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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看邓小平与华国锋斗争的政治艺术

从历史看邓小平与华国锋斗争的政治艺术

核心提示:邓小平抓住了两句话,“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使华国锋
无回旋之地。
              被毛泽东指定为接班人的华国锋
              这是1976年1月19日的《时代》封面,“周的继任者邓小平”。
              向“两个凡是”挑战,既需要政治勇气,又需要政治艺术
              “两个凡是”从哲学上讲是站不住脚的,从政治上讲是保守的、停滞
的。但是,对当时的既得利益者,也就是坚决执行“文化大革命”路线而得到权力的人
而言,“两个凡是”是必须固守的防线。守住了这一防线,
              就保住了既得利益。从当时的群众感情上看,“两个凡是”还有相当的
基础。群众这种朴素的感情被既得利益者利用,就形成了相当大的阻力。所以,在毛
泽东逝世后的一两年内,向“两个凡是”挑战是有风险的。


              1977年4月10日,邓小平给华国锋、叶剑英写了一封措辞十分巧妙的
信。信中说:“我们必须世世代代地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来指导全党、全军和
全国人民,把党的社会主义事业,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事业,胜利地推向前进。”


              说这封信措辞巧妙,第一,它表现了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的姿
态。不仅现在高举,而且世世代代高举。第二,毛泽东思想不仅指导“全党、全军和全
国人民”,而且指导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第三,它完全采用当时流行的政治术语,没有
一丝“反潮流”的痕迹。但是,这封信的内容却是反潮流的。它悄悄地用“准确的、完整
的”这两个伸缩性很大的词语,替换了毫无伸缩性的“两个凡是”。


              华国锋可能还没有觉察到其中的深刻用意,5月3日向全党转发了这封
信。



              在决定邓小平第三次复出的中共十届三中全会上,邓小平又作了题为
《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的讲话。他说:“我说要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
作指导的意思是,要对毛泽东思想有一个完整的准确的认识,要善于学习、掌握和运
用毛泽东思想的体系来指导我们的各项工作。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割裂、歪曲毛泽东
思想,损害毛泽东思想。”


              他这里又提出了“毛泽东思想的体系”。这一提法,扫荡了“文化大革
命”中“打语录仗”的恶劣做法,使人们能够接受。但也使毛泽东晚年思想的约束变得有
弹性了。


              公开场合注意策略,私下直接挑战
              在公开场合的言论,邓小平很注意策略,而在私下的谈话,他就直接
向“两个凡是”挑战了。1977年5月24日,他对王震和邓力群说:
              前些日子,中央办公厅两位负责同志(即汪东兴和李鑫——引者注)来
看我,我对他们讲,“两个凡是”不行。按照“两个凡是”,就说不清为我平反的问
题,也说不通肯定1976年广大群众在天安门广场的活动“合乎情理”的问题。把毛泽东
同志在这个条件下讲的移到另一个条件下,这样做,不行嘛!毛泽东同志自己也说
过,他有些话讲错了……毛泽东同志说,他也犯过错误。一个人讲的每句话都对,一个
人绝对正确,没有这回事情……马克思、恩格斯也没有说过“凡是”,列宁、斯大林没有
说过“凡是”,毛泽东同志自己也没有说过“凡是”……


              在这段谈话中,邓小平抓住华国锋讲话中的矛盾,直接向“两个凡
是”提出挑战。
              华国锋迫于形势,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1976年“群众在清明节到天安
门,表达自己对周总理悼念之情,是合乎情理的”。华国锋这句话就违背了“两个凡
是”:毛泽东定的“反革命事件”,你怎么说是合乎情理的呢?华国锋在这次会上还
说:“在适当的时机让邓小平同志出来工作。”邓小平是毛主席亲自撤职的,让他出来工
作,不是违背“两个凡是”吗?


