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打印

多篇关于土耳其旅在朝鲜战场同志愿军的回忆文章

多篇关于土耳其旅在朝鲜战场同志愿军的回忆文章

据称此附图片为保存在土耳其博物馆中缴获的“中国军旗”



 

 

 

朝鲜战争中,土耳其旅惨败

 


 




--------------------------------------------------------------------------------
                 王银泉

    土耳其士兵绝大多数来自乡村和小镇
    旅长的某个缺陷对重大行动构成了致命障碍
    土耳其人和美国人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1950年爆发的、被美国前总统杜鲁门称为“一场警察行动”的朝鲜战争中,共有16个国家参加联合国军队,其中响应最早而且派出人数较多的国家之一是土耳其。
  土耳其最初派出的是第一步兵旅,旅长为塔辛·雅齐奇准将。这是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惟一一支以旅为建制的且始终归属一个美军师指挥的联合国军队。
  土耳其第一步兵旅(内辖3个营)包括联络官员及先头部队在内共有5000多人。士兵绝大多数来自土耳其东部山区的乡村和小镇。对于这些士兵们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与穆斯林教徒以外的人接触。土耳其和美国无论是在文化上还是在宗教上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旅长雅齐奇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准将,他最大的缺陷是几乎不懂英语,然而他的部队却要隶属于美军的一个师。后来发生的一切表明,他的这一缺陷对于他理解命令以及有关人力部署等重大行动构成了致命障碍。
  美军指挥部根本没有意识到用英语这种通用语言指挥来自不同国家的部队会在协调、后勤以及通讯方面造成的困难,而这些困难对于命令的传达、部队的部署尤其是在最初几个月的联合演习中都产生了不利的影响。食物、服装以及交通等方面的差异更造成了令美军指挥部意想不到的困难。比如,土耳其人的食谱中是不允许出现猪肉的,而美军的给养中无一例外含有对穆斯林来说是禁忌的猪肉。为了满足土耳其士兵的需要,美军最高指挥部不得不赶紧指定了一家日本食品厂来生产符合土耳其要求的食物。此外,美军最高指挥部给土军各连队中配的联络官相当少,这使得在最初几次作战行动中的问题愈加严重。联合国军之间由于通信不畅而造成的对命令的误解最初被认为是无足轻重的,但随着战斗的日益激烈,这一问题却日见突出。
  土耳其人出现在朝鲜战场上相当引人注目。土耳其士兵冷峻的面容、飘垂的胡须以及长长的军刀(这是他们与众不同之处,他们尤擅长于白刃战)都令人侧目。尽管自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他们没有亲历过一次像样的战争,但是土耳其士兵还是以剽悍、勇猛著称,他们在战场上善于进攻而且没有丝毫仁慈之心。大多数士兵来自东部土俄边界附近的山区,只念过三四年书。在被征召人伍后,他们穿上了军装,然后在土耳其教官及美国顾问指挥下接受训练。

    一支16个国家组成的杂牌军
    40年未见的严寒席卷朝鲜半岛
    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行军战术与一个半世纪前的拿破仑相仿

