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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刘源为何被冷落? [打印本页]

作者: 自幼    时间: 2012-3-6 18:48     标题: 刘源为何被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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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1951—),生于北京,原籍湖南宁乡。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中南海度过的。刘源小时候的生活很美好,也特别淘气。196335日斯大林逝世十周年那一天,他带了几个同学背着教师躲到一个教室里,在桌上点了几枝香,摆了一些糖果,又在黑板上画了几棵松柏,然后就趴在地上磕起头来,说是供奉斯大林伯伯。刘源1965-1966年在北京四中读初二;把北京四中高三(5)班的两位学长写的一封信转交给刘少奇。这封信称当时的教育考试制度特别是高考制度让搞白专的留下来了,把闹革命的工农兵都挡在学校外面。刘少奇把这封信刊载在ffice:smarttags" />1966618的《人民日报》上,由此19666月高考制度被正式取消(11年后刘源又写信要求参加高考)。文革刚开始时,在北京四中读初二的刘源也曾狂热过一阵,甚至和刘平平等一起积极参与了红卫兵的抄家活动,但被刘少奇发觉后制止。刘源19667月在北京卫戍区警卫39团某连军训;85,毛泽东发表《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刘源被部队退回;接着,在北京四中参加了中学生红卫兵组织——西城区纠察队;1967年初到4月的一段时间,与西纠的战友们蹲了公安部的监狱。


1967913,刘源和刘亭亭两姊妹,连同简单的行李卷,被抛上一辆卡车,赶出了中南海。因此,他四处逃难,躲避抓打,和彭真等人的孩子一起翻窗户躲到中学五层楼楼顶,披星戴月度过寒冷的夜晚。没有饭吃的时候,他还曾同彭真的孩子一道去卖血,但因为没有证明被医院拒绝。北京没容刘源久留。196812月,刘源被押送到山西雁北地区山阴县白坊大队接受贫下中农的监督劳动。一去就是7年,其间两度被关进监狱。这是刘源第一次来到农村,但是他不怕苦。白天卖力干活,晚上只要不开批判会,他就学习到深夜,从马恩列毛著作,到各种文化知识。他自学了针灸,给农民看病,还帮农民盖房,上梁扣瓦。


为了上北京寻找多年杳无音讯的爸爸妈妈,刘源曾深夜从乡村逃出,凭着口袋里仅有的一把黄豆充饥,白天在林野里躲藏追捕,夜间在山道上赶路,昼伏夜出三天三夜,才扒上火车。1972年,刘源兄弟姊妹们给毛主席写信,希望见爸爸妈妈。81617日,中央专案组传达了毛主席的两条批示:父亲已死,可以见见妈妈。刘源们在监狱里一再追问爸爸的下落,第二天专案组才又向他们传达了毛泽东批示的头一句:“父亲已死。”


19759月,在周恩来的过问下,刘源作为最后一名北京知识青年离开了白坊村。回到北京后,被安排到北京起重机厂当了一名铆工。


1977年,中国恢复高考制度,刘源的报名被厂里以“超龄”为由退回。“实际上就是出身问题,只是不便说。”刘源26岁,非正式的传达里,恰好有“最好25岁以下”一说。以刘源的年龄划线,厂子里9个年龄大过他的工友,一律被卡下。一气之下,刘源给邓小平写了一封信。当时,邓复出不久,主抓科技和教育。刘源在信中表达了他参加高考的愿望。十余天后,来了回音:刘源和9个情况相近的工友,全部准予参加考试。19791月,刘源的母亲王光美出狱。在和邓小平的一次碰面中,王光美提及儿子要求参加高考的信,和邓的亲自批复。邓小平微微笑了一会儿。刘源的考试总成绩超过了那一年北京市规定的最低录取标准,但因为当时的刘少奇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第一批被录取的考生中没有他。为此,他同其他一些因为各种不公正的理由刷下来的考生四处上访,并结伙到北京市招生管理部门抗议要求有和其他人“平等接受教育的权利”。后来,北京市为了解决这一批人的问题,专门指示北京师范学院(现名为首都师范大学)等市属高校扩大招生,刘源才幸而于197838以“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的身分进入首都师大历史系当了一名“走读生”,和袁腾飞是系友。当时,首都师大历史系的学生扩招了一倍,全班80多个学生中,有一半是后来通过扩招才进去的,基本上都是如刘源一样的“老三届”出身的干部子女和知识分子子女。


