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体制问题,是中国人出了问题!
可怜半夜虚席前,不问苍生问鬼神。半夜睡不着,把鬼神请出来聊聊天,说得是一半人话,一半鬼话。
《中国如何避免再次革命?》这是个大问题,不敢信口乱开药方。有胆大的仁人志士以为找到治世良药,说:“中国的问题,说到底是制度问题,制度不解决,任何问题都解决不了。”
后来大家都跟着说,大人这么说,小孩子也这么说;好人这么说,坏人也这么说;记者学者也这么说,教师教授也这么说,说的人多了,慢慢的就把我说信了!后来妓院里的姑娘也这么说,慢慢的我又不信了!
早年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状元是什么属性?全国人民学习的楷模。现而今呢,好人不多见,坏人层出不穷,而且是各行各业争先恐后的出,于是中国人就争先恐后的说制度不好。
有
些事情其实与制度不沾边,媒体的假新闻,学者的假成果,药房里卖的假药,大学里卖的假文凭,都归罪制度吗?好象姑娘不漂亮,她也说是制度问题,说制度不让
她穿花衣服,表面看在理,只是表面在理而已。后来制度改了,允许姑娘穿花衣服,可姑娘又想露半面屁股,还是说制度不好。所以制度就是姑娘身上的外衣,睡美
人穿,丑小鸭也穿,小鸭穿上了还是丑,睡美人什么也不穿,人们说她穿的是皇帝新衣。
“子不语怪力乱神”,可有些话只能从鬼神的嘴里说:不是制度问题,是中国人出了问题!
潜心揣摩,鬼神说得有道理!
中国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中国历史就算是五千年吧,按当今主流社会形态分类: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民主共和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空想的、科学的,有特色的社会主义(我叫共产党领导下的资本主义),还有母系社会、父系社会。从生产力方面看,中国人经历了新石器、旧石器,用过铜器和铁器,蒸汽用得晚了点,而今也同欧美并驾齐驱进入了电子时代。
这
样多的生产力所由决定的生产方式,这样多的社会形态、意识形态,这样多的社会制度,从古到今任挑任拣,好象欧洲国家的人聪明,早早拣一个适合自己的,就发
展壮大繁荣去了。早期英国人划着小船到了美洲,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一个适合新大陆人的制度,几个人坐在一起,拼写出一部宪法,给国家带来两百多年的繁
荣,这是美国。
轮到中国人,挑挑拣拣,耗费三千年,把所有制度都尝试一遍,结果呢,没有一个合适的。
鬼神说:不是制度问题,是中国人出了问题。
千百年来,中国人没找到医治病症的良药,于是又周而复始地将一切不顺心的事情,统统归一到制度问题!于是中国人就恨“制度”,又无奈地在制度的圈圈里“不破不立”地徘徊。
观今日吾国吾民,就象城管和小贩:城管文明执法,小贩就变成刁民;城管暴力执法,小贩就变成难民。中国人,“半为城管,半为小贩;不是刁民,就是难民。”再不想做良民。
本
来,马克斯设计的,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挺适合我们。为啥呢?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是平等,尤其是财富平等,是均者。正是孔子说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中
国人骨里就有与生俱来的“均”的基因,古书上说:“富者,民之怨也!”民为何而怨呢?是大多数为富的中国人不仁,或者说,从古到今中国就没给出一条让人以
仁至富的道路,所以中国百姓有仇富的传统,有财富绝对平等的诉求,如果你不贵就不能富,中国历史上的富人大都是贵人,起码是和贵人有瓜葛之人。
“仁与富”在中国经济发展史上一直是对立的,昨天如此,今天也如此,只是今天找了个响当当的借口,说那是第一桶金,好象老百姓隐忍一时就会好起来,老百姓隐忍两时,他们第二桶金、第三桶金还是流着血和脏的东西。
欧洲的革命,也是一场流血的革命,资本家也是为富不仁,后来代表资产阶级整体利益的资产阶级政府,为了资产阶级的长远利益,为了资本主义的“可持续发展”,实施8小时工作日,禁止雇佣童工等等,他们第二桶金、第三桶金就充满了仁爱的光环,穷人不再想革富人的命了。
中
国人也想做到,只是很难做到,秦始皇想让自己的江山千秋万代,所以叫自己始皇帝,甭管什么皇帝都没根除老百姓想革命的壮志,一朝朝一代代,轮到于是毛主席
领导穷人闹革命,建立了社会主义,理论上满足了中国人劫富济贫的侠义心理,实践中实实在在的给老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富人被瓜分了,人们心态平和了。只是社
会主义好景不长,咱们工人有志气,大干快上没几年,就把社会主义干垮了,其实是“不干”而垮的。于是中国人又开始抱怨起自己的制度,于是改革开放,让一小
部分人先富起来,后来深化改革,大家都富裕起来了,大家又都抱怨起来了。《诗》分风雅颂,“小雅怨匪”是出了名的,所以中国人怨了几千年,如今仍在怨着。
中国问题说到底是制度问题,此话好象也不错,因为制度不正确,所以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许多事情就办不好;不敢说中国人很愚蠢,我们说我们自己很智慧,智慧的我们三千年没给自己找到一个适合自己发展的制度,所以中国的问题不是制度问题,说到底是中国人有问题!
中国人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老板对我说:要多想想公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