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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历史不可能也不应该无主体性“客观发展” [打印本页]

作者: 21002    时间: 2008-11-18 15:47     标题: 历史不可能也不应该无主体性“客观发展”

2008-11-7 9:37:36    年大六  

恰恰是包括美国历史经验和趋势在内的“世界大势”和当今的大小“气候”,“决定”了虚无主义、标签“自由主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中国现代化转型不可能无续无统、不可能照猫画虎,要靠两岸三地各种自由民主有效政治力量通过良性互动,承继辛亥革命的现代政体创制垂统,并在更深刻的意义上返本开新,创造性复兴和转换中国文化传统,如此才可能以尽可能小的社会历史代价,实现和平、民主、统一、复兴中国,推进人类文明进化的宏伟目标。中华民族尤其不可能丧失自己的文化“自性”,文化同质化或者相反——文化决定论的现代化设想无异于空想,全球化信息时代人类文明的趋势是“天下大通”,前提是“和而不同”的“道并行而不悖”,历史怎么可能或者应当无主体性“客观发展”?!

《炎黄春秋》正是脚踏实地为中国自由民主和社会主义前途的奋斗者的某种文化和政治选择性可能变成一本与《时代周刊》一摸一样的杂志呢?

至于日本明治维新时期的政治思想及其话语史,不是单面相或者简化论视角所能囊括的,至于“一劳永逸”云云更是日裔美籍学者福山历史终结论翻版,不是连福山自己也有所修正了吗?最近美国政局引人瞩目的大变动也说明历史不可能“终结”。

主义是系统化的整合性的观念力量,自由主义也是主义嘛,中国古人讲的“道统”就是有“主义”之统(尽管不一定是主义“大一统”)嘛!看当今美国社会人文社会科学甚至民间思潮和信仰状态,正是主义迭出、异彩纷呈、异端互动,并非胡适先生设想过的“幼稚园政治”。

问题在于拒绝任何极权主义(全能政治主义)、拒绝任何原教旨主义(原始教义主义),把这样的主义视为邪教。

如果秉持以上基本立场,就不可能认同任何“特色”优位、拒绝文化间“天下大通”的文化中心主义,同时也不可能陷入任何文化殖民化或者文化帝国主义化的历史泥沼。正确对待异质文化的态度是:爱其所同,融其所通,敬其所异,容其所违。
丧失文化自性和自信就成了非主体,还谈得到什么制度建构或者移植?即使文化嫁接是以本固枝荣为进化前提的。一种文明无自本自根,那还叫什么文明?!

(2008.11.6. 年大六于北京)

细心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上面帖子中“《炎黄春秋》正是脚踏实地为中国自由民主和社会主义前途的奋斗者的某种文化和政治选择性可能变成一本与《时代周刊》一摸一样的杂志呢?”一段话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这段话不知怎么在发帖过程中已被篡改过,补正后应当是下面的内容:


作为某种文本的《炎黄春秋》,正是脚踏实地为中国自由民主和社会主义前途的奋斗者们的某种文化和政治选择性(体制内党性)话语体现,党性怎么可能无续无统、无本无根呢?怎么可能设想它可能变成一本与美国《时代周刊》或者德国《明镜》甚至与香港《动向》或台湾《传记文学》等期刊一摸一样的杂志呢?


上面的帖子都是我即兴打在网上发出的。这种发帖模式屡次发现上网后已经被篡改或删去某些内容——这样莫名其妙“上手段”的迹象!而且有几次这么做的人透露出的政治意图非常阴险,令人有防不胜防之慨!

细心的人对照前面的帖子可以看出内容实质性的不同。《炎黄春秋》社长杜导正老先生是忠诚党的事业的老共产党员,只有极左极右帮派才恨之入骨,唯恐其不自倒旗帜!正如先贤何家栋生前就某权势团伙扬言开除他的党籍所说,应当清洗出去的是他们而不是我(大意如此,可参见何老遗孀回忆文章)!