他给大学同学留下的最深印象有:第一件是跳舞跳得极好,用他自己的话说:从小就经常跟着爸爸妈妈出入高干舞场,所以看也看会了。班里每次开舞会,刘源都如王子一般。当时他正在同中共元老曾山的女儿、曾庆红的妹妹谈恋爱,曾经把这位女友也带到班里的舞会上。曾山的女儿同刘源一样跳舞跳得好,加之一副漂亮的身段,所以他们俩一出场即令人惊羡。不过刘源在舞场上也很注意不要“脱离群众”,往往是看到哪位同学静坐在旁边被冷落时,即主动上去邀请。1980517,刘少奇同志追悼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最大的冤案彻底平反。随着父亲的平反,刘源的身份也发生了变化,从“黑帮子女”变成了高干子弟。后来,刘源在接受采访时说,从上头跌下来的时候,很痛苦,大家都理解都同情,但从下头翻上去的时候,也很痛苦,那种痛苦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他说,比如我刚上大学的时候,父亲还没平反,同学们对我都很好。但是父亲平反后,情况就变了,人们对我的看法不一样了。这个时候,只好自己调整了。


198011月,北京地区高校的大学生展开了一场有声有色的竞选人民代表的活动。刘源是北京师范学院在校门口贴出《竞选声明》的第一个选民,由此才打破了该校的宁静。


刘源在一次答辩会上讲到自己参选的个人动机“……这十几年,我与全国人民共同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大灾难。我的家中死了四个,六个进监狱。我自己,起码可以说不比任何人受的苦再少了。我甚至都不敢完完整整地回顾自己的经历,那太令人不寒而栗了。但是,那一幕幕,一场场景色都深刻在我心里,不时地漂现脑际,不让我安宁,我想任何一个曾无言地与父母生离死别的孩子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走过唾沫和侮辱的狭道,曾几次被抛入牢房,在那里埋葬青春;在饿得发疯的日子我像孤儿一样生活过,像狼一样憎恨世界。那些年,我咬着牙活下来。谁曾目睹过父母在侮辱的刑场上,在拳打脚踢中诀别?谁曾亲眼见过有人往才九岁的小妹妹嘴里塞点着的鞭炮?大家能想象我心里的滋味。我咬着牙,一声没吭。从十几岁起,我就在鞭子下劳改,在镣铐的紧锁中淌着鲜血;多少年,在几千个日日夜夜里,每一小时我的心都在流着血和泪,每时每刻都忍受着非人的待遇和压力。我紧紧地咬着牙,不使自己发疯。为什么?就是为了看到真理战胜邪恶的一天……今天,回顾以往的苦难,我决不允许让别人,让我们的子孙后代再经历这样的痛苦!我必须站起来为人民说话。为了避免灾难重演,就必须铲除产生封建法西斯的土壤,实现民主,不管有多难,路有多长,我们必须从现在起就去争取民主(《开拓——北大学运文选》第352-353页,香港田园书局1990年)。因为在竞选演说中充满感情地回忆了他作为前国家主席之子在“文革”中的悲惨经历,所以在竞选初期他的当选呼声最高。刘源的主要支持者是校内的干部子女,他们组织了专门的竞选班子,为刘源大造声势。期间,正好有一位刘源原插队乡村的农民老乡去北京看望他,竞选班子便乘机请那位老乡介绍了刘源在农村时的表现,另外还贴出了刘源在北京起重机厂工作期间表现的调查报告。对立面讽刺说“就差没有把幼儿园的阿姨也请来介绍情况了”。


当时刘少奇已获平反,他已恢复了“皇太子”的身分,所以责问甚至攻击纷至杳来。比如有人问到他的妹妹刘亭亭已为北京师范学院录取,为什么后来能转到中国人民大学上学(1981年,刘亭亭大学未毕业即考入美国波士顿大学重新学习本科。4年后,她又考取该校商学院硕士研究生,读了一年之后又考入哈佛大学商学院再读两年。毕业后先是在纽约给著名的美国大财团洛克菲勒公司做股票生意,小有发达之后即办起了自己的公司)。


