游行示威都将被视为推翻现行政府的挑战。老赵误判形势,以为民心可用,终于把自己也搭进去,再无法完成历史交给他的使命。
爷不反共,互相憎恨的人总是相似的。

反共的未必就是正儿八经的人,他们用匪共的行为方式和价值观反共,他们成功反共之后,他们就成了更可怕的“共”。

爷不反共,也不反“反共”,谁无耻我反谁,谁愚蠢我反谁,谁干烂事我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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