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南昌暴乱篡军权,共党屠杀3千人ff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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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苏联的共产国际的指示,中共走上了武装斗争的道路。斯大林给中国共产党下了个新命令,要他们发动武装暴动,组织农民造反,建立苏维埃政权,并且要消灭国民党、消灭中华民国南京政权。1926年2月,中共中央军事部成立,张国焘任部长。同年底,周恩来率领一部分军事干部从广州到上海,不久将中共上海区委军委与中央军事部合为统一的机构,周恩来任部长。ffice:smarttags" />1927年5月25日,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决定:周恩来任中共中央军事部部长,必要时参加常委会议。5月29日,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决定周恩来代理中央常委职务,参加中央核心领导。7月12日,根据斯大林的指示,中共中央召开政治局会议,撤销了陈独秀的总书记职务,改组了高层领导,决定张国焘、周恩来、李维汉、张太雷、李立三等5人组成临时中央常务委员会,领导今后的斗争;政治局会议决定在张发奎部队中发动军事暴动,在工农运动基础较好的湘、鄂、赣、粤等省举行秋收暴动。中共中央准备联合同共产党尚有合作关系的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总指挥张发奎重回广东,以实现土地革命,恢复广东革命根据地。周恩来回军事部后连夜召集聂荣臻等人开会。他说:共产国际指示,我们党要组织一支5 万人的军队,要用革命的武装反对反革命的武装。
1927年7月上旬,为“东征讨蒋”,张发奎率军进驻江西。中共所能掌握的部队主要集中在张发奎统率的国民革命军第四集团军第二方面军中;第二方面军总指挥为张发奎,政治部主任为共党郭沫若(兼党代表)。第二方面军辖有第4军、第11军、第12军、第13军、暂编第20军。叶挺任第11军副军长兼24师师长;第4军25师是以原叶挺独立团为骨干扩编而成的。李宗仁曾提醒张发奎:你们第四军里共产党最多,高级将领如叶挺等,都是著名的共产党,你如对他们不加约束,将来军队会不听你指挥的。张说叶挺和他是广东北江的小同乡,从小便在一起,可以说是如兄如弟,以他和叶的私人关系,他认为叶挺决不会和他为难的。李宗仁说:“共产党还谈什么私人关系,他们只知道第三国际的命令,你别做梦了。”张说:“不会的,决不会的。”中共派李立三、邓中夏、谭平山、聂荣臻等到九江,与第11 军副军长兼第24 师师长的叶挺一起实施起义计划。李立三等到九江后,发现张发奎准备“清党”,不可能同共党合作。李立三随即建议在南昌独立举行起义。斯大林批准了这一建议。据张国焘回忆:7月13日前后,鲍罗廷、瞿秋白、刘少奇等人去了庐山,策划举行武装暴动的计划;张国焘、李维汉、周恩来、毛泽东等转移到武昌的秘密机关。因为武昌是张发奎的驻防地,何键的部队过不来,暂时还安全。