刘源在答辩会上为自己辩护说:“十五岁成了最黑最臭的‘黑崽子’又跃而成为‘最高’的高干子弟,一种典型的隔阂又把我与人民分开,不少人又避开我,猜疑我,误解我。这两次重大的变化,都只因为出身。可以说,在平反后,我千方百计与大家打成一片,消除误解,但是不行。我苦思苦想,这绝不是任何人的过错,更不能责怪误解我的同志,这是社会造成的,是社会中那些封建等级观念要把我与人民隔开,这种隔阂必须靠我自己来打破。我不首先站起来能靠谁呢?只有与封建专制残余去搏斗,与人民一块,一锹一锹填平封建观念的鸿沟,我才能永远在人民的怀抱中;只有我主动让人民审视、检查我,抛掉荣辱杂念,为民主而战,才能赢得人民的信任,才不愧为人民养育的儿子。因此,我出来争当人民公仆,义不容辞!”刘源在答辩会上愈说愈激动,赢得了不少女同学的眼泪和男同学的掌声。他在答辩的最后呼喊道:“中国要民主,一定要实现民主!我愿意打冲锋,向封建残余势力和一切恶弊宣战!与特权决裂。只有大家都动员起来,中国的前途才是光明的。否则,不堪设想。”


在答辩会上,有人问刘源“你认为毛泽东思想体系这个概念是否科学?”他回答说:“科学,这不成问题。我认为问题是在毛泽东思想中存在着两个体系。一个科学的体系,主要是前期的思想,如武装斗争,农村包围城市,广泛的统一战线等等;另一是不太科学,甚至可以说是反科学的体系,主要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继续革命,阶级斗争为纲,三化领导等等。”对毛泽东的功过问题他的评价是:“纵观毛主席一生所为,笼统地、不客气地说是这样:民主革命时期毛主席有很大功,也有过。十七年有很多过,但也有很大的功。‘文革’大难,他应负主要责任,但与林彪、‘四人帮’的性质绝然不同。”


有学生问“在中国实行多党制好不好,社会主义国家是不是只适用一党制”的问题时,刘源回答:“在目前不会有,也看不到产生第二个与共产党相争的大政党,更看不到有第二个党比共产党更能代表中国人民的利益,改革必须站在这一基点上。我们必须帮助党搞好改革。纯粹从理论上看,如果有几个能代表人民的大政党并存,多党制与社会主义并不矛盾,而且有好处。起码是能使不同意见的存在合法化,又能在竞争中保证真正的优秀分子来当领导。总之,我国社会主义多党制问题主要是更有待于进一步实践的问题。”


在回答对江青、张春桥等人该处以什么刑罚的问题时,刘源回答说:根据《刑法》及他们所犯罪行的严重程度,“应该枪毙!否则就等于公开废止了这一条法律。”


刘源在回答对他自己父亲的功过是非问题时说:“刘少奇同志不是完人,有错误,尤其有严重错误。尤其是解放后,他的一点错误就可能是全党全国的大损失。掌握多大的权力,也必须负多大的责任。我认为我们党所犯的错误他全有责任,如反右、批彭,虽然他曾极力反对,之后又设法补救解放,这些都成为文革打倒他的大罪状。但我认为他反右、批彭负有责任。少奇同志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制止‘文革’的发生,没能制止这场祸及全国全民全党的大灾难。他作为国家主席,党的副主席,一线工作的主持人必须负有责任。因为这些灾难并不是一朝一日酿成了,基础也不是一年、两年打下的。”


在这些内容的答辩中,我们不难看出刘源思想中的一些局限性。而这种局限性在他的竞选对手“草民代表”中并不存在。“草民代表”在当时往往比刘源的思想更科学,在对共产党长期的专制集权的否定方面更彻底,所以,在更多的群众面前,他们就比刘源更具有道德上的优势。当时,学校官方的“选举办”曾向选民们推举学校御用学生会的负责人蒋孝愚(毕业后效命北京团市委及中共北京市委大学部,成为中共镇压历次学运的马前卒,后为北京青年政治学院党委书记),但遭到刘源及“草民代表”的共同抵制。但后来刘源对官方强奸民意的谴责声突然减弱,而“草民代表”则始终坚定地站在“选举办”的对立面,这就使得许多选民认为刘源同官方有了默契,许多选民认为,刘源在对毛泽东及邓小平等人的评价上官腔太足,另外对魏京生的问题态度暧昧,所以他的选票数大跌,没有选上。


19821月毕业前夕加入中共。1982年初,刘源到了河南省新乡县七里营公社。虽然他要求先做一名普通农民,但地方政府很快就安排他在公社负责管理社队办的小工厂、小企业,并先后担任了管理区区长和七里营公社()任党委副书记、七里营乡副乡长,人称“公社第十七把手”。19834月经县人大常委会全票选举为新乡县副县长,负责抓全县的多种经营和工业生产;那时是短缺经济时代,就给李敏、李纳送米、送面,送油。这种胸怀,这种大气后面有深刻。1984年又全票当选为新乡县县长。


