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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民主:一个被误解多于理解的词语

【转帖】民主:一个被误解多于理解的词语

                    民主:一个被误解多于理解的词语



    在当今世界上,“民主”是使用率最高的几个词语之一,但又是被普遍误解、误用的一个词语。在近二十年中国的报刊和网上论坛中,“民主”也是一个经久不衰的热门话题之一。关注这一话题的人大体包括五类人:
    1.关心政治生活,关心中国改革和中国前途的人;
    2.衷情西方民主政治,但却停留在"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人;
    3.曾经去过西方却从未认真研究过民主的留学生或其他行业的人;
    4.在西方学过或研究过西方政治理论,但对其运作不甚了解,对中国历史和国情认识不深不透的人;
    5.专门研究西方政治理论,而且对中国国情也有深刻理解的人。
    在这五类人中,前三类数目庞大,而后两类比例很小,尤其是第五类人,更是为数极少。《民主迷信和中国改革的》的作者潘维无疑属于这为数极少中的一个,因此他的这篇文章不论是从学术性上,还是从其审视的深度上也是近来不可多得的论民主的佳作之一。本文无意详评这篇文章的重要性,而是受潘文的启发,试图阐述并分析几个对"民主"的普遍而且严重的误解。
民主是手段还是目的
    这里存在着一个非常普遍的误解。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先要简明地描述一下民主的真实含义。从目前“民主”一词的使用状况看,民主包括狭义民主和广义民主。从广义上讲,民主是多层次决策的一种手段。从要不要修建三峡水库这种极其重大的决定到几个朋友该到哪家饭店吃饭这种琐事,民主都是一种可供选择的手段。以后者为例,假设五个朋友准备出去吃饭,可以选择的饭店有A,B,C 三家。如果五个人中有三人喜欢B饭店,结果去了B,那么这种决定无疑是民主的;如果有三人喜欢B,但五人中的老大(按年龄或职位等)认为A好,而喜欢B的三人对A了解不太多又深信老大的品尝水平,于是顺从老大去了A,这显然不是一个民主的决定。这一例子可以代表绝大多数的广义民主。在狭义上,民主专指推选政府领导人的一种方式,即以投票的方式选出领导人。投票最少可以有两种形式:直接投票,分层次投票。前者称之为直接民主,后者即现在广为采用的代议制民主。(关于民主理论,我在拙文《理论上的民主与现实中的民主》中有比较详细的描述,在此不再重复。)我们在报刊和论坛上所谈的民主主要是指狭义民主,即领导人的推选方式。由此而论,民主不可能是目的,只是一种手段。 那么为什么有许多人认为民主是目的呢?关键在于民主理论来自于西方发达国家,而中国一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在为摆脱贫弱,走向富强而寻寻觅觅。自五四以来,人们似乎已逐渐认定民主和科学是必由之路,而中国直到现在在此两方面还没有赶上西方。具体到民主,还没有完全采取西式、美式民主,所以,路径与终点就混淆了起来,最少对相当比例的人来说是如此。这就象为了生计,我们想找一份工作。工作显然不是最终目的,但在还没有工作的时候,它却很容易被视为目的。但我们如果能看得开阔一点,为了生计可以去别人的公司工作,但也可以自己开公司,这样找工作就不是目的而只能是手段了。深信民主是目的的人正是在这里掉进了民主的陷井:认为我们只有这一个选择,因此也就成了目的。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对大多数人来说需要一个过程,封从德经过八年的学习和体悟,到1997年终于获得了正确的认识。他在一篇题为《民主到底是目的还是手段》中写到,"民主到底是目的还是手段?这是我的另一大困惑。很显然,民主不是食物,民主也不是幸福本身。民主甚至也不必然导致社会安定与国家富强,历史和现实中正反两方面的例证并不缺乏。这样一来,民主便不应该是目的;它最多只能是阶段的目标。它更应该是一种手段,比如是达成政治清明、社会稳定、国家富强等等目的的手段。"(明报月刊,97年7月号,69页)从以上分析和封从德的领悟,我们不难认识到,对于中国来说,繁荣富强,人民幸福才是目的,而民主只是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而可以采用的手段之一。