              邓小平抓住了这两句话,“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使华国锋无回旋之
地。



              从“两个估计”入手进一步挑战“两个凡是”
              接着,邓小平从对教育战线的“两个估计”入手,进一步向“两个凡
是”挑战。所谓“两个估计”,是1971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纪要》的政治结论。即:“文
化大革命”前17年教育战线是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是“黑线专政”;知识分子的
大多数的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个文件是毛泽东审阅过
的。“两个估计”是压在知识分子头上的两座大山。邓小平把推翻这两座大山作为突破
口,再去推翻其他一座又一座大山。


              1977年8月8日,他在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一开始就推
翻了这“两个估计”。9月19日,他直截了当地对当时主管教育工作的刘西尧说:


              毛泽东同志划了圈,不等于说里面就没有是非问题了。我们不能简单
地处理。1976年天安门事件中关于我的问题的决议,毛泽东同志也是划了圈的。天安
门事件涉及那么多人,说是反革命事件,不行嘛!说我是天安门事件的后台,其
实,当时我已经不能同外界接触了。……“两个估计”是不符合实际的。怎么能把几百
万,上千万知识分子一棍子打死呢?我们现在的人才,大部分还不是十七年培养出来
的?


              然而,要推翻这些是不容易的。在邓小平讲这番话后不久,《红
旗》杂志发表了“文化部批判组”的题为《一场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斗争——批判“四人
帮”的“文艺黑线专政论”》的文章中,又全面肯定了建国以来对文艺界的一次又一次大
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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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锋锋老实人哪能斗过权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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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邓选》的体会

寒风家园    2008-7-4      
我学《邓选》的体会
  一九六八年六-七月间,邓小平写了一份《我的自述》递交给党中央。在《我的自述》中,邓小平对自己的错误和罪行(邓小平在《我的自述》中的用语)进行了深刻地自我检讨,《我的自述》结尾部分是表示态度:
  
  “我愿意在我的余生中,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泽东思想改造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对我这样的人,怎样处分都不过分。我保证永不翻案,绝不做一个死不改悔的走资派。”
  
  “悔过自新”,“ 永不翻案”,可谓是掷地有声言之凿凿的郑重誓言。由于邓小平的检讨态度诚恳,得以保留党籍。
  
  一九七一年“九一三”林彪爆炸以后不久,邓小平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邓小平又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刘少奇反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打倒了林彪陈伯达这个反革命集团,再一次为我们党和国家消除了最大危险,使我不禁欢呼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露我批判我是完全应该的,它对我本人也是一个挽救。我完全拥护毛主席的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关于我自己,我的错误和罪过,在一九六八年六-七月写的《我的自述》中,就我自己认识到的作了检讨。现在,我依然承认我所检讨的全部内容,并且再次肯定我对中央的保证,永不翻案。”
  
  誓言又郑重地重复了一次。毛主席对邓小平的信明确批示:“邓小平的错误是严重的。”但又将他和刘少奇区分开,肯定了他的历史上的功绩。邓小平得以出来重新工作,他的“永不翻案”的誓言也向下传达,为全党全国人民知晓。
  
  “其实拨乱反正在一九七五年就开始来了。那时我主持中央党政工作,提出一系列整顿措施,……这些整顿实际上是和‘文化大革命’唱反调……”(《邓选三卷》81页)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会唱的不如会听的,会听的不如会琢磨的。在文革被否定之后的年代里(尤其是八十年代初期),说自己在文革中如何如何反对文革,说自己如何如何不赞成毛泽东,已成了无忧无惧,反而成了不胜光荣之至的露脸之事了,全国一下子露出数以百万计的反毛英雄。有些人连什么脸(廉)耻都不要了,纷纷乔装打扮成为反文革先锋。可是,他们忘记了还有个历史天平,还有个信义审判台,还有个灵魂镜子呢!那些人在洋洋得意扭屁股比赛不要脸的时候,却不料露出了小丑的尾巴--这是所有中山狼的通性。
  
  “这些整顿实际上是和‘文化大革命’唱反调”--苍天啊!总算在八十大寿之后,自己供认了在一九七二年八月给毛主席写信时的“保证永不翻案”是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早就做好了“实际上同文化大革命唱反调”的准备了。一旦大权在握,“主持中央党政工作”,便搞起“全面整顿”来,“实际上同文化大革命唱反调”,什么“三项指示为纲”,什么“在毛泽东的支持下”,统统都是挂起来的“羊头”,卖的都是“狗肉”。但是在当时却采取韬光养晦”的“尺蠖之术”,在嘴头上否定文革的话一个字也不说,就是闷着头搞“实际上同文化大革命唱反调”。而在批邓反右运动中,宁可挨批判也咬紧牙关不辩解,任凭人么为他喊冤叫屈。(他当时说不定在心里是怎样嘲笑为他喊冤叫屈的人们呢?--“看这些傻冒们,根本不识我的庐山真面目是啥样!”)
  