198412月,刘源以出色的成绩和较大的知名度当选为郑州市副市长,分管城市建设、对外经贸和计划工作。刘源担任郑州市副市长期间,的确为郑州人民做了几件为人称道的好事。他最得意的政绩是由他一手主持的天然气进城的主体工程,原计划三年完成,实际上不到两年就完成了,使四万三千户郑州市居民结束了用煤火烧饭的时代。两年之后,郑州市大部份居民都用上了天然气,这在大陆内地城市中还是第一个实现的。后来,中共有不少报刊杂志载文宣传刘源下基层与普通民众打成一片的故事。但他晋升如此之快,不能说同他的家庭背景没一点关系。刘源比习近平大两岁,1985年胡耀邦直接将习近平空投到福建省厦门任市委常委、副市长。可见,二人旗鼓相当


1987年中共13大前,赵紫阳建议,副省长一级干部在省市人大的提名和通过,应该实行差额制。1987年底至88年初,河南省召开省第七届人民代表大会。会上,许多代表对省级干部的候选人名单不满意,一是认为可供“差额”的比例太小,二是在名单上的人年令普遍偏大。于是,众多代表联名推举刘源做副省长候选人。当时的中共河南省委曾立即就此事请示中央,得到了总书记赵紫阳“尊重人民代表的意愿”的回覆。进入副省长候选人名单后,刘源以较高票数获选,被中共报刊称为“中国目前最年轻的副省长”。刘源的能力与政绩比习近平优,所以在1988年初便破格当了河南副省长,当时习近平还是厦门的副市长。而19497月生的薄熙来于19882月任大连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副厅级),比刘源薄低了2级。宋平当时曾就刘源一事向中共高层递了一份专门报告,对他大加褒扬。


刘源任副省长期间,参与领导了全省大型工业项目建设工作,如全国最大的50万伏直流超高压变电站、全国投资最大的中原制药厂、拥有世界最先进的三套设备之一的中原化肥厂相继建成投产。1989年“六四”事件后,传说他是中共高干子女中唯一与“六四”镇压划清界限的一个。中共内部一直在调查刘源支持“动乱”的问题。事实上198956月间,他夜以继日地苦劝大学生保持理智情绪,并成功地劝回了一批从河南到北京声援的大学生。


19925月,刘源接到中央命令,出任武装警察部队水电指挥部2政委,被授予少将警衔。武警水电部队是修大坝的,和真正的军权相去甚远。这个工作变动与邓小平有关;刘源在纪念杨尚昆一文中提到,“1991年,杨爸爸主动对我说,小平叔叔几次讲过军队与地方的干部要互相交流。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久,中央调我到武警水电部队。”这支部队事实上接受武警总部和国家电力部、水利部的双重领导,完全是工程兵性质,其下属支队分布于全国各地,哪里有新建水电站,哪里就有他们的任务。据透露,刘源调离的原因是因为河南省主要领导到中央参了他一本,称他在工作上越来越不称职,连省委和省政府召集的会议都经常不参加。有一次省委开会到处找不到他,后来才知道他到山里打猎去了。刘源可能是因为“六四”事件对共党政权失去信心,所以才得过且过。中共高层觉得:赵紫阳的父亲被中共屠杀后使赵要改变共党,因此害怕与赵紫阳有类似经历的刘源被重用后仿效赵紫阳,恰恰此时有对他的投诉,就让他去武警挂了个闲职由“官员层”发配到了“劳务层”。而此后薄熙来在江泽民的提拔下,直线上升,迅速超过了刘源的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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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自幼    时间: 2012-3-6 18:57

刘源1998年任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副政委。2000年晋升中将警衔。2003年任共军总后勤部副政委,中将军衔,开始与军权沾边。刘源人脉广阔,上周江苏盐城纪念功勋显赫的新四军重建军部七十周年,小刘便代表父亲与该军的老将之后,包括陈毅、粟裕、黄克诚与张云逸的儿女聚首一堂,颇有太子党大佬之风。2005年任军事科学院政委;2007年9月,刘源患了癌症,他在军事科学院党委会议上与大家谈心,讲了这样一件往事:“四人帮”被判刑后,王光美听说了李讷身患重病、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的消息,不知被一种什么力量驱使,身体仍很虚弱的她却又带着老保姆,经常去李讷家中帮助料理,并把李讷七八岁的儿子小芝芝带出去玩。黄峥说,刘源很注意使刘家与毛家保持很好的关系。几年前有报道说,王光美主动把毛家的人,和刘家的几个子女召集在一起,吃饭、聊天。“其实,这个事情的主导是刘源。”刘源2009年晋升上将军衔。