  美国陆军第8集团军司令沃尔顿·沃尔克将军在指挥部里接到上司命令,要求他发动一场大规模攻势早日结束战争,以实现麦克阿瑟将军许下的将战线推至鸭绿江,让“孩子们回家过圣诞节”的诺言。联合国军中对此“许诺”表示怀疑的不在少数,其中就包括沃尔克将军。
  其实,麦克阿瑟得到的情报早已表明在10月底、11月初,中国军队就已经在朝鲜战场上出现。然而对于沃尔克的第8集团军来讲,木已成舟,再难更改。
  来自中国东北的瑟瑟寒风在陡峭的山谷之中呼啸回旋,使得北朝鲜的山谷更增添了几分杀机。40年未见的严寒席卷整个朝鲜半岛,甚至连士兵们靴子里出的脚汗在夜间也能结成冰。这一切使得即将到来的悲剧更添几分阴沉。
  美国陆军第7师及其他部队对于在如此寒冷的气候下作战显然缺少准备。作战部队中的官兵几乎没有风雪大衣。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被命令往北推进。11月21日,他们接到命令必须穿越一条河流,河水据说只有齐踝深,根本不会有困难。然而,就在前一天夜里,上游的一座大坝被打开了,水位明显上升。士兵们一摇一摆地蹚入深及腰部的刺骨河水中,河面上还飘浮着大蛇大蛇的冰块。在几次行动未果之后,穿越河流的计划只得取消。结果共有18位士兵被冻伤,冻得硬邦邦的衣服必须用刀子才能割开。
  在朝北开进的过程中,沃尔克指挥下的部队散得越来越开。他的战斗序列中包括美国陆军第1军,下辖美军第24师,英军第27旅,南朝鲜第1师;美国陆军第9军,下辖美军第2师以及包括土耳其旅的美军第25师,南朝鲜第6、第7和第8师;第1骑兵师留作集团军的后备队。
  第8集团军情报部门试图对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实力及动向作出实际的估计。11月初的每日简况估计中国和北朝鲜的兵力已从40,100增加到98,400,然而,这些估计事实上还是很不准确的。
  部署在沃尔克的第9军前面的是中国第4野战军的第13兵团,总兵力至少有18万人;在东线,与美国第1军对阵的是中国第3野战军的第9兵团,兵力约12万人;中国军队的总兵力在30万人左右。朝鲜人民军的12个师也有6.5万人,此外,在联合国军后方还活动着约4万名游击队员。显然联合国军对朝方的兵力严重估计不足。
  中国军队依靠原始的方式调遣着大部队的行动。他们的给养和后勤供应或是靠牲畜或是靠人背。因此行军不受制于道路状况。他们行军虽然不具有卡车或其他机械化设施的优势,但却使他们更具机动性。反观联合国军,一切行动都离不开公路,部队开拔时往往是工兵打头架桥修路,因此行动十分笨重。此外,联合国军的另一特点是固守二战时期的那些战术,而中国军队却相当灵活,例证之一是每位士兵背上至少有可吃6天的干粮,往往是炒面或豆饼,而且都是压缩的,不用加热煮开就可以下肚。此外,中国军队一般在夜间行军,平均每天可以走上至少18英里,可以连续行军18天。在白天,他们通常隐蔽在崎岖不平的山区。白天惟一行动的就是侦察兵。中国军队的许多行军战术与一个半世纪前拿破仑·波拿巴使用过的战术相仿。

    土耳其人艰难而混乱的行军
    与大部队失去联系
    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反击全面展开

  11月19日早晨6点,美军第25师从一个叫卡山的小村开拔,到半夜两点左右在一个名叫库罗里的矿区小镇宿营。第二天,以步兵为主、没有运输车辆的土耳其旅被派至库罗里担任第9军的后备部队。沃尔克的第8集团军指挥的部队被清川江拦腰隔断。
  在与美军第25师一起开进时,土耳其旅还接到命令要求他们与位于第9军右翼的美军第2师建立联系,目的是掩护右翼及第2师后方。与此同时,该旅还接到情报称在东丘的西北方发现中共军队的一个团。旅长雅齐奇对于他当时面临的困难有如下记述:
  “命令就是这一点内容。我们问了有关敌人及南朝鲜军队的情况,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情报,也许是不想告诉我以免挫伤土耳其旅的士气。情况十分严峻,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11月26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对美军第1军和第9军发起了有力的反击,其主力在东丘对南朝鲜第2军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南朝鲜人抵挡不住,很快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由于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攻势很猛,土耳其族接到了保护联合国军右翼的命令。由于车辆不畅,土耳其旅的一部分部队开始徒步前进。当时不是接到的命令互相矛盾就是通讯不够,情形一团糟,让人辨不清东西南北。之后,土耳其旅又接到命令:封闭道路以确保安顺里的安全
  土耳其旅当时的情形很不妙。他们必须撤退至西南方向,而若这样做会使得土耳其旅自己以及美军第2师的东翼更为暴露,缺少掩护。雅齐奇命令全旅沿着洼原方向朝库罗里开进。部队已经与大部队失去联系。为此,雅齐奇承担起责任,命令其部队在洼原进入阵地,到达洼原后,他们在没有坦克的支援下向东丘方向发起进攻。
  当美国第2师师长劳伦斯·凯塞少将得到空中侦察情报,称有几百名中国军人正在朝东丘方向运动时,凯塞就说:“他们(土耳其旅)在那儿肯定要挨揍了。”
  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反击事实上是在正面全线展开的。雅齐奇旅长最后终于明白,他的部队已经被数量上占优势的中国军队包围,于是便命令撤退。
  然而,在严寒中被分割得七零八落的部队大多没有接到命令,继续处于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围困之中。到了晚上,中国人民志愿军用锣鼓、军号、笛子、口哨、风笛、钗钹等乐器制造出强烈的噪声,而且彻夜不停,一在夹杂着人的笑声喊声的巨大噪音声中,土耳其旅官兵彻夜难眠;个个精神不振。
  朝鲜战场上的攻势就此发生了逆转,溃不成军的不再是北朝鲜部队而是联合国军。节节胜利的中朝军队总部不断改变战术和进攻路线。
  总部与土耳其旅的联系总算恢复了,有的命令他们听懂了,但大多数命令都没有听懂。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与美军第38团会合,担任38团侧翼的掩护并且保卫向西撤退的路线。然而,在一片乱哄哄的撤退场面以及难分真伪时常互相矛盾的命令声中,土耳其旅接到这一命令时已经迟了两个小时,全旅官兵为此在拥挤不堪的公路上挤成一团,不辨东西。
  中国人民志愿军在土耳其人还没来得及集合进入阵地前就已赶到了洼原。中国人民志愿军对排成纵队的土耳其旅发起猛烈攻击,土耳其旅只得掉转屁股狼狈撤退。最后却钻入了中国人设下的陷阱。
  在整个撤退过程中,中国人民志愿军以优势兵力对土耳其旅发起了多次猛烈进攻,该旅伤亡十分惨重,到11月30日时,它已经彻底溃不成军。土耳其人从美军第9军得到的惟一支援是一个坦克排及运输车辆,再加上该旅的一些大炮的作用,总算为该旅救回了几条命。

