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粪粪的严重误解
文章提交者:咆哮的诸肉 加帖在猫眼看人【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有人说“挽救100个粪粪”,非常令人敬重。只这中间有个极为严重的问题:粪与粪完全一样吗?
知己知彼,方可能胜。事实是:有七种不同的粪(绿粪不在其内),其中只有1.5种可挽救。
没耐心看的请直接看5、6楼。欢迎指教。粪们要对号入座,也先看仔细,免得主动当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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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伍毛粪粪们的死掰烂扯和污言秽语激怒了。但这不是愤怒所能解决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也是受害者,也需要被拯救,而且也不能让他们再混淆视听祸乱于众。所以我尽其所能,试图解析“粪”这个横亘在自由文明道路上的麻烦。非专业,只望抛砖引玉。
我原来的ID是索尔仁尼琴,想像场景如这字面一般美:有灯塔振臂一呼,众志成城。但现实却是中国式的黑色幽默:欲要文明自由,必先话语之权;欲行话语之权,必先扫除粪粪。有他们和伍毛像屎蚊又像藤地挡着,黑暗邪恶可以在遥远的山上座观粪斗。所以,我不再叫文诌诌的索尔仁尼琴,我是咆哮的诸肉。对黑暗咆哮,也对昏沉咆哮,更先对粪咆哮。
恳请支持、指教、示玉。正文见后,分段发。
[昨天发了一次,被和皆到“站务专区”去了。真正标题:粪的解析[共8章,非专业,抛砖之用]]
一、崔健:真正的“愤”青是高贵的
崔健逐渐老了,虽然他还并未沉寂,但在某些人眼里口里似乎逐渐已被轻蔑,他们嘲笑认为或觉得他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马拉多纳逐渐老了,成为主教练先生了,一些人叫好同时一些人也颇为伤感,一个神变成了一个俗人。
看客们的嘲讽或感伤,其实都是一个核心在推动:他们在怀念自己激情飞扬热血回荡的青春。他们想保留那些青春的符号,并希望这些符号永远鲜艳灿烂永不磨灭。更重要的是:他们自己都已不再是愤青,他们却希望崔健或马拉多纳永远不变,成为他们贮存愤青岁月的纪念碑和载体。约翰列侬也就是这么死的。
什么是愤青?
崔健就是愤青。当所有人如“灰蚂蚁”一般卑微无望苟活着,而他穿绿军装却挂着电吉他,在无数高耸的牌坊前,高呼“难道在你面前 我永远是一无所有”,他已经不再是人,他成了神。对一个损害侮辱愚弄压抑着无数人的阴暗而强大的不公正的体系,我们所有人憎恶反感却无处下口无能为力,他站了出来,像单枪匹马的少年英雄,用高傲、勇敢和轻蔑,倾泻着我们的痛苦压抑不满和愤怒,嘲弄一切道貌岸然的妆饰和牌坊。
愤青,就是这样。崔健是愤青,马拉多纳是愤青,嵇康锻灶是愤青,甚至真正的奥巴马也是愤青。
愤青是年轻的心,他们向往更美好的未来,他们不屑于温饱小康就感恩戴德,他们渴望改变,他们坚信一切可以也应该更美好;
愤青是高傲自信的,他们决不乞求什么,更不会去溜须拍马投机钻营,甚至他们并不想为自己谋求什么;他们有时是失败的,因为他们不像那些贪婪宵小之徒利益驱动的锱铢必较。
愤青是才华卓然的,他们饱读诗书,博闻强识,才思敏捷,逻辑通达,善于汲取自新,自觉进退的;他们是非分明,而决不会“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这样弱智下流;
愤青是善良博爱正义的,他们决不会与黑暗邪恶为伍或为之辩护,他们对低于他们的人怀着强烈的责任感和同情心和尊重,这也正是他们的动力源泉,和他们被尊重的根本原因;
