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解承天门事变之台前幕后:
说实话为人要厚道,该说的前面字里行间都已经点到了,晚上时间又有限,先来分析一下当事人的心态,权当个心理学案例好了,试试水先。 十八子一口咬住真人到底意欲何为,想要储君之位。为什么这么有信心,选择主动出击呢,源于某种心理定势。自任教主以来,从来没有那位储君能够笑到最后,三虎怎样,盯防副相春哥不成,反走颓势,教主身后,论序,该立文哥,论才,则立春哥,论嫡,圣姑当仁不让,结果呢,三不沾,反倒是身居相位的华仔作为黑马杀出,抢占了身位,接着华仔又被时任副相的沧海技术性击倒,青城嫡传的团长,储君十载,结果还是被首相真人所代。简而言之,储君若不稳,国相可替之,几乎成为黑木崖上的接班惯例。这就形成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一旦天下有事,十八子自然想取而代之,于是拼命想把帽子往真人头上栽。 再看沧海,储相之争,按理掌门该淡定才是,他又为何最终自废一臂,最后便宜了外人。也是心理定势作怪。关键在于真人的一些动作,触动了掌门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真人一开始是避十八子的锋芒,先是外访想置身事外,回来之后又作柔化处理,想把事情往召开橡皮图章例会的框架内引,这就糟了,人是有隐疾的,这套办法在沧海心中像极了他当年搞华仔的技巧,前文说过,沧海也是先去看金胖,然后回来沿路到处吹风,又在经济特别会上,授意盟友突然放炮,靠体制内外互动,一举掌握会议流程,借势架空了华仔,最后登上大位的。现如今,他观察真人的行程安排,套路顺序,很像是在复制当年的自己,这真是情何以堪,一旦做出这样的判断,出手是必然的。 再看真人,面对危局,他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心理,也许他真是只想防住十八子的攻势,才见招拆招,也许他真如沧海推算,是想借势提前上位,维尼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到底是忠是奸,很难说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真人到了后期,黑木崖上失势已成定局之后,突然转向,做自己老了的悲情表白,那绝对是要联手的信号,这倒是可以肯定。
至于体制外那波智障,维尼都懒的说他们。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看同时期的绿军,人家是怎么玩的。出来混首先要有统筹安排吧,老中青三代要走混搭风,美丽岛的爷爷们把舵,律师世代的叔叔们发声,新潮流的大哥们组织,野百合的弟弟们冲锋。具体点讲,人家有火指和总指,老大们在总指,早有碰头会,午有通气会,晚有联席会,还有临时会,一协调二定调发动机转起来,火指放在中正纪念堂前,现场办公,义仁,乃人这样的大哥可以临场决断,水哥,昌哥,廷哥这些律师大叔,议会,现场两头跑,沟通联络是为内联,还有外联,花旗商会,各大洋代办,是莲姐这样鸟语说的比台语好,形象清新的花旗通在联络。现场造势有文宣组,菊姐这样的上去,几个小时连轴转,不带冷场的。保全,有外场,内场,外场把自己人和蓝皮隔开,防止冲突,一律手拉手面向自己人,把背给蓝皮,气势一下高上去了,内场流动巡查,把混进来故意鼓动激进,为镇压找借口的假绿真蓝份子揪出来,文嘉永成的罗马组合在核心圈,组织野百合同窗在那坐苦禅,负责给花旗友人拍照留影,好上当晚花旗首页置顶。后勤当然也要跟上,后勤组有米线阿妈,面线汤水可是不能断,至于和尚尼姑道士教友白衣天使全放在外线,不管是玉帝上帝还是土地,一来祈福请神,二来可以做人盾,心理学的套路,再狠的蓝皮,看到没头发有制服的还是会有心理障碍,这就给运作腾出空间。再扩到社会外线,还有柔硬二组,公共场所,车船菜场,耳语组出动,几个阿妈家长里短,真是夭寿,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啊,社运组,洪大哥带一票道上兄弟,白天是机车巡逻,晚上是夜游台北,必要时还要扮一扮蓝皮,找几个花旗洋记教训一番。自然还有大关节李归农那儿,体制内外联手协作是一定要的啊。以上不过冰山一角,看看人家,这才有后来的好日子。出来混记住两点,其一开弓没有回头箭,其二富贵险中求,把握一条,技术永远是第一生产力。两点一条,不包赢,因为对手的能力和天意所归,不能预测。但是,至少输得不会难看,即便输也甘心,再回头看波波,要腔调没腔调,要头寸没头寸,戆头一个,一点技术水准都没有,呸!