    土耳其人接到多次前后矛盾的命令
    中国军队被传得无处不在
    土耳其人再也没有成建制投入战斗

  在11月27日土耳其旅往东丘撤退的路途中,他们接到了多次前后矛盾的命令,这一方面反映了准确情报的匾乏,同时也说明第9军及第8集团军对于瞬息万变的战场形势感到无所适从。在美军第2师,有关土耳其旅的情报更是很难获得,对于土耳其旅的方位及行动路线,第2师指挥部可谓是一无所知,因此,派去协助土耳其人作战的坦克多次空跑,连土耳其旅的影子都没见着,更无从谈起如何去援助他们了。由于情况不明,通信不畅,战场上甚至还出现了美军士兵丢弃阵地和武器的事件,而中国军队则被传得无所不在,但真要确认中国军队的行动方向及其部队调拨时却又十分艰难。中国军队可能刚刚还被认为就在前面,可是不一会儿说不定就在屁股后面发起了攻击。在这场战斗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和北朝鲜军队在本没有机动性可言的山区采取了灵活多样的战术。山区、严寒、语言不通、通信不畅、协调不灵再加上行动机械,事实上早已注定了土耳其旅的悲剧结局。
  在联合国军与中国人民志愿军之间的攻击与反攻过程中,土耳其旅共有3514人伤亡,其中741人阵亡,2068人受伤,163人失踪,244人被俘,还有298位非战斗伤亡。这支由美军一手包装起来的土耳其军队从此再也没有成建制投入战斗,尽管直到1954年仲夏才从朝鲜撤离。

王牌旅”兵败如山倒——姚玉荣回忆重创土耳其旅

  “抗美援朝战争中,我们部队与美军、韩军和土耳其军三国部队交过战,他们当中战斗力最强的是土军。”这是某师原副参谋长姚玉荣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的开场白。

    现年76岁的姚玉荣是原志愿军114师342团2营营长,抗美援朝中他所在部队曾两次与土耳其旅交锋。

    “土军与美军不同,他们大多是农牧民出身,很能吃苦,在战场上很顽强。他们的装备和美军一样都是卡宾枪。 ”姚玉荣介绍说。“土军不仅能吃苦,而且还是‘百里挑一’的精兵强将,韩国出版的《朝鲜战争》一书,做了这样的记载:土耳其政府于1950年7月25日在首都安卡拉创建即将派往韩国的步兵旅,人员从土耳其全军志愿人员中挑选,共5090人。1950年10月20日,土耳其旅亚基希旅长拜访了美军第9军团长库尔特少将,美方当即提出:土耳其旅要全部以美式武器换装,要进行熟悉美式武器装备的训练和机动、搜索与侦察训练,美军派比甘比上校为团长的军官顾问团指导土耳其旅作战。”

