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在网上找的几个观点明确的,虽然有自己的观点,但还请各位自己判断结果
1.汉武帝刘彻于公元前140 年即帝位,在位54 年,是中国历史上最有作为的一位杰出的英雄皇帝。他采取了一系列的政治经济措施,加强了中央集权。屡次派兵进击匈奴,一直把匈奴追赶到漠北的地方去,解除了自殷、周以来威胁中原的祸患。又派使臣出使西域,使汉家声威震慑欧亚大陆。直到今天全世界的人们仍叫我们为“汉人”,称普通话为“汉语”,叫中文为“汉文”,在某种意义上,“汉”就代表中国。汉武帝刘彻雄才大略,创建了历史上文治武功、非常灿烂的一个朝代。各方面的代表人物有:大经学家董仲舒;大史学家司马迁;大文学家司马相如;大军事家卫青、霍去病;大天文学家唐都、落下闳;大农学家赵过;大探险家张蹇;大音乐家李延年等,他们都集中出现在汉武帝时期。由此可知,汉武帝对我们中华民族的功绩多么巨大。
PS:上面的‘汉人’并不是指‘汉族人’也就像秦朝的人叫‘秦人’一样,难道还有‘秦族人’?还有一段东西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24644500.html?fr=qrl&cid=206&index=1是关于‘唐人街’的,应该能说明中国最灿烂的应该是唐朝才对。
2.汉族是孙中山为了推翻清朝的政治目的制定出来的,在中华民国以前没有民族这个名词,更没有人自称汉族。中国从来就没有过人民认同的政府,只有统治和奴役人民的政府,明朝的老百姓会喜欢明朝和明朝皇帝吗?这简直是方狗屁。别忘了你们今天的言行,你们的祖先有知绝对会恨之入骨,吹捧谗害祖先的人才是最大的污辱。以清代明就是改朝换代,什么叫侵略?汉朝统一江南不是侵略,你们敢说你们不是江南土著的后代吗?朱元璋统治你们湖南广东不叫亡国?你们不是犯贱吗?现代国家就是在清朝在开始形成的,清朝以前历朝历代都是统治者的争权夺利,谁顾人民的死活了。说岳飞是保卫人民,只有中国才有这样的笑话,岳飞杀的农民比金兵都不知多多少。今天的少数民族和汉族都是革命党为了政治目的编造出来的谎言。中国从古到今就没有汉族,不信你翻开二十四史查一查,汉人是古代化外之民对皇帝统治下的人的通称,不是中原人民的自称,就等于是别人给起了个外号,被称为汉族是一种污辱。
PS:这个说法有点靠谱,如果这样一来‘汉族’这个族本来就是由多个民族组成的,就和‘联合国’一样,那不是随时可以增减民族种类?
3.“汉族”或“汉人”的来历,与刘邦的汉朝没有关系,或者说没有直接关系,汉人以至汉族的来历跟五代时的后汉和北汉到是有直接关系。
现代汉人一词定型于“元朝”,通行于明清,
“元”的“汉人”一词系沿用“金”,“金”沿用于“辽”。
“辽”用这个词称呼境内外chinese speaking居民,
chinese speaking居民本称“唐人”,唐灭,五代起,后汉奉辽为正,辽因此称呼后汉国人为“汉人”,后汉灭后周起,不奉辽国,所以“辽”不改称呼,北宋时依然称宋国人为汉人,辽境内chinese speaking居民仍然被称为“汉人”。“金”国起,灭辽,金人沿用辽国称呼,仍定为“汉人”,境内所有原“宋人”都是“汉人”。
所以,“汉族”一词来自沙陀族后“汉”而不是刘邦的“汉”,如果说有关系,就是沙陀人冒用“刘”姓,给了刘邦一个面子。
PS:那是的确开始有人喊中原的人叫汉人了,但这里的汉人的意思应该和第一条中的意思一样不是‘汉族人’的意思。
4.从约公元前5000年起,当今汉族的主体华夏族在黄河流域起源并开始逐渐发展,进入了新石器时期,并先后经历了母系和父系氏族公社阶段。公元前2700年,活动于陕西中部地区的一个姬姓部落,首领是黄帝,其南面还有一个以炎帝为首的姜姓部落,双方经常发生摩擦。两大部落终于爆发了阪泉之战,黄帝打败了炎帝,之后两个部落结为联盟,并攻占了周边各个部落,华夏族的前身由此产生。