利益集团化极左极右政治帮派势力感兴趣的是执政权力,而非这种权力的文化和政治选择的倾向性!所以他们在党内外政治博弈中才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所谓韬略家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由此可见中共整肃内部,首先是取缔、清洗地下政治帮派活动多么紧迫和紧要!不能治身边,何以治天下——这是老话;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是新话。

没有任何一个执政党容忍异己或者变质力量在内部兴风作浪、虎视眈眈!否则何以执政!


2008年11月6日星期四18:38:50  



[相关评论]

发表人:年大六

             解决生死观贫乏、粗鄙的关键在于人类死亡概念的文化重建


意念、概念、理念、信念和观念等范畴之间的区别与关联,这里先不去深究,这里只是强调“概念”在思想或者“恒常性记忆-预期”模型形成过程中的关键作用。比如死亡的概念在所谓生死观形成过程中的关键作用。

如果从“愚蠢的唯物论”——亦即心脑绝对一元化观点出发,肉身的死亡当然同时意味着灵魂或者精神的陨灭,那么死后世界只能是生命价值和意义虚无的世界。

如果从“聪明的唯心论”——亦即消解、弥合心脑二元对立的辨证唯心论或者复杂性唯心论出发,人类肉身死亡的概念与灵魂不朽的概念并非绝对对立关系,而是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同一的关系,也就是说肉身死亡只不过意味着灵魂不朽境界的起始。布洛赫的生死观超越唯物论、唯心论对立的基本思路或者哲学“可思议性”逻辑链条就是如此。

这里的关键在于人类死亡的概念内涵要在当代生命科学和新文化发展的前沿背景上实现对历史上出现过的各种死亡概念的新的综合和历史性超越。这个问题以后再细谈。下面我只是要对以上提到几个哲学概念略加说明或澄清:

一是“唯心论”一词的翻译,如学者何新曾谈到的,以“理性论”为好,“唯心主义”的意思实际上是“理性主义”。

二是“聪明的唯心论”是列宁在《哲学笔记》中提出的对应于非辨证(亦即“绝对的、不发展的”)的唯心论和唯物论的说法。实际上,列宁这里显示出以辩证法化解、超越和综合唯物论、唯心论对立的意向还是建设性的,是对其《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中包括反映论在内的绝对唯物主义的自我否定和超越。布洛赫的希望哲学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路与列宁的意向是一致的。

三是关于概念在思想形成过程中的关键意义,展开论述涉及神经科学前沿问题,专业性较强,这里还是引用爱因斯坦67岁时的《自述》中一段话供读者进一步思考参考:“准确地说,‘思维’是什么呢?当接收感觉印象时出现记忆形象,这还不是‘思维’。而且,当这样一些形象形成一个系列时,其中每一个形象引起另一个形象,这也还不是‘思维’。可是,当某一形象在许多这样的系列中反复出现时,那么,正是由于这种再现,它就成为这种系列的一个起支配作用的元素,因为它把那些本身没有联系的系列联结了起来。这种元素便成为一种工具,一种概念。我认为,从自由联想或者‘做梦’到思维的过渡,是由‘概念’在其中所起的或多或少的支配作用来表征的。概念决不是一定要通过感觉可以知觉的和可以再现的符号(词)联系起来的;但是如果有了这样的联系,那么思维因此就成为可以交流的了。”

其实人类死亡的概念尤其是一种信念,亦即与包括对死后世界的整个宇宙存在的信仰相关联的观念。信仰不能仅仅凭借经验记忆建构,信仰需要预期、向往、憧憬、渴望等想像和“趋向”意志等超验维度。这正是布洛赫的希望哲学所强调的维度。

爱因斯坦作为科学家,强调概念形成过程中的经验维度,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人类思维毕竟不仅有经验维度,同时还有先验和超验维度。愚蠢的唯物论和愚蠢的唯心论的共同点恰恰在于仅仅执著于其中某一维度,而不是把这些维度“辩证” 地——准确地讲是“复杂性自组织”地把它们贯通和综合起来。


2008年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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