  “吃苦善战——美式装备——美式训练。”这就是姚玉荣所说的土耳其精锐部队。

    接着,姚玉荣详细介绍了两次与土耳其旅交锋的经过— —

    1950年11月27日,在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的价川地区战斗中,342团与土耳其旅首次交锋。

    当天夜间,我们在嘎日岭发现土耳其旅的先头部队1个步兵营和1个工兵连已先我们占领垭口,正在公路边生火取暖。团长孙洪道立即做了战斗部署:7连从正面,8连往侧后迂回,形成夹击,压下垭口。9连、机枪连为预备队,伺机加入战斗,发展战果。我们2营作为团的预备队。

    战斗部署确定后,8连开始迂回,隐蔽接敌。1排悄悄接敌至20米,1班突然将手榴弹投进烤火敌群,2班、3班乘机发起冲锋,向工事内的敌人猛烈射击。土军遭我突然打击,惊慌万状,丢下40多具尸体,其余的50余人匆忙向后逃窜。

    7连见8连打响,立即从北侧山腰冲下山来,将逃敌截住。敌腹背受击,龟缩在嘎日岭东侧山口处组织抵抗。这时,7连与8连奋力合击,经10余分钟激战将敌全歼,生俘10人。

    山口之敌刚被消灭,其两侧80余人突然向我实施反冲击,当敌冲至前沿60米处时,团首长一面组织7连、8连抗击,一面令9连加入战斗,向敌人两翼及侧后迂回。9连突然以猛烈的火力向敌压去,敌顿时乱成一团,7连、8连乘机以各种武器向敌猛打。土军招架不住,向岭下溃退,9连1排立即插向公路,占领有利地形,截断敌逃路。敌在我四面合击下伤亡增大。3营发起冲击,经10余分钟短兵搏斗,将敌全歼,生俘土军20余人。

    3营完全占领嘎日岭垭口后,为防止土军反击,抓紧加修工事,调整部署,组织火力。第二天凌晨1时,观察员报告,土军200余人乘3辆汽车向价川方向逃窜。8连1排直插盘山险路的底层,截住了土军,我们2营也随后加入了战斗,经半小时激战,敌人除少数漏网外,大部被歼。

    首次与土耳其旅交锋,我们团粉碎了旅2个步兵营、1个榴弹炮营及1个战斗工兵连的阻击,共歼敌559人,其中生俘59人。此外,缴获汽车20辆。

    第二天,我们在阳站又和土耳其旅干了一仗。

    阳站是价川北面的屏障,有土耳其旅的1个步兵营和1个榴弹炮营驻守,企图阻挡志愿军前进,掩护西线美军撤退。团长孙洪道把突击任务交给了1营,我们2营配合1营作战。

    1营展开后,受到土耳其旅炮火的阻击,营指挥所命令3连攻取阳站北山土耳其旅炮阵地,2连相机直插阳站街里,1连做营的预备队。

    土耳其旅果然战斗力很强,拼死抵抗。3连猛攻不克,把队伍撤下来,决定以战斗小组为单位分散打。

    这个战术果然奏效。发起攻击后,连续夺取了3个山头。这时我们2营也投入了战斗,随1营冲向了山下土军的阵地,炸毁4门榴弹炮,并占领主阵地,阵地上响起了胜利的军号声。

    接着,我们又和1营向阳站街里发起攻击。发现学校操场上摆有5门榴弹炮,正在连续发射。我们用机关枪、冲锋枪、手榴弹猛打,消灭了土军官兵,夺取了炮阵地。敌人趴在各个角落进行顽抗,战斗打得十分激烈。天亮后,土军在几架美机俯冲扫射的配合下,进行连续的反扑。为了减少部队伤亡,我们撤出街里进行防空,准备夜间再消灭敌人。

