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俺就个人小小的看法共同商榷:
没有完美的人群,知耻近乎勇。
对于您的第一条不作过多评论,只是对“农耕民族对游牧民族的长途攻击在世界历史上都是汉武帝时期最为厉害的。”不敢苟同。
历史的长河中闪耀着众多的“文明荣光”,这其中也有我们的一份儿。就目前的发现而言,湮没了的和延续着的,黄河流域文明也是属于比较晚期和滞后的。例如“约5000年前的古埃及就有了纸张;两河文明的青铜和铁器比我们要早了1.2千年等等。
时光流逝
到了汉武雄风之时,为消除匈奴边患,已损失过半国力的代价重创了匈族的单于国,将西北的河西地区收入囊中。但是匈奴并未遭受毁灭性打击,只是实力大为消弱。碰到了冒顿单于这类的暴主,难免有烽火再起的忧患。
庆幸的是,在西汉末期,匈奴并未潜心发展国力,众心一致的厉兵秣马,而是内争不止,为夺单于的位子相互攻杀。于汉元帝时,分裂为南北匈奴。如此,匈奴再无“西山再起”的机会,因为南匈投靠了大汉王朝,且与兄弟北匈不共戴天。
东汉明帝时,匈奴势力又乱了起来,北匈又分裂成了南北之势。以此为契机,汉皇朝施以“以夷制夷”的策略,决心彻底解决匈奴。奉车都尉窦固击破北匈、平复控制西域,为彻底解决匈奴问题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可与霍去病比肩而毫不逊色的战神--窦宪“黯淡出场”了(因为是要待罪建功,所以黯淡

)。
功绩:
和帝水元元年六月(公元89),朝廷任命窦宪为车骑将军,以执金吾耿秉为副,率军出鸡鹿塞(今内蒙古磴口西北)。度辽将军邓鸿和南匈奴单于也分别出固阳塞和满夷谷。三路大军预期在涿邪山(今蒙古国古尔班察汗山)会师。窦宪命令阎盘、耿夔、耿潭率领精骑一万多人在稽落山(今蒙古国达兰扎达加德西北)大破北匈奴军队,其单于败走。汉军一路追击,抵达私渠比鞮海(今蒙古国邦察干泊),共斩杀名王以下一万三千多人,俘获牲畜一百多万只。北匈奴的81个小酋长或小王纷纷率部投降,共计二十多万人。窦宪率军出塞3000里,一路征战,到达燕然山(今蒙古国杭爱山脉),命令中护军班固刻立石碑,记载这次大捷,宣扬国威。(窦宪、耿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余里,刻石勒功,纪汉威德,令班固作铭。)
大军胜利班师,行至五原(今内蒙古包头市西),朝廷派使者持节来到军中,拜窦宪为大将军(从窦宪始,大将军位在三公之上),封“武阳侯”。窦宪辞去侯爵不受,回京后又封“冠军侯”,他仍不接受。
永元二年(公元90)七月,窦宪领兵进驻凉州(故治在今甘肃张家川),准备再次打击北匈奴。次年二月出居延塞(今甘肃额济纳旗东南),进击金微山(阿尔泰山),包围了北单于统率的匈奴军队,大破之,俘虏了北匈奴的皇太后(阏氏),斩名王以下5000人。北单于仓皇西逃。汉军出塞五千余里追杀北匈奴军队,攻灭匈奴。(只是北匈奴灭亡形成的权利真空地带,为“杂胡”的风起,提供了良机,此为往后的“五胡乱华”埋下了伏笔。)
由此窦宪威名震撼大漠南北,他所奠定的中国北疆新格局,完成了东汉光武、明、章三代的夙愿。(只因窦宪的下场凄惨,历代史籍掩其光芒。)
评价:
卫青﹑霍去病资强汉之众,连年以事匈奴,国秏太半矣,而猾虏未之胜,后世犹传其良将,岂非以身名自终邪!窦宪率羌胡边杂之师,一举而空朔庭,至乃追奔稽落之表,饮马比鞮之曲,铭石负鼎,荐告清庙。列其功庸,兼茂于前多矣,而后世莫称 者,章末衅以降其实也。是以下流,君子所甚恶焉。夫二三子得之不过房幄之闲,非复搜扬仄陋,选举而登也。当青病奴仆之时,窦将军念咎之日,乃庸力之不暇,思鸣之无晨,何意裂膏腴,享崇号乎?东方朔称“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信矣。以此言之,士有怀琬琰以就煨尘者,亦何可支哉!(《后汉书·窦宪列传》)
好了,就先写到这里,以后的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