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世界杯到奥运会,每届体育盛事都是一个战场,血气方刚的雄性荷尔蒙集中爆发。这股劲甚至还会延续到战场外。自古希腊到现代,奥林匹克上一直少不了她们——妓女的身影。古代的妓女是作为奖品奖励给获胜者,而现在运动员则是在赛后寻找艳遇。
2006年世界杯期间,在汉堡最著名的红灯区圣布利广场,一位妓院老板认为世界杯将会拉动他的营业额上升三成,“足球与妓女真是个天衣无缝的绝配。无论是比赛场上的运动员,还是看罢球赛后的球迷,都会血脉沸腾,无从发泄,那他们就只好找个妓女再赛一番。”
性,让一个男人更具有侵略性
目前,科学家无法证明赛前性行为对竞技状态有多大的提升作用,但他们对雄性荷尔蒙的追踪研究可以证明,在大赛前过分抑制自己的性欲,对运动员在赛场上的表现是有害的。
重大体育比赛之前禁止性行为几乎已经成为许多教练脑海中的圣经。报道说,拳王阿里在比赛前6周就开始禁止性行为了。
而英国《体育观察》杂志在分析性和竞技状态的关系时,调查了一些著名的运动员。所有的足球明星都认为,性生活是他们良好表现的前提和秘密。巴西前锋罗马里奥说:“只有经过了良好的赛前性生活洗礼,一名好的前锋才能够进球,我一直都这么干,效果大家都能看见,我已踢进了950个球。”英国足球明星乔治·贝斯特说:“我还没发现性生活对球场的表现有什么大的影响,或许在比赛之前1个小时进行性生活不太合适,但我想前一天晚上做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罗纳尔多宣称,在赛前与妻子狂欢是他在足球场上取得成功的秘诀。
雄性激素是决定男性是否有闯劲、是否有侵略性的关键因素。禁止大赛前的性行为的规定是基于这样一个假设,认为性行为会降低男性雄性激素,禁欲是为了将这些激素储存起来,从而保证他们在赛场上的活力。虽然男性身体会自然地分泌和补充雄性激素,但是,如果在大赛前发生性行为,身体没有时间分泌足够的荷尔蒙补充损失掉的部分,导致荷尔蒙含量低于正常的水平。
而意大利的研究人员声称,有证据表明,性行为不仅不会损伤男人的竞争力,还会使他更加勇猛。这个由内分泌学家马利·吉尼领导的科学家小组发现,男人的雄性激素会随着性行为的发生而升高,性行为越多,雄性激素提升的幅度越大。
吉尼认为,男人的身体会自动调节雄性荷尔蒙的分泌量以适应性行为的需要。“这是人身体的自发调节适应机制,” 他说,“如果男性发生性行为,雄性激素的积累会使他非常渴望下一次的性交。”所以,如果让一个男性更具有侵略性,最好是让他发生性行为。“这个理论可能也适用于女性。”他补充道。
吉尼的观点得到了一些同行的认可。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州立大学的运动医学专家伊恩发表文章《比赛前夜的性行为会影响发挥吗?》。他在文中说,人们长期相信比赛前禁欲的谬论可能来源于一种理论,这种理论认为性功能障碍让人更具有侵略性。“经过3个月的无性生活,虽然这对于运动员来说是很难得和罕见的,他们的荷尔蒙水平会戏剧性地下降到儿童的水平,你认为这对于一个拳击或者足球运动员来说是件好事吗?”
关于性生活对雄性激素水平的影响,美国的短跑运动员丹尼斯·米切尔有切身的体会。在 1998年的一次比赛前,他的尿检显示阳性,被怀疑为了提高比赛水平服用了雄性激素。米切尔却说,尿检之所以呈阳性,是因为他在测试前的晚上,连续4次发生性行为,并且自己喝完了5瓶啤酒。
北卡莱罗纳州立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适度的运动,例如控制在45-90分钟的性行为,会提升男性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他们同样否定了赛前性生活会引起运动员劳累或者削弱其肌肉力量的说法。毕竟,做爱并不是件很耗体力的运动,一般夫妻做爱只需花费20-50卡路里的能量,相当于爬两层楼所耗费的体力。
德国:像建酒店一样建妓院?