    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们进行了猛烈的攻击,很快就解决了战斗,土军狼狈逃窜。


朝鲜战争中的土耳其旅   

  1950年9月,美国打着联合国的旗号,纠集15个国家的军队入侵朝鲜。土耳其就是首批主要参战国之一,派出了一个旅。
  10月17日,土耳其第一旅共5000余名士兵在南朝鲜的釜山登陆。土军士兵大都来自土耳其东部山区小镇,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开祖国。土军指挥官亚兹吉将军是位上了年纪的准将,为了能够到朝鲜指挥军队,他自愿降了一级。
  土军来到朝鲜半岛,引起了公众的注意。他们有着凶悍的外表、飘动的胡须并佩带着大刀。尽管土军士兵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没有打过大仗,但他们的粗悍强硬作风却是闻名遐尔的。
  这支拼凑起来的联合国部队主要由美国人组成,领导这支部队的美第八集团军沃尔顿·沃克将军接到命令,要他们发起强大攻势,力争早日结束战争。
  没有想到,40年来最寒冷的严冬笼罩了这块大地,在朝鲜,士兵们真正领略到了“地冻天寒”:要想使车辆和装备里的油管不结冰,必须把酒精与汽油混合在一起;血浆也得加热90分钟后才能使用;晚上,水溶性的药品冻成了冰块,士兵靴子里积聚的汗水也冻成了冰。这一切让包括土耳其旅在内的联合国军队非常沮丧。但是,他们接到的命令却是继续前进。
  在坚持前进的过程中,朝鲜半岛渐渐变宽,沃克的队伍也拉得越来越开。这期间,土耳其旅被命令与美第九军第二师建立联系,负责掩护该师的右翼和后方。
  11月26日,为了粉碎美军的全钱攻势,中国军队发起反攻。中国军队首先向美第一军和第九军发起猛烈攻击,气势骇人。土耳其士兵受命保护联合国军的右翼。该旅被派到军隅里以东15英里、距德川约一半路程的瓦院。但没想到刚行至云兴里,土耳其旅就受到了中国军队的伏击。土耳其旅处境不妙,他们不得不向东南撤退。这一撤退进一步暴露了土耳其旅自己的东翼以及美第二师的东翼。亚兹吉命令部下向东北方向的瓦院运动。土耳其旅此时已经与美军失去了联系。亚兹吉担负起指挥任务。部队到达瓦院后,亚兹吉命令土军向德川发起进攻。
  与此同时,原来采取攻势的联合国军此刻变成了全军溃退。势不可挡的中国军队不断地变换战术和攻打方向。土耳其旅接到命令:与美军第三十八团会合,掩护该团的侧翼,并夺取一条向西撤退的路线。部队只好在一片混乱中,在拥挤不堪的公路上慌忙掉头。
  撤回瓦院的土军主力11月27日被团团包围,他们不得不用大刀与中国军队的刺刀展开战斗,约400人受伤。土耳其在瓦院坚持到当天下午,而后向西南方的另一个阵地撤退。在遭到中国军队的再次迂回包抄之后,他们又向军隅里撤退。部队损失了大部分车辆。当幸存下来的士兵再也没有其他的逃脱办法时,就匆匆爬进了山里。此时,中国军队已经控制了所有的公路。土耳其旅继续进行了阻滞战斗,想要为其剩余的部队争取时间来重新编队,并组织一次多少像样的防御,但都没有奏效。
  在二师司令部,有关土耳其旅及其行动的消息越来越难以获得。派往土耳其旅阵地的坦克一次次被挡了回来。据统计,在整个战役中,土耳其第一旅伤亡3514人,其中,741人战死,2068人受伤,163人失踪,244人被俘。另外,还有非战斗伤亡298人。