可恶的意大利,害得维尼不得不更新一次。先出总纲,读史论事,最关键的是把握人事脉络,理清来龙去脉,当事人的心理轨迹。今晚先把整个事件要出场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关系,派系头绪搞清爽。 团长升仙之初,是一个偶然点,借团长杯中之酒,浇自己心中块垒,散步是正常的现象,再到肢体冲突,伏地跪谏,也是连带偶发事故,但也是第一拐点。各太学内部本来松散的沙龙类组织,受突发事件影响开始被激活。类型大体有四种,精英类殿堂,以两校为代表,因为校内生态不同,开始制度尝试。红楼模式,是传统精英文化,太学里的祭酒,司业管理层本就宽松,沙龙活跃,大风一起,以原先几个沙龙为核心,出现联会模式,其中有散户自由人,有相对温和保守的研究会,和以丹哥哥为首的激进沙龙。清华园又是另一种模式,这里情况相对比红楼简单,要么就红入血液的团系,要么就是白得入骨的班会,泾渭分明,班会顺理成章组成清系,团系不出意料变成卧底。第三种模式,北师大类平民类院校,草根模式简简单单,跟着大哥走就是了,希哥哥往自行车上一站,喇叭一叫,小弟们举着大旗在操场上绕几圈,队伍就拉出来了。最后一种,追风者,什么叫追风呢,人大生本来就是半个官人,患得患失,鼓风是不敢的,追风是想的,路上没人时,自己是怎么也不敢出来的,等人家路过,看着热闹,再被叫一声呢,也就屁颠屁颠的出来了。 四种模式大体代表整个太学界主流动向。要做大做强。得有第二步开始串联,圆明园南屋之会,维尼发现但凡乱党想搞事,一定会选在带个南字的地方开会,前有南湖,后有南屋。大概带南字都透着吉利,未来有志者可以考虑取名柯南。哥几个一通密室策划,基本定了,本来预备仿波兰例,叫团结联会,有人说太招摇了,温和一点,叫联会好了。然后没几天又在政大开会,这次彻底定了,如何如何。第一代组织正式出场,北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黑木崖上又是个什么情形,上文说过,这一时刻主要还是十八子和真人别苗头,真人出门去访金胖,一摊麻烦事扔给十八子,大体是想看十八子如何应对,真人自己再后发制人。十八子的策略是硬压,北联又刚成立,于是双方正好来个碰头潮,第二次冲击波到来。事先风声鹤唳,内部消息不断外露,有花帅的干女儿,橡皮图章老二的外孙,各色人等夜奔敌营跑来报信,但北联正在势头上,还是如期发动,十八子实力其实不强,此役关键,小石头的内卫,他又调不动,陈京兆手里没啥人马,输了这阵。 经此一役,北联气势走强,下一步,双方各入第二环节。真人回来,来一个青年节讲话,口径与十八子定调不一,等于透出信号,而外界一般是以老大调子为准,如此一来十八子等于被逼到墙角,只有看沧海的态度。沧海是个什么态度,先不说,看真人想干什么,他想继续攻,给十八子压一顶吴德戴过的高帽,然后彻底踢他出局。这就需要外头再给他一个支点,于是他的大帐房田伯伯透过希哥哥,把信给传出来了,外头的激进派本来就不想鸣金收兵,碰巧保守派的学部东叔又在外头到处骂真人的青年节讲话,有部分人怕秋后算账也不想罢休,几股合力叠加,高潮又起。 进入辟谷期,早期北联分化组合,以大舞台为中心,新派系联合出现,一是首联,一是广指,首联是外围,广指是现场,山头虽多,但背后大佬其实是社经所一班高人。社经所大佬,又是什么人呢,涛哥,阿明都是13年前清明节出身的西单派份子。他们的社会关系更广,从橡皮图章,到真人系,再到社运界,桩脚布的比较深,这时扮演的其实是在野影子内阁角色,玩的是操盘手的游戏。有三线计划,丹哥哥,希哥哥是一线主力,二线是政商各界集团,涛哥主管,三线是明哥,专司与黑木崖上互动。组织协调就得有联席会议吧,还得有日常运作各部吧,联络部,后勤部,宣传部,参谋部,纠察总部,工联,市联,文攻武卫一应俱全。大伙都是教主时代历练过来,没什么不明白的。 