习近平2010年10月任匪共中央军委副主席,2011年1月19日就调刘源任共军总后勤部政委。据闻习仲勋的战友曾向小习推荐“二刘”协助其治军,二刘即前国家主席刘少奇的儿子刘源与前国家主席李先念的女婿、国防大学政委刘亚洲。据介绍,小习的底牌是在“十八大”前任命刘为总政治部主任兼军委委员。总政操人事大权,亦负责军队与武警的党纪工作,是兵家必争之地。刘源多年来鼓吹党内民主以杜绝毛式专政。去年小刘便说过:“凡是搞一言堂、家长制,一人说了算的,再有权力者、再有威信者,最终也难免要犯错误”。
中国空军副政委、中将、李先念的女婿刘亚洲出版过小说与论文集,是“军旅才子”兼国际战略家。他2010年1月在昆明军区作了题为《信念与道德》的演讲;7月,在大陆反日浪潮中,他又联合十名将校连署发表呼吁,要求对外强硬,对内推行政治体制改革。刘亚洲在《中国改革得与失》里对现状的批评与分析:越来越频繁的政治高压,舆论控制和特务统治,对底层抗议活动的镇压,对社团活动的消灭,成为了“1999年以来当局的主要统治方式”,这确实是击中要害的,刘亚洲因此而获得了“敢言”的美誉。刘亚洲警告“中共不改革必灭亡”:“政治体制改革是历史赋予的使命;我们不可能有退路。”在他眼里,“中国的希望在党内,党内的希望在中央,中央的希望在上层”,中国社会的真正精英“一大部分在部队”。他断定:越是文明程度不高的国家,“军队就越是改革的力量”。

2012年1月27日,龙年正月初五,民间也称“破五”,前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子、上将刘源向外界放风:共军后勤部副部长、中将谷俊山因违纪被免职,正在接受调查。
谷俊山1956年10月出生于河南濮阳,他象倒台的铁道部长刘志军一样,走得都是自己女人的裙带关系,谷俊山的妻子是军方高干之女。同是河南人的王守业2001年就是从总后勤部基建营房部部长升任海军副司令,谷俊山2001年7月任总后勤部基建营房部副部长;4年后,中将王守业因为情妇检举落马,获共军史上第一贪。海军副司令王守业贪污和挪用军费1.6亿人民币。单从他在北京、南京的两处寓所中,就查抄到人民币现金5200万元,美元现钞250万元。在其办公室发现的私设小金库帐号内,还有存款5000余万元。而据知情人透露,真实数字远远不止这些。高官们的贪腐已近疯狂。
谷俊山于2007年6月接任营房部部长,2009年升任总后勤副部长,2011年6月晋升中将,重蹈王守业的覆辙。所不同的是,谷俊山的贪腐比起前任王守业更是变本加厉、与时俱进。据透露,抛开钱财不说,仅以住房来看,他在寸土寸金的北京朝阳区CBD商务区繁华地段耗资上亿元为自己营造了一个销金窟,名曰“将军府”。这个占地20余亩的“将军府”,里面竟然有3座别墅群,铺金盖银,“白玉为堂金作马”,奢侈胜过皇家,院子里种了几棵树,每一棵树的价值都达40万人民币。刘源的智囊张木生曾暗指这位中将外出坐专机,把上海市中心一块军用地抬价百倍达 20亿元人民币。一亩卖给地产商,私吞差价,因而被暗中调查半年多,但谷因后台硬没被免职。谷俊山胃口极大,匪夷所思,其经济问题已经到了骇人的天文数字,王守业涉案金额过亿只属历史。谷俊山在被双规前已经获得消息,但他不以为然,竟然说“要完大家一起完”,并自己驱车到北京东郊一处核设施企图制造人为核泄事件。此举令中央军委惊恐万状而不得不诱劝其放弃冲动,以保家人不受追查。刘源曾一度怀疑谷俊山在食物中给他投放微量放射性物质,经过半月体检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日本一家驻北京的媒体记者听到了几经转传的消息,误报北京郊区发生了核泄漏而险致外交事件。
谷俊山还涉嫌在土地开发中获益,其弟是河南家乡有势力的房地产商。谷俊山的弟弟在家乡仗哥哥之势生产军队用品起家,强占土地开发。此外,被传接受调查的著名歌唱家汤灿和多名高官有染,其中就有谷俊山。38岁未婚的汤灿是湖南株洲人,有1/8的俄罗斯血统,曾师从中国音乐学院著名声乐教授金铁霖。汤灿2010年9月被特招入伍,入伍后,汤灿被授予了文职级别3级,专业技术5级,大校军衔,享受副师级待遇。1998年她的跟班说她“叔”是中宣部的,在深圳拍祝福祖国的MV,张大导演的人马捧的场,深圳市委宣传部亲自奉陪。为了几分钟的镜头,调动了深圳市交响乐团的全部人员,而且都是免费的。有这样能耐的小女子,上面人的能量可窥一斑。《经济观察报》记者仇子明在微博爆料:已掌握汤的床上名单,其中包括前深圳市长许宗衡,许宗衡榜上有名是河南开封市原市长周以忠供出来的。周以忠涉嫌收巨额贿赂。湘籍女伶在国家级表演后,与登台慰问的首长握手时,将写有自己手机号的纸条塞到首长手心,“未料春梦不成,还被带走调查,并禁演数年。”