民主与富强的关系
    人们普遍存在的另一个关于民主的误解是,只有实行西式民主,国家才能富强,否则永无富强的可能。这种认识实在是非常浮浅的,因为它的根据就是,目前富强的国家都是民主国家,而当初挑战民主政治的苏式社会主义已证明实现不了富强。更为生动的例子或论据是,台湾比大陆发达,韩国比朝鲜发达,西德比东德发达。这些貌似强有力的证据实际上只要稍微了解一些这些国家或地区的历史,尤其是其发家史就不难得出更为客观的认识。首先来看西方主要发达国家是怎样发达起来的。 今日发达国家的发家可粗分为三种类型:
    1、张掠夺型,如英国、法国、德国、西班牙、日本、美国等。以英国为例,固然它的强大始于工业革命,但工业革命本身就是靠海外殖民供养的。它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号称日不落帝国,从大半个世界掠夺财物,岂有不发之理。
    2、自我充足型,如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这些国家地大物博,却人口稀少,再加上与其他发达国家的血缘关系,成为富庶的发达国家当然是可以预见的。
    3、独特优势型,如瑞士、挪威等国家。这类国家往往是小国家,而又与其他发达国家关系密切。因此,只要有几条钱路,或几个拳头产品,就可以使为数不多的国民过上幸福生活,使国家成为发达国家。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后两类国家只富,而不强。只有第一类型的国家才可以成为既富又强的国家。例如,日本的富强极大地得力于掠夺他国,仅靠一场甲戊海战,它就从中国掠去了两亿三千万两白银。其含义是中国为此失去了赖以发展甚至生存的基础,结果落后了二十年,而日本仅以这笔外财,就可以至少超前中国二十年。这种外财无疑极大地加快了它的现代化进程,。由此而论人们经常认为日本和中国有着相似的文化背景,却能直追成最发达的国家,主要有赖于民主的功力之观点,实在是一种片面的认识。这并不是说海外掠夺是他们发达的唯一原因,但最少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或者说是必要原因。试想小小的英伦三岛,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海外财富,没有廉价的海外殖民地的原材料怎么可能成为雄霸一时的大帝国?这或许可以套用我们的一个俗语来概括:人无外财不富,国无外财难强。对于小国尤其如此。至于台湾,韩国和西德的发展,外财同样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台湾除了得力于蒋介石从大陆带过去的大批财富,同样得到了美国的“无私”支援。韩国在战争之后也得到了美国的巨额援助,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从另一个角度看,所有的发达国家都是先发展,后民主,或者有一个民主的框架,却在很大程度上没有民主之实。美国20世纪60年代早期仍实行的种族隔离,50年代的麦卡锡主义总不能说是民主国家应有的。如果仅从经济发展看,西式民主和富强就更没有必然联系了。常用的例子是印度和中国,或改革后的俄罗斯与中国。即使是把改革前的苏联和美国比较,也看不出民主与富强有什么必然联系。这里是一个小统计,但足以证明这一点。
国民生产总值年增长率:
年份             苏联   美国
1931年-1950年   2.7     2.8
1950年-1973年   5.0     3.7 
1973年-1987年   2.6     2.7
    富强基本属于形而下的东西,而民主则是形而上的东西。古人云,仓禀实而知荣辱;马克思白话为,人们要在衣食住行的问题解决后,才会去从事形而上的东西。苏东式社会主义的失败正是因为违背了这个原则,而中国改革的成功主要应归因于对人民生活的高度关注,并对形而上的东西采取了慎重的态度。
民主-专制二元论