再看回黑木崖,真人有得有失,十八子已经没牌了,能不能给他戴一顶吴德的帽子,就看沧海表态了。真人的预想,沧海的态度,十三次武林大会上就明朗化了。沧海之后,青城四秀,团长不说,他主政,杨六郎主军,万大哥盖图章,清清楚楚。这次动十八子,沧海估计不会说什么。但他错了,外头闹得太凶,沧海心生不满,联想到教主时,沧海自身境遇这是其一,其二沧海怕真人是想复制自己当年搞华仔的手段,还有一点就是匈牙利的局势,布达佩斯往事,维尼在匈牙利篇里已经说过,匈牙利一开始是亲俄派大杀本土派,到斯老爹一死,本土派反弹夺权,出了纳吉和卡达尔双雄,都鼓吹改革,但卡达尔想上位,于是又借苏军除了纳吉,然后玩经改政不改的特殊改革,一当权就是30年,到了晚期,也是半退,垂帘幕后,儿皇帝改革派不感恩,正在逼宫。简而言之,同一年,两个相似经历的人,碰上了同一难题,那个快要被逼死了,这边这个很担心相同结局。有这三点心理活动,沧海就想硬,再加上戈圣来访,真人应对不周,沧海等于被推到风口浪尖,外头矛头一转,开始专攻沧海。于是沧海下决心了。
沧海一决意动,真人难做了,等于他也没退了路,只能再盘算手里几张牌,原先的同盟军杨家将放鸽子了,万大哥这条线也动不了,小石头本来就不是同一系统,人家是曾哥他爹嫡系,跟自己只算朋友,这时也不能指望,还有谁呢,只有内卫李二档头,张三档头,御林徐军头,以及若干头头还可临机操纵一二,但这些都是枝节,胜负关键实际上又回到中心舞台。只有临场撑住,指标性建筑守住,才有核爆点,才能进行新的一轮操盘运作。 沧海的牌已然是明牌,御林军主力清场,28镇继之,63镇压后督战,27,65镇走地铁藏兵洞入白虎堂,40镇占东直立交,39镇占建国立交,24镇守刑部,26镇控制永定门,64镇占德胜门,12,20,67以及内卫各部机动。对方也是明牌,广指下属纠总守卫内圈,工联,市联分头把守各要隘,交联处提供机动车辆,路障,飞虎队机动联络。所有关节聚焦,内场核心在碑,外围关键在地。 木樨地的得名,有好多种说法。但真正的名称由来,却与明清残联有关。当年残联人士众多,老年退休之后大多居住于燕京各大道观宫庙颐养天年。住白云观的最多,而残联在明清两朝势力庞大,无人敢惹。这些残疾人士平日爱吃鸡子菜式,而又忌讳菜名,所以久而久之,凡有鸡子入菜,京师约定俗成,都以木樨代称,一来取桂花之雅意,二来不至于得罪残联的朋友。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温馨从容,听着没阳刚气的地方,却偏偏出了幺蛾子的事情。
差不多了,前戏部分到此结束,要是小胖雄起,维尼就再更新一章。不过维尼对小胖可是很有期待的,想必不会让维尼失望。
周末回一贴,维尼也不知道真人的真心,反正有四种说法,第一,无意说,俄国人不明白为什么要连见几位,就问到底谁是话事人,真人无意就说了实话,沧海垂帘。第二,卸责说,前一段,外头是连真人和十八子一块咬,两家世子都给老子招骂,真人害怕自己也被戴上保守帽子,最后被教内推出去当替罪羊,于是想借推出沧海,脱身减压。第三,背书说,沧海在见俄国人之前,嘱咐过手下,要对俄国人言明自己还是太上皇,真人才有了对俄国人的交底表态。第四,预谋说,他已打定主意,把沧海也抛出去当靶子,彻底挑明教内路线斗争,想复制沧海当年对华仔的战术。 究竟是哪一种,的确不知道,但沧海认定真人是第四种打算,于是师徒决裂,这是真的。