2011年初成立的“延安儿女联谊会”在春节的聚会研讨,会后形成了一个《我们对十八大的建议》书,主要着眼于“党内民主”建设。最引人注意的是要求实行从各级党委到中央委员会及常委的“直选”。张木生:2049年之后,我们可以搞竞选,这是小平说的。
张木生1980年代初进入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跟随杜润生参与农村改革设计;现为中国税务杂志社社长,其政治思想左倾,其父亦为中共前高官。1965年7月,初中毕业后他同陈伯达之子陈小农一起到内蒙古插队落户。“文革”爆发后,他们就回到了北京。他回到母校,却没有斗争老师的心思,而是与一些在校学生一起组织了一个红色少年公社,想效法青年毛泽东,办讲习所,搞共产主义实践,至少可以认认真真地读些书。他们的想法得到了当时一些中央领导同志的支持,讲习所几乎就要在湖北红安办起来了,但是由于1967年1月掀起的“红色风暴”使各级组织一下子瘫痪,于是办学校的计划落空。1967年冬,张木生去了大寨,然后在北京呆了一段,第二年春天回到他插队的临河,与六七个从北京来的知青一起办起了讲习所。这其中有一位叫李秋梦的知青,在讲习所干了一个月,觉得没意思便回生产队自荐当上了队长,并试着推行小包干、增加自留地、办副业,没想到竟使生产队增产十几万斤粮食。这件事深深地刺激了张木生,在大量的读书和思考的基础之上,张木生在1968年秋写出了3万字的长文《中国农民问题——关于社会主义体制的研究》,在知青中间刮起了一阵“张木生旋风”。文章对斯大林体制 、农业学大寨、知青下乡、包产到户等问题提出了许多不同的见解。文章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也招来一股巨大的批判。
2011年4月24日,张木生的《改造我们的文化历史观》一书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暨研讨会。此书由刘少奇之子刘源作序。刘源在序中说:我从河南调入的武警水电部队,正巧在西藏承建几座水电站。因此,杜老(即杜润生)电令我,护送张木生。1965年,在大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之前三年,他就为理想而到农村插队,是最早用亲身苦行的方式去理论联系实际的人。文化革命初期,张木生遐迩闻名,一篇《中国农民问题——关于社会主义体制的研究》长文,以多种手抄本的形式四处流传。当时,农村“一大二公”,贫穷落后,不少百姓饿饭。他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面对实际,提出许多独到的见解,引发读者的思索,而这倒霉蛋儿自己则背上“小反革命”罪状,付出坐“大牢”的代价。文化革命结束,张木生从内蒙基层回来,参与组建农村发展问题研究组,发动滁县包产到户大调查,参加前几个中共中央农村工作“一号文件”的起草讨论,以“马列枪法纯熟”著称圈内。我在河南任乡、县长时,受聘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对张木生,本来久仰其名,有机会接触,更是钦慕其才。他黄钟,我瓦瓮,杜老不挑不弃,统统划拉到麾下,认作弟子。遵师嘱,我引张木生入藏。在拉萨,沟通一圈儿,结识一片;出拉萨,第一站送他到海拔4500米的那曲任地委书记,还未到职,又通知改任林芝地区专员。马不停蹄,我迅即陪张木生赶往八一镇。密切的交往,就始于1993年的那个夏天,两个一心想干点事情的北京人,远在祖国西南边陲,不惧艰苦环境,谈工作,谈学习,谈理论,谈人生,同辇促膝,不舍昼夜,被世上最为壮丽的美景震撼,拼胸中几近极限的耐力抗争……两年后,因为种种复杂曲折,张木生挂冠而去,回京接手中国税务杂志社,几年就把一个欠了一屁股债,连买纸钱都拿不出来的杂志,办成全国最大的财经期刊。