愤青是相信终极理想和人类大同的,他们不是只会愤世嫉俗。他们深知人性的恶,但他们更相信善是真正存在的,只是这是条艰难的路,有先有后,还有曲折;
愤青是修养良好情趣盎然自尊自重的,他们不是为了显摆小聪明,他们不是争强好胜,他们更决不会骂街,他们会用合适方式表达,否则他们会独善其身;
愤青是特立独行但绝不是标新立异的,他们决不小人得志,也不是“众人皆醉唯我独醒”在揭露,只是他们更勇气和高傲,他们憎恶愚弄甚于损害,所以他们站出来嘲弄和鄙夷;
愤青是有选择的,他们是在成长中主动选择的,他们决不会被人蒙蔽操纵被人当枪使。他们的敌人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强大的集团和体系,是社会共同的敌人;
愤青是尊重秩序的,他们决不会“文人相轻”,他们会惺惺相惜,他们深知思想的珍贵和不易,他们相互尊重和珍重,理性的划分听从指教的秩序体系。无论倾向,他们都希望建立一个有合理公正秩序的社会。
但,很遗憾,其实愤青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书生造饭,三年不行”,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限于客观条件,除了发出声音抵制愚弄、警醒民众,并做不了什么——剩余输出功率有限。但,积累千万份力量和声音,他们是一个社会和民族最生机勃勃最具活力枝条。是他们,点燃和触动着社会的进步。没有他们,黑暗将会更加肆无忌惮,黑暗中窒息的人们将感受不到一丝光亮和声音,死水一潭。
真正的愤青,是高贵的。如果用这个词称呼某种弱智或卑污的暴民,那简直是对人类文明的侮辱和犯罪。
二、被隐去被失声的“愤青”
可愤青却最终都会告别愤青年代,这几乎不是一个需要讨论的事实。
在一个适当的年龄,愤青总会自动蜕变。是因为愤青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的挫败吗?是因为经历了更多的事改变了思想吗?是为利益放弃理想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中国,这不是自愿或甘愿的,这是无奈的没有选择的选择。原因非常简单:在中国这无法成为一个职业或一种生活的常态。
我不喜欢也不怎么认同“绿色和平组织”,他们有些走火入魔。但每每在电视里看到他们勇敢的冲锋,我总有些怦然心动。他们就是“为环保事业奉献终生”的不老的愤青。我一贯而且现在也仍不支持奥巴马,但我佩服他,在被民粹主义裹挟前,他就是一个怀着“改变”梦想的精英愤青。最终,他可以选择走一条把梦想照进现实的路。
就这么简单。在一个足球热潮也可以被视为对“稳定压倒一切”的威胁的国度,朝鲜不会容忍任何反对和批评。草木皆兵,恨屋及乌,他们也决容不下任何高傲嘲弄轻蔑,他们只需要千人一面整齐划一的顺民良民好孩子接班人——最好是能阉割了。所以朝鲜会在他们的中央AV联播这样严肃的巨大牌坊中号召剪平头这样的小问题,所以他们当年会大张旗鼓理直气壮地批驳长头发在校门口剪喇叭裤,所以就算现在他们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悍然”干涉,但他们仍然可以恨之入骨在说“很多人不喜欢这类音乐,因为它太嘈杂,噪音太大。我想你应该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吧?”。
所以当然他们更决不会容忍赫然扭头嘲弄啮牙咧嘴的愤青,更不会容忍他们聚集在一起,更不会容忍他们发出声音。挤,枯,饿,阴,让最活力最生机勃勃的枝条黯然失色。
被隐去,被失声。但,老兵不死,他们只是被调零。
三、粪青崛起:被大力推广的优良品种