    对民主的第三个误解是认为除专制制度外民主是唯一的选择,即非此即彼。有人甚至把这两元具体为:高度富裕基础上的金钱民主和普遍贫穷基础上的个人专制。似乎只要实行了民主,就可以变普遍贫穷为高度富裕。这显然是不符合事实的。亚里士多德在他的《政治学》中曾描述了十三种政治形态,而现在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选择。姑且不论非西方民主式的政治形态是不是只有专制,仅民主政治本身按不少学者的观点就有至少九种模式:1。古典式民主,2。保护式民主,3。发展式民主,4。直接民主,5。精英竞争式民主,6。多元民主,7。法制式民主,8。参与式民主,9。自主式民主。(David Held Models of Democracy. Stanford University ress, 1987.)英国的民主与美国的不同,俄罗斯的民主与日本的也不同。
    专制一词往往是送给东方帝国,尤其是中国所独享的一顶帽子,黑格尔和马克思这样的大师也没有跳出这个藩篱。一提专制,就想到中国,似乎西方国家就从来没有专制存在过一样。实际上,正如民主(即使是理理论上的)不是十全十美的,专制也不是十恶不赦的,而有时还是必须的。这里也有一个理解何为“专制”的任务。同民主相似,专制也可分为广义的和狭义的。狭义的“专制”指一个人集国家大权于一身,不许别人染指,如过去的帝王,尤其是象秦始皇、拿破伦这样的霸道帝王。广义上的专制则可以指一种决策方式,即不是民主投票或集思广议,而是一言堂。如前面所举吃饭的例子,如果老大不听别人的意见,先入为主或执意坚持要去A,并要求其他人顺从,那无疑就是专制。
    然而不无讽刺意味的是,这种让人不舒服的决策方式远比民主方式更多地运用于整个社会。如果说民主方式即使是在“高度”民主的美国也只是在选举中才用,那么专制方式则广泛应用于非政治选举的其他所有领域。军队中没有民主,如果你不执行长官的专制命令,你甚至会有被枪毙的危险。经济界没有民主,CEO的话,经理的话就是命令,你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绝没有少数服从多数之说。甚至在学校里也没有民主,校长不是选举产生的,教师给你的作文划分也没商量。为什么在这些关键机构中不实行先进的民主而采取落后的专制方式呢?这主要是因为专制方式往往要比民主高效得多。(关于民主的优点和缺点,笔者将另文详论。)由此可见,被某些人描绘得天花乱坠的民主仅仅适用于大社会中的一个小小的方面,而且是不甚关键的方面。一旦有紧急情况,如战时,专制措施会马上如潮而来,,在民主与专制之间仍有相当大的空间,很难用这区区两个词函盖。仍以上面提到的朋友吃饭为例,如果三人要去B,而老大认为该去A,而第五个人又认为A的确比B好,最后大家只好去了A。这到底是民主呢,还是专制呢?总之,民主和专制都有其优点和缺点,到底该采取民主还是专制,应视具体问题,具体情况而定。同时我们并非只有民主和专制这两个选择,在这两个极端之间,尚有很大可选择的空间,还有许多路可以走。
民主与“世界潮流”
    近来不少人用“世界潮流,浩浩荡荡。。。”来形容西方民主的成功,并寄托中国能够早日被“民主”的希望。要谈这个话题,我们只好简略地回顾一下“潮流”说的起因。从理论上讲,民主乃“世界潮流”说的始作俑者应该是现在已非常有名的美国学者福山。在苏东解体后不久的1992年,福山出版了他的第一本书《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并一举成名。他之所以能一举成名主要在于他及时地提出了一个非常不严谨,但却非常煽情的观点:民主政治是历史上最后的也是最好的政治形式。这个观点提出后在西方引来了强烈的批评,因此福山也就成了名,成了极端右派观点之代表。福山的观点虽公认为荒谬,但却有事实依据。那就是民主政治的最强有力对手苏东社会主义垮台了,而且那里的国家拜美国为师,已融入了民主之世界潮流。 谈到苏东的民主化,不能不提哈佛大学教授萨克斯的“震荡疗法”,国人更生动地译为“休克疗法”。这个译法之所以生动在于它准确地描述了其结果。前苏联顺应“世界潮流”,一夜之间把一个超强非民主国家变成了一个三流的“民主”国家,把一个人民衣食无忧的中等水平的经济变成了一个倒退了几十年,只有靠卖军火才勉强糊口的经济。这不是休克又能是什么呢?更让人佩服的是这一疗法使一个超级强国一休就是十年的克,至今还无法估计苏醒的时间。需要强调的是,俄罗斯和其他前苏联分出来的共和国以及东欧的那些国家现在都已被光荣地授予“民主国家”的称号了,被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视为同类了。这或许是苏东诸国家在“民主”后的唯一收获。 然而如果仅仅因为苏东社会主义垮台了,都实行美式民主了,就断言美式民主是世界潮流,那是浮浅的认识和不了解历史而得出的结论。苏东的“民主”化实在是偶然多于必然的。