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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5月初,宋庆龄从莫斯科移居德国柏林时,斯大林曾会见过她。
1929年6月1日,南京政府在中山陵举行奉安大典,孙中山灵榇安置墓穴正中后,宋亲手将墓门“敬谨严扃”,史沫特莱报导了国葬。此时宋庆龄再次公开谴责国民政府,称:“反革命的国民党领导人的背信弃义的本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耻地暴露于世人面前。在背叛国民革命后,他们已不可免地堕落为帝国主义的工具,企图挑起对俄国的战争。”可见,宋庆龄业已沦为苏共帝国主义的侵华工具。1929年7月,苏联与中国断交,7月20日,苏俄大军侵入我东北。1929年8月,上海警备司令杨虎曾向法国巡捕房控告宋庆龄家装有秘密电台,她没否认。可见宋庆龄把中华民国的国家机密告诉了苏共。因宋庆龄的汉奸言论鲜有人支持,她只得再次离开中国,前往欧洲。1931年宋回国后,曾与苏联红军总参谋部上海工作站负责人、著名的特工佐尔格相配合,营救共产国际上海情报站负责人牛兰夫妇。
据廖承志回忆:1933年春,我由宋庆龄同志、柳亚子先生和我母亲(何香凝)营救,从上海工部局英租界拘留所回家后,记得是5月时分,宋庆龄突然神秘地出现在母亲的客厅……当时,只剩下我两个人了。她面色凝重,说话放慢了,但明确、简捷:“我今天不能待久。我是代表最高方面来的。”“最高方面?”我想知道。“国际!”她说,随后又补充:“共产国际。”“啊!”我几乎叫出声来——当时廖承志无疑异常吃惊。“冷静点。”她说。“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上海的秘密工作还能否坚持下去?第二,你所知道的叛徒名单。” 我回答:“第一,恐怕困难。我自己打算进苏区。第二,这容易,我马上写给你。”“好。只有十分钟。”她微笑着……我飞快地写好了,在一条狭长的纸上。十分钟后,她……取出一根纸烟,把上半截烟丝挑出来,把我那张纸条卷塞进去,然后,放进皮包……走出了公馆大门。廖承志写道:“尽管过了将近50年,但那短暂的不及半小时的每一分钟,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廖承志《我的回忆》)。
苏联解体后公开的一份共产国际档案资料亦可以看到宋庆龄不仅早有入党要求,而且早在1930年代初,就已经加入过共产党了。这份文献,是共产国际联络局派往远东的一位代表,在1934年5月与共产国际联络局负责人谈话的备忘录。谈话的最后部份,特别提到了共产国际远东局与宋庆龄的关系。报告人称:“关于孙新林(孙夫人)的问题。她是个好同志,可以留在党内。但是,把她吸收入党是个很大的错误。是代表(指共产国际此前派驻中国的政治代表)提出接受她入党的。她愿意献出一切,她对秘密工作有着很深刻的理解。她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出色地召开了反帝大会。而她一旦成为党员,她就会失去其特有的价值了。”共产国际当时直接负责中国共运的远东局成员对她的工作和忠诚评价很高。
1936年,共产国际中国组的秘密电台,就设在宋庆龄的朋友、在上海工部局工作的新西兰人路易.艾黎的家中。而宋庆龄也就是通过这部电台,保持了与莫斯科的联系,并为共产国际向中共传递必要的信息。“西安事变”前后那段时间里,中共对待事变的态度之所以发生180度的转变,就与宋庆龄传递的电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