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一定要远离思想界的盆友?
因为我觉得他们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他们总是犯着“直把杭州做汴州”的错误,以为他们面对的是昂格鲁-撒克逊人,斯堪德纳维亚人,或者是高卢人,拉丁人......
他们错了,他们面对的是一群中国泥腿子,暴民,愚民。
这群动物不但愚蠢无知,更嗜血残忍,把杀人当盛大节日对待。
他们人格下贱,却狂妄自大,总以为真理在手,替天行道。
暴君们从这个阶层里产生,但暴君之所以能从普通的泥腿子成为暴君,是因为暴君善于讨好这群泥腿子,赢得他们的拥护和爱戴。然后,泥腿子下贱的本性就流露出来,把思考的权利/独立的灵魂,统统交给暴君,匍匐在暴君脚下成为犬人,任由暴君蹂躏——假如泥腿子们知道什么叫“思考”和“灵魂”的话。
甚至,暴君死了几十年了,还有几亿泥腿子犬人仍跪拜在僵尸的脚下。
欲要取之,必先与之。
暴君比思想界盆友们高明之处在于,与这群泥腿子打交道,必须首先用到泥腿子的一些规则。
暴君说,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所以,各种暴君总是可以成功;而可爱的自由主义者们,不是逃亡就是被杀,而这个泥腿子国度,戾气依旧。
你不肯屈尊去迎合、讨好、奉承泥腿子,不肯赋予他们一些他们根本不存在的美德去夸奖他们,而是以一种“特立独行”的姿态去宣扬你的宽容、理性,必然是对牛弹琴。不仅起不到教化泥腿子的作用,反而引起泥腿子们对你们的仇视,进而鄙视你们所代表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的价值观。
暴君说,战术上重视敌人,战略上藐视敌人。
其实,他把泥腿子也当成自己的敌人。作为奴隶主,奴隶必然是他的敌人。
但暴君聪明在,他在骨子里鄙视泥腿子,把泥腿子当成他实验室里的白鼠,动辄以几千万级的数量让白鼠们去死,可暴君在战术上却很重视取悦泥腿子,从不吝惜最优美的语言夸奖与泥腿子毫无关系的美德,许诺给泥腿子一步登天的生活。
所以,泥腿子听他的,他让他们去送死,他们就去送死,还自以为是种崇高。
每次有类似如重庆打黑、药8刀这种事件发生,泥腿子们内心中几百年难得出现一次的“正义感”闪现,嚷嚷着要杀人扬善时,我可爱的思想界盆友都会跳出来螳臂挡车:“哦,不行,我们要法治,我们要程序公正......”
结果会怎样?面对这种蠢人蠢话,泥腿子不但不会理会,反而在仇恨药某时也恨不得把你杀了,连带你的“法治、公正”一起送进垃圾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