38军342团大败土耳其旅


原福州军区司令员江拥辉是当年志愿军38军副军长、军长,他写了一本回忆录《38军在朝鲜》,书中多次提到与土耳其旅交锋的志愿军38军114师342团2营长姚玉荣。为此,我专门采访了38军某师原副参谋长姚玉荣老人。
“抗美援朝战争中,我与美军、南朝鲜军和土耳其军3国部队交过战,战斗力最强的是土军。”这是76岁的姚老的开场白。
姚老所在团抗美援朝战争中先后两次与土军交锋,对土军了如指掌。
1950年11月27日,在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的价川地区战斗中,我们团与土耳其旅首次交锋。在这一地区有土耳其2个步兵营、1个榴弹炮营和1个工兵连把守。
当天夜间,我们在价川地区的嘎日岭发现土耳其旅的先头部队1个步兵营和1个工兵连已乘车先占领了垭口,正在公路边生火取暖。团长孙洪道把我们全团的营长、教导员都叫到3营,做了战斗部署:以7连从正面进攻;8连往侧后迂回,相成夹击,压下垭口;9连、机枪连为预备队,伺机加入战斗,发展战果。我们2营作为团的预备队。
  战斗部署确定后,8连开始迂回,隐蔽接敌。7连1排悄悄接敌至20米,1班突然用手榴弹投进烤火敌群,2、3班乘机发起冲锋,向工事内的敌人猛烈射击。土军遭我突然打击,惊慌万状,丢下40多尸体,残敌50余人匆忙向后逃窜。1排立即用火力进行追击。
8连见7连打响,立即从北侧山腰冲下山来,将逃敌迎头截住。致敌腹背受击,龟缩在嘎日岭东侧山口处组织抵抗。此时,7连2、3排已加入战斗,与8连奋力合击,经10余分钟激战将敌全歼,生俘10人。
山口之敌刚被消灭,其两侧土军80余人突然向我实施反冲击,当敌冲至前沿60米处时,团首长一面组织7、8连抗击,一面令9连加入战斗,沿路两侧山腰,向敌人两翼及侧后迂回,配合7、8连消灭反冲击之敌。9连突然以猛烈的火力向敌压去,敌顿时混乱,7、8连乘机以手榴弹各种武器向敌猛打,土军招架不住,向岭下溃退,9连1排立即插向公路,占领有利地形,截断敌逃路。敌在我四面合击下伤亡增大,3营发起冲击,经10余分钟短兵搏斗,将敌全歼,生俘土军20余人。
当时是夜间,我们分不清是和哪国军队作战,翻译用英语、朝语对俘虏说话,他们都听不懂。后来有人说是不是土耳其人?3营教导员丁长山是回民,他用伊斯兰教的习惯做了手势,对方明白了,这才证实了是土耳其军队。
3营完全占领了嘎日岭垭口,为防土军反击,抓紧加修工事,调整新部署,组织火力。11月28日1时,观察员报告,土军200余人乘3辆汽车向价川方向逃窜,因惧我发觉,不敢开灯,在盘山路上缓缓行驶。团、营领导立即命令8连1排滑下陡坡,直插盘山险路的底层,截住了土军,其余部队尾随敌人紧追,经半小时激战,除少数敌人漏网外,大部被歼。
首次与土耳其旅交锋,我们团粉碎了土耳其旅2个步兵营、1个榴弹炮营及1个战斗工兵连的阻止,共歼敌559人,其中俘敌官兵59人。此外,缴获汽车20辆,打开了军主力向价川进军的通道。
第二天在阳站342团又与土军干了一仗。
阳站是价川北面的屏障,有土耳其旅的1个步兵营和1个榴弹炮营驻守,企图阻挡志愿军前进,掩护西线美军撤退。志愿军114师决定用342团主攻阳站。团长孙洪道把突击任务交给1营,营长曹玉海带领部队投入了战斗。我们2营配合1营作战。
1营展开之后,就受到土耳其旅炮火的阻击,曹玉海当机立断,命令3连攻取阳站北山,消灭土耳其炮阵地。占领主阵地后,用小喇叭联系;2连相机直插阳站街里;1连做营的预备队。
土耳其旅果然战斗力很强,拼死抵抗,3连猛攻不克。曹玉海让他们把队伍撤下来,研究一下战术,务必攻下。连长张同书和指导员孙永昌召开了副班长以上的会议,决定以战斗小组为单位分散打。
这个战术果然奏效。发起攻击后,连续夺取了3个山头。这时们2营也随1营投入了战斗,冲向了山下的土军的炮阵地,炸毁了4门榴弹炮,解除了土军火炮对我攻击部队的威胁。3连3排攻下第3个山头后向下一看,全是悬崖峭壁,还有土军的机枪封锁着,大家感到有些为难了。指导员孙永昌看出战士们有些犹豫,便站在3排跟前喊道:“同志们!立功的机会到了!英雄好汉冲啊!”
战士们大声吼叫:“冲啊!”
勇士们勇猛地冲了过去,占领了土耳其旅的炮兵阵地,炸毁了4门榴弹炮,解除了敌人炮火对我攻击部队的威胁。这时,3连已夺下4个山头。仅20分钟的战斗,就占领了主阵地,阵地上响起了胜利的军号声。
接着,我们又和1营向阳站街里发起攻击。2连副连长冲在前头。他抱着机枪,冲进街里向两边房子猛打。熟睡中的土耳其士兵被突然的枪弹,打得晕头转向,有的没有爬出鸭绒被就惨叫着死去了。副连长听到街西头有汽车马达声,他估计敌人想开车逃走,当即命令1排向街西猛插,截住敌人汽车,彝族战士潘学仕抱着机枪冲在前头,一阵猛扫,20余辆汽车全部被截住了。然后他扔出一排手榴弹,消灭了隐蔽在汽车下的敌人。