老兵不死,他们只是被调零。冷风暗火烧不尽,代代愤青共潮生。有人非常不愿意看到,他们恨不得斩草除根,只是他们做不到,但他们从没放松过扫灭愤青。但他们几乎从没想过:滋生愤青的土壤,和愤青的敌人,其实恰恰是同一个东西,那就是损害侮辱愚弄压抑着无数人的阴暗而强大的不公正的体系,就是他们自身。只要有黑暗,有一定有愤青。所以,他们必然永无宁日。
他们连拨一毛以利天下尚且不为,他们当然更不会自决以谢天下,所以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以扫荡愤青。
怎么扫荡?这个时代,他们仍然可以用一群动物一般的居委会大妈讲感谢裆讲生活太幸福了之类的“主旋律”来充斥喉舌和电视屏幕,他们仍然可以假装没有愤青捂住屏蔽掉任何有愤青味道的声音,他们仍然可以通过千百万个“单位”和“书妓”以硬性或软性的魔爪捂挤威胁杨师群老师们和愤青。
但这个时代毕竟不同了,这是他们已经无法用对付缅甸18年前僧侣的手段对付愤青的年代,这是他们已经无法用“剪喇叭裤”的蛮横的方式扼杀个性的年代,这是他们已经无法用“很吵很嘈杂”来阻止摇滚乐与“今天是个好日子”叫板的年代。这个年代,他们更无法冒天下之大不韪关掉电视、手机、网络——像朝鲜那样,虽然他们很想。
所以当人类历史上最伟大发明的网络滚滚而来,一切似乎将要change。新生的和曾经调零的愤青,气势大振。通过网络,他们如饥似渴般的发出自己的声音,像虚弱的躯体吸收营养一般汲取信息和思辩,他们相互鼓励相互锤炼相互温暖,他们摇晃更多的人让他们醒来。这一切冲击着集团和体系,成为他们的噩梦,他们后悔打开了网络这个盒子,他们几乎招架不住。
但,黑暗是强大而顽固的。百足之虫,又找到了新的毒牙。
也许是看“赵忠袢公”的动物世界看多了吧,这个全中国前后左右老少皆宜最和皆的节目,他们也从中提练出了扫灭愤青的大杀器。以夷制夷,用李鬼对付李逵。他们用委琐低贱的鬣狗去偷袭狮群的幼崽占领草原;他们用粗劣蓬乱的杂草挤死麦苗霸占土地;他们用铺天盖地的水葫芦去侵占荷叶莲花的阳光空气和水,扰乱池塘,让需要荷叶休息的小青蛙累死;他们用浑身毒草粉的丑陋蛾子抢夺蝴蝶的空间,呛毒着欣赏美丽的人们,让需要蝴蝶传花授粉的花朵无法繁衍。
这就是他们相当高明的狠辣的办法,他们用粪青来扰乱阻挠绞杀愤青。
我决不相信“粪青”会是自然生成的一个品种,他们是基因工程的产物,是被预先设计逐步培养出来的。这些木马病毒般基因,就隐藏在每一本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教材,就隐藏在每一个从初一到过年的晚会,就隐藏在每一则从周老虎到儿童飞船的新闻,就隐藏在从居委会大马到“王做鬼、余含泪”的每一段苦口婆心,就隐藏在从数学奥赛到三瞎工程的每一块金牌,就隐藏在从弱智娱乐节目弱智明星到《满城尽是大弱智埋伏》的每一样乐不思蜀。
这些带病毒木马的基因,就这么弥漫在从毒奶粉到地震废墟的我们躲不开的每一个角落。再加上利益的豢养,最终他们熏陶炮制出了他们想要的扰乱阻挠绞杀愤青的大杀器肉鸡:伍毛粪粪。
我修改了章节分布。把《粪的定义及细分》放第四章了先发出来。不知能通过否。
很不容易。恳请支持,更恳请补充,好让更多人看到更有用。
四、恶之花:粪的定义及细分
五、粪的结构之牌坊一:“爱国贼”的“爱”和“国”
六、粪的结构之牌坊二:投怀为奴,弱且吠难缠。
七、粪的结构之三:反智之核
八、你往何处去: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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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恶之花:粪青定义及细分
什么是伍毛粪粪?