  这段话是在讲了九年之后的一九九三年出版的《邓选三卷》中才公开的,即在第一次说“保证永不翻案”的二十五年之后,在重复这个保证二十一年之后,在“实际上同文化大革命唱反调”十八年之后,才揭开谜底。一个谜语叫人么才了二十多年,也算是创记录吧?你们说总设计师的谋略高不高?
  
  “要一部分人先好起来,发展一段资本主义。”(见邓小平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发言的三页提纲)
  
  “中国只能搞社会主义,不能是资本主义。”“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可以使中国百分之几的人富裕起来,但绝对解决不了百分之九十几的人的生活富裕问题。”
  
  “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区少数人富起来,形成一个新的资产阶级,产生一批百万富翁,但顶多不会达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摆脱不了贫穷,甚至连温饱问题都不可能解决。”
  
  “中国只能搞社会主义,不能是资本主义。”“如果搞资本主义,可能有少数人富裕起来,但大量的人会长期处于贫困状况,中国就回发生闹革命的问题。”
  
  看总设计师把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危险性说的多么明确呀,但那句“发展一段资本主义”和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危险性,都是由设计师一个人嘴里说出来,这不是说的和写的是两层皮了吗?他说的这样严重是为了给人们吃定心丸。
  
  总设计师又说:
  
  “社会主义的目的是要全国人民共同富裕,不是两极分化。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
  
  “如果导致两极分化,改革就算失败了。”
  
  (《邓选三卷》111、139页)
  
  这两个“如果”是在八十年代初说的,到本世纪1993年《邓选三卷》公开出版时,两极分化,新资产阶级,已是不争的事实。
  
  但在最后一个“如果”说过后,仍然印出“会不会产生新资产阶级?个别资产阶级分子可能会产生,但不会形成一个资产阶级。” (《邓选三卷》139页)
  
  总设计师多次说自己是“实事求是派”,主张“拿事实来说话”,但在不争的事实面前,仍然出版三卷,《邓选》编辑委员会是什么目的,这不是故意出我们设计师的洋相嘛!!!
  
  晕!!!!!!!!
  
  “‘一国两制’的方式, 你不吃掉我,我不吃掉你,这不很好吗?”
  
  “我们曾多次劝告台湾当局,……要搞一个你不吃掉我,我也不吃掉你的办法。”
  
  (《邓选三卷》89、97页)
  
  如果不告诉您这两段话是何人所讲,您一定会说这是大白天说梦话。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最终必有一个吃掉另一个,怎么可能永远“你不吃掉我,我也不吃掉你”呢?还说“这不很好吗?”--这很不好!因为它是不可能的,是纯粹胡弄人的。
  
  “台湾问题是中美关系中的主要障碍,甚至可能发展成为两国关系关系中爆发性问题。如果用‘一国两制’的办法,不仅解决了中国的统一,美国利益也不至于受损害。美国目前有一股势力,继承‘杜勒斯主义’,把台湾当作美国的‘航空母舰’和势力范围。一旦通过和平共处办法解决了台湾问题,这个热点也就消失了,这些人不也就死心了吗?” (《邓选三卷》374页)
  
  什么叫帝国主义?帝国主义的本性是什么?你把人家的“航空母舰”都给打掉了,人家怎么会“死心”呢?从老虎嘴里把肉夺回来却要老虎心甘情愿,这不仅是梦话、痴话,简直是胡话了。
  
  “一个革命政党,就怕听不到人民的声音,最可怕的是鸦雀无声。”
  
  (《邓选二卷》143、144页)
  
  “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
  
  “不争论,大胆地试,大胆地闯。”
  
  (《邓选三卷》374页)
  
  您看有没有点实用主义的味道?完全根据自己的需要搞争论还是不搞争论,争论对自己有利时,不管白猫黑猫一起叫,对自己不利时,不管白猫黑猫通通不许叫。
  
  “现在的问题是粮食问题,只要能增产,单干也可以,不管白猫黑猫能捉住老鼠就是好猫。”(1961年7月7日的讲话)
  
  “一切有利于发展社会生产力的办法,……我们都采用。”
  
  “只要对发展生产力有好处,就可以利用。”
  
  (《邓选三卷》130、203页)
  
  “中央认为,我们要在中国实现现代化,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是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根本前提。这四项是:
  
  第一,  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
  
  第二,  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第三,  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
  
  第四,  必须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邓选三卷》164页)
  
  那么,“不管白猫黑猫”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能否对得上口径呢?
  
