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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好文]是咁的,我阿爸話要同我賭九月立法會…

[希望是好文]是咁的,我阿爸話要同我賭九月立法會…

是咁(這樣)的,以下是對話: 

今天吃飯,新聞在播長毛、大舊同毓民拉布的新聞,我年過五十的父親聽罷十分激動。 

「死顛狗!XAuntie呢d(這些)(是)死顛狗來,議員!?(這樣)都叫議員!?」他大聲叫嚷,但我沒理會太多,繼續吃飯。 
「hihi!快d(點)去死啦,睇下(看看)下年你(們)(還)(不)選到入來!」 
終於…這句話煽動了我的神經… 
「立法會是今年九月選吧…」我冷冷的說… 
「係咩(是嗎)!?」他驚訝。 
「對…而且毓民和大舊我不敢說…長毛大概有八九成選到吧…」我邊吃著雞翅。 
「哈哈!九成選到?」他邊恥笑我邊說。 
「嗯…政治環境…加上…你知道長毛上屆有多少票嗎?」 
「哈哈,洗x知(不用x知道)!我就同你輸賭!佢地(他們)三個入唔入得返
(進不進得了) 立法會!」 
「好…但只賭長毛。」我說。 
「為什麼?」他不解。 
「名單排名和策略問題吧…而且要賭三人我不分算。」我說。 

(什麼) 叫名單?
(什麼) 排位(名)?」他不解,但又興奮地說…「唉,(不)理你,(那)賭長毛啦!賭(多少)錢!?」 
「一千吧。」我說。 
「一千!?我諗住(只想)玩一百咋喎(而已)!」他驚訝。 
「…不是不敢吧?」我笑說。 
「就一千!拿(吶)!唔好唔認數(別不認賬)!寫張紙!」顯然,他中了我的激將法。 
「不用吧?還賭據?」我很驚訝他這樣認真。 
「咩唔洗(怎麼不用)!怕你唔認數!」顯然,他認為自己是贏定。 

賭據寫好後貼了在琴上,這次對話也就此完結。 


我爸爸是典型的香港人,眼中的從不是政治,而是錢。他忽然愛國,因為偉大的同胞有了錢。他大罵貪曾,因為他相信曾先生亂用了他的錢。他支持英哥,因為梁先生說會振興經濟。同樣地,他跟我賭,是因為他心裡確實相信會贏到我的錢。 

可是,他不知道,梁議員上屆不被看好下取了四萬多票。他不知道,什麼叫競選名單。他不知道,立法會選舉是今年九月舉行。更甚者,連小弟(即筆者) 在薄扶林大學雙主修之一是政治,他也似乎不知道(我業已畢)。 

奇怪的是,既然他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賭?我不是說他輸定,但暫時看來,他輸的機會不小。簡單來說,他是無知而不自知。 

對錢以外的東西,尤其是政治,跟不少人一樣,他可說是無知。簡單來說,他對與政治有關的東西不聞不問,卻不知道這社會大部分切身的,也源於政治。然後,奇怪地,他看到議員擲蕉(香蕉)、拉布、大聲說話,又會目不轉睛,然後破口大罵。顯然,這些對他來說,是飯後娛樂。情況像看到法拉在劇集脫光,就又要(看),又要大叫教壞細路(小孩)。至於脫衣是劇情需要嗎?不管了,看看她還會不會脫更有趣。 


然後,在把票投給他認為是理性,和平,建立社會良好風氣的斯文議員後,他會認為自己為香港又做了一件好事,又再次成為英雄捍衛了香港。票投了,他投的議員幹了什麼?這次議案是投贊成還是反對?不理了,轉到一台看看法拉今天會不會脫衣服,更好。 

對像我爸爸那類人來說,政治是重要,為什麼?因為TVB每天也在播,人人也在談論。至於實質為何重要?香港政治又是怎麼一回事?不管了吧,在酒樓裡,我們不談這些,我們只談那蕉擲得有多差,那長毛有多爛口(粗話),那布拉得有多長。 

有人說,在眾多無知中,「政治無知」是最可悲的。但這種可悲,卻不是人人感受到,有人可悲了而不自知,有人可悲了而不自覺。我確信,既然我爸爸關心的是錢,只有用錢,他才會自知自覺是可悲了。 

我不肯定這次對賭我會不會贏,但我從不作愚蠢的賭注。我心裡相信,只要梁先生(公屋那位)這兩個月小心一點,不嫖妓、不作無謂的課外活動、不在啟業邨潛建私人花棚,兩個月後,我就有錢買一台nexus7給爸爸上網多看一點,不要作無知的老百姓了。


長毛、大舊、毓民:梁國雄、陳偉業、黃毓民議員
拉布:冗長發言




人具有正義的能力,使民主成為可能;人具有不正義的傾句,使民主成為必要一一尼布爾Reinhold niebu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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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可以开启民智
不过 法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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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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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话好难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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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梁國雄是長毛,陳偉業是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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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LaraFabian 于 2012-7-22 18:37 发表
點解梁國雄是長毛,陳偉業是大舊?

以外形所作綽號


長毛




大舊、毓民


人具有正義的能力,使民主成為可能;人具有不正義的傾句,使民主成為必要一一尼布爾Reinhold niebu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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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好文 !
原来台风君你这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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