伍毛粪粪是一个巨大的群体。从“很黄很暴力”的黄口乳儿到俨然道德标杆的白发斑驳的“老裆员”,从目不识丁的消费券感谢者到孔庆东般的砖家教兽,从一文不明的家乐福抵制者到家资巨万的奢侈品扫荡旅行团,从“有主人意识的社会最底层”到倌太太考察团。无处不在,甚至正常人有时也会无意干些粪的事。
就是他们,在生活、媒体、网络中铺天盖地无孔不入;就是他们,在应和着“舆论导向”的主旋律;就是他们,在制造着“裆慈民孝盛世欢歌”的肥皂泡;就是他们,冒充着民族的声音把民族抹黑成邪恶民族;就是他们,声泪俱下或义愤填膺或振振有词或污言秽语极端仇恨的阻击着愤青;就是他们,充当着黑暗邪恶身前的颂扬辩护机、粪刺篱笆、缓冲器、人肉盾牌,拖累绞绊贻误着这个民族的前进的脚步。
他们的存在意义或共同点在于:他们都在为集团和体系粉饰、辩护、加固,他们的共同的首要敌人就是愤青。伍毛和粪粪的差别只在于:伍毛是职业粪即,其余粪粪是业余或义务“志愿者”。故此以下统称为粪。根据对这个国家的常识性了解和阅读感觉,我将之细分共六类:
一、空心伍毛。
这一类人是庞大“国家机器”中的庞大的公务猿群体中的少数,属于既得利益集团下层,他们是基本无辜的小职员。他们没有能混到肥缺,他们根本没有强烈的立场而只是眼前之利,风吹来时顺风倒;他们谨小慎微和稀泥又有些玩世不恭世故圆滑,他们甚至也在心里知道他们所服务依靠的是一个黑暗邪恶体系,他们甚至也鄙夷这卑污的工作和自己。“发帖领饷”只是他们的养家糊口的工作而已,正如砍人是会子手的工作。他们一般很勤奋发帖但并不激烈,他们不愿多受人痛斥责骂。
我怀疑“坏蛋蛋”就是这类的典型。这类伍毛几乎不是敌人,“坏的制度创造坏的人”。他们是一个恶的体系中染一身屎,然后偶尔挤脏别人的人,但他们几乎不泼屎。
二、文痞伍毛
这是一群习惯于投机钻营的轻浮文人。他们读过一定书,有一定的思维和表达能力,但显然是只是小聪明本事不够、后台不硬、勾心斗角能力不足,他们没能混到肥缺或刚挤进公务猿,由于“网络阵地”吃紧,他们勉强被收编到了“网评猿”笼子里,培训几天就上岗了。因为这样活也不需要多少墨水,何况另更高级的伍毛的现成的毒粪,他们只管象刷牛皮癣小广告一样到处帖就是了。
这是些轻浮小人。他们没智慧没理想也没情操,他们信奉有奶是娘奴性十足小人得志,削尖脑袋想往上爬,而且他们自知不入流但又有点小聪明想露一脸,所以他们“战斗”热情较高。这种人他们只关注关系、利益、享乐和步步爬,他们其实对政治没有丝毫兴趣,所以他们废话连篇东拉本扯,也很容易自己相信了自己要说的鬼话。这种人有一定学习能力,随着泡的时间增加,他们有时能整理一些半通不通的混淆视听愚弄弱智的东西。但这种档次的文章粗陋浅薄,漏洞百出,稍加追打他们只能落荒而逃。加之他们本质上散漫邋遢更兼自卑,所以他们一般不会激烈对骂,不足为患。他们比空心伍毛更是墙头草。
三、中毒傻粪
这大家最熟悉的,也就是他们最终活活把“愤青”这个词玷污成了“粪青”。奉旨愤怒用后即扔的“扳日油行”、“抵达家乐福”大学生,怀念文革、毛和人民公社动辄感谢铛感谢正虎的中老年,就是他们的典型代表。他们痛恨达赖觉得他坏得流油希望他马上死掉,他们认为“种秧”的政策万分英明而决不是愚蠢,因为喉舌都是这么说的。
他们很多是善良正义的人,往往也是对社会有相当政治关注参与热情的活跃人群,凭着善意的热情,全无私利的主动参与政治。这比伍毛让人高看一眼。他们的立场,并无明显来源,也无明显倾向。他们常常是骂完贪腐恶吏,就转过头来大骂美国“霸道”。
问题只在于:他们智商不够——或者说他们信息、思考、置疑抗愚弄能力不够,所以他们在铺天盖地的洗脑谎言的轰炸之下,失去思辩、判断和智慧,轻信和接受有人精心设计的“思想”,最终取代了自己的思想,成为官方文本的复印件,并以此为精神支柱。除此之外,他们脑子里再没有别的。