这本小册子,集中了他近年来从财税制度角度对政府行为的探讨。从税务杂志到财税体制,到政府执政为民,他见微知著。在北京,我们有的是机会,常扎堆儿神侃。或许是熟不拘礼、憨痴无恭,最简约地概括张木生的观点,我只用两句玩笑话:站稳“义和团立场”,不当亡国奴,不受二茬罪;走定“八国联军道路”,不忘狱中志,不变强国心。在他那里,仿佛并没有要么投靠八国联军,要么选择义和团的“两难”;更没有已是满眼球的酸文腐语、装洋耍酷。他呼喊的,是实打实的制度建设,而不是哗众取宠的政治口号。他高明的,是超出“新左”、“老右”,越过“主流”、“非主流”。回到老祖宗那里,察起点、定基点;对照新时代这厢,先搞清、再搞定。
中共总后政委刘源为该书写序说:“历史写满杀戮血祭”,“战争来自人的欲望,人欲不灭,消灭不了战争!”“谁都逃不脱、躲不开战争。”并说 :“造反有理,以暴易暴!”“国家是强力机器,正由暴力铸就。”这番“泛战争、泛暴力”的论断,将中共嗜血好战的真实本性暴露无遗。刘源还表达了中共对杀戮的顶礼膜拜,“不杀生,人活不到现在!”不分正邪将历史上的嗜血暴虐之徒一股脑的称赞了一番,“我只想说,战争和战争中的人,太辉煌!太伟大!太沉痛!太厚重!不容我们所有人不尊重!作为足够成熟的人,需怀有虔敬之心,应秉持膜拜之礼。”刘源此举是在为中共的屠夫们招魂,让1949年中共窃国以来枉死的亿万冤魂及受害者家属情何以堪?刘源也将中共对军人的洗脑暴露无遗,“道德极差劲、兵法最厉害”、“目的极高尚、手段最卑劣”。文中继续写到“战争,是有组织的大规模谋杀(敌)人,是变着法儿的蓄意打(敌)人。”被中共强调的战争的极高尚目的无非就是“杀人”,大规模地杀人,变着法儿地杀人。刘源还自爆其对战争和军队狭隘定义,“战争,亡国旺族”,“军队,兴邦灭种”,大肆宣扬军国主义、殖民主义,“一朝动武,生杀予夺,铁血统治,永远是征服者!”“征服,亦即驯化。文明的核心是人对人的驯化,没开始驯化动植物,就已驯化人,从娃娃抓起。”刘写道:“官场、民间的容忍度该高些,该告别‘不争论’的时代了!”刘源说:“我们与官产学媒、主流非主流的共识是,反对权贵资本主义、解决中国的两极分化和贪污腐败。”刘支持张木生提出的将思想意识退回到60年前的“新民主主义”才能拯救中共的呼吁。刘源说:“让我们重新干起。”
这次新书发布、研讨会最为人关注的,是刘源和几位将军的出席,这成了部分太子党和军队少壮派的一次集体亮相。罗源将军曾要求抛售美国公债以惩戒美国,而共军少将朱成虎更坦言应放弃中国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战略。与会军队少壮派宣称:“民主,自由,人权,人生而平等”,这都是“一些没有实质意义的概念”;“我是一个军人,讲什么东西都跟安全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国家安全”,至于“普世怎么普世,我表示怀疑”——这背后的“存在就是合理”的强权逻辑,和国家主义、军国主义的逻辑,而且不加任何掩饰,这都让人吃惊。
同时出席该书发布会的还有中国重量级的自由派编辑,包括历史和政治杂志《炎黄春秋》的吴思,以及《财新》杂志的胡舒立女士。至于新民主主义的文化,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有详细论述,基本上就是“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文化”。挑战西方强权,就可以以冠冕堂皇的“反帝”来反对普世价值;问题是敢不敢“反封建”?共产党的一党专政与严密的等级制度、官本位制,乃至大肆吹捧孔夫子,不是封建是什么?如果不敢反封建,这个“新民主主义”是不是冒牌的?不要说是“新民主”,连“旧民主”也够不上。至于“人民大众”云云,更是离开十万八千里了,因为“太子党”与“人民大众”总是很格格不入吧?