从其必然性上讲,苏东垮台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推行的社会主义聚焦于使国家强大,而严重忽视了关心人民生活的富足。波兰的一个工人抱怨“搞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我们还是没有卫生纸用”,捷克一位前部长的夫人后来告诉记者,“我们当时支持民主,主要是因为没有钱买化妆品”。但其偶然性却更应注意到。其最重要的偶然性就是前苏联所犯的致命错误。戈尔巴乔夫的入主克里姆林宫有其偶然性,他倡导“新思维”并采取“震荡疗法”也有其偶然性。没有戈尔巴乔夫的偶然性,就没有苏东的垮台,也就没有今日“民主”之世界潮流。美式民主也绝无成为“历史的终结”之可能性。 福山的历史终结说之所以在西方广受批评,是因为它基本上是建立在苏东垮台这一点上,而完全无视许多众所周知的事实。仅在二十世纪,西方民主政治就经历了数次严重危机。在二十世纪初,一战的炮火使人们开始严肃思考他们那种初级阶段的民主,并由此引发了对西方文明的极度悲观。这种悲观思潮在德国学者斯本格勒(Oswald Spengler)的名著《西方的衰落》中得到了详细的表述。民主政治的更为严重的危机是在国家独立此起彼伏,社会主义运动节节胜利的五十年代。这一强烈的危机感可以从美国不顾一切地投入越南战争见其一斑。不论从自身的经济利益还是战略意义上讲,美国都没有自陷于越南战场的必要,然而民主政治的危机却使美国不得不去填法国人的空。他们为此发明了所谓?quot;多米诺骨牌理论",即如果让共产主义者占领了越南,然后就是香港、马来亚、日本、菲律宾。。。那么就真是西方民主政治的终结了。所以从艾森豪维尔总统在1954年四月五日的记者会上首次公开提出这一理论开始,此后的历届总统都不同程度地坚持了这一理论。直到1975年越南统一后,其他亚洲国家并未相继"陷落"的事实才使骨牌理论彻底不攻自破。
   “多米诺骨牌理论”的被现实否定并未解除民主的危机。尤其是苏联的日益强大和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的迅速发展使他们从六十年代后期开始再一次经历了民主危机的浪潮。许多学者研究民主政治的短弱之处,连亨廷顿都给中情局的官员专讲民主在第三世界的不妙前景。他还和另外两个民主理论专家,一个研究欧州,一个研究日本,共同写了一本专论民主理论与美、欧、日民主政治现状的书,取名就是《民主的危机》,于1975年出版。至苏式共产主义垮台的前夕,许多学者都著书立说探讨民主问题,多表达了程度不同的悲观倾向。大多数西方人则深信民主政治的末日已经不远了。但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所以美国的一切就成了榜样,所以民主政治就成了"历史的终结",成了"世界潮流"。这一段历史恐怕是不少崇尚西方民主,尤其衷情美式民主的人所根本不知道的。然而只有历史地审视苏东的垮台,历史地看待西式民主的高潮,才会更客观地认清形势,才能更准确地理解民主之于中国发展的关系。
结束语:西式民主衷情者与文化虚无主义
    在八十年代以前的西式民主衷情者多是一些年幼无知或不学无术的人,也就是我前面所提到的第二类人。他们既没有对西式民主做过深入系统地学习和研究,又没有亲身体验过西方民主的现实,而只是靠道听途说,或一两本不无偏见的书加上自己的想象而树立了对西方民主的信仰。这些人因无知而无畏,但一旦他们真正认识了西方民主,则会在思想上有一个根本的转变。要么有了深刻的反思,如前面提到的封从德,要么失去对政治的一切兴趣,如许多身在海外的前学运领袖。 九十年代以来的西式民主衷情者之构成要复杂的多,他们当中既有年幼无知而武断无畏的后生,又有各类体会过一些西方民主的知识人士和通过媒体和文化产品了解西方社会的有思想人士,即第二、三、四类人。这个群体虽复杂,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了解不深,却非常自信。由于他们对西式民主的衷情,则产生了对现有政治的全面否定,继而对中国文化的虚无主义。本来应该成为立足点的中国文化,用他们的话说,却“还没有追求过就放弃了”。身在中国,而心系西方;欲有为于中国,却蔑视中国的一切。剩下来,就只好做“香蕉”了, 而且是身在中国的“香蕉”。不无讽刺意味的是西方人对这类人是最不理解的,也是最看不上的。前几天,和一个白人朋友谈起香港人来,他还举例子说,83年到香港采访,当听到一些年轻人说自己不是中国人,而是英国人时,大为不解。至今谈起来,他还觉得好笑。