他们不是可恨的,因为他们是可怜的:因为免疫力不够,所以他们中毒甚深。当你发出任何置疑批评的声音比如揭露毛的恶,他们真的会感情受伤。因为既暴露了他们的“很傻很天真”,更掀翻了他们的精神体系,所以他们会“含泪”争辩,这也就是他们“粪战”的动力。他们一般不会骂脏话,而是“顽强”辩解比如拼尽全力证明美国“恶”,直到理屈词穷发现自己永无可胜,然后悻悻地退到一边。如果没有足够的辩驳和良好的态度,他们有时会胜利或变得更“坚定”,因为他们对自己有道义自信。他们认为自己是纯洁的,是站在光明的一边。但他们其实黑暗邪恶的免费的颂扬辩护机,自愿的刺篱笆、肉盾牌。
这一类人,迟早有一天会发现他们是被人愚弄被人当人肉路障了。所以,除了少数争强好胜的会变异成抬杠颠粪,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信息和启蒙,他们终有一天会站到真正光明的一边。
四、渣杂混粪
这是一个不大为人注意的粪的类别,主要是那些以网吧街头为主要生活地点的“90时尚少年”。他们对政治没有兴趣,他们只对打架有兴趣,街头斗殴,或是网络游戏中的血腥砍杀——对骂是软性的打架,如果没有前两样,他们会以极大热情投入粪战。
他们是标准的阿道夫•希特勒产物:“不需要让青少年有判断力和批判力。只要给他们汽车摩托、美丽的明星、刺激的音乐、流行的服饰、(网络游戏),以及对同伴的竞争意识就行了。剥夺青少年的思考力,根植他们服从指导者命令的服从心才是上策。让他们对批判国家、社会和指导者抱持着一种动物般原始的憎恶。让他们深信那是少数派和异端者的罪恶。让他们都有同样的想法。让他们认为想法和大家不同的人就是国家的敌人……”
他们说话非常肮脏,无论是生活还是网络,这近乎于原始的动物本能,用脏话释放他们的性欲。他们是家庭和学校的失败者,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自我约束和适应秩序的能力。所以他们基本都是无正虎主义,他们不尊重任何东西,除了现金和拳头。但档其实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毫不关心政治只要有吃有玩有让他们打发时间的东西,他们危害社会却一点也不危害集团江山。而且他们对黑帮文化崇拜之致,并把这种崇拜带入生活比如山呼“古月 哥”。 因为头脑非常简单愚蠢,他们混一天是一天,从没有对自身、社会及未来的认真思考或努力上进,而只沉迷于一些简单的享乐或“追求”比如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及疯狂崇拜垃圾明星却又三天一换。
出于以上所有原因,所以他们本能对任何复杂智慧、严肃态度极端的嫉妒和憎恨。他们更是极端仇恨任何启蒙—教育者:因为这会暴露他们的无知和绝望,这更会约束他们。他们极度不负责任,所以他们极度嫉妒和憎恨民主派:因为这是高度的社会参与和责任感。也许他们本能的感觉到,民主会扫清黑暗带来秩序和整洁,而他们现在滚来滚去的烂泥塘也正在扫除之列。
所以,他们什么政治都不懂但却疯狂辱骂。他们几乎从不辩论从不表达,但他们却让黑暗邪恶有了许多人气,仿佛真有很多人痛恨民主。历史如此惊人相似而残酷,这就是典型的“用流氓无产者对付革命无产阶级”。
五、抬杠颠粪
这之中有一部分是想找回自尊而走向偏执的“中毒傻粪”,另一类人是阿Q遗种:看别人虱子咬得响他也不服气。无论是否属于既得利益集团,他们非常令人厌恶,总是闻风而动,十处打锣九处有,他们兴奋好斗,纠缠不休,如苍蝇鬣苟一般。他们加入粪战也不是出于利益而是热情,但这个热情不是对政治本身的热情,而是争强好胜的热情。他们嫉妒酸溜溜不服气,他们总是抬杠。任何人,只要开口,他们就扑上来了。“谁火就骂谁”。
你不能说他傻,他们说起话来有板有眼的;你不能说他疯,他们大多数在生活中基本是端正稳健之人。甚至于他们有时是正确或光明的,比如他们的反驳能指出我们的疏漏,阻止部分人走向极端。他们玩世不恭待人鄙薄而又心无纯良,所以他们不相信有人是真正热爱或追求民主,他们认为别人都是赶时髦、假天真或利益驱使的“取而代之式”的虚伪。当事实逐渐证明民主派是严肃深刻的时,他们更非常难受有人比他们更清醒、更远见、更高明、更责任感。一旦理屈词穷,他们翻脸就骂。