张木生称:本来就是军科出版,又是政委写序,各学术部参加发言,建议军官参考阅读,有什么不正常的?顺便说一句:原总参副参谋长张黎上将看书后接受腾讯网采访,没商量过,不约而同他也特别提到建议全军团以上军官阅读,而且还特别称赞刘政委序言好,推荐了好书!吴思上来先讲:书我没认真看,然后就一大段讲朱厚泽质疑新民主主义。刘源忍不住打断:“怎么又扯上朱厚泽了?”……刘少奇建国初提出“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就挨批,文革中毛整刘有路线之争。像陈伯达、纪登奎这样的老人,文革后都说过,“要是一直坚持刘少奇的新民主主义论就好了。”“我们国家已经被一些软弱无能、没有血性的领导者带入了一场严重的政治和社会危机当中。”“从现在开始到十八大换届只剩下一年,我们就像是在用定时炸弹玩击鼓传花。下一届的中国最高领导者绝不会允许目前的状况再延续下去”。早在多年前,由刘源担任总顾问,制作了《刘少奇与新中国》的记录片和同题小册子,由张木生作序,就已经提出了他们的“新民主主义”论。而在2011年旧话重提,就自然别有意义。
为什么要在当下提出“回到新民主主义”?张木生说是要为共产党“重塑合法性”。共党的一党专政有三种模式:建国到文革前的十七年的一党专政是以工人、农民为社会基础和群众基础的;毛泽东在文革中所要建立的是领袖专政与群众专政直接结合的一党专政模式;文革后,邓小平时期特别是江泽民时期,就逐渐将所谓“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政治、经济、技术精英作为社会基础和群众基础,工人、农民确实都变成了弱势群体,这样的失去了工人、农民的支持的一党专政,就出现危机了。刘源们看到这一点,但又不可能从根本上放弃党的精英专政,就选择了向工人、农民让步的对策。具体有三条:一要把国家现有的巨大的存量资产,变成社保基金、福利基金,“解决70%还没有富起来的人的民生问题”;二是要允许工人、农民“有组织”,共产党来当裁判,以此建立合法性。应该说,如果真的实施这两条,确实会给底层百姓带来一些实惠,也会给中国底层民主有一定推动,这可能是新新民主义论的最有积极意义的方面。三是允许发展资本主义,同时又能够驾驭资产阶级。这就是张木生所说的,“制衡会有的,宪法会有的,不同派别在一个党内也会有的,舆论的公开和自由,包括思想的自由和独立,在一个党内最后也是能解决的”,但有个前提条件:只能有一个党,要由党来控制、“驾驭”一切。它的潜台词,就是如果有人要挑战党的绝对领导,或者党一旦驾驭不了,失控了,那就要收回这一切,实行专政,而且很可能是军事专政。
作者: 自幼    时间: 2012-3-6 20:19

刘源比习近平、薄熙来,在民主意识上强烈点

有点赵紫阳的味道,可惜长期被冷落
作者: jinxishan731    时间: 2012-3-7 11:12

保皇DANG们看祖宗江山要沦落,急了
作者: simonliu751    时间: 2012-3-7 17:12

樓上正解,這些人不過是想保住老子的江山,和tmd民主意識沒有一毛錢關係
作者: j_bf    时间: 2012-3-7 18:51

引用:
原帖由 自幼 于 2012-3-6 20:19 发表
刘源比习近平、薄熙来,在民主意识上强烈点

有点赵紫阳的味道,可惜长期被冷落




太抬举他了,这些太子没一个跟“民主”扯上关系。

作者: pcb2yxd    时间: 2012-3-7 20:06

不就是刘源的简介吗!也没说他为什么被冷落啊?
作者: yellowfaceba    时间: 2012-3-8 00:10

"全国投资最大的中原制药厂",这个厂就是用玉米制酒精,我1997年代去过,空无一人、完全停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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