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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原教旨主义的荒谬(原创,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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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就看你能装到几时,呵呵,钱难挣屎难吃啊,尤其是亏心钱更难挣,断子绝孙啊,慢慢地自己品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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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黄河水 于 2012-5-18 16:44 发表
楼上两个现在是公开的双宿双飞了。
恐怕就是一个人吧?天天装神弄鬼的。
如果我们两个是一个人,出门就让汽车撞死。
鉴于你的信息不充分,我就不诅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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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nkpoper 于 2012-5-18 21:34 发表
如果我们两个是一个人,出门就让汽车撞死。鉴于你的信息不充分,我就不诅咒你了。

诅咒俺?为什么?你们两个好得就像穿一条裤子,说你们两个是一个人,是夸你们情谊难分啊,不离不弃,福祸相依,秤杆不离秤砣,白头到老,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原做并蒂莲,多喜庆啊,难道是侮辱你的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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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认为那一位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你根本就不屑于与他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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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人又怎样,不是一个人又怎样,至于急得你赌咒发誓?怎么轻易的就赌咒发誓,就要出门见喜,太自轻自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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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黄河水 于 2012-5-18 22:13 发表
是一个人又怎样,不是一个人又怎样,至于急得你赌咒发誓?怎么轻易的就赌咒发誓,就要出门见喜,太自轻自贱了吧?
这有什么可自轻自贱的。我要说非干点什么事不可,那再容易的事,也有个万一办不到的可能。
要说我跟他不是一个人,那我太有把握了,还没什么事能比这个更有把握呢。

里外都是你的理,你不觉得无聊,你就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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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你们两个是一个人,出门就让汽车撞死。
鉴于你的决心非常大,我就不再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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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4# nkpoper 的帖子

提奥派是因为你在说什么市场原教旨,并让我看铅笔社的文章。
铅笔社很多人的思想来源都是奥派,你说他们是市场原教旨,不应该连他们的理论来源都不了解一下吧?
况且要说市场原教旨,没有比在奥派更推崇市场的了
奥派的罗斯巴德甚至是个无政府资本主义者,弗里德曼温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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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7# xopm 的帖子

呵呵。
对错和理论来源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那些骂共产主义的人都看过《资本论》?
其实看过也白搭,碰上你这样的,可以告诉他们:马克思的来源是黑格尔。
当然,看黑格尔还是白搭,碰上更狡猾的,还会叫他看康德。因为黑格尔经常把自己伪装成康德的信徒。所有康德以后的哲学家,大部分都有这种倾向。
所以,骂共产主义必须看黑格尔和康德.......黑格尔就够不知所云了,康德那文章,足够让绝大部分人都看不下去。

归根到底,讨论问题的时候,应该论对错。如果奥派有什么高明的想法,你自可以提出来。如果奥派只是用来难为别人的幌子,那别人看了奥派还是白搭,因为奥派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奥派也有其理论依据,你还可以往前推。搞不好,奥派也跟康德有关系呢!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12-5-19 10: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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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7# xopm 的帖子

这么说吧,前两年有人说我不看凯恩斯,没理由说他坏话。那人倒还比较厚道,直接指了本书给我。就是那本《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后来我看了一阵子,倒不能算白看。
你能指本书让我看看么?如果光说奥派两个字,明摆着是拿着数量来压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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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原教旨主义都是邪恶的,而且本质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显露出来的表象有宗教的、市场的、自由的还有共产主义的。

不过国内进来一些市场原教旨主义的观念倒是蛮吃香的,从一个极端压印的太久,又走到另外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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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无政府主义和民主政治

  我不想指责市场原教旨主义者推崇无政府主义,因为他们中的(在政治方面)比较明智的人也知道无政府主义是错的。
  但是,市场原教旨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有关系。有的时候,他们明知道无政府主义是错的,也要加以推崇,如果你去质问他们,他们会说:我们实际上是推崇小政府的,“无政府”只是用来表明我们的鲜明态度。
  换言之,“无政府”作为一种显然比“小政府”更刺耳的说辞,被他们用作了吸引听众的噱头。
  既然如此,我也要论证一下:无政府主义不是好东西。

  共产主义作为无政府主义的极端形式,倒是可以自圆其说的。无君无父共产共妻,是禽兽也。马克思要让人类退化到禽兽层次,还需要什么政府?你见过禽兽选举总统?就算你见过,那也没关系,还可以继续退化,早晚能退化成不会选举总统的禽兽。
  但是,如果尊重私有财产,尊崇市场规律,再搞无政府主义就不着边了。因为只有政府,才能保卫私有财产,制订和保卫市场规则。
  当然,那些无政府主义者还会设计出一些方案,用非政府组织之类的方法,来保卫私有财产和市场规则。这就是脑子不转弯的典型思路了,他们不知道:政府不是因为叫政府,才成为政府的;政府是因为履行了某些职能,才成为政府的。你叫“非政府组织”,只要执行的是政府的职能,那它就是政府。
  这些职能,使政府不能依照市场规律进行竞争和演化,因为它是凌驾于市场之上的。负责制订市场规则的组织,当然是凌驾于市场之上的。如果对这些组织的竞争和演化再有什么幻想的话,我还要说:这些组织恰恰是人类早期历史上的那些部落或小国,他们竞争和演化的结果就是互相吞并,形成较大的国家和国家组织,例如现在的世界各国和北约、联合国之类。