1927年初,朱德来到南昌的第三军工作。那时,驻扎在南昌、九江、吉安、进贤一带的是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朱培德部,第三军是云南部队。这年一月初召开的北代军军务善后会议后,第三军编为北伐军总预备队(后改为第五方面军)。朱德同这支滇军部队的高级军官们有着很深的关系。总预备队总指挥朱培德和师长王均、金汉鼎都是朱德在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同班同学,以后又长期在滇军共事,交谊很深。朱德还有一些旧部和老同事也在这支部队里。因此,他一到南昌,朱培德立刻委任他担任第三军军官教育团团长,刘安恭任副团长,培训军事干部,学员1100多人。朱德经常请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副主任郭沫若和共产党人方志敏、邵式平、曾天宇等讲课。在军事教育和训练方面,要求也十分严格。在每个连队很快都秘密建立起共产党的小组,有的连党员达到学员的1/3,参谋长陈奇涵担任党支部书记。
1927年4月2日,中共发动“4.2”暴动,控制了南昌市。4月7日,武汉政府委任朱培德代替李烈钧担任江西省政府主席。9日,朱培德任命朱德为南昌市公安局长,不久,又委任他为第五方面军总参议;随后派朱德率军官教育团到赣东的抚州(临川、贵溪、崇仁)一带剿匪。军官教育团在赣东活动了一个多月,平息了真正的匪患,农民运动迅速发展起来。部队调回南昌前,朱德又派军官教育团的副官卓廉诗担任抚州公安局局长,排长冉国平担任临川县农民自卫大队大队长。蒋介石公开反共后,朱培德直到5月29日才被迫下令“礼送共党出境”,6月6日又下令在江西全省停止工农运动。正在赣东剿匪的朱德得知朱培德的命令后,在6月中旬赶回南昌,向朱培德提出辞去公安局长一职,并且将军官教育团的第一、二营学员提前毕业,只留下第三营。毕业的学员大部分回到扩编的第三、九两军,其余分到赣江流域各县做工人运动和农民运动的工作。6月下旬,朱培德“欢送”朱德离开南昌。朱德遂转往武汉。7月21日,奉匪党中央指示,朱德回到南昌进行武装起义的准备。
共党的活动引起了国民党的警觉。7月19日,汪精卫同张发奎等人在庐山举行“分共”会议,决定以张发奎的名义,邀贺龙、叶挺上庐山开会,届时予以扣留。同时令贺、叶部队到九江、南昌之间的德安一带集结,然后以3 个军的兵力,包围贺、叶部队。张发奎对“分共”并无异议,关键是在什么时候。原先他准备到广东后再说。在这种压力下,他点头答应,对朱培德说:“此计可行,就请朱老兄代为通知叶、贺吧。”朱培德道:“好吧,我定把口信带到,届时将他们一网打尽。”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张发奎在准备着次日如何软禁叶、贺两人时,他万万没想到,参加了“分共”会议的第4军军长黄琪翔(1898-1970) 与叶剑英是广东梅县同乡,在北伐中井肩征杀,素有交情,每有军机大事多与叶剑英商议。黄琪翔连夜派人下山,将这秘密透露给4军参谋长叶剑英,而叶剑英竟然是中共秘密党员。
军情急如火。叶剑英连夜赶到星子县境鄱阳湖畔找到叶挺,将汪精卫等人的密谋悄悄地告诉他。他们商定,立即通知贺龙、廖乾吾和高语罕到甘棠湖烟水亭附近碰头。在甘棠湖上的一个小划子上,叶剑英将他在山上听到的汪精卫、张发奎密谋要调贺军长、叶师长上山的消息告诉了大家。经过短时间的磋商,作出了三项决定:一,贺、叶不上庐山;二,不能接受张发奎调贺、叶部队到德安集中的命令,贺、叶部队要立即乘火车到南昌去;三,叶挺的部队先行,贺龙的部队随后行动。7月20日,谭平山、李立三、邓中夏、吴玉章、叶挺、聂荣臻等在九江召开会议。会议提出“我们应当抛弃依张(发奎)之政策,而决定一独立的军事行动,逼迫张(发奎)朱(晖日)与我们一致。因此决定在军事上赶快集中南昌,运动20军与我们一致,实行在南昌暴动,解决三、六、九军在南昌之武装。在政治上反对武汉、南京两政府,建立新的政府来号召”。这个意见,得到了瞿秋白的同意,并由瞿秋白带到武汉交中共中央决定。7月25日,贺龙、周逸群在九江饭店召开营以上军官会议,紧急动员,移师南昌。从7月26日起,叶、贺部队次第转移,沿南浔铁路线,开往南昌。此后,张发奎数次电催贺、叶上庐山开会,但他二人已到南昌,拒不从命。