又到更新时,所谓可歌可泣之类的故事,小熊是没有兴趣的。维尼的帖子只做技术性分析。赛点消长的台前幕后。 沧海作出姿态,压力抛给攻方。如何应对,两种布局。社经所涛哥的思路,以退为进,丢车保卒。前三轮牌局,毋庸置疑是赚了的,赚了什么,气场与组织。尤其是后者,大潮之下,涌现出一票骨干,这些临场小组长之类随运动而兴,等于小兵已过河,这是最大的收获。涛哥的意思,撤。让黑木崖的铁拳打在空气墙上,之后的演变,一线,二线大哥全部自首,吸引神教注意,从而换来三线小弟们安全隐蔽以及民间暗流气势的继续凝结,再往下流程,就和美丽岛,波兰一样,大哥们无论坐监,庭审全是社会焦点,每个焦点都可以感召基本盘动一次,循环往复,没完没了。简而言之,大佬去做精神领袖,外头小弟打桩,打造出内外互动成型的实质反对派。瓦文萨70~80初就是这么干的,波工军管,工会上千头目自首,但留下三,四线小工头,靠这帮人继续运转,从而维持并做大了团结工会这块蛋糕。绿营早期也是一样。大哥在里头有风险没有,知名度越高风险越低,一会辟谷,一会呛声,国际友邦时不时还要关心一下,波工抓到的不是人,是大麻烦。 还有一种思路,真人系的想法。要留。点解,早期徐世昌,后辈李归农的套路。他们都面临在体制内出局的危险,徐总统面对段祺瑞,李归农面对龙斌他爹。段,郝都是强人,都说要用马队,机车出击。徐,李的招数,一面要五四份子、绿营死守不退,外头动用自己人脉关系,让直系的李长泰,部分国军将领柔性抗命。等于把压力抛还给段,郝。你们怎么办,内有顽石,外有不稳,一旦逼急了两头夹击加反水,段手里的马队和炮旅,郝手中的机车营敢不敢冒险,做总摊牌?段、郝最后权衡,没敢,重启和谈。徐李借机以中间调人身份重回舞台中心。真人也是这个主意,里头不撤,外头让自己系统的各军头唱怪调,最后再看沧海如何应对。
说实话,人才从来不缺,无论是涛哥,还是真人,招招狠辣,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的计划是拧的,涛哥布局由丹哥们去运作,真人的想法由玲姐去贯彻。于是广指出现了两种声音。统一调度实际上不能实行,此外街头文化的特色,激进是主流。几方面因素交叉,一通力的抵消之后,出现一种结果,本地的走了不少,外地来的留下也很多,丹哥们在激进派中威望下降,而玲姐们因为早期被算泛温和派,所以也没得到留下激进派的认同。街头出现短暂无主状态。 此刻,新四大天王来了。这哥四个是什么出身,他们本是社经所下,首联之中,知会的一份子。首联派他们来,本意是帮着丹哥们继续安排转进的。但他们来了之后,不知是文人的浪漫主义性格还是想来摘现成的桃子,另起炉灶,登高一呼,刚好切合欲留却又无主带头人们的心意,于是现场加冠。从而使历史在第四站,既没按涛哥设想的波兰轨道走,也没进入真人的徐世昌轨道,而是由波波们当新司机,开向下一站。
开向下一站,其实也没关系,因为还有一条罗马尼亚血色圣诞的阳光大道。布加勒斯特的故事,维尼也介绍过了。硬上其实是齐奥塞斯库们所在有公信力合法性丧失殆尽之后的最后一招。这一招有三环,第一是威吓,做出姿态,吓得你跑,那是最好。不行,第二招,临场施压,箭上弦,刀出鞘,面对面,等你怂,一退,随后掩杀。要是还不行,第三招,排枪伺候,但也这是最后临界点。第一轮硝烟散后,要是对手还有组织,然后全民也被气场召唤出来,人潮不退反进,更加汹涌。那小齐就完了,因为现场心理压迫感会抛还给一线丘八,街头文化和野地浪战最大的不同,野战拼得是后勤经济,街头搏的是气势心理。谁心防一破,崩盘随之而来。 当年罗马尼亚的救国阵线,伊利埃斯库带着一批诗人、文联、青联、就是这个套路,小齐三招,他们也有反制三招,自己不走守着风暴眼,从而吸引,激励黔首们出来,形成强大气场,最后借势而起,在人潮重压之下,小齐属下军头抗命,磨洋工,观望的慢慢都冒出来了,一部分现场丘八心理崩溃,反水了,虽然内卫还算忠诚,但没用了,气势被人压制,没得博了。 哪位问,一方为什么会崩溃,心理学上很典型的案例,纳粹行刑队,手刃犹太人,没执行几次,就得靠酒精来维持自己的神经,国军机枪手打到后来,尿了裤子,手软心凉。人毕竟是高级动物,在面对面的交锋中个体精神受重压,容易崩溃。另一方为什么气势会走强,法不责众的心理暗示,彼此簇拥营造出的强大气场效应,还是那句话,人是动物,在群体性的亢激环境下,小宇宙的群爆能量很大,在大潮推拥下往前冲,即便中标,他也感受不明显,好像蚊子咬,实际上就是变相心理催眠。