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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党风气已深入农村,或许国共寿限已到

恕我直言

您应该在城市里“工作”吧?在农村里大多是老人和儿童留守。因而,您回乡听到的“歪理”应该是老一辈人的认知。

所谓“半年前的满意”只是暂时看到碗里的东西貌似多了点,却没有基本的常识预见到在这之后的“玄机”----也就是半年之后的抱怨。如此的人群也正是滋生tg泛滥的沃土。即如,仅看到“农业税”及“补贴”之类的蝇头小利就是欢天喜地。却没有想到通过其他的渠道照样能把你盘剥的身无寸缕,就一个“娶媳妇”就让你满脸愁苦。况不论其它,如教育、养老、医疗等等。。。这是常识也是明白儿的账,小学的四则运算就算得来。何至于对于“蝇头小利”欣喜不已呢?

由此上溯数十年不正是这些人以及父辈们(也就是您爷辈)火红的年代?仅是念及碗里貌似多了些食物而无顾其来源正当与否,纷纷投入到“革命洪流”当中。结果呢,一切归为“国有”也就是“共有”。父辈和爷辈们依旧作最底层的“农民”,且所受盘剥亘古鲜见。“盲流”这一历史新名词闪亮登场。

如今又来了,所谓“农业税”、“补贴”的欢天喜地又来了,年底一算账又是愁云惨淡。也不好好想一想,这不正是数十年前的另类翻版吗?

好在这些父辈、爷辈终有老走的一天。好在后生们有成长的延续。所以,俺不大认同您的“农村人大多不懂得上网”。“社会主义新农民”与所谓的“城市人”相差无几,也就是说,“城市里也都是网上绯言绯语”中,“新农民”占有相当的部分(正所谓“五毛”才大多是“城里人”)。

中国之未来在于90后、00后、10后。。。不在老人们的闲言碎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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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您的那个“或许国共寿限已到”是神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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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nkpoper 的帖子

1927.4.12国共翻脸。

毛评价孙大炮革命和陈秀才革命:孙注重搞枪杆子革命,而忽视发动群众;d现阶段是注重发动群众,而不注重抓枪杆子。这个发动群众就是搞农民运动。

tg正是利用了千百年积淀deep群愚、群氓的土壤,进行所谓的“发动”。您要说与这土壤没有关系,是在差异。

对于这,据网传王朔的评语很形象,说中国人是猪,感情上不能接受,可很多事一直都在验证中国是猪这一事实。不侵犯自己的利益,就光知道埋头赚钱,谁死都与自己无关,一旦伤害到自己了,马上就惨叫,哭天抢地,然后一个大白馒头扔过去,立马又焉了。别人喊的时候,它仍然埋头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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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就是说,主贴的这些老人的闲言碎语一旦遇到了“大白馒头”,照样歌赞“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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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述空而无物,泛泛而谈,让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实在用着不那么多的大旗和虎皮。本不愿意在您的信马由缰话题下没完没了的叨叨。


 


这样吧,简要回复:


1.您谈到了太平天国。太平天国洪秀全的起家与毛魔有的一比。洪靠的是巫医和神汉的伎俩,利用清廷腐朽统治下普遍存在社会痼疾,挑动仇恨和斗争,进而砸烂孔老二(史记最早的文化大革命),代以据有天朝特色的不伦不类的“拜上帝教”,其实质是整容版的“巫术”,内核实质仍旧是“君君臣臣”(毛魔亦此)。凭此聚拢呼啸的群众基础虽历经百年沧桑能有多大改变呢?当拜上帝教遇到了渴求平等公正的民众,当以食为天的民众遇到了天朝田亩制度这种公共财产制,您能想象到起始阶段能让碗里貌似有点食物的着魔般的吸引力吗?这就是“发动群众”。


所以说,能支撑其发展壮大,不是靠的神马识字不识字,靠的是拜上帝会,靠的是精神贫瘠愚昧的土壤。当洪杨反目至此精神支柱轰然倒塌,天国的覆灭迟早的事。这与李秀成有没有错别字没有关系。刘项和朱和尚识几个字呢?