7月24日,张国焘、周恩来与苏联代表罗明那兹、加伦在武汉举行会议。周恩来在会上要求中央从速决定南昌暴动的名义、政纲和策略,切实计划发动湘鄂赣和广东东江一带工农势力,并要求共产国际经由汕头迅速予以军火和物资接济。会议决定在南昌举行起义。并根据加伦的提议,规定起义后部队的行动方向:立即南下,占领广东,取得海口,以取得苏联援助,再举行第二次北伐。25 日晚周恩来离开武汉。为了迷惑对手,特在武汉《国民日报》发表消息说,刘伯承因病不能出门。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在陈赓(1903-1961,湖南湘乡人,其祖父陈益怀系湘军的高级将领,在镇压太平天国起义后发了大财,回家买下了240亩田地,一处院落,成了当地特大地主)保护下,周恩来于26 日赶到九江。周一到九江,立即召集李立三、谭平山、邓中夏、恽代英等开会,指出:“应该以土地革命为主要的口号(20-30亩就被定为地主而成为屠杀对象)。”可见,地主分子周恩来陈赓杀地主完全是为了使农民成为他们夺权炮灰而采取的策略,今天,共党又成了新的地主。
7月27日,周恩来等到南昌,成立了由周恩来、李立三、恽代英、彭湃组成的中共前敌委员会,周恩来为前委书记。同时,谭平山、刘伯承等也陆续赶到南昌。前委决定由周恩来、恽代英、叶挺负责组织驻南昌部队的起义工作;聂荣臻到马回岭组织第25师的起义工作;谭平山等负责筹备起义后革命委员会的组织工作。起义时间定于7月30日晚。预定参加起义的部队有贺龙的第20军7500人,叶挺的第24师5500人,周士第25师的3000人,朱德指挥的第3军军官教育团的几百人,合计兵力约2.5 万人。这是一个比较准确的数字,再加上农军和零星部队,大致有3 万人。此时,南昌市区的守军只有第5方面军各部的留守人员及第6 军先头部队1 个团共3000 余人。兵力对比,起义军占绝对优势。
7 月28 日,汪精卫偕孙科、张发奎等从武汉赴庐山,召集朱培德、黄琪翔等开会,密商加紧“清共”行动。会议决定:1)严令贺龙、叶挺限期将军队撤回九江;2)封闭九江市党部、九江书店、九江《国民新闻》报馆,并逮捕其负责人;3)第二方面军实行“清共”,通缉恽代英、廖乾吾、高语罕等人。会后,汪精卫等迭次下令催促第二方面军各部队立即“清共”,严令贺、叶将部队立即撤回九江。叶剑英在庐山会议上得悉内情,立即派人下山通报给了廖乾吾,廖及时转告恽代英、高语罕等。他们迅速离开九江,赶赴南昌参加起义。
就在起义准备工作紧张进行时,莫斯科却发来由斯大林亲自决定、由布哈林签名的阻止暴乱的电报。斯大林要中共中央慎重行事,如无成功把握,则不可起义。共产国际代表罗明纳兹等认为,希望起义军能够说服张发奎参加,并带领他的部队回广东。如果张发奎参加起义,将有3万多士兵,这足以一路打到广东东部,到那时共党能够把张发奎排挤掉;但如果共党在南昌分化他的部队,起义只能争取到5000至8000名士兵。因此,罗明纳兹派张国焘当夜去南昌,把共产国际的指示通知起义领导人。30 日晨,张国焘赶到南昌,传达了阻止命令,前委讨论了共产国际的指示,认为南昌起义有成功把握。张国焘提出起义必须得到张发奎的同意,否则不能起义。他的主张受到周恩来及其它人的反对。
7月31日晨,前委扩大会议决定,起义于8月1日凌晨4时举行;贺龙任起义军总指挥,叶挺任前敌总指挥,刘伯承任参谋长。刘伯承协助贺龙拟制起义计划,起义计划规定:叶挺指挥第24师解决敌第6军第53团和第3军的第23团、第24团;贺龙、刘伯承指挥第20军攻占朱培德的第5方面军总指挥部,并负责解决敌第9军第79团和第80团;聂荣臻向驻马回岭的第25师周士第等传达前敌委员会决定并领导该部起义。