凤凰卫视的杨锦麟曾在《有报天天读》栏目上说过,哪里有奥运会,哪里就有国际妓女。毕竟奥运会也是她们的节日,是她们赚钱的大好时机。根据以往主办城市的经历,大凡有体育盛事举办期间,色情业都格外兴旺。
1980年,第22届奥运会在莫斯科举办。当时为了避免“性工作者”给主办方抹黑,主办方在奥运会期间将全部“性工作者”强制集中到了一个“封闭”的场所。
2000年,第27届悉尼奥运会期间,大约有1万名“性工作者”在悉尼大街上、夜总会和酒吧附近徘徊,寻找“猎物”,她们每天的客人多达15万人。主办城市准备的7万个安全套很快销售一空, 最后不得不再增加了2万个。当地警察估计,约有75万娼妓,其中有不少泰国、菲律宾和印尼的“性工作者”专门赶过去做生意。
据总部设在英国的性健康组织泰伦斯·席金斯基金统计,在2002年盐湖城冬奥会时,曾经在10天内消耗了25万个安全套。
2004年的雅典奥运会上,有六十多名蒙面的女性性工作者在雅典市中心的希腊内政部门前示威游行,反对政府在奥运会期间对性工作者的活动加以限制的决定。她们担心雅典市政府通过的措施使她们的工作条件更为恶化。
2006年,世界杯足球赛在交通便利的德国举行,东欧的一些卖淫集团成批地向德国输送妓女,人数在44万左右。当时世界媒体都以这样的字眼报道德国——“性情世界杯”、“多特蒙德在为世界杯准备妓女与和平”,更有媒体报道说,为了欢迎大量外国妓女的到来,德国“像兴建酒店一样兴建妓院”。
离2010年冬奥会还有七百多天,已有多个国家的妇女保护组织向主办城市温哥华的市政府发出呼吁,防范其他国家的妇女被在冬奥会期间被偷运到那里卖淫。但更吸引眼球的是,一些性工作者也开始大肆向政府公关兜售创建合法“联营妓院”的构想,以此招揽更多游客在奥运会期间到温哥华旅游。
古奥林匹亚有情有色有运动
古代奥运会是一场狂欢节,小贩、妓女、处女、贵族、诗人、祭司齐聚奥林匹亚,一起欢天喜地地过上5天。
如果一名古希腊人能乘坐着时光机,来到观看现代人的奥运会,他一定会很吃惊:“你们穿着衣服怎么比赛?”
要知道,“裸体竞技”是古希腊体育竞技和奥运会的一大特色。
裸体的美丽
为什么古希腊人要进行裸体运动呢?其实真正的原因无人得知,根据传说中的故事讲述在最初的几届奥林匹克竞技会上,希腊人并不是裸体比赛的,选手们在比赛时要在腰上束一种叫作“兜裆布”的服饰来遮羞。然而在公元前720年第15届竞技会上一件意外的事件导致希腊人迷上了裸体竞技。当时,一位名叫奥耳西波斯的年轻运动员在赛跑比赛中不慎把“兜裆布”散落在跑道上,但他不顾观众的哄笑,仍坚持跑完了全程。渐渐地人们的笑声安静了,希腊人突然发现身体全裸的奥耳西波斯显示出肌肉的健美和男性特有的魅力,大家都开始为他鼓掌欢呼。从此以后,人们觉得裸体竞技更能体现运动员形体的健美和姿态的动人,竞技者在赛跑项目中开始不再穿着任何服饰,刻意展示自己的健美与强壮。这种风俗一直延续到奥林匹克竞技会行将结束的时候。裸体竞技时,运动员都用橄榄油擦身,既可防止日晒,保护皮肤,又显得格外矫健优美。
当时,妇女没有资格参加奥运会比赛。已婚妇女甚至不被允许前去看台观看比赛,尽管年轻的女祭司和处女允许进入。父亲们可以带着他们的女儿观看竞赛,希望她们能够嫁给获胜者。而年轻的女祭司,指的则是古希腊的性工作者们,她们能够出现在比赛场上,据说其中一个原因是,她们将会成为奖品,赠给胜利者。
从“圣妓”到“性工作者”
在成为冠军的奖品前,古希腊的妓女们前身是“圣妓”。
英国著名的性心理学家霭理士在他的名著《两性与社会》中指出娼妓制度的起源说:“娼妓的起源,由于宗教的习俗。”他又说:“宗教的娼妓即所谓圣妓,几如一公例,其信仰以为人类的孳生活动,有一种神秘和庄严的影响,以增大自然的繁殖。”
在古希腊, 性工作者起初承担的是一份“神职”。古希腊的科林斯,时至今日,人们对这座古城已知之甚少,不足三万的人口更撑不起其往日的风流。这座城市最繁华的时候恰恰是在"宗教卖淫时代"。在那里,每位妇女在其一生中至少要同一个外来的陌生人在阿芙洛狄特神庙里发生关系。有钱的妇女会坐着带篷的马车,带着众多仆从直奔内殿。在神庙的围墙内,妇女们一群群坐着,头上都系着饰带,让过往的男人挑选, 像是为人民服务的“神仆”。
在汉谟拉比王(公元前1750年)当政时,神殿里除了男祭司、佣仆、工匠外,还有不少很受人尊敬的女祭司,她们通常来自优裕的家庭;另外,还有居于“神”与 “祈祷者”之间服务的圣职妓女,她们的收入是神殿主要的经济来源。
所以,在那个时候,欲行自由性交的男子,须献贡品于神。到后来变为出香火钱,与神殿圣妓自由性交,以后再变为卖淫,成为娼妓。这就难怪,古希腊的体育竞技会,能够吸引大量的妓女前往,因为她们都能在短短几天内赚得一年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