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最难忘的教育是区分敌友,小说影视作品最大的悲剧是认敌为友,人民和黑五类--为了不要站错队活的小心翼翼。
敌:你妈比!友:你比妈。
雷锋精绥在他的日记里,对待...,对待敌人像秋风扫落叶!
上海复旦大学哲学教授王德峰在哲学导论中有一段论述:小时候在上海弄堂里,伙伴们传看禁书---悲惨世界,冉阿让放出监狱途径村庄借宿神父家,被顶住家仆压力的牧师款待后,夜里偷走银餐具,第二天被抓押回教堂,神父做出非常之举:“不是我送你的吗,银烛台你还忘拿了,拿着”....冉阿让立地成佛,人性改变。小王德峰五雷轰顶,因为我们的最有效的伟大启蒙教育作品是两则寓言---《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
什么人最愿意树敌,也愿意他人都跟着他树敌。各国各洲历史充斥着阴谋论,敌我论。所有这些树敌理论都在证明对待敌人手段的正义性。小到辱骂,大到千刀万剐,文明不文明关键看对谁了。
雨果等大文豪的伟大之处在于对时代的反思,对现代文明之催生。
公民,公民社会,人人有权,哪怕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也不是随便就可以侮辱,权利也会受到保障,暴力的适用范围依然在探讨,共识是遏制对他人权利的伤害。
建立民主自由平等社会,特征应该是公民而非人民,人民概念相对于敌人,是树敌的产物。遗憾的是,希望民主自由的人很多,明白公民的人很少,说话办事包含树敌冲动的,比比皆是。
德先生赛先生,科学思想倒还是民主制度的基础,亚洲国家民主实验成功与否与该国科学理论水准关系紧密(看看大学排名)。我等怀揣梦想同仁,还应多读多看,反思成见,拨云见日。
我感觉独裁者不惧怕那些把它当做敌人的“斗士”(有时候还阴谋制造敌情),倒是最不希望不树敌言论的传播,希望以河蟹代替本质的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