他们其实没有立场,或者说他们的立场就是唱反调抬杠。即使心里清楚这些是对他有益的,他们也会贬低嘲讽。他们争强好胜斗志昂扬,但他们却从不是愤青,也永远不会去与黑暗邪恶战斗,因为他们非常自私势利而很少责任感。
他们没有挡在黑暗身前当肉篱笆肉盾牌,而是在我们阵列背后煽风点火放乱箭混淆视听,消耗了我们大量的人力,抵消了大量辛勤的启蒙。你不能对他们痛下狠手,因为他们并非有意助纣为虐,他们只是糊涂颠狂自以为是偏偏又上窜下跳。这是一个很大的甚至是主要的群体,他们从不觉得自惭形秽,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对付。
六、高级伍毛
高级全毛就是高级文痞伍毛,这种毛已经上爬得相当的高,他们其实基本已经不屑于在网络说话了——因为他们已经占据报纸电视这些更大更高的粪坑,因为有低级伍毛捧着他们的屎到处洒。“王做鬼”、“余含泪”、“肩章歌唱家”和那些在任何需要的时候出来安抚民心的“砖家叫兽”,就是这样的恶之花。
就是他们,操作着喉舌和“舆论导向”;就是他们,制造了盛世;就是他们,可以把脓疮粉饰成桃李;就是他们,包装炒作,甚至让一众知识分子也受骗上当;就是他们,让傻老百姓忆苦思甜制造“阶级仇恨”而热烈拥护;就是他们,巧言令色让沂蒙农民心甘情愿屁颠屁颠“推小车送军粮”;就是他们,可以把万恶包装成大救星把裱糊匠包装成设计师;就是他们,发明了“穷民正策活该富民正策就要感谢”之类的强盗逻辑;就是他们,蹂躏颠倒了一切历史黑白称毛子军为恩人称张献忠为英雄;就是他们,制订了一整套愚弄洗脑的东西并详细落实制造了千百万的粪粪;
这些人的大本营就是种癣部。80年之后,我决不相信他们有任何信仰和立场,他们只是强奸“主义”为牌坊,用谎言欺哄维系这个黑暗邪恶体系。不管他们多么人模苟样说话不带脏字,他们都是既得利益喂肥的粪,最脏的粪。我不想多说了。这些人是永不可原谅的。
七、衙内狂粪
这是最臭气熏天的粪,也是最为顽劣不化的粪:因为他们不是随便粪,而是为了维护他们所享有和上瘾的罪恶的既得利益。这些就是那些“10万年薪抄表工”、“24万收费员工”、“体院毕业进省人事厅暴力青年”、“玩二奶不够猥亵小姑娘的局长”、“倌太太考察团”以及所有升天的鸡犬。几十年的恶质逆筛选之后,我不相信既得利益集团内部还会有真正的良知相比唱红脸“苦口婆心慈眉善目含泪劝告”的高级伍毛,看家苟一般吠吠而已的小伍毛,他们就是穷凶极恶的恶狼、犬鹰和打手。
所以他们是最为活跃最为猖狂的,最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所做的一切,如果能阻挡更多的人投入到民主的怀抱,他们的利益江山“100年不动摇”就越有望。所以他们从不懈怠,粪量十足,寸土不让,咄咄逼人。他们充满恐惧、仇恨、挑衅、狂妄、轻蔑,因为他们知道迟早一天他们必然失去这一切,但他们太爱他们的既得利益了,他们习惯了颐气指使盛气凌人,他们坚信民主只是眼红他们的油水,他们色厉内荏上窜下跳。
他们也许没有也许有智商,但他们的真正力量只有一样,那就是凶恶。他们自知是黑暗邪恶的所以几乎从不辩解——那是高级伍毛和傻粪颠粪的事。他们的手段是疯狂贬低侮辱民主,他们拼命找一切漏洞和污点,他们用栽赃、谩骂和人格侮辱来“击退”对手。他们就搅屎棍一般到处泼粪,扰乱一切启蒙和教育无法进行。
我懒得多说了。这些粪是决无争取挽救可能的,这是真正的“提特里克省”和“共和国卫队”,是网络争夺话语权和启蒙的最大最主要的敌人。除了深刻揭露他们卑劣的既得利益,剩下的只能是毫不留情的和他们战斗。
伍毛粪粪有有两大牌坊:一曰爱国,一曰幸福。这正是制造包装他们的容器,正在这样的容器里制造者完成了对他们的基因改造和“营养灌洗”。这正是这两样器官,这在很多时候让他们仿佛占据了理论高度掌握了道德盾牌,甚至让他们自己感动了自己而变得理直气壮义愤填膺。以下章节再阐述粪的化学成分、特性和他们“反智”的本质内核以及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