约公元前2000年,启建立了夏朝,前1766年,商朝建立,前1122年,周朝建立。从周朝开始,境内各个民族与部落不断融合,活动范围也由黄河流域逐渐扩大到淮河、泗水、长江和汉水流域。在这期间,华夏族的逐步形成,成为现代汉民族的前身,并以此区别于夷、蛮、戎、狄等诸多民族,但此时华夷的划分尚不十分严格。
春秋时期,华夏族同周边民族进一步融合,秦、楚等原本被排斥于华夏族之外的国家也被逐渐接纳。到了战国时期,各个华夏诸侯国之间相互征战,陆续进入中原地区的夷、蛮、戎、狄也逐渐与华夏族融合,从而形成较为稳定的族体。此时,华夏族的活动地域也扩展到了辽河中下游,洮河流域、四川盆地、江南地区等地。
秦始皇统一中国并建立了秦朝,随后汉朝建立,并统治中国400余年,该时期中国版图空前扩大,并以先秦时期的华夏族为核心和主体,加以汉朝疆域内被汉化的部分其他民族,形成了汉族。此时汉族人口分布仍集中与黄河、淮河流域,从西晋末年起,汉族人口逐渐向长江、珠江及中国东南部大规模迁徙,到明、清时,南方汉族人口便超过了北方,后满人禁止汉人出关进入东北,清朝后期为充实边疆,准许汉族进入中国东北,在张作霖统治东北时期,大量引入山东汉族。自明朝起汉族开始零星向东南亚移民,从19世纪起又有汉族向欧洲、北美等地移民。
PS:这段也只能证明‘汉族’是个‘多名族’的总称,因为在扩大自己的地盘时也在融入其他民族。
最后有点多。
汉族旧称汉人,以“族”相称是晚近的事,是时代要求和它自身发展的结果。
汉人之称乃因汉王朝而得,这是不言而喻的,但汉人的历史绝不始于汉朝。那么,汉朝以前的汉人又叫什么?叫“华夏”或单称“华”与“夏”,“华”又有“诸华”、“夏”又有“诸夏”的称呼,其所以用“诸”字,无非表示称“华”称“夏”的人族非一类,地非一区,部落不限于一姓一氏而已。古书是这样解释“华夏”的:第一,“华夏一也”,名称虽不同,内容却无异;第二,“华”所以言中国“有章服之美”,“夏”所以言中国“有礼仪之大”。因此,“华夏”又是“中国”一词的代用语。
传说周武王伐殷,“华夏蛮貊,同不率俾”(伪古文《尚书·武成篇》)。但不可信。“华”、“夏”、“诸华”、“诸夏”以至“华夏”连称,应是春秋时代的事。
春秋是中国历史上大动荡、大分化、大改组的变革时代,因而也是民族大迁徙、大纷争、大融合的伟大时代。“华夏”、“华”、“夏”、“诸华”、“诸夏”是与“戎狄”、“夷狄”、“蛮夷”、“诸戎”对举相应产生的。可以这样说,没有“戎狄”、“夷狄”、“蛮夷”、“诸戎”的存在,就没有“华夏”、“华”、“夏”、“诸华”、“诸夏”的出现。《淮南子》一书的作者,甚至把中国所有的民族看成一家兄弟。
民族和其它事物一样,有两面性,既互相排斥,又互相吸收。春秋时代不但呈现出民族情感的融洽与和谐,而且发生了民族意识的模糊和民族壁垒的泯灭。如姜戎氏被秦人远驱到瓜州(今甘肃安西县东南),其首领自言“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贽币不通,言语不达”,但能赋《青蝇》之诗以见志;普国则“谓我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不但与之联兵,与之通婚,并发生过魏绎“和戎”的历史佳话。又如吴国贵族虽系“周之胄裔,而弃在海滨,不与姬通”,直至强大以后,才“比于诸夏”,“同于先王”。所以,“华夏”与“夷狄”的区别不完全决定于族类是否相同,而是看社会、文化发展程度如何。当然,如果把历史推向更古,则虞、夏、商、周的先公先王无不出自“蛮”、“夷”、“戎”、“狄”。严格说来,“华夏”便是“蛮”、“夷”、“戎”、“狄”异化又同化的先进产物,一部先秦史,无异于“夷”、“夏”形成史,或由“夷”变“夏”史。