同样是纳粹,国军例子,造势,出征时,探照灯一打出光柱,旗帜飘扬,好像置身于光明神殿之下,马上就觉得受到周围彼此力量的加持,人就进入癫狂状态。再有人问,双方不都是群体行动吗,为什么气势发展趋势会相反,这是主客场环境不同,客队不能速胜,气势就会转弱,主队悲情越深,气场越强,还有两队教练的运筹帷幄因素,这里头的学问大了,说到这让不由得想起当年,别人做心理学论文选题,上来中规中矩佛洛伊德讲起,维尼是大天才,上手从元首火十字,到长枪党的唱名礼,再到罗马尼亚的洗尸秀,从造势手法分析推导出社会心理学,以及衍生各课题,学术格局一下子就拉升好几个层次。有机会维尼再具体讲解世界十大街市童话给汝等扫盲。维尼在这方面积累的学术资料,学识见解之深厚,不亚于维尼在AV方面投入的心力。
继续正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波波和伊利埃斯库不是一类人。伊利埃斯库是什么人,前罗青团的头头,久经历练的老甲鱼一只。波波们呢,小建,FQ歌手出身,早年混宝岛,台美断交,岛内民族主义反弹,小建唱响蛇的传人,FQ反美,新闻局长宋楚瑜出来要他为了美台关系和睦,改改歌词,不肯,于是封杀。后来被这头当统战偶像捞来,一观察,才知道FQ在哪都不听话,冷藏。然后加入这次庙会。小新,师大出身,文人,小舵,媒体人,学院派,这二位都算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半吊子弄潮儿。波波,长春人,知青,抹灰工出身,77年补偿性招生的幸运儿(77~80据说单科考零分,只要综合分数到线也能上大学,不知那是到底考那几门什么卷子?),吉大,师大中文系,一直到文艺学博士,访问学者,希哥的老师,波波前半生太顺,政治上难免眼高手低。
回到历史现场,前半夜其实就是布加勒斯特的预告片。木樨地工联,市联,一直拉锯,拖了御林军1个多钟头,前锋过了之后,后续各镇走到这又被第二波拦住,28镇然哥,明哥,39镇116协峰哥,和真人早就有染,柔性磨洋工,看风色等等,所有外场观望份子都在等内场消息,天明之后要是还有标杆,所有押宝的,激动的,乱七八糟各色人等全往那赶,晚上大概可以开香槟了。但就在4点半左右,对峙之中,波波说要撤,他的对手季上校松了口气。神教拿到了赛点。之后无非清场,天明之后,内场丢了的消息传出,气势一去,什么都完,本来想压得大部分都不出来了,接下去开始在家各自揣摩自己的台词,过去的一个月自己在那里,有什么人证物证,开始为将来背书装可爱打腹稿了。至于还有一部分激进的各处跳一跳,那是不重要的,退潮之后的浪花而已,总归会平复的。
把时间再往回倒推2个小时,波波要是能再坚持一会,季上校会怎样,上帝很公平,那时那刻,波波和季上校各代表自己阵营,把握命运指针的一边,季上校当时就说了,希望波波们能主动离开,因为到天亮,黔首起来了就不好办了。波波事后的说法,他当时自己不在乎,但想保在场几千门人。逻辑上来推,季上校说的是实话,波波不撤,他就面临大难题,现场该怎么办,天亮后怎么办,自己怎么站,这些难题本来都是他的。波波想法是不通的,几千门人只有聚在此处,守住气场才有机会,一撤,回去之后无非睡个囫囵觉,之后的人生,回归到个体状态,清查,复核,前景一片灰暗,这叫保一时,误一世,非常的不上算,亏到姥姥家去了。 最后说一说两个当事人,波波和季上校,他们本是小人物,大历史同时给了他们机会,一个短视,误了自己害了别人,一个顺势占了喜气。现在一个继续在号子里蹲着,另一个在天津卫当着区长,滋润得很。这已经与维尼无关了。下一章更新就得看小胖了。
[
本帖最后由 民国浪人 于 2011-4-3 22:1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