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面孔:乌有之乡公诉闹剧
原创: 抛玉引砖
蛋疼这件事情是很要命的。一个正常男人,你要扯住他的蛋,疼痛之下,难免会回以老拳;一个太监,原本无蛋可扯,但是为了证明自己也算男人,貌作万分痛苦状,大喊一声:你他妈扯到我祖宗的蛋了!这个真的很要命。其实,祖宗的蛋,早就在福尔马林的拥抱中躺在了水晶棺里。
茅于轼和辛子陵的文章坦白的说,力度并不大,还有很多的历史瑕疵。但就是这样基本的事实,就足以让毛左如丧考妣如临大敌。我仔细的端详了“公诉茅于轼、辛子陵大会”的遗老遗少们。看看这两句标语“谁反对中国共产党毛主席,谁就是我们的敌人”“山西人民声讨汉奸、卖国贼茅于轼、辛子陵公诉大会”。两个大病句挂在墙上,愣是要装出文革万马齐喑的气势来。第一句充分表明邪教对于教众的毒害之深,黑木崖上虽然鸟兽散,东方教主的阴魂还在。两个凡是之类的邪教思维还有市场。第二句明白无误的印证了徒子徒孙的文化水平。一群法盲,连“公诉”这个法律词汇的基本主体是检察院都搞不清楚。就这水平就敢号称“XX人民”,一个句子里面又是声讨,还要公诉,连愤怒都表达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毛左杯具的现状。年纪垂垂老矣,文化惨不忍睹,为了捍卫自以为崇高的理想,耍猴戏一般的把愚昧和固执撕裂在世人的面前。但是,焦大乱表忠心的悲哀,就是不知道自己呐喊之后,还是要被主子塞一嘴的马粪。在来势汹汹的互联网信息大潮中,面对日月神教被层层剥离的真相,洗脑较深的教众难免会有不适应。不知觉的在被时代抛弃的挫败感中,把回到东方不败保护下的威权岁月当做社会大治的良方。但即便是主子,也未必想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黑木崖时代了。东方不败不过是他们供养的一个神主牌,真正的实惠,还是在当下。
说实话,虽然毛左视我如敌人,我却视他们如病人。每当我看见这群病人,就想起那个前清怒斥法国使臣“干涉大清内政”的太监。不但身体残疾,心灵也残疾得紧。可悲之余,还值得可怜。在他们可怜的青葱岁月,被神教彻底的洗脑,在此后的漫长时光中,虽然经历了阉割、欺骗、打击、运动、下岗、压榨、驱使……仍然不改对于神教和教主的忠心。这是做奴隶的最高境界——把自己的命运想当然的和奴隶主联系起来,把任何针对主子的揭露都视为对自己莫大的威胁。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不是解不解放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坐稳奴隶的问题。在现代的心理学中,有个特定的词汇来形容这种心态,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是一群病人,中国病人。
即便如此,主子也不可能对他们有任何的怜悯。巧取的,豪夺的,哪些不是奴隶们的血汗?旺财、半山僧门之流,虽然每天努力发帖,努力粉饰,但是血汗不见得比哪些含着教主万岁走上刑场的教棍们少。整个社会的悲哀,在他们的身上不会少半分半厘。旺财曾经努力的解释自己不是五毛,我是相信的。但凡资深毛左,水平在五毛之下的。五毛说到底还算是有利可图的大好职业,要拿钱,还要讲点方式方法,骗人但不自欺。毛左不但骗人,还要咬人,不但自欺,还要自残。
说到这里,我不禁的佩服起神教来。早早的就把自己的根基扎根于流氓无产者,完全契合反文化的本质。没有这群精神上的太监的拥簇,神教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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