这时敌人的大炮又发射了,在3连占领的山头爆炸着,想再次夺下3连阵地。潘学仕仔细辩别炮弹出口的位置,断定敌炮兵阵地离街西不远,便带着弹药手吕臣冲向街西广场。果然在学校操场上摆有5门榴弹炮,正在连续发射。这时1排也上来了,他们用机关枪、冲锋枪、手榴弹猛打,消灭了土军官兵,夺取了炮阵地。然后又参加街内的激战。
1排长何荣跑在最前面,突然从角落里钻出一个大个土军士兵,拦腰抱住了他。于是两人摔起跤来,何荣一枪托打死了那个大汉,继续投入街西激战。
炮排同志的炮弹打光了,他们大胆地在敌人房子里和汽车上找到136发炮弹,狠狠地打了敌人一顿。但是敌人趴在各个角落仍在进行顽抗,街内的战斗打得十分激烈。
天亮后,土军在数架飞机的俯冲扫射配合下,进行连续的反扑。为了减少部队伤亡,曹玉海命令2连撤出街里进行防空,准备夜间再消灭敌人。但2连撤退时,却遭到南山敌人的火力阻击,部队撤不下来。副连长正感到为难时,潘学仕抱着机枪过来,恳求地说:“副连长,你们快撤,我来掩护!”
潘学仕,云南省路南县彝族人。1947年参军的战士。
副连长感激地点点头,严肃地叮咛说:“好你来掩护。这一带很危险,你要特别注意。”
“副连长,你放心!有我在,保证连里的同志一个也丢不了!”
副连长走了,潘学仕考虑任务重要,一定要保证全连安全撤出,但他却担心弹药不足,忙爬到弹药手吕臣身边,问:“吕臣,我们还有多少子弹?”
吕臣没有吱声,打开了子弹箱,潘学仕看到了黄橙橙的子弹,查一查足有200来发,他信心十足地对着南山的土军说:“来吧,子弹头等着你呢!”
潘学仕把机枪架在小土包上,瞄准南山敌人,一扣扳机,一个点射,打哑了土军机枪火力发射点,副连长及时地指挥连队安全地撤到了街外。可街西口的土军发现东头只有两个人,一挺轻机枪,便气势汹汹地扑过来,潘学仕把一梭子子弹打光,换上梭子,又拿了一个。他回到小土包下,等着敌人上来,土军士兵离他很近了,他突然开火打到了一片又一片敌人,敌人终于垮下去了。
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们配合1营再次发起进攻,很快就解决了战斗,土军狼狈逃窜。
  南朝鲜国防部编纂的《韩国战争史》,对342团与土耳其旅的交战,做了这样的描述:“土耳其旅在瓦院以东7公里处过夜,凌晨1时与敌1个团意外遭遇,敌人用迫击炮和机枪等重火器集中火力猛攻,旅的后卫部队在不利地形处遭到袭击,经激战突围出来。但美军通信军官洛伦佐上尉等许多士兵阵亡或失踪,通信车辆也被敌人夺去。
“15时30分,军团长命令该旅:同第2师右翼部队保持联络,继续执行对军团右翼机动路的切断任务。在旅正面威胁两翼的敌人,可能是中共第38军所属一个团的兵力,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部队。
“分析敌情后,土耳其旅决定在日落时分退至7公里后方的新林里,切断通往军团右翼和后方的机动路,以阻敌进攻。同时令联络军官向军团和第2师通报旅的计划。
“尔后,土耳其旅在日落时分,逐次后退,完成了新林里的移动。”
讲述完两次与土军交锋,姚老还介绍说,抗美援朝期间兄弟部队还多次与土耳其旅交过战,结局都是以土军的失败而告终。
我在《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战史》中看到,第五次战役的汉城南追歼战中,志愿军12军35师103团又消灭土军1个营,俘土军营长以下百余名官兵。
在这之后,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与土耳其旅作战十余次。整个朝鲜战争期间,土耳其旅死伤、失踪、被俘3216人,其损失的兵力在“联合国军”中居第3位。第1位是美军162708人,第2位是英军4435人。
朝鲜战争证明,土耳其精锐部队不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对手。
尽管土耳其军充当了美国的帮凶军。但对土军战俘,志愿军却一如既往,实行了人道主义。
土耳其战俘大都是文盲,他们不懂英语,志愿军当时只好利用美俘温纳瑞斯(美籍希腊人),用希腊语同土耳其俘虏中会讲希腊语的哈密特上尉,对土军战俘实施语言沟通。1951年8月,志愿军总部从新疆军区调来维吾尔族干部马立克同志任土俘队的翻译。他是回教徒,会讲波斯语,这样语言基本上可以通了。
有一次志愿军俘管队把节余的伙食费买了许多只鸡,一个班一只鸡,可美国兵吃完了,又去偷了土耳其俘虏的鸡,土耳其有个班没吃上,同美俘吵了起来,说:“过去你们欺负人,在这里你们和咱们都是俘虏,该放下臭架子了!”俘管队同志只好把他们拉开,批评了美俘,给土耳其俘虏补了一只鸡才算完事。
土耳其战俘在俘管队看到,志愿军无论美军、土军,白人、黑人一视同仁,深受教育,称赞志愿军是仁义之师。??,与中国进行了友好的往来。


