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故去,要绝少发泄般的谩骂。为逝者尊,也是我们的文化传统吧。
张氏功过的评议,自然会在将来通畅自由的学术氛围中,有了大致的定论。就现在来说能清晰的感知一二也属不易,太多的涂抹企图污染掉曾经的真实。
忽然间看到了与宣传给我们截然不同的远景,随之而来的义愤之情再所难免,因为卑劣、肮脏的恶意侮辱了真挚的热情,将弥足珍贵的信任视为垃圾,而任意玩弄、欺辱人们的真诚,怎能不叫猛醒的人们痛斥呢?怎能不痛恨始作俑者呢?民意不可欺,民意不可违!
痛定思痛,我们需要的不是宣扬仇恨,而更需要的是反省和汲取教训,通过输入清新的空气,正本清源、排逐污秽,使愈来愈多的人心胸开朗,还回清醒、善良的自我,这是真正的希望所在。
所以就此转帖,陈述几点个人看法,以供诸位指正。
文中的“大帅陵”,“.....经历了大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之后,仍然保存得十分完好时,.....”似为不妥,因为文革中的“大帅陵”,虽然仅门前石柱被推倒,墓门和部分院墙有些破坏,主体均未触动,相比追随他的吴大舌头的“大帅陵”的命运要好得多,但是绝非所赞誉的“仍然保存的完好”。
“张家后人..”的文中对张家的后人如数家珍,许多的逸闻趣事相映成趣,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有关各后人的归宿都有叙述,只是涉及到了张学思,只出现在了“张作霖的三子张学曾,与张学思一母所生....”这一句中,便无后文,不知所终了。其实,张学思的成就,在党史中的地位仅仅在张学良之下。如此张家的重磅人物,怎么不见文中赞誉呢?仿佛是生了癞痢头的,走到哪里非要戴着帽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呀,有关张学思的命运,诸多文学作品都有记述,就是在我dang的媒体中也不鲜见。“张家后人..”的文中没必要像偷儿似的遮遮掩掩、鬼鬼祟祟,让人侧目齿冷而鄙视之。
虽然为众人所周知,我也再度赘述一下张学思的归宿。作为““张家后人..”的补充。
“学思是我最喜欢、最器重的弟弟,他的性格有些像我。”这位97岁的耋耋老人在说这段话时,眼中充满怀念、感伤的神情(摘自刘永路的“张学思与张学良的手足情”)。
张学良将军的四弟张学思,是张氏八兄弟中惟一的共产党员。他青年时代即投身抗日救亡运动,后来成为我人民海军的参谋长,1955年授少将军衔,“文革”中不幸蒙冤离世。本文真实地记叙了这对患难兄弟鲜为人知、感人至深的手足情。
如何蒙冤离世的呢?吕正操将军曾云,大意为----张性格倔强、刚直不阿总是遭到专案人员的痛殴;吕本人则是低调,不吱声,愿说什么就说什么。
事实果真如此吗?“文革”一开始,毛泽东就跟周恩来说:“要保吕正操。”周恩来还特地到大连找林彪,当面向其传达毛泽东的指示。
“‘东北帮’叛党投敌反革命集团”案,该案的“主犯”一共7人:吕正操、张学思、阎宝航、高崇民、贾陶、解方、刘澜波。吕正操位列头名,遭受法西斯地狱式的摧残、监禁长达7年。张学思、阎宝航、高崇民、贾陶及陈先舟、车向忱等被迫害至死;解方、刘澜波也分别于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原来如此,主犯之首得以幸存,其余同犯均不得善终!
张学思临终遗言
遗言一 我现在是治病,还是治罪!我也不是要吃什么山珍海味,连吃点普通的东西,你们都说没有。我想吃点土豆,就是马铃薯,这个不会没有吧!我想把土豆剥了皮,用白水煮煮吃就行。你们不给我吃,那让我打开窗户呼吸点新鲜空气总该可以吧!两年多来,你们把我关在不透气的房间里,空气是那样混浊,怎叫我不得病呢?外面空气那么新鲜,对我这样得肺结核的病人是多么需要啊!难道吸点新鲜空气都不行吗?
命反省,都成抗拒,态度顽固。说真情,毫无印象,谁来明察。为了案,循情编造又与实违,愿自殉共产主义,誓死如归!
遗言二 我非常感谢毛主席和周总理。关于我的问题,一个是党籍问题,我是自觉自愿参加共产党的,不是混进共产党的。另一个是东北问题,
我不知道彭真在东北做了什么错事,我也没有跟彭真做过什么错事!还有,说我与国民党特务机关有联系,这完全是政治诬陷!相信在共产党领导下,问题迟早会弄清楚!决不能罚不当罪,罪不当罚!
张学思将军逝世后,周恩来总理几次在和海军人员谈话中提及此事,他痛心地说"张学思是精通海军专业又能亲自出海的参谋长,现在死了,海军少了一位难得将才,可惜呀"可以说周恩来对张学思之死一直很难过痛心.后来周恩来给张学良写了一封信,诉说自己的无能,居然没能保住张学思的性命,对老朋友深感惭愧.并劝张学良要想开。
也许有人从这“没保住”听到了周总痛彻心扉之声;我却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般的冷冷的笑,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