秦统一的同时,构成汉民族(虽然那时还没有这个名称)的四个要素,一一具备了。早在战国时代,已从“攘夷”走向大一统,在五行五方思想指导下,“华夏”与“蛮”、“夷”、“戎”、“狄”各居中央及东西南北一个方位,“九州”说是“华夏”的统一地理概念。还树立了各民族的共同祖先——黄帝,其它,语言和经济的统一,也在各自努力地完成着。总之,一个整齐的模式形成了。
汉民族虽得名于汉王朝,但汉朝之人并不被称为“汉人”,而是被称为“秦人”。其所以被称为“秦人”,自然是因为秦王朝的统一中国而声威远震了。尽管那时秦朝已经灭亡,但“秦”的名称却永久保留在人们的心目中,至今,外国人称中国为“支那”,为China,即渊源于“秦”这个字。
在汉朝,“秦”与“胡”是对称的。“秦胡”也成了一个专名词。甚至用“秦胡”或“秦与胡”比作“参商”或“参与商”,以示天各一方而又不相离弃的两颗星宿,这一词语一直沿袭到晋朝。
李慈铭主张“中国人别称汉人起于魏末”,条举了《北齐书》、《北史》中那些对汉族带有诬蔑性的称呼——“汉”、“汉子”、“汉辈”、“汉家”、“汉妇人”、“汉老妪”、“汉小儿”、“头钱价汉”(又作“一钱汉”)。陈垣拈复出“狗汉”、“贼汉”、“汉儿”诸恶称,甚至当时有的人以西胡为“汉”,以鲜卑为“汉”,于是得出结论:“盖‘汉’之一字始以骂汉,后乃泛以骂人,不专属于汉矣。”据两先生所说,汉人之名始则包含了侮辱性,且是在胡人“当家”、汉人“受治”的时代发生的,是一个民族压迫另一个民族的产物。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汉人的出现又是民族团结的产物。高欢的一段讲话最富有代表性,“其语鲜卑则曰:‘汉民是汝奴,夫为汝耕,妇为汝织,输入粟帛,令汝温饱,汝何为凌之?’其语华人则曰:‘鲜卑是汝作客,得汝一斛粟,一匹绢,为汝击贼,令汝安宁,汝何为疾之?’”极力以此调和征服者与被征服者、压迫者与被压迫者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也是胡汉分治的一种办法。
民族杂居、民族友好以及由此产生的民族团结、民族融合,历史文献为后人留下了若干片断,今举数事以为例证:
1.丹州宜川县西北有库川,“川南是汉,川北是胡,胡汉之人于川内共结香火,胡唤香火为‘库’,因此为名”(《太平寰宇记》卷三十五)。胡谓“稽胡”(步落稽)。他们“胡头汉舌,其状似胡,其言习中夏”(《元和郡县志》卷三引《隋图经》)。在这里,我们不但看到了不同民族间的生死与共,而且看到了胡人汉化的经过。语言虽失,相貌犹存。
2.高昌延寿十四年(637年)《兵部差人看客馆客使文书》数见“汉客张小憙”及汉客某之名,而其他使客多属胡人(《吐鲁番文书》第四册132一135页)。可见胡汉同行止、同起居、同食宿,是很普遍的现象。
3.《北朝胡姓考》一书的作者,考出北朝胡姓195个。计:东胡13姓,东夷3姓,匈奴13姓,高车9姓,西羌12姓,氐族5姓,賨族1姓,羯族6姓,西域13姓,而《魏书·官氏志》已载有宗族10姓,勋臣8姓,内入68姓,四方34姓。大量胡姓登录于中国谱牒世系,反映了胡人的向汉人转化,他们或迟或早地消失在民族最终混为一体的漩涡之中。
自东汉迄于隋、唐,关中的少数民族始终以氐、羌、匈奴为主出现于中国的历史舞台上。关中之氐族,西晋时即列入编户,其与汉人的融合约在北朝时期。羌族的融合于汉人,约在中唐以后,杜甫诗中尚有以《羌村》为题的诗三首及咏“羌父”、“羌儿”的诗句。匈奴又迟于氐、羌,直到唐中叶始销声匿迹,与延河流域的汉人相互融合,上举稽胡的情况便是如此。北镇鲜卑杂胡入关者多,来势亦汹猛,但一至隋、唐便不成其为民族集团,而只以一种少数民族的成分出现于朝廷、戎伍、闾里之间。大诗人元稹、白居易,外人尚能指出他们为某某民族的后裔(元为拓跋氏,白为龟兹人),而他们自己,却俨然以汉胄自居,不复承认自己的少数民族成分了(参考马长寿《碑铭所见前奏至隋初的关中部族》一书)。
“汉人”、“汉儿”之类名称的出现在北齐,而隋、唐沿袭,但应用不广,大量使用“汉人”、“汉儿”之类名称的时代是辽、金、元。
