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和福尔摩斯来到报案现场,现场是一片狼籍。凶案现场是躺着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子。双眼圆睁,仿佛有巨大的冤屈和恐惧。
华生看了看死者的头部问到:“你认为这是什么凶器造成的?”
福尔摩斯看到死者头部有尖锐的刀口,但是旁边好象有点被刀子刮掉的碎肉:“应该是一把剪刀,普通的刀子是不会有这种刮痕的,凶手很残忍,用剪刀刺进死者头部以后还用力旋转,让死者更痛苦。”
华生走到房门边,发现几跟头发,粗而且硬:“福尔摩斯,这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毛发?”
福尔摩斯拿过来一看:“很有可能,凶手应该是一名40岁左右的成年男性,”然后他闻了闻,“经常酗酒,而且这种酒只能在莫斯科的匹克酒吧才能买到,是那个店自产的伏特加。看得出死者和凶手是经过激烈搏斗的。你来看看。”福尔摩斯叫华生过来看死者的头部有一处凹下去的淤痕:“凶手很可能先把死者打晕,然后在死者意识模糊的时候下的手,死者倒地,条件反射的抓住了凶手的头发,凶手按住死者用剪刀刺死。”
华生说:“可是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沙发,甚至连凳子都没有,看淤痕应该是用钝物拍击至晕的,你认为会是什么呢?”
福尔摩斯大惊到:“难道——难道是沙发!”
外来的东西一到中国就变质了,别人有民主,我们也有民主,我们的民主是:“你是民,我是主。”别人有法制,我们也有法制,别人有自由,我们也有自由,你有什么,我就有什么。你有斑马线,我也有斑马线──当然,我们的斑马线是用来引诱你给车子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