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条船不过是作为相对安全的开会场所而已,或者说是后续会议的分会场。如今的这条船是凭借着印象仿制的。
即使没有这条船,也并不妨碍“7.1”的产生,因为这是毛钦定的,况且所谓的实际建党日是在上海召开的,后马林觉得事情不妙才转移的会址。“7.1”不会因为这条船有无的假设而产生任何变动。
2.由李达的求救信不禁让人想到了傅连璋的求救信。
先说说李达的,文中的“有人”似乎是在暗指“王任重”。管他谁呢,李达反正是让同志们整的哀求、告饶不止。否则他怎么会给背后的怂恿者写求救信呢?
当然了,这个必定为“打手们”先行阅览,这些人当然会心领神会的让这封信跟着“领袖跑”,通信、交通如此发达的当代,居然让这封信辗转了一个月才送到领袖手上。(想必领袖早已得知信的内容)。
如果有人对俺的推论有疑虑,那么再看“领袖”来晚了的“仁慈”批复后,其人的处境得到了丝毫的改善了吗?还不是“李达送到医院后,因其身份,没有医务人员敢去过问,孤零零地仍在一个角落里,凄惨地死去。也就是说,李达是在饱尝了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头、又得不到及时救治后死去的。”其人身后的“盖棺定论”更能说明了一切,给了丝毫的委婉吗?
傅连璋的被整,据说是得罪了林副统帅。其人自知处境堪危,随书信领袖:我曾经救过你一命,希望你能也救我一命。毛批复曰:此人似应得到保护。
傅中将悲剧了...........
两封求救书,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