  毛主席在评论“猫论”时说:“他这个人是不抓阶级斗争的,历来不提这个纲,还是‘不管白猫黑猫’啊,不管是帝国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 帝国主义时代的资产阶级的思想武器,就是“有用就是真理”的实用主义 。毛主席在评论“猫论”时,将帝国主义和马克思主义联系起来,可谓是鞭劈入里,把修正主义是帝国主义的走狗的本质给揭露出来了。
  
  “和平与发展是当代世界的两大问题。”
  
  “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准则建立国际新秩序。”
  
  (《邓选三卷》104、281页)
  
  “世界和平与发展这两大问题,至今一个也没有解决。”
  
  (《邓选三卷》281、383页)
  
  讲了多年,一个问题也没有解决,说明这个口号是脱离实际的,不管用的,这朵“和平花”是不结果的“虚花”。没有结果,倒是下蛋(弹)了,人家的导弹把大使馆都给炸了!看来,和平迷梦是破灭了。
  
  “这也反映出毛主席后期有一些不健康的思想,就是说,有家长制这些封建性质的东西。” (《邓选二卷》347页)
  
  “新的领导班子一经建立有秩序的工作以后,我就不再过问,不再干预大家的事情。” (《邓选三卷》310页)
  
  但是,两年后,却突然“南巡”,发出“春天的声音”,对党中央、中央领导人、中央工作部署,横挑鼻子竖挑眼,横加指责,打乱了中央的工作部署,导致经济发展过热,腐败加重。可是他却说,他的“圣旨”是--“象我今天这样聊聊天”。(《邓选三卷》381页)
  
  天啊!一个退休了的普通党员“聊聊天”的话,却是中央常委学习,中央政治局学习,全党学习。
  
  .难道设计师是中国封建制的家长吗????
  
  “一个领导人,自己选择自己的接班人,是沿用了一种封建主义的做法。” (《邓选二卷》347页)
  
  “虽然两个接班人都没有立住,但在当时,按斗争的经验、按工作的成就、按政治思想水平,也只能做那样的选择。况且人是变化的。”
  
  “过去两个总书记都没有站住,并不是选的时候不合格。选的时候没有错……”
  
  (《邓选三卷》309、324页)
  
  这两句话一起学习,我不知道哪一句话是他发高烧时候说的胡话。
  
  我不相信这是设计师清醒的时候说的,一定是有病时说的胡话。
  
  “‘两个凡是’不符合马克思主义。” (《邓选二卷》38页)
  
  “涉及党的十一大路线一些提发的问题,是否可以讨论?党的路线同党的一切决议一样,总是要在实践中受检验的,这是毛泽东同志讲过多次的道理。不能说一种提法一经党的代表大会通过,就不能对它的正确性作任何讨论,否则下此次代表大会怎么提出新的提法呢?” (《邓选二卷》183页)
  
  “要贯彻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连语言都不要变。十三大政治报告是经过党的代表大会通过的,一个字也不能动。”
  
  “十三大制定的路线不能变,谁改变谁垮台。”
  
  (《邓选三卷》276、、324页)
  
  你的“凡是”可以动,我的“凡是”却不许动,对人对己的标准具有两重性,辩证法停止了,自相矛盾来了。
  
  邓小平在给主席的信中说:“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刘少奇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 …”“我同全党全国人民一道,热情的庆祝在摧毁了刘少奇反革命司令部之后… …”邓小平不仅言之凿凿的承认存在一个刘少奇司令部,而且在当时中央的定性还严厉。当时是说“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而邓小平则说是“刘少奇反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但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中说:“党内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
  
  就这样一笔,一个邓先生自己也声讨的“刘少奇反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就从地球上悄然蒸发了。这种极端对立的结论,必有一个是瞎说。
  
  1978年11月26日,邓小平  对美国专栏作家罗伯特?诺瓦克说:"民主墙是一件好事情。"(转引自《第三只眼看中国》)。在次之前,邓小平 还对日本来访客人说:“我们的宪法是允许写大字报的。我们没有权力否定或批评人民发扬民主而采取的行动。......应该允许人民群众发泄他们的不满,”(转引自《第三只眼看中国》)
  