[ 本帖最后由 joybobo 于 2008-10-19 08:50 PM 编辑 ]

TOP

那是缴获的志愿军军旗?无语中……

TOP

开国际玩笑吧???
那旗是国民党送的吧??
萨岭屎,十分移虚!

TOP

我也是道听途说,只是会在大脑中留个印象!

TOP

日媒称朝鲜将公布重要公告 或与金正日健康有关


日媒称朝鲜将公布重要公告 或与金正日健康有关


2008-10-19 08:53:52 来源: 中新网(北京) 网友评论 2815 点击查看



  •   核心提示:日本《读卖新闻》18日报道,朝鲜下令所有驻外的外交人员不要出行,准备迎接“重要公告”。该报未能证实重要消息与何有关,但猜测消息可能牵涉金正日的健康状况。


中新网10月19日电 据香港《大公报》综合18日消息,日本《读卖新闻》当天报道,朝鲜下令所有驻外的外交人员不要出行,准备迎接“重要公告”。该报未能证实重要消息与何有关,但猜测消息可能牵涉金正日的健康状况。


《读卖新闻》引用数名消息人士的话报道说,平壤当局已告诉全球驻外人员留在各地,不要旅行,等候朝鲜政府公布重大消息。


这家日本最畅销的日报未能证实“重要公告”与何有关,但报道补充说,公告预计将在数天后发布。


韩国国家情报局一名发言人说:“我们也有听闻这项消息,我们正进行打听和核实。”他没有透露该局是否看到《读卖新闻》的报道,抑或是透过其它途径获悉上述消息。


行踪隐密的金正日,上月九日未在朝鲜建国六十周年阅兵典礼上露面,关于他生病的报道便浮上枱面。不过,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委员长金永南九月中旬对有关金正日“生病”的报道予以了否认。

TOP

图发错了吧

TOP

土耳其难道跟国民党干过?法西斯?
泛突厥的杂碎们弄的吧?
美国那个自由女神经,就是一手拿书,一手拿个火炬的那位。你不佩服人美国人行嘛!这是告诉你呢,停电也得看黄书!

TOP

这个比较难懂啊,看了等于没看啊!

TOP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