31日下午5点来钟,贺锦斋召集全师营以上军官开会,宣布了暴动的命令。3营副营长赵福生一听,浑身止不住颤抖。开完会,他匆匆扒了几口饭,放下筷子就往外走。一口气跑到朱培德的指挥部。当时,第五方面军总指挥朱培德、第九军军长金汉鼎都在庐山出席汪精卫的会议,师长以上的军官无人在南昌。最大的官,只有朱培德的秘书长徐虚舟。赵福生将贺龙、叶挺要兵变的情报一五一十吐了个干净。徐虚舟吃惊不已,甚至不敢相信。赵福生急得直跺脚:“你们如若不先下手为强,死期就在今晚。”徐虚舟是个文人,不懂军事,一时手足无措。他急忙去找江西省代主席姜济寰,说有极机密消息要呈报。当时姜济寰的儿子姜襄正在身边,徐虚舟的意思是要姜襄避一避,但姜济寰却说,有什么事,请秘书长快说吧。徐虚舟只好轻声说:“据极可靠情报,共党这一二天就要搞武装暴动,请代主席立即离开南昌为好。”姜济寰回答:“谢谢你,我考虑考虑。”姜襄虽是“大少爷”,其实已是共青团员,正在秘密为匪党工作。他问父亲:打算怎样?愿不愿同我们共患难?姜济寰竟无迟疑地说:“坚决跟共产党走;同你们共患难。”7月28日左右,姜济寰的老朋友林伯渠、徐特立和他的学生郭亮,先后登门来看望过姜济寰,徐特立还由江西大旅社迁居姜家。姜襄立即将父亲的话告诉徐特立。徐特立很高兴:“你父亲和我都参加暴动,这对湖南教育界将是很有影响的。”徐、姜都在长沙教过书,男女学生极多。
这边,赵福生逃走后,很快被他营里的士兵发现,火速报告了营长,营长又报告刘达五,刘达五又找到贺锦斋。贺龙并不认为赵福生泄密会给起义军带来灭顶之灾。他心里有本账:从军事上说,敌6个团分属3个军,建制不同,互不隶属;指挥序列各异,谁也指挥不了谁;加上师以上指挥官大都不在南昌,因而不可能有人来实行统一指挥。这样的部队,不能打仗,尤其不能协同作战。区区几千人无法对付共军2万余人。贺龙交待一番,便亲自去找周恩来,前敌委员会决定:起义提前2小时,即8月1日凌晨2时开始行动!
朱德根据前委的决定,在部署好军官教育团的战斗任务后,派人“邀请”敌第23团团长卢泽明、第24团团长肖曰文和一个姓蒋的副团长,到大士院32号市长李尚庸住宅开宴会。傍晚,他们都满面春风地赶来赴会了。朱德以消闲自若的神态,将客人们迎入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乐声悠扬。一张圆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玉液琼浆。宴会从晚6点一直进行到9点,已是酒足饭饱。朱德又邀请客人们到院里打麻将。朱德为了稳住这几位客人,故意输给他们不少钱。客人们越打越不想撒手,就在此时,肖团长手下的一名副官溜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向客人们报告说,他已接到上级命令,要他立即解除自己所辖地区里的滇军武装,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大家都停顿下来。朱德的心里一紧,随即哈哈大笑:“谣言!纯属谣言!大家尽管打牌,不要受这些流言蜚语的干扰。”但客人们无心再打牌了。肖曰文坚持要回去看看,卢泽明也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地来回踱步。朱德思索了一下,而后以惋惜的口吻说:“那只好悉听尊便,改日再会吧。”当客人们消失在大门外(即被抓获),朱德马上换上军服,向起义总部奔去,向总指挥报告说:“起义的消息已泄露,要赶快动手!”