  “民主是解放思想的条件。当前这个时期,特别需要强调民主。”“一个革命政党,就怕听不到人民的声音。一听到群众有一点议论,尤其是尖锐一点的议论,就要追查所谓‘政治背景’,所谓‘政治谣言’,就要立案,进行打击压制,这种恶劣作风必须坚决制止。”(《邓选二卷》144--145页)
  
  “现在北京有个‘西单墙’,就是那些不劳动的人,经常闹事的人,‘四人帮’思想体系中毒很深的人在那里活动。。。。。。。里面实际上是‘四人帮‘思想体系统治着。“(《邓选二卷》233页)
  
  十一届五中全会“建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修改宪法第四十五条,取消其中关于‘四大’,即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规定,这在保障国家政治生活的安定方面,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四大’不是一种好办法,它既不利于安定,也不利于民主。”(《邓选二卷》275-276页)
  
  觉得这里面说的话前后矛盾得很尖锐呢,他平反上台是得益于四五运动和西单墙大字报的呀,需要攻击“两个凡是”时,便大声疾呼“当前这个时期特别需要强调民主”,说“民主墙是一件好事情”,说“我们的宪法是允许写大字报的。”等到大权在握,便用不着“四大”了,便说:“从来没有产生积极的作用”, “‘四大’不是一种好办法“。于是就从宪法中取消了。中国历史政坛上有句名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位老先生们发挥得够淋漓尽致。
  
  “马克思说过,科学技术是生产力,事实证明这话讲得很对。依我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马克思讲过科学技术是生产力,这是非常正确的。现在看来这样讲可能不够,恐怕是第一生产力。”“我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邓选三卷》274、275、377页)
  
  马克思是说科学技术是生产力,但没有说是第一生产力。而邓小平当面“发展”,实际上是篡改,说成是第一生产力,真理走过头变成了谬误。
  
  稍微有一点历史唯物主义知识的人,都会知道人是第一因素。生产力是由劳动者、工具和劳动资料组成。科学技术是人类劳动经验的结晶,说到底它属于工具的范畴,是劳动者发现、发明、创造和掌握的。不论科学技术有多么大作用,它在生产力诸因素中永远也坐不到第一把交椅。
  
  可是让邓设计师用魔棒这么一颠倒,就玄了,就只见科技不见人了,您说这还不玄吗?
  
  “赫鲁晓夫上台后,不仅不帮助我们,反而对我们采取敌视政策,……很长一个时期内,美国也敌视我们”。
  
  “从五十年代中期到七十年代中期,即在建国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大体有二十年,我们完全或基本上处于没有外援的状况,主要靠自力更生。”
  
  这里是客观评论历史,中国过去是被封锁的国家,并不是自我封闭。
  
  但是到了另一个场合,却嘴上没有把门了。
  
  “我们过去墨守成规,关起门来搞建设,搞了许多年,导致的结果不好。”
  
  “从一九五七年下半年开始,我们就犯了‘左’的错误。总的来说,就是对外封闭 ……”
  
  (《邓选三卷》223、269页)
  
  让我们相信哪个邓小平呢?
  
  “经过三十一年的努力,我们全部工交企业已经发展到近四十万个,国营企业固定资产比解放初期增长了近二十倍,培养了大批熟练工人和上千万专业人才,建立了比较完善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全国人民的生活比解放前好得多了。同一些比较大的发展中国家比,我们取得的成绩比它们大,建设速度也比它们快。” (《邓选二卷》357页)
  
  在这一段话中,可以看出邓小平对建国后三十年的建设是肯定的。但是一变脸可就不是他老先生了。
  
  “中国社会从一九五八年到一九七八年二十年间,实际上处于停滞和徘徊状态,国家的经济和人民的生活没有得到多大的发展和提高。” (《邓选三卷》237页)
  
  这与前面不是判若两人了吗?更奇的还在下面呢--
  
  “从一九五八年到一九七八年整整二十年里,农民和工人的收入增加很少,生产力没有多大发展,……我们冷静地分析了中国的现实,总结经验,肯定了从建国到一九七八年三十年的成绩很大。”
  
  能相信这是一个国家最高领导人对自己的国家历史的郑重评价吗?前后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尤其是最后那一段,前后仅差一句话,竟然是天壤之别,难道一个人的情绪变化就这么急剧跌谠吗?您说这个老先生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看来他在冷静的时候是比较正常的,一忘乎所以就顺嘴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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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指责他的说话,关键是要看他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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