 


好的,洪天王飞灰湮灭了。应该以史为鉴吧?错了,愚昧的土壤没有丝毫的改良,历史的悲剧就要重演。当备受“三座大山”欺压的屈辱遇到了“马列主义”,当困苦贫寒的农民遇到了“土地法大纲”,很不幸,tg就是要赞誉“太平天国”是推动了历史的进步。然而tg暂时得逞了,这得益于借鉴的不仅仅是“李自成的进京赶考”,还有更据借鉴意义的“洪天王”(天下还未底定就腐化堕落,虽清廷也是瞠目结舌,自愧不如);更为重要的是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以及苏俄毛子的鼎力相助。


 


太平天国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这机会就是全盘西化,那如何西化呢?美国模式?英国模式?法国模式?就是欧洲中世纪的君主制他都不要,他也不懂。洪天王要的还是天朝帝制(毛魔坐定江山何不如此?)。洪仁玕貌似是天国看西方、知西方的第一人,如何呢?当一位西方著名的主教拜访天国时,也不知道跟随这位主教的中国“小二”怎么触怒了天条(也许这个奴才直视了“龙颜”?)。惹得洪仁玕怒发冲冠、暴跳如雷----直接闯到这位主教的屋内暴揍这位可怜的“奴才”一顿,又用刀将其剁杀,所有这一切均是当着洋兄弟的面。然后,又将目瞪口呆,惊吓的几欲错乱的“洋兄弟”赶了出去。此事件之后,西方彻底抛弃了对这个假冒伪劣的“耶稣的弟弟”的幻想,坚定的转变了立场,强有力的支持清廷镇压清除这帮巫医神汉们。这与李秀成们识多少字何干?!


 


2.你提出了“裹挟论”,事情哪又那么简单呢?最善于残酷裹挟的张献忠怎么就死于满清的刀下?


 


假使tg仅凭着裹挟农民作乱民国,那么在国军进剿、会剿、围剿的情势下,没有出现大部的投降和反水呢?就是恐怖的内部清洗后也没有规模性发生,就是有个“富田事变”也是为了反毛,并未反d而投诚国军?还是老蒋的“孔明”---杨永泰看的一针见血:tg是不怕死、不受抚、不感恩、不惧威的真正“党军”。试问这是仅仅靠“裹挟”就能“裹”出来的?靠的还是“马列主义”和“土地革命”(这个战略决策也是苏俄毛子斯大林定下的!)


 


杨永泰认为:“。。。。细观江西诸地,渐觉共党不足为虑。所难之点为共党与'匪区'民众结为一家,两者合手,实为一严重问题。民众与共党合为一家,在于吾地方官吏风气日下,致使民众为共党所利用。”


他采取的对策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所谓七分政治,在吾,则加强对匪区民众管理,加强对匪区民众宣传,澄清吏治,务使土豪恶霸横行乡里者灭绝。对贫穷困苦无孤者,给予救济,对匪区民众日常生话给予指导和帮助。这样,渐使匪区民众日益脱离共党,不为共党所左右。达此目的,即剿共不愁也。所谓三分军事,在下大力于上述诸务中,然后派重兵对匪区共党实行严厉的围剿,务使除恶务尽,不留后患。同时对投诚者,要给予宽大和出路,实行先生之剿抚兼施。吾认为,如实行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变军事剿共为政治剿共,不出一年,会初见成效。


 


1932年10月鄂豫皖苏区红四方面军西窜至川康地区;1934年10月,中央红军主力开始长征。。。。。等等诸如此类,岂能简单用“裹挟”二字以蔽之?


 


3.您喜好用欧洲事例来做类比。私下以为:为了“货比货”可以把欧洲用作参照、对比,但是要将其演进过程套在天朝做类比,实是缘木求鱼,不伦不类;如真要做类比,最好选用深受同种文化影响的东亚诸国的发展史。


 


如:苏俄侵略芬兰,电令“芬共”策应被拒绝,而且为了国家民族的独立和尊严,“芬共”拿起了枪抵抗苏俄的侵略;反观我们则有“武装保卫苏联”的中东路事件。所以,不能生搬硬套。这也是“马列”在欧洲输出革命碰的灰头土脸,而在东亚如入无人之境般的“瘟疫泛滥”的本质现象。


 


话说回来,如今仍要是仅仅关注“农业税”、“补贴”等等小利就欣喜不已的民众占大多数。而不知“娶媳妇难”、“看病难”的根本原因,一味幻想清正廉明的“老爷”降临,能带来碗里有食的小康。。。。。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希望这类人早早老去,尽早摒弃他们的影响让新一代尽快成长起来。


 


最后,借用“言必称希腊”的喜好,借用欧美民主的形象与真实的代表-----华盛顿的话作为结束语:要能制衡一个民治的政府,首先得开启民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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