于是,起义提前到午夜1 点举行。贺龙和刘伯承在总指挥部指挥作战。接着,朱德带领军官教育团的学员们及少数警察,也投入了搜索敌人的战斗。第20军第1师的两个团围攻旧藩台衙门里的敌第5路军总指挥部。守敌警备团是朱培德从云南起家的精锐部队,事先获得了南昌暴乱的密告,作了应战准备。战斗一打响,敌人就集中火力封锁鼓楼,切断了起义军攻击部队的必经之路,战斗异常激烈。第1师是第20军的主力,师长贺锦斋、第一团团长刘达五都是久经沙场的骁将。他们亲自带着队伍,利用民房,攀登上鼓楼楼顶,占领了制高点,以猛烈火力压制敌人,掩护正面进攻,又组织力量穿街入巷,翻墙越脊,向敌军背后包抄,迅速将敌人压进其总部大院,迫使敌人全部缴械投降。在清理俘虏时,抓住了叛变的赵福生,贺龙下令将其就地枪决。此外,贡院等地也爆发了激烈的战斗。其他敌军因为熟睡被消灭,而敌23、24两个主力团因失去指挥,很快就被起义军消灭。
经过6个小时的激战,共党屠杀了国军3000 余人,缴枪5000 多支,子弹70 多万发,还有大炮数门。在起义军总指挥部所在地的江西大旅社的楼顶上,一面血腥的斧头旗,在晨风中战栗。1927年8月1日一早的南昌《民国日报》,刊登了以国民党第二届中央委员会中15名共产党员和7名国民党左派的国民党中央委员名义发表的《中央委员宣言》。宣言指出:“武汉与南京所谓党部政府,皆已成为新军阀之工具,曲解三民主义,毁弃三大政策,为总理之罪人,国民革命之罪人”。宣言提出号召一切革命力量共同努力,为获得一个新根据地,解决土地问题,反对帝国主义、封建势力和一切新旧军阀而斗争。南昌起义开始了中共全力以赴篡夺中华民国军权的新时期。中共窃国后,确定8 月1 日为建军节。
上午9时,谭平山以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名义,在原江西省政府西花厅,主持召开国民党中央委员、各省委、特别市、海外党部等代表联席会议。会议选举宋庆龄、邓演达、何香凝、张国焘、周恩来、贺龙、谭平山、林伯渠、吴玉章、叶挺等25 人组成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宋庆龄、邓演达、贺龙等7 人为主席团委员。在庐山宣布“清共”的张发奎也选为委员,并保留了他的第二方面军总指挥职务。当时,宋庆龄、邓演达、何香凝、张发奎、郭沫若均没到场,谭平山作为革命委员会的代主席主持工作。革委会任命了所属机关各委员会主席、委员、总政治部主任和保卫处长,并决定组成参谋团,刘伯承为参谋长。
第4军25师驻扎在九江马回岭,是预定参加南昌起义的主力之一。周恩来指示聂荣臻设法把25师拉到南昌,并负责接应随后赶到九江的部队和零星人员。九江到马回岭只有两小站,火车用不了半小时就到了。聂荣臻下了火车,直奔25师的驻地。鼓动25师起义的任务是异常艰巨的。第25师师长李汉魂是张发奎的亲信。该师辖第73、74、75三个团。73团的前身即叶挺独立团,团长周士第是共党,参谋长许继慎是黄埔一期中非常活跃的共党,指导员李硕勋是李鹏的老爸。林彪当时在73团任7连长。1927年5月,国民革命军与奉军在河南激战,战争反复拉锯。在一次争夺战中,第25师3连击溃奉军追至渭河边,溃军潮水般窜过桥梁退至北岸,连长命令停止追击;林彪却建议继续追击,连长还在犹豫,林彪大喊一声“冲啊”,率领他指挥的一个排冲向北岸,其他各排尾随其后,迫使正在北岸布防的奉军彻底溃散,纷纷缴械投降。是役,3连共俘虏800余人。林彪因机智、果断受到嘉奖,被提升为第25师73团2营7连连长。聂荣臻在马回岭搞了3 天,他几乎没有睡一个整觉。第75团副营长孙一中任第75团中共支部书记,实际上掌握着这个团的领导权。
