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原帖由 老西 于 2010-1-6 03:21 发表
杜撰的吧~~ 呵呵,介种故事还有很多~~
烟论
这则传闻摘自朵渔的“史间道”的“革命第六”章节。
朵渔原名高照亮,据称写过几篇诗集,还得过奖。他在2000年曾经参与发起过“下半身”诗歌运动。其大作从未拜读过,不知道“下半身”诗作的气味能否比得过王兆山的“做鬼也幸福”。
大概是靠着写诗过活的高照亮,忽然间玩起历史,开始写文史随笔了,“史间道”就是其中一本,于2009年4月份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洋洋洒洒多少章。应该来说,这样的书卖得钱来是多于出诗集的,否则干嘛改行专业呢?
09年间的“烟论”也就应运而生的如洪水泛滥般的蔓延,速度惊人。从搜索看来,多是转载“史间道”的“革命第六”。发表的网站均为党媒和准党媒----又找到了宣扬的好材料。从这方面来说某人可是迟钝多了!
“烟论”的当事人有二,均已作古,我没有看过陈布雷先生的大作,“史间道”文中也未有说明,有严谨可信的第三方史料来证明陈布雷先生是对谁讲过“烟论”而流传下来。只好对其来源做个探究,以我的能力探寻出最早的出处是林思云先生2003年5月份发表的“蒋介石的眼泪 ”,也没有提到陈先生是对谁说了。2005年的2月,叶永烈先生的著作“毛泽东与蒋介石”出版了,当然了亦有此“烟论”,也是一样的没有说明白来源。
这二人可以说是著史评说的大家了。2007年,叶先生于夏、冬两度赴美多次前往斯坦福大学抄阅“蒋介石日记”。回国后,于2008年3月著文“在美国看蒋介石日记”发表于博客中国,文中提到,“我由于曾经写了五十万字的纪实文学《毛泽东与蒋介石》,所以着重从国共关系的角度研读蒋介石日记。我查阅了1927年“4·12”政变前后以及红军长征期间的蒋介石日记,特别是细细查阅了1945年8月至10月重庆谈判期间,蒋介石如何在日记中记述他与毛泽东的见面、会谈,他对毛泽东的印象。我还把在北京协和医院查到蒋介石病历,跟蒋介石日记相对照,证实在红军长征前夕,蒋介石以为胜利在望,确实曾经住进北京协和医院检查身体。我将会把这些最新的收获补入《毛泽东与蒋介石》的新版本之中。”
那是否有“烟论”呢?叶先生没有说,只是叙述要以后补充。看到这里,读者不仅兴趣盎然了,到底蒋对毛的印象如何呢?
据说也看过“蒋介石日记”的杨天石先生做客凤凰卫视的《锵锵三人行》时候,就说了这“印象”===八个字“阴阳怪气,绵里藏针”。没说有“烟论”内容。如果谁有陈布雷先生的作品中有提到“烟论”的,或者是有听了陈先生“烟论”的信史史料的,可以拿出来让俺饱饱眼福。
话又说回来,高照亮的“烟论”炒的这般响,我就随意看了“史间道”的“革命第六《1》”,其中煽情道,“...李大钊被捕后,受尽了酷刑。但他每次醒过来,总是这样一句话:“我李大钊是共产党,别的一概不知。”临刑前,李从容不迫发表了最后一次演说:“不能因为你们今天绞死了我,就绞死了伟大的共产主义!我们已经培养了很多同志,如同红花的种子,撒遍各地!我们深信共产主义在世界、在中国,必然要得到光荣的胜利。”绞死李大钊的那个巨大阴森的绞刑架,还是段祺瑞政府刚刚从德国引进的死刑工具。李大钊受刑22年之后,共军进北京,一支小分队迅速开始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 寻找绞死李大钊的那座绞刑架。现在,在中国革命博物馆,它被列为001号文物.....”。
看到这我不禁哑然失笑,也许是我“目光短浅”吧,还未有见过李大钊受酷刑的史料,到是有李氏被张作霖抓了,对很多实事也供认不讳,“李大钊供词全份”保存在北京市档案馆中。
真是不知道“我李大钊是共产党,别的一概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应该是从党史小报上抄来的,以往我也见过这类绘声绘色的描述,只是把“江姐”受的酷刑换到了“李大钊”的身上。可是“我李大钊是共产党,别的一概不知。”还是头一回听说。
头一回听说的还有段祺瑞吊死了李大钊,张作霖如地下有知,不知是否会“偷着乐”,这么说来应该是沾了“小六子”的光了。
如此写诗般的记史,天马行空般的挥墨,不看也罢。本来想考据一下,高氏的“烟论”与09年前的多种“烟论”,行文及标点符号是否有一致的。想一想,还是算了吧,如这样,我也是无聊至极。
还有,我有见过红作家写毛先生和斯诺谈话时,解开裤子捉虱子,这里到是幻化成了梁漱溟,还掏了裤裆。莫非那时的毛先生与他人阔论就有这样的习惯?谁知道是捉虱子还是做什么呢。如此的画蛇添足,还不是有损领袖形象?!
最后,对于暂停了吸烟的毛先生,就是有了“不可小视的决心和精神”。那么,年逾古稀的邓公戒掉了数十年的烟瘾,岂不是神仙才能做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