  当然,如果说这样形成的无政府主义的“政府”和人类现有的政府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倒也有。如果一点区别也没有,我们就很难想象市场原教旨主义者会对其有好感(好感不等于一定支持)。要知道,共产主义者或一般的无政府主义者脑子完全不会转弯,把自己绕进去,那是很正常的,他们本来就傻;但是市场原教旨主义者的智商可不成问题。
  区别就是:人类现有的主流政府,是民主政府,民主政治的特征是“一人一票”。而这种无政府主义的“政府”则不能如此。它会尽可能躲开我们熟悉的政治过程,且要参照某种市场规律来运转,那就只能是一种类似股份公司的决策机制,由资本持有人“一元一票”来制订规则(例如市场规则,保安规则,等)。

  简言之,市场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运转。在这个范围内,虽然也有投票、管理权之类的类似政治和政府的机制,但人们终究是有选择权的:你可以服从这个公司的管理,也可以换一个公司,甚至也可以当自由职业者。
  但是,超出了这个范围,就必须由政府来接手了。例如:制订整个市场所服从的规则的时候(例如我前面所讲的保护知识产权规则)。只有当整个市场的规则保持一致的时候,才最有利于自由竞争;但也正因为如此,制订市场规则最不可能由市场机制来进行。
  如果硬要市场万能怎么办?那也不可能让市场规则自己替自己制订,也得投票。唯一的变更,就是由一人一票,变成一元一票。换言之,就是用“有钱人决定一切”代替“民主政治”。

  最后说一下,话说到这里,可能有人要急了:难道不是计划经济最反民主吗?你怎么抹黑市场尊崇者呢?
  其实,只要是极端主义,难免会反民主。以宗教论,共产党一度极端反宗教,也确实非常独裁;但是,宗教极端分子又岂能很民主?
  过犹不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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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2# telos 的帖子

哦。
我的意思主要是:鞑靼制度“传播”于世。(流毒本来就有两种含义:传播和流传)

蒙古政权,因为它的后续政权,无论是俄国,还是明朝,都是以反对它起家的。所以就算流传,也往往会予以改头换面。到了今天,再说“是”或“不是”,往往都有理。只有在穆斯林地区,成吉思汗的第三子察合台的后裔一直统治到清初,其制度流传最久。
很多被某些人归咎于鞑靼人的那些恶劣制度,其实也另有起源。如穆斯林的“小偷砍手”和“一夫多妻”(这个其实是伊斯兰教义,谁听说元朝的时候,小偷砍手啦?),俄罗斯的专制统治(这个源于拜占庭,俄罗斯全面模仿拜占庭制度,自称第三罗马帝国),中国的民族歧视,给少数民族加分(这个大概源于马克思的犹太背景...

比较确定无疑的,是行省制度和廷杖。
个人以为:行省制度貌似还无所谓不好。中国行政区划的规律(估计世界其它国家也一样)的规律是:越划越小。到最后,中央不可能直接统治太多的琐碎单位,只能在上面再加一级。这是没办法的事。到了清朝,又设两广总督之类省以上的官职,那就是嫌省也太小了。
廷杖。貌似是从隋唐时开始的,但只是偶尔执行,谈不上制度。实际上是鞑靼人制度化的,在金元时盛行,到了明朝,汉人也将其制度化了。这是因为鞑靼人法律简捷,有点小错,打了就完。鞑靼人的方式,主要是以鞭子抽背(拿棍子打屁股,很长时间就没办法骑马了,所以不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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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4# dczwww 的帖子

汗。
你看错了。这个地方的所有时间都是“几时几分”,没有秒的计数吧。
所以是17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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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9# telos 的帖子