辽朝由契丹与汉人两大民族组成,实行胡汉分治。在辽,一方面体察到两种生活、两种文化的冲突,一方面看见了两个民族乃至更多的民族趋于同一,走向统一,那时,至少渤海人(相当一部分)是被视为汉人的;而汉族也以“汉人”、“汉儿”自居,似乎不大留意这些名称所包含的贬意了。辽金鼎革之际,社会上便有“契丹、汉人久为一家”的说法了。
金朝以“燕人”与“南人”对称,又以“汉人”与“南人”对称。金的“燕人”即“汉人”,指旧辽境内的汉人;而金的“南人”则指山东、河南之人,亦即辽、宋分界的汉人。金朝女真人汉化的程度与范围远较契丹人为深为广,当其盛世之时,已有使统治者“猛安人(即女真人)与汉户今皆一家”的叹息。
契丹人、女真人的汉化不因元朝的兴起而停步,相反,速度加快了。1284年,元政府定拟军官除授“格律”,即以“女直(即女真)、契丹同汉人。若女直、契丹生西北不通汉语者,同蒙古人;女直、〔契丹〕生长汉地,同汉人”。大家知道,语言最是民族“四要素”中“保守”的一项,语言的消失,说明了汉化的彻底性。
元朝把国人分为四等,“汉人”第三、“南人”第四(蒙古第一,色目第二)。元“汉人”有八种名目,所谓八种,即:1.契丹,2.高丽,3.女直,4.竹因歹,5.术里阔歹,6.竹温,7.竹赤歹,8.渤海。狭义的汉人被算在南人之中了。术里阔歹、竹赤歹似是女真的重复(蒙古人的叫法),竹因歹、竹温又似是乣——札忽歹的重复;辽金两朝尚视乣为“杂人”,为“异类”,到元朝居然混同入“汉人”了。
蒙古语称汉人或中国为Kitat(乞塔惕)则译自“契丹”。此词在伊斯兰著作家写作Hitai或Hǎtai,欧洲著作家及景教徒则名为Catai或Cata、Cathay,迄今并通行于苏联、东欧等国。犹之乎突厥等人称中国为Tabghac罗马著作家写作Tanghast一样,从唐到元,中亚之人普遍使用这一称呼,丘处机去西域,仍听见“桃花石诸事皆巧。桃花石,汉人也”的赞赏之词。“桃花石”来自“拓跋”之称,拓跋正是鲜卑的一个强悍部落——北魏的创建者。
汉民族以其发达的经济和高度的文明屹立于中国,于世界,其特殊之点表现为非凡的创造力、惊人的吸收力和巨大的凝结力。说汉民族形成于秦汉,发展于魏晋南北朝,壮大于辽、金、元,大致有脉络可寻。我们主张汉民族形成于秦汉,是说秦统一全中国以后,先秦时代那些人无论是“华”是“夷”,一概叫做“秦人”了,他们散布在秦的广阔疆域以内,说着彼此懂得的语言,过着大致统一方式的生活,有着基本相同的思想意识。秦亡了,汉将这“四要素”继承下来,并加以广大化和深刻化。我们说魏晋南北朝为汉民族的发展时期,不只因为此际正式出现了“汉人”、“汉儿”之类的名称,还因那些骂别人为“汉人”、“汉儿”之类名称,从而统治汉人、压迫汉人的“异族人”,最后也不得不变作汉人。这一趋势,在辽、金、元三朝达到了顶点。
有先秦的“夷”、“夏”之辨而后有秦的民族统一,汉继之;有魏晋南北朝的“胡”、“汉”之别而后有隋的民族统一,唐继之;有宋、辽、金、西夏的三朝鼎立而后有元的民族统一,明清继之。没有前一代(或几代)的努力,便没有后一代(或几代)的成绩。国家的繁荣昌盛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其中民族的融合居于优先的地位。
历史上的统一与分裂是辩证的。统一之利,人们易知易晓,其弊是人力物力的过分集中,尾大不掉。分裂之弊,也易知易晓,其利是进取心切,斗争性强,一般说来,民族发展在分裂时期比较统一时期更为有利,如南朝大量“左郡”、“左县”的设置便促进了江南地区(特别是山区)的发展。