1日上午,周恩来发出一列火车开往马回岭。聂荣臻知道南昌已得手,立即与73团团长周士弟商定,先把辎重装火车运走,部队接着向德安集中。他随后到第75团,第75团与师部驻扎在一起,行动不便。他和孙一中确定,以野战演习的名义,只拿武器弹药,把该团3个营的部队拉出来,在第73团后面跟进。至于第74团,只带出一个侦察连,这个连的连长是共党。下午1时,起义各部队按计划登上火车向德安方向行进。由73团第1营担任后卫。他们的任务是,如遇敌追击,坚决抵抗,掩护主力展开。25师南行的消息传到第二方面军总指挥张发奎和25师师长李汉魂那里,两人大吃一惊,急忙乘车前来拦堵。张发奎隔着铁路桥大声喝斥已登上火车的73团官兵: “你们干什么?我是总指挥张发奎,我命令你们停止行动!”聂荣臻令一位排长:“叫他的车离开,不离开就朝天鸣枪。”张发奎硬犟着不挪窝。聂荣臻的手慢慢地举起,张发奎凝神屏气地盯着。聂荣臻猛然一劈手,排枪炸响。张发奎听到枪声,以为火车司机已被共党控制,赶紧与李汉魂等人跳下火车,沿着路基向北狼狈而返。载满张发奎特务营的火车却一直开到了德安车站。火车一停,他们即被起义军包围,周士第命令他们放下武器,保证官兵的安全。他们只好服从。聂荣臻等人进入车厢,发现张发奎的望远镜和随身的一些物品丢在桌上,还有一面“青天白日满地红”、并缀有黄穗子的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军旗。有意思的是,这面军旗被作为起义部队的军旗,一直扛到潮汕失败为止。一小时后,张发奎派了个参谋,捎来封信,要求把他的望远镜还给他。聂荣臻叫那个参谋带回了望远镜,还把刚刚被俘的特务营也放了回去。因为当时还想争取张发奎,所以不能不留有余地。德安至南昌的火车临时不通,聂荣臻率领起义部队连夜行军,8月2日拂晓时赶到了南昌。第25师的两个团又一个连汇入到起义的队伍。
8月2日,前委对起义部队作了整编,决定沿用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名义,下辖3个军,贺龙任第二方面军代总指挥兼第20军军长,党代表廖乾吾,第一师3千人师长贺锦斋、党代表方维夏,第二师2千人师长秦光远、党代表陈恭,第三师2500人师长周逸群、党代表徐特立,共7500人;叶挺任前敌总指挥兼第11军军长(直辖第24师5500人),党代表聂荣臻,蔡廷锴任副军长直辖第10师4500人,还有第25师的3000人(师长周士第、党代表李硕勋),共13000人;第9军军长韦杵(未到任),朱德任副军长,党代表朱克靖,想争取部分滇军加入,但未获结果,8月3日撤离南昌时,改任朱德为第9军军长。第9军有两千多人,主要由教育团组建,还有不少南昌市的瓷器工人和铁路工人即赤卫队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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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真是太卑鄙了。卑鄙无耻荒谬的共产党!
如果共产党有稍微有点人性,应该是象张学良那样发动政变,逮捕汪精卫、张发奎等,这样也会死一些人,但总比南昌起义死得人要少。何况,冤有头,债有主:1926年12月1日,共产党就在川军中起义乱杀国民党人;1927年4月以来蒋介石李济深杀共产党人,汪精卫、张发奎是礼送甚至接纳共产党人,他们没有杀共产党人,并不是共产党的敌人,所以,抓张发奎的理由不充分。被杀的士兵是朱培德的部下,更是无辜之人;朱培德这时是反蒋容共的,朱培德反对过蒋介石搞的中山舰事件,尤其是他重用共党朱德,甚至把南昌防务交给了朱德,从而为共党起义创造了历史觊觎,这也是共党不放心“赵紫阳”们的2原因。朱培德和张发奎正准备东征讨蒋,却被打着国民党旗号共党烧了老巢!
周恩来公开承认共党就是做窃国大盗。周恩来认为,共产国际的1927年“五月指示”是对的,他在延安整风时期反思道:“大革命的失败,主要是没有按照共产国际的指示去篡党篡政篡军,搞土地革命,以武装斗争为中心。共产国际第8次全体执行委员会议对中国问题的决议包括这四点:改造国民党使工农分子大批参加进去,这就是篡党;把农民协会变成为乡村的政权,这就是篡政;组织7万军队,其中要包括2万共产党员,这就是篡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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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自幼 于 2012-7-22 13:5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