共产主义社会本身就是无政府主义吧,至少政治书上讲得很清楚。社会主义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
共产主义的基本理念是:反对私有制。它的经济学理论依据是:资本积累对劳动者极为不利,而这在当时的资本主义背景下,又是私有制的必然结果。这实际上是从英国和德国的对比上来的(英国是当时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德国是马克思、恩格斯的祖国),那个时代,英国的贫富差距一直比德国大,工人阶级处于可耻的贫困状态。加之圈地运动之类的劣迹,得出这种结论确实不很奇怪。(虽然离开了那个时代的背景和狭隘的视野,就完全没道理了)
反对私有制的结果,自然是公有制。但是马克思虽然反对私有制,但是并未愚昧到以为公有制就一定有好处的地步。实际上,在过去的时代,公有制的影子在各处隐现,一般都没什么好的。(例如:俄国有村社制度,土地就是公有的,每年都要重新分配土地)
因此,马克思只把公有制作为一种过渡阶段,最终目的是共产主义。
而马克思主义者对于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预计,就像耶稣对其(作为王)再临的预计一样,都是太快太快了。耶稣曾经说过(大意):在场的人中有一部分将会在有生之年见到我再临。马克思主义者,也往往认为建立共产主义是在他们掌权以后不久就可以实现的,最短的说法是十年。
他们对公有制的危害准备不足,他们完全没有去考虑:公有制执行了很久以后,会导致何种程度的官僚主义和利益集团。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长期执行公有制的预计。他们把公有制带来的一切危害,都看成是共产主义这个婴儿诞生前的阵痛,既不可避免,也不是非避免不可。结果阵痛就一直痛下去了,可谓痛不欲生。
根据托洛斯基的说法,列宁在失去工作(和语言)能力以前,曾经专门找他私聊。就是讨论“官僚主义的屁股高过革命者的脑袋”的问题。也就是说,这两个某种意义上的理想主义者,已经开始发现势头不对了。
实际上,列宁可能比托洛斯基更着急。因为托洛斯基是军事家,好战分子,他还打算“继续革命”,用刺刀把革命推进到整个欧洲。看起来是列宁主动。
如果列宁不挂,图哈切夫斯基不在波兰被打得落花流水,这个事貌似还会有某种变化。当然我不是说能有什么好,但是坏的过程可能会更慢而且更明显一些。
列宁挂了,苏军被毕苏斯基打得满地找牙,斯大林转而主张“在一国建设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含义就不声不响地被公有制的含义所覆盖了。

另及:毕苏斯基这个名字翻译得太好了。根据很多西方史学家认为,正是华沙战役,阻挡了共产主义的势头。因为当时的形势真是千钧一发。如果波兰垮台,德国就不可能幸免,作为战败国,其右翼民族主义正同左翼分子进行殊死搏斗,如果波兰那边再来点什么,根本就挡不住。而法国已经国穷财尽,英国工人阶级(此时英国的贫富差距仍然极大)又公然同情共产党。在华沙战役前夕,英国工人竟然罢工,阻止英国运送武器援助波兰。
毕苏斯基用一次经典的侧翼攻击,卷击了苏军,在各方面占优势的苏军一败涂地。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12-5-23 19: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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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1# telos 的帖子

瑞士是古希腊式的直接民主与古罗马(以及后世)的代议民主的混合体。也是当今世界上基本上独有的,仍然保持着古希腊直接民主的地方。其特点就是经常举行公投。公投在其它国家也时有出现,但都是就最大的事进行公投(一般是独立);只有瑞士可以为琐碎的小事公投。
瑞士政府的连续性,和英国一样,是源于中世纪的。瑞士联邦是诸邦的联合,和古希腊城邦有很多类似之处。也就是说,它们当时是小国、但同时是军事强国。

马克思对共产主义的预计当然是不对的。但是,其逻辑现在仍然被无政府主义者仅仅乐道,实际上也被市场原教旨主义者津津乐道。
仅就不对的程度而言(而不是危害程度而言),马克思主义比后两者更能自圆其说:因为马克思主义主要是建立在对人性的误认的基础上的,所以在社会规律方面,反而比较容易圆过去。
马克思认为,既然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并没有等级制度和管理体制,那么说明等级制度和管理体制不是人性的必然结果,那么共产主义社会也不需要等级制度和管理体制。
实际上,这首先是没有考古学证据的。马克思时代,考古学并不发达,人们受到传说,尤其是犹太-基督教的误导,把原始社会看成是“亚当种地、夏娃织布的年代,哪儿有什么贵族!”。但实际上,这根本不符合生物(人类)的本性。这种原始共产主义场景是虚构的。在史前,人类同全部其它群居哺乳动物一样,无疑是有等级制度,也有等级秩序的。(后者就是管理制度的雏形)

马克思实际上是要在改造(按照他的理解,实际上是“恢复”)人性的基础上,建立共产主义的。所以从他的角度,专业官僚之类反人性的存在,就不可能重现。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12-5-23 21: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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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nk兄欠你什麽嗎?nk兄答應定期貼稿給你看嗎?還用“俺来催稿了”,另外加個生氣的表情符號像別人欠你什麽的! 何必呢?!
披一帘烟雨,撑一叶扁舟,我轻轻地走進你。水墨江南,小橋流水人家,叩響千年不老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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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我们需要怎样的福利