“汉人”在明朝有了更为宽广的内容。朱元璋于1368年(建国之初)颁布了一道禁止胡服、胡语、胡姓、胡俗的命令,而且以后反复重申这一禁令。所谓胡服、胡语、胡姓、胡俗即蒙古、色目人的服装、语言、姓氏、风俗,不管禁令效果如何(不可能一切根除,特别是在风俗、语言方面),然而毕竟加速了明朝境内蒙古、色目人的汉化进程,根据文献记载和社会调查,山东章丘县术姓(术虎氏)、傌姓,河南固始县的祝姓(竹贞之后),洛阳地区孟津、新安、渑池等县的李姓(木华黎之后)以及平顶山市的马姓、宣姓,镇平、内乡、淅川、新野、新召、南阳六县的王姓,以至福建惠安县的出姓,南安县丰州的黄姓,等等,他们的原籍非蒙古,即色目,大约都在此时转变为汉人,不管是自然的同化,还是强迫性同化。久已溶解于汉人之中的渤海、契丹,此时连族名都不见了,而一部分女真人则混入蒙古族,南阳地区的仝姓(夹谷氏),分明出自女真,但却自认是“鞑子”。
清朝是由满族建立的,它的“民族政策”是满、蒙、汉三等级,而汉人又分作隶属八旗的“汉军”与普通汉人;按照当时的制度,“汉军”应该算为满人。清朝又有“旗”“民”之分,凡满人(包括“汉军”及“八旗蒙古”)皆编入八旗,而“民”则指广大的汉人。
中华民国代替了大清帝国,“民族政策”也从满、蒙、汉三等级发展而为汉、满、蒙、回、藏“五族共和”;大概也正是在“五族共和”之说提倡以后,“汉人”才正式改称“汉族”的。“五族共和”的口号自然比过去一切民族等级,以及从而产生民族压迫、民族歧视的“理由”高明得许多,但过去的人不了解,汉族是一个大杂烩,它象滚雪球一样,随时随地吸收别的民族,团结他们、同化他们、吸收他们以发展自己,壮大自己,这就是汉民族形成过程的简单图画。所谓“炎黄子孙”既包括了先秦时代的“华”、“夷”,也包括了秦汉以后的“胡”、“汉”,更包括了辽、金、元以至明、清迄于今天的各民族之间的大融合,大团结,这正是汉民族非凡创造力、惊人吸收力和巨大凝结力所表现的历史硕果。
PS:对于上面的那一长段东西也说明汉族人是一个多名族的后代,再看一段东西
无意中翻到了这本书 发现置顶帖有关汉族的来历的辩论 想说几句
首先 汉族确实是通过融合来的 但是是否为汉族的判断标准不是以父系母系两者基因共同作用的
是否为汉族的标准应该是Y染色体
“在F=M89的基础上,又产生G=M201、H=M52、I=M170、J=M304和K=M9=K*几个子类型,其中K=M9是最重要的一个子类型,亚欧大陆上除西亚和西伯利亚地区,其绝大部分民族都共有这个变异点,现今中国汉族中,96%的人都是K=M9类型。”
这句话是引自wiki的**://zh./wiki/%E4%BA%BA%E7%B1%BBY%E6%9F%93%E8%89%B2%E4%BD%93DNA%E5%8D%95%E5%80%8D%E5%9E%8B%E7%B1%BB%E7%BE%A4
这意味着96%汉人的Y染色体来自同一个祖先 足以说明 在民族融合的过程中 其他民族的男性基因被汉人的男性基因取代
所以说汉人是世界上最纯种的民族不为过
至于李唐 举个例子 蒙古人随便借来个女性做单于的老婆 生出来的孩子便不是蒙古人了?
当然上面的东西并不能说明汉族是纯种的,只能说明曾经有某个融入过我们祖先的名族的脚步踏遍过亚欧大陆。
但如果是那样‘汉族’的确是个‘联合国’一样的东西,不过怹会不停的吸取其他名族的优越性来提升自己的能力。这让我感到惊讶但也让我感到心酸,应为这个种族只是为了不停的强大自己而不停的进步和改变,所以我们有的只是历史,没有文化遗产,所谓的文化遗产只是某个被融入的民族所遗留下的一点记忆而已,也许某天西装也会成为我们的文化遗产,而我们真正要做的就只有不停的前进。(说到这里让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忘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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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ttp9 于 2009-11-11 18:4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