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创新问题上,第一,一定要强调价值理论,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一定是为了创造价值。
但未来的价值点还是个假设体系,现在是不清晰的。
我们假设未来是什么,我们假设数据流量的管道会变粗,变得像太平洋一样粗,建个诺亚方舟把我们救一救,这个假设是否准确,我们并不清楚。
如果真的像太平洋一样粗,也许(XX)押对宝了。如果只有长江、黄河那么粗,那么(XX)是不是会完蛋呢?
这个世界上完蛋的公司很多,北电就是押宝押错了。中国的小网通也是押错宝了,押早了。小网通刚死,宽带就来了。
它如果晚诞生几年,就生逢其时了。英雄常常是生不逢时的。
有一些人性格很刚烈,大家不认同,我说你就生错时代了,你如果生在抗战时代说不定就是英雄,说不定就能当将军。
我们是从人类社会的需求和价值基础上,假设将来数据流量会越流越大,但这不一定符合社会规律。
马克思理论假设的前提是那时候没有汽车、没有飞机,他说的物质极大丰富,准确定义是什么呢?
因为马克思没有拿出标准的数学公式来,我们还以为有更高的标准。
所以我们现在的假设是要接受长期批判的,如果假设不对,那我们就要修正。首席科学家要带领我们往哪里突破。
第二,在创新问题上,我们要更多的宽容失败。
宽容失败也要有具体的评价机制,不是所有的领域都允许大规模的宽容失败,因为你们是高端研究领域,我认为模糊区域更多。
有一些区域并不是模糊的,就
不允许他们乱来,比如说工程的承包等都是可以清晰数量化的,做不好就说明管理能力低。
但你们进入的是模糊区域,我们不知道它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会做成什
么。
因此,你们在思想上要放得更开,将你可以到外面去喝咖啡,与人思想碰撞,把你的感慨写出来,发到网上,引领一代新人思考。
也许不止是华为看到你了,社
会也看到你了,没关系,我们是要给社会做贡献的。当你的感慨可以去影响别人的时候,别人就顺着一路走下去,也许他就走成功了。
所以在创新问题上,更多的是
一种承前启后。我今天给你们讲的话,也许你们成功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但是不能因为我不在人世,咱们讲话就一定要有局限性。
你们科学家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有局限性。也许你对人类的预测,你最终也看不见,但是我觉得这并不一定错误。
比方说飞机的涡轮发动机的理论是中国人吴仲华写的,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所长。
他在50年代写了涡轮机械三元流动的方程,发表了论文。
英国按照这个理论做了第一代斯贝发动机。
粉碎四人帮后,访问英国时,问我们可不可以引进它的生产,英国说可以呀,小平很高兴,就站起来向英国科学家致敬。
英国的所有科学家都站起来向中国致敬,为什么致敬,因为这个技术是中国发明的。
问是谁发明的,回到中国就查,查到是吴仲华写的三元理论。
当时他在哪?正在湖北五七干校养猪,赶快把他接过来,到北京当工程热物理研究所所长,让他穿上西装再出国,这是一个例子。
第二个例子,今天汉语非常好使用,主要是因为有汉语拼音。
这得感谢55年全国文字改革会议的民主氛围。以及汉语拼音伟大的贡献者周有光,复旦大学教授,现在已经100多岁了。
他过去致力于工业救国,一直学经济。后来晚年才改研究语言的。到1979年,他认为要到国际标准化组织去陈述中国对文字的观点,别人就邀请他去了。
上飞机之前,单位告诉他,因为你是外方邀请的,中国不负责所有差旅费,所以他上飞机的时候连一个美金也没有。
于是他一分钱也没有就去了巴黎。他用三年的努力,给国际标准化组织争取到中国要使用这个方法来拼音文字。
不然,我们的汉字就无法融入电脑时代,多伟大呀!我们的文字改革经历了几百年,今天汉字变得这么简单,年轻人学文化这么容易,都是靠这么奋斗来的。
因此,要构成一个突破,需要几代人付出极大的努力,所以我们不能今天说明天能在哪里登陆,这不是诺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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