  市场原教旨主义者认为政府不应该办福利,又认为民间救济是足够的。这种辩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是否足够,有很大的主观因素在内。市场远教主义者根据利益至上的原则(参见第九),总是会认为够了。
  只不过,一旦某个涉及全民的标准是主观的,那就只能由多数人根据“好恶”来决定,而不是由少数人根据“理性”来决定(参见第十一、价值都是主观的)。虽然在未经选民认可的情况下,我们很难预知这个标准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根据一般民主国家的经验,显然远非市场原教旨主义者所想。
  那么,我们需要怎么样的福利呢?大概,最低限度。
  《礼记》: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也就是说,政府应该进行免费义务教育(这是很多国家腾飞的关键),对于所有无经济能力的人予以最低程度的保障。至于“对有劳动能力的人应设法使之就业”,倒可以不算在福利范畴之内。
  另外,有些特殊产业,仍然不能全靠市场。例如:即便是市场自由度排名第一第二的新加坡,其政府主导下的住房保障制度也是非常发达的。当然,这跟新加坡国土极为狭小有关,别的国家未必需要像新加坡那样干预住房市场;但是,别的国家也可能有别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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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民间救济是不够的

  姑且不论新加坡那种住房保障制度只能在政府主导下进行,就算是一般性的救济,单靠民间也是不够的。
  人类有办慈善的爱好,就算没有此爱好的人,也可能被办慈善的广告效应吸引。如果社会上有良好的民间慈善组织,它们也有相当的资金;单靠民间救济,貌似也是足够的。
  但是,如果不够呢?
  民间慈善的一个重要特点是:苦难越深重,愿意出钱的人就越多;反之亦然。因此靠民间慈善来消灭最可耻的贫困现象,就像要靠食肉动物彻底消灭食草动物一样不可能:在后者灭绝之前,前者早就先饿死了。
  以陈光标为例,他到处去搞慈善,兼作秀;如果没有那些苦难作背景,他还会去么?

  对此,市场原教旨主义者们心里想的是:为了保障经济效率的最大化,如果你碰上了不够,那就算你活该......

  其实,如果仅限于最基本的救济,考虑到民间慈善组织的存在,政府就算参与进来,也花不了多少钱。市场原教旨主义者之所以经常作势要反对一切政府的福利,其目的只在于“斩草除根”。也就是说,彻底斩断政府那只(他们认为的)不该伸出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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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反对工会(下)

  在第三和第八中,我分别讨论了工会和罢工权的合理性的由来。即便如此,一般而言,工会的危害还是很明显的。
  工会的危害主要体现在:工会并不是正常的经济组织,而是半经济、半政治组织。
  作为经济组织,工会的行业区别太明显,产业工人最容易组成强力工会,而服务业则很难。沃尔玛对付工会的手段之一,就是利用其企业各部分的可替代性:如果你组织工会,他可以把相关的整个部门裁撤(这是有实例的)。这对于商业企业是很容易的,对于工业企业就难了:工业企业的技术工人很难大批替换,不同企业的各部门之间的兼容性也不总是很高。
  作为政治组织,工会和其它政治组织一样,是不能依靠市场来达成平衡的。工会的联合或事实上的联合行动,是很便捷的,也无法用反垄断法来限制。由于政治力量较量的关系,往往是强者越强,弱者越弱。我们可以想象:在那些工会势力强大的行当里,沃尔玛那样的伎俩即便在经济上可行,在政治上也是不可行的,会遭到毁灭性抵制。

  因此,工会往往或者太强,或者太弱。恰如其分的,只能是少数(如果不是极少数的话)。强则损及资方利益,弱则不足以保障劳动者利益。
  对此,市场原教旨主义者的意见就是:完全站在资方立场上,彻底否定工会。这在经济规则上是荒谬的(参见第三和第八,工会和罢工权都是对资方相应权利的平衡),在政治上更是不可行的。
  从政治上讲,只能是妥协。一个国家或政权,并不是因为经济效率最大化才存在的,不同的国家各自有不同的存在基础:在古代,是必须有适宜的军事制度;对专制国家,则必须有适宜的维稳(镇压)手段;对民主国家,民主政治的基本要素就是妥协,以一派势力去否定所有对手,那是注定要失败的。
  而关键就是:在什么地方妥协。
  等到工会强大起来以后,再去跟工会妥协,那就只能面对漫天要价了。而没有工会的地方,你更不能指望资方(在没有法律规定的情况下)跟你妥协:大资本也是要压倒一切的,沃尔玛就是很好的例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釜底抽薪:建立保障雇员权益的普遍性立法。对雇员的普遍性保障越高,雇员参与工会的积极性就越低:毕竟大多数人天生不是政治动物,更何况那也是要交钱(工会会费)的。
  当然,这也是市场原教旨主义者最反对的方法。你要是叫他们治水,他们肯定只会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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