    在西式民主衷情者看来,中国的落后,今日中国的社会问题都是由现行体制和中国文化造成的,只有彻底脱胎换骨才可以使中国走上富强,使人民获得幸福。他们所没有充分注意到或视而未见的是:理论上的民主无疑是有魅力的,尽管民主的定义至少有上千种,然而如拙文《理论上的民主与现实中的民主》所述理论上的民主与现实中的民主有着巨大的差距。为了有一个正确的立足点和对西方民主有一个客观的认识,他们至少应该认真思考下面的问题:
     1、苏东"民主"后,光在欧洲就有50万俄罗斯夜莺,中国有多少万?日本呢?我们为什么不称他们"老大哥"了?为什么许多俄罗斯专家又来中国?
     2、当美国白人私刑黑人的时候,当无数华人在美洲过着非人的生活的时候,当李文和被无端虐待的时候,美国是不是民主国家?他们所信仰的民主何在? 
     3、中国的社会问题严重,道德退化是中国文化造成的吗?为什么在近二十年才严重起来?近二十年在中?quot;深入人心"的是中国文化吗?为此就应该否定我们5000年的文明吗?
     4、中国文化孕泽了东亚、东南亚一方土地,中国雄立东方两千年,西方人都承认直到17世纪中国还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之一。而美国才称雄了不过50年左右, 就可以说它的一切都优于我们的,我们的5000年不如它的50年,所以就只有"脱胎换骨"吗?我们的中华文明"有着根本的局限", 西方文明没有局限吗?如果没有,17世纪前的欧洲为什么不比中国发达?美国的数百万罪犯是怎样走上犯罪道路的?
    作为中国人,就应该站在中国人的立足点上看问题,忧民生之艰辛,思强国之良策,而不应该“忘我”,更不应妄自菲薄,或恨不能东施笑颦。跟在别人屁股后亦步亦趋,只有两个后果,要么是无休止地在追赶的路上疲于奔命,要么是永远做仰人鼻息的奴才。要避免这两种后果,只有努力去做到真正的知彼知己,走自己的路。对西方民主的误解似乎已非常根深蒂固,这需要许多潘维这类学者的共同努力,需要政府变避而不谈为积极引导,更需要无数忧国忧民者真正理解民主。

自謂平生原不凡,文韜武略總空談。
坎坷無礙襟懷闊,遭際常憐國運艱。
濟世心從灰后熱,經國志向哪般參?
粗布青衫澆酒透,耕讀樂處已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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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转帖从不带原作者名字和出处,不好,除非是自己写的又转帖过来的,才能这样啊。
不是别人高大,而是因为人家站着,自个跪着。也许注定要跪着生存,但也要尝试着站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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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标志,不是直立行走,而是站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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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派民主人士都是要基于爱国的立场。
佛祖说;孩子跟我来吧,我带你去黄金和自由的世界,路德说:普渡众生,少给我装神弄鬼。庄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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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愤们很快要扯爱国跟爱党的关系来转移视线了。
美国那个自由女神经,就是一手拿书,一手拿个火炬的那位。你不佩服人美国人行嘛!这是告诉你呢,停电也得看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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