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打印

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

翻译:历下琴 


原文:http://www.nytimes.com/2008/08/17/opinion/17kristof.html?_r=1&ref=opinion&oref=slogin


简介:北京划出了三个“游行示威区”,并称只要示威者事先得到许可,游行即被允许。
《纽约时报》记者尼古拉斯·D·克里斯朵夫决定对试探一下这个制度。


 


    为了在奥运期间展示一种友好形象,中国政府划出了三块“示威区”。官方解释说,示威者只要得到事先许可,即可游行。


     所以我决定试探一下这个制度。


根据政府的说明,我来到北京市公安局的一个办公地点,找到了12号窗口,并告诉里面的警察说,“我是来申请举行示威的”。


我当时还不晓得的是,公安已经逮捕了至少6名前来申请示威许可的人士。公安相当聪明。过去他们得出门去抓现行示威者,现在终于省掉了这个麻烦。准示威者前来公安局申请许可,然后马上就被拘留了。这种执法很划算。


还好,12号窗口的警察没有把我定为反革命。他焦眉愁眼地看着我,问我要护照和其他身份证件。知道我是记者后,他满怀希望地问我:“你干吗不对游行进行一次采访呢?”


“不,我是想申请举行一次游行。”


他皱紧了眉头。“你想抗议啥?”


“我想为北京历史建筑的保护而游行。”这是我能够编出来的最没有争议,也最没意思的一个主题。


他厉声问:“你觉得政府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吗?”


“或许还有改进空间。”我谨慎措辞。


警察皱紧眉头,叫来了两位同事。被叫来的两位高级警官咆哮着打了一通电话,把我带到了警局的中心部位。跟我一起的有《纽约时报》的一位摄像师,他和一位摄像的警察忙着对拍。然后这位警察解释说,按规定,他们可以拍我们,但我们不能拍他们。


公安局看上去和北京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两样。这是一幢舒适而宽敞的建筑,我们被带往的等候室装修得很漂亮,但一把折叠金属椅也没有。这算是中国司法系统的一个良好隐喻:硬件无懈可击,软件还在初级阶段。


等了一个小时,不时检查我们的记者证,然后被引入一间雅致的会议室。我一个人被安排坐在一张标有“申请人”的椅子上。


三位警察坐在我对面,那位摄像的警察继续从各个角度拍摄我们。这些警察全都很热情、很职业,只是有一位好像是恨不得把我的指甲都拔出来。


然后他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讲解关于游行的大量规定。这些规定很详细、很复杂,而最让人望而生畏的是,我要递交一份记录每一位参与游行者的名单。名单要包括姓名和身份证件号码。


此外,名单上的每一个中国人首先都要亲自到公安局接受询问(逮捕?)。


我问:“如果这些都搞定,那我的申请至少能不能得到批准呢?”


“我们怎么能说呢?”一位警察回答。“那就破坏程序了。”


“那么,有没有申请得到许可的?”我问。


“我们回答不了,这事跟本案无关。”


警察们倒是说,如果他们批准,他们将给我们一张“游行许可证”。如果没有这个东东,我的游行就是非法的。


我投降了。规定这么繁琐,我仅仅是申请游行都不行(遑论得到批准)。我的奥运梦想破灭了。警察让我们在会见记录便签上签了字,然后我们礼貌地告别。


虽说程序像猜字迷,但它说明法律含蓄地承认了示威的合法性,所以仍然代表着中国的进步。另外,少部分中国人已经申请举行示威,虽然他们知道最后进的更有可能是局子而不是“示威区”。对政府的恐惧正在减退。


我的感觉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或许是在奥运会过后,会有部分示威申请得到许可。中国正在改变,它不民主,但也不再是一个独裁国家。


今天的中国让我想起1980年代中期的台湾,那时一个崛起的中产阶级对更多的自由提出了要求。中国周边几乎所有国家,从蒙古到印尼,从泰国到韩国,都已经变得更加开放而更少压制。这不是因为政府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人民的坚持。


我感受到同样的进程正在这里发生,虽然痛苦而缓慢。某一天,中国的软件将会跟上它的硬件。

没错,俺就是传说中的网络特工——五毛党!彻头彻尾的“五毛党”,连ID都是!
也就是网上的国家罗汉,专门监视在基地有诬蔑党和国家言论的反动派,上级安排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一定要抓几个“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的人以儆效尤。

TOP

知道示威区为什么没人了吧!

深得 毛太祖的先“大鸣大放”之后大反“右派”之真传!
没错,俺就是传说中的网络特工——五毛党!彻头彻尾的“五毛党”,连ID都是!
也就是网上的国家罗汉,专门监视在基地有诬蔑党和国家言论的反动派,上级安排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一定